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但却是一样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终于缓缓醒来了。
此时里奈已经给她的身体揩抹干净,还解开了缚住手脚的绳索,看见她悠然而醒,害怕似的往后退去。
“……冤家……人家差点给你肏死了!”女郎张开美目,看见李向东就在身畔,挣扎着爬了过去,扑入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说
“什幺冤家?知道我是你的什幺人吗?”李向东有点紧张道。
“怎幺不知道?你是修罗教的教主,独一无二的修罗魔帝,是我的孩子,还答应娶我为妻的!”女郎嗔道。
“你是我娘,能嫁给我?”李向东寒声道。
“怎幺不能!”女郎嚷道:“你是从我的骚穴跑出来的,自然能够随时回去了。”
“你要嫁给我,不是要找机会杀我吧?”李向东森然道。
“娘怎会杀自己的孩子!”女郎歉疚地说。
“那时……那时是娘不对……不知道为什幺给蒙了心……娘以后一定会疼你、爱你,好好地伺候你、让你开心的。”女郎惶恐地说。
“可知道你多幺对不起我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娘该死,娘知错了,饶了娘吧!”女郎哀求道。
“一句错了,便能饶你吗?”李向东冷笑道。
“前些时候,你已经把娘惩治得死去活来了,难道还不满意吗?”女郎犹有余悸似的说。
“难道是我错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不,你没有错!”女郎急叫道:“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只要能让你消气,要打要骂随你吧。”
“那幺你还要和我作对吗?”李向东脸色转霁道。
“不,娘以后再也不敢了!”女郎可怜兮兮地说。
“告诉我,姚凤珠躲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那淫贱蹄子吗?她躲在关中城外一所尼姑庵,娘一句话,便能要她自投罗网了。”女郎不假思索道。
“她泄露了本教的什幺秘密?”李向东沉声道。
“什幺也说了,心声传语、摄影传形、神宫的门户、魔女、煞女等等,甚至是淫欲神功的秘密。”女郎答道。
“当着所有人说吗?”李向东悻声道。
“不,只有我、青城静虚和柔骨门丁菱。”女郎摇头道。
“即是九帮十三派的人全知道了。”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是的。”女郎怯生生地说:“为了维护姚凤珠,我们答应不提淫欲神功的秘密。”
“可知道丁菱去了哪里?”李向东问道。
提到丁菱的名字时,李向东便想起这个使人又爱又恨、狡黠明慧的美女,忍不住想知道她的行踪。
“我和她分手时,她正要去当阳,现在该不在了。”女郎思索着说:“不过她曾答应静虚一起前去清远,看看那些母猪种女的。”
“清远?”李向东恍然道:“她把那些母猪藏在清远吗?”
“是的。”女郎点头道:“在一所青城的庵堂里。”
“总有一天,我也要她尝尝淫欲神功的厉害。”李向东悻声道。
“她还是黄花闺女,如何吃得消你的大鸡巴。”女郎吃吃娇笑,忽地脸色一变,急叫道:“不行!”
“为什幺不行?”李向东皱眉道。
“她……她曾经修习玉女心经,还……还习得落红驱魔大法,你不能和她睡的。”女郎嗫嚅道。
“是你教她的吗?”李向东愤然道。
“那时……那时娘……”女郎不知如何作答。
“臭婆娘,看你给我制造多少麻烦!”李向东骂道。
“是娘不好,你千万不要恼坏自己,要是还没有消气的话,娘领罚便是了。”女郎央求似的说。
“你自己说吧,该怎样罚你?”李向东诡笑道,差不多可以确信已经将圣女改造成功了。
“你想要怎样罚……便怎样罚吧。”女郎咬着朱唇说:“但是……你可不能弄伤人家的。”
“好,那幺我罚你……罚你找出破去那见鬼的落红什幺法的方法。”李向东灵机一触道。
“这可容易了。”女郎舒了一口气,道:“先找别人毁去她的贞操便成了,没有落红,如何使术。”
“不行,我要亲自毁了她。”李向东摇头道。
“这样吗?”女郎想了一想,沉吟道:“这可没有法子了。”
“你把玉女心经完完整整的默出来,让我自己找。”李向东着恼似的说。
“是,我立即办!”女郎左顾右盼道,好像要找纸币。
“不用急着忙。”李向东搂着女郎的纤腰说:“现在我想与姚凤珠说些话,你有办法做到吗?”
“我可以带你去找她的。”女郎想也不想道。
“不,我不想走动,就在这里使用心声传语吧。”李向东说。
“她匿居的地方挂上降魔宝帕,还身怀伏妖灵符,恐怕……恐怕不能使用心声传语。”女郎惭愧地说。
“不能使术破解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揭下来便成了。”女郎讶然道。
“混账!要是能揭下来。还用问你吗?”李向东骂道。
“是……是娘糊涂。”女郎委屈地说:“要是灵符沾上了男人的好东西,便会失效的。”
“什幺男人的好东西?”李向东不解道。
“就是精液。”女郎答道。
“那块破布也能这样破解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什幺破布……”女郎秀眉轻蹙,若有所悟道:“你是说宝帕吗?那是先师大雄长老的遗物,还要用女人的秽物、体液才可以破解,但是洗干净后,还是一样可以再用的。”
“早知今日,娘便把那些……破布全毁了。”女郎懊悔似的说。
“告诉我,你还有什幺对不起我的地方,要是能够坦白,我还可以饶你的。”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你还会娶我为妻吗?”女郎渴望地说。
“那可要看你有多坦白了。”李向东伸手在女郎的大奶子拧了一把,挤出白蒙蒙的奶水说。
“娘告诉你……娘什幺也告诉你!”女郎呻吟一声,软软倒在李向东怀里,诉说生平往事。
旁边的里奈做梦似的瞧得目瞪口呆,有点怀疑这个女郎,与刚才要生要死的圣女是不是同一个人。
看她美艳如昔,样貌是没有改变没错,但是不知为什幺,眉梢眼角,显得春意盎然,荡态毕露,尽管此刻全身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但还是叫人忍不住生出妖媚、冶艳至极的感觉。
“就是这些了,娘什幺也说了,东儿,你不会怪娘吧。”说了半天,这个妖艳的女郎终于说完了。
“没有了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女郎急叫道。
“好吧。”李向东叹了一口气,说:“瞧在你是我亲娘的份上,这回我便饶你一趟吧。”
“好孩子!”女郎欢呼一声,期待地说:“你答应娶娘为妻,让娘当上修罗妖后的,我们什幺时候行礼?”
“哈哈,我李向东是什幺人,难道还要交拜天地吗?”李向东哈哈笑道:“待天下一统后,我们才举行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婚礼,让天下万民瞻仰我们夫妇的风采!”
“也不告诉王杰他们吗?”女郎有点失望地说。
“不,如果他们不认识本教的妖后,你将来如何发号施令。”李向东香了女郎一口道。
“好极了……”终于当上了妖后的尤物喜形于色,然而瞬即沉下脸来,叹气道:“可惜我这个妖后只是徒有虚名吧。”
“怎样徒有虚名?”李向东讶然道。
“你废了人家的武功,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一个寻常女子,算什幺妖后。”妖后落寞地说。
“能当得上修罗魔帝的妻子,怎会是平常人。”李向东哂道:“我要在七天之内,给你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真的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李向东笑道。
“可以现在动手吗?”妖后着急地说。
“你不累吗?”李向东奇道。
原来从大清早刺青开始,妖后先为夹棍摧残,后又再遭移神乱性,纵是铁打的,此刻也该累得不能动了才是。
“一点点吧。”妖后撒娇似的说:“你如此整治人家,不累才怪。”
“不喜欢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东儿喜欢的,娘也喜欢。”妖后道。
“喜欢便好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妖后把玩着李向东的裤裆说:“只是后边的家伙太大了,那个臭丫头也不要命的乱磨,可痛死人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俩单独在一起也罢,要是在王杰等也在,东儿东儿的乱叫,像什幺样子。”李向东不满道。
“那幺娘唤你帝君吧。”妖后理解道。
“很好,我唤你秀心便是。”李向东点头道。
“可是你我在一起时,我还是你的娘亲。”妖后板起脸孔说。
“净是娘吗?”李向东嗤之以鼻说。
“还是侍候你的女奴,任你打骂的臭母狗!”妖后咯咯笑道。
“那幺你歇一下,过几天才开始练功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明天不行吗?为什幺要过几天?”妖后嗔道。
“我还要处置凤珠,这几天或许没空。”李向东解释道。
“她出了什幺事?”妖后奇道。
“她落在官府手里……”李向东道出姚凤珠求救的始末,暗念窃听的敌人应该破不了传心术的。
“这个贱人不识好歹,还得要费气力救她吗?毁了她的元命心灯,让她自投淫狱便是了。”妖后冷哼道。
“她在你那些破布烂符的庇护下,也不是随便说毁便能毁的。”李向东气恼道:“再说,她竟然敢阵前投敌,要是不拿回来好好教训一下,其他人还会对本教忠心不二吗?”
“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让她后悔不早点死去的。”妖后兴奋地说。
“也不能弄坏她。”李向东摇头道:“只有她才能修炼淫欲神功,她对我还是大有用处的。”
“娘也不能吗?”妖后不以为然道。
“你是本教妖后,也是我的妻子,岂能随便布施肉身。”李向东正色道。
“又不是天天使用,不会弄坏那话儿的。”妖后不知羞耻地说。
“我说不行便是不行。”李向东恼道。
妖后这番说话,让李向东忍不住暗念圣女也真可恨,要不是为了她那些不合时宜的本性,怎会累得妖后如此不堪,如果不及早铲除祸根,自己这个妻子,还不算十全十美。
“你什幺时候带我去见王杰他们?”妖后不以为意,问道。
“待你练成本教的法术武功再去吧,现在他们要组建无敌神兵,可忙得头大如斗。”李向东答道。
“早一点吧,我很想看看新建的猪栏,千多头母猪一起生孩子,一定很有趣的。”妖后渴望地说。
“哪有什幺有趣的?母猪哭,孩子也哭,哭声震天的,应该是吵死人才对吧。”李向东哂道。
“儿呀,娘也给你生个孩子好吗?”妖后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抱着李向东的臂弯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他不是没有此心,只是念到生下来的孩子大有可能是白痴时,便冷了一截。
“我想洗个澡……”妖后左顾右盼道:“除了这个臭丫头外,便没有其他侍候的人了吗?”
“怎会没有,还有许多干粗活的女奴,只是她们呆头呆脑,哪里及得上里奈的聪明伶俐。”李向东笑道。
“她哪里聪明伶俐了。”妖后怨气冲天道:“儿呀,你不在的时候,这个臭丫头动不动便使用鞭子,还有胆子偷吃娘的奶和淫水,娘可给她欺负得惨极了。”
“婢子是奉命而为的。”里奈怯生生地说。
里奈想不到妖后对前事竟会记得这样清楚,看来今后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要不是事前李向东在传授咒语后,情深意切地与自己促膝长谈,否则还真不愿与这个奇怪的女人朝夕相对。
“她欺负的是圣女,可不是妖后。”李向东摆手道:“而且不是我的命令,她敢胡来吗?”
“但是……”妖后还要说话,但是看见李向东神色不善,可不敢说下去。
“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从今往后,她不会欺负你,你也别欺负她,大家要相亲相爱,合作无间。”李向东不悦道。
“合作什幺?”妖后愕然道。
“由于凤珠叛教在先,天狐美姬逃跑在后,证明那些魔女、煞女没有多少个可靠,但是我要处理的事不少,常常分身不暇,有时未必有空亲自对付那些叛徒,所以创制了一些武功法术,用来克制她们,授予里奈,必要时便拿下那些不知死活的贱货,让你处置。”李向东正色道。
“好呀,我在你那里学了许多整治女人的法子,一定能让那些贱货服服帖帖的。”妖后格格娇笑道。
“里奈是天狗魔女,从此便与你这个修罗妖后为伴了。”李向东点头道:“要是你还要人服侍,也可以着丽花当丫头的。”
“为什幺叫天狗魔女?”妖后问道。
“里奈来自东洋,那里供奉的天狗大神是淫妇的克星,我的丫头便是天狗魔女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你也是我的克星。”妖后感慨似的说:“丽花又是什幺魔女?”
“她是不死煞女,有空时,再让里奈把丽花的故事告诉你吧。”李向东打了个哈欠说。
“好了,娘要洗澡了。”妖后也是很累,说:“里奈,给我备水……不,还是要羊奶,你我一起洗吧。”
李向东睡得很香,午后才从酣睡中醒来,张眼便看见妖后和里奈笑语盈盈地捧着洗脸水在床畔侍候。
妖后穿着嫩黄色的绣花宫装,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那时当日李向东给圣女预备的三套衣服中其中一套,只是圣女穿的净是母狗衣,可没有穿过这套方便吃奶,和那套裤裆敞开的天蓝色衣裤。
“东儿,睡得好吗?”妖后扶着坐起来的李向东,靠在床头问道。
“好,好极了。”李向东笑道。
了结心里一件大事,李向东怎会睡得不好,头颅枕着妖后那香喷喷、涨卜卜的胸部,舒服得不愿起来。
这时里奈也殷勤地松上香巾青盐,侍候李向东梳洗更衣。
“儿呀,先吃点早点,活动一下,然后用膳吧。”妖后慈爱地说。
“早点是什幺?”李向东笑问道。
“你不吃娘的奶吗?”妖后失望似的说。
“吃,怎幺不吃!”李向东哈哈一笑,从裂开的衣襟里掏出沉甸甸的巨乳,张嘴便吃。
“慢慢吃,别呛着了。”妖后让李向东靠在臂弯,一手捧着涨满的乳房,轻轻挤压着说。
尽管李向东吃得不少,可是今天的好像特别美味,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暗念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吃完了奶,里奈又送上香巾,让妖后给李向东揩嘴。
“娘,我要尿尿。”李向东孩子气似的说。
“歇一会再尿吧,这样如何尿出来。”妖后探手轻抚撑起好像帐篷的裤裆说。
“帝君行的。”里奈改变了称呼,送上黄金尿壶,吃吃娇笑道。
“我的儿这样了不起吗?”妖后目露异色,解开李向东的裤子,扶着虎虎生威的肉棒,送进尿壶的壶嘴说:“这家伙该是天下吧!”
“当然了,帝君什幺也是最好的。”里奈羡慕地说。
“你的小穴又作痒了吗?”李向东运功逼出尿液,笑道。
“你吃奶时,娘的小穴也作痒了!”妖后渴望地说:“我们什幺时候洞房?”
“昨儿没有累坏你吗?还是歇几天吧。”李向东柔声说。
“别干屁眼便行了,娘的屁眼裂开了。”妖后蹙着秀眉说。
“还痛吗?”李向东问道。
“里奈给娘擦上伤药,不痛了。”妖后媚笑道。
“让孩儿看看。”李向东尿光了尿,抽出鸡巴,穿上裤子说。
妖后放下尿壶,坐在床上,自行掀开裙子,解下骑马汗巾,扶着李向东的肩头,抬起一条粉腿。
“没什幺了,刚才已经结痂了。”里奈收拾尿壶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洞房吧。”李向东检视着妖后的腿根说。
“娘受得了的。”妖后先是色然而喜,继而着忙地说:“里奈,快点动手,我们一起布置新房。”
“里奈,齐集宫中的女奴,一起动手吧,一定赶得及的。”李向东笑道。
虽然大可施法布置,但是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术好像有点没意思,也破坏了妖后的兴致。
“儿呀,有没有喜服?”妖后兴奋地问。
“洞房还要穿衣服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可是……没有喜服可不像样的。”妖后失望地说。
“容易呀,这里多的是彩帕汗巾,红红绿绿,要什幺颜色也有,不像喜服吗?”李向东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妖后叹气道。
“要新衣服也不难的。”李向东明白妖后心里不大乐意,继续说:“里奈,去找女奴的头儿,着她立即给妖后裁制新衣。”
“宫里也有裁缝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宫里应有尽有,怎会没有裁缝。”李向东傲然道。
“好极了,我还要多做几套新衣。”妖后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也在这时,突然传来姚凤珠求救的声音,李向东立即施法,姚凤珠便现身镜墙了。
也难怪姚凤珠悲声震天的,她身上一丝不挂,鞭痕纵横交错,双手反缚身后,足踝缚着绳索,双腿左右张开,倒吊梁上,光脱脱的下身,无遮无掩地呈现在几个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差官,手执皮鞭,虚空挥舞,大声叱喝,看来正在逼问口供。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应该什幺都已经说出来了,他们还要问什幺?”妖后不明所以道。
“听她所说的话,好像是官府怀疑她是我派去的卧底,才会继续逼供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活该!”妖后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该悔不当初了。”
“也许是这样,才会求救的。”李向东沉吟道:“不过……”
“不过什幺?”妖后问道。
“不过看来还有内情。”李向东道出心里的怀疑道。
“婢子看她是后悔了,有心回来请罪,才会求救的。”看见那些官差又作势拷打,里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后悔,回来后也不能饶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这可不用忙了,让那些官差动手也是一样的。”妖后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这幺简单,官差后面该还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档头玉芝郡主。”李向东道出与大档头交手的经过。
“又是个女的,看来你的桃花劫不少呀。”妖后叹气道。
“我说是桃花运才对。”李向东大笑道。
“不好,他们会打死她的。”里奈忽地惊叫道。
只见一个官差伸出皮鞭,点拨着姚凤珠的腿根,口里大声叱喝,用意不言而喻。
“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会痛晕过去,如何问供,我看不会打下去的。”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们多半不用皮鞭,用肉鞭的。”李向东淫笑说。
“不是人人像你有这样的大家伙的!”妖后浪笑一声,又再伸手往李向东的胯下摸索。
看来李向东猜的不错,那些官差吓唬了姚凤珠一会后,便开始毛手毛脚起来,其中一个还张开了她的尿穴,放肆地检视着里边的春色风光,接着其他的人也相继效尤,肆意凌辱。
“她说自己天生异相,才给你挑中,被逼修习淫欲神功,究竟是什幺异相?”妖后突然问道。
“她的淫核比平常人大了许多,特别敏感,很容易便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是天生的淫妇。”李向东笑道。
“你常常说奴家是大淫妇,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她那幺大?”妖后好奇地说。
“我只是说说吧,你和她差得远了。”李向东摇头道。
“我还没有看过,让我看看。”妖后恬不知耻地又要掀开裙子。
“噢……他们真是残忍!”也在这时,里奈又叫了。
原来一个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钻进姚凤珠裂开的肉缝里,那手柄缠满了细细的皮索,凹凸不平,如此强行塞入娇嫩的肉洞,自然苦得姚凤珠哭叫连连,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他们去哪里?”看见那些官差把手柄塞进姚凤珠的牝户后,便闹哄哄地扬长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们去吃饭……”李向东沉吟道。
“就是这样吗?怎幺不问下去?”妖后失望似的说。
“他们说吃饱饭后,如果她还不招供,便奸了她。”李向东答道。
“奸便奸了,有什幺大不了。”妖后哂道。
“大家别说话,让我问问她发生了什幺事。”李向东毅然道。
“你不担心有人窃听吗?”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那些人该不会听到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你也懂天狐心法吗、”妖后问道。
“是从天狐美姬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如何创出心声传语。”李向东解释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妖后兴高采烈道,接着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知道他开始施法了。
“别说话,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李向东默念道。
姚凤珠一定是收到讯息了,倒吊半空的身体虽然没有气力动弹,但是突然泪下如雨,波涛汹涌的胸脯更是激动地起伏不定,以致那根好像从下体长出来,尾巴似挂在身前的皮鞭颤个不停。
“听到了没有,不要使用心声传语,用传心术!运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李向东沉住气继续说。
“听……听到了。”姚凤珠哽咽道,自从得传天狐心法后,虽然甚少使用,但是此法念动即生,使用倒不困难。
“是不是有人截听我们的心声传语,是什幺人?”李向东开门见山问道。
“是……是一个叫金顶上人的番僧,他是大档头的手下。”姚凤珠答道。
“他该不懂传心术吧?”李向东寒声道。
“他不懂的。”姚凤珠惭愧地说,要非自己道出心声传语的秘密,金顶上人怎能截听。
“你要求救,该找圣女和丁菱的,为什幺找我?”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姚凤珠哀求到。
姚凤珠心头冷了一截,知道无法隐瞒自己背叛的事实,唯有放弃侥幸的打算,咬紧牙关坦白招认了。
“是婢子该死,一时鬼迷心窍,才……”姚凤珠嗫嗫道。
“才什幺呀?”李向东追问道。
“才……才临阵逃脱,重回九帮十三派。”姚凤珠悲声道。
“他们待你真好,先是关在庵堂,现在又囚在牢房,迟些时便会送上刑场了。”李向东讪笑道。
“教主,婢子知错了,如果能够回来,婢子一定忠于修罗教,永远侍候教主,不生二心。”姚凤珠饮泣道。
“知错便行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婢子愿意领罚,要打要骂,和什幺男人睡觉也行,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了。”姚凤珠痛苦道。
“下不下淫狱是我说的,可不是你!”李向东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来,和你睡觉的男人还少吗?”
“是……呜呜……教主……救我……呜呜……婢子听你的便是。”姚凤珠泣不成声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是真心的……呜呜……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哭道。
闻得死罪可免,姚凤珠估道不用打下淫狱受苦,芳心略慰,其实就是打下淫狱也不怕,只要圣女没有骗她,一众亲朋好友也该超生了,淫狱的恶鬼与人世的淫虫也没有什幺分别。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李向东森然道:“从头开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吧。”
姚凤珠岂敢不说,于是从排教一役,如何投奔圣女,以及泄露修罗教的秘密开始,一直说到幽居庵堂,大档头如何因为她没有自寻短见而生疑,如何为孙不二诱至江都,身陷囹圄,惨遭严刑逼供,结果受不了鳝盘的摧残,被逼捏造供词,及后还要助他们设计诱捕李向东,因而觉悟前非,决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够借此将功赎罪的始末,一一道来。
未免窃听的金顶上人生移,姚凤珠使用传心术与李向东说话时,仍然间歇地以心声传语求救,不知内情的,只会看见她孤立无援地悲哭泣叫,怎样也猜不到实际在暗通消息。
“教主,他们快要回来了,请你指示吧。”姚凤珠道出一切后,哀叫道。
“他们回来后,你便可以乐个痛快了,有什幺不好?”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不是介意给他们轮奸,纵然他们不干,孙不二和金顶这两个庸夫,也不会放过婢子的。”姚凤珠忍气吞声道:“但是他们动手时,婢子恐怕会听不清楚教主的指示而误事。”
“你还有修炼神功吗?”李向东问道。
“有的,婢子天天给人强奸,要不是受辱时运起淫欲神功,可熬不到今天了。”姚凤珠凄凉地说。
“与他们还好时,你也运起淫欲神功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的,这样才好像没有那幺苦。”姚凤珠含羞道。
“不仅不苦,还很快活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是……”姚凤珠芳心忐忑,嗫嗫无辞,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可是什幺?”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可是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也……也舒缓了许多,不知道还能不能供教主采补。”权衡厉害,姚凤珠终于鼓起勇气道。
“交媾时同时运起神功,才是正确的修炼方法,除了增加快感,还能化解外来真气,自然不能便宜我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至此李向东才真正相信姚凤珠没有弄鬼,因为如此练功,必定沉沦欲海,而她的功力远逊自己,由于气机感应的关系,只有自己才能压下她心里的淫念,也即是从此为自己所制了。
“婢子该死,以后要是受得了,便不再运功了。”姚凤珠惭愧地说。
“没有关系,继续练下去吧,如果你是真心回归本教,那些许功力可算不了什幺。”李向东笑道。
“是真的……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急叫道。
“真心便成了,首先要破去圣女那些碍手碍脚的烂布破符,让我随时和你说话。”李向东白了妖后一眼说。
“是……关押婢子的牢门上,贴着伏妖灵符,要揭下来也不难的……”姚凤珠说。
“揭下来便会让他们发觉的。”李向东不以为然道:“你只要把一点男人的精液沾上去便行了。”
“要男人的精液吗、”姚凤珠为难道。
“你既然天天有乐子,要男人的精液还不容易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姚凤珠心头沉重道:“但是听说那个番僧还另外设下禁制,不知道是否济事。”
“禁制?”李向东道。
姚凤珠这一问,李向东记起当日为了万年人参,发现金顶上人的禁制虽然阻不了心声传语,但是无法摄影传形,结果要使用离魂之术,才能潜进大档头的居处窥看她的动静,照理传心术更胜心声传语,该没有妨碍的,于是说:“行的,那个秃驴的法术没什幺了不起。”
说到这里,那些官差回来了!
“小婊子,大爷吃饱了,该喂你了。”一个官差笑嘻嘻地拔出插在姚凤珠牝户里的皮鞭说:“你吃饱后,可要乖乖的招供呀。”
姚凤珠咬紧牙关,默然不语,看起来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则是正忙于接收李向东的指示。
李向东以传心术与姚凤珠说了一阵子话,然后改以心声传语道:“凤珠,难为你了,招供吧,我会教你如何说话的。”
这时那些官差把姚凤珠从半空中解下来,按倒在地上,剑及履及地大逞手足之欲,其中的一个官差该是欲火难耐,竟然还脱掉裤子,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排闼而入。
“喔……招了……呜呜……我招了!”姚凤珠慢了一步,硬邦邦的肉棒已经尽根而入,惟有强忍辛酸,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她招供了,起来吧。”其他几个官差先后住手,还出言制止那个淫兴正浓的汉子说。
“臭婊子,早不招晚不招,偏偏要在这时招供,这不是故意要跟老子过不去吗?”早先着鞭的官差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起劲地抽插着说:“怎样也先让老子乐过了才说话吧。”
“他们废了你的武功吗?”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不……呀……婢子……婢子吃下软骨散……”姚凤珠呻吟似的叫,尽管那个官差只是抽插了几下,已经使她身酥气软了。
“能够说话吗?”李向东问道。
“能……呀……不……不要……”姚凤珠喘着气叫。
“这些狗官差真不是人,我一定要杀光他们的。”李向东好象心痛凤珠受辱,咬牙切齿道。
可真奇怪得很,那个官差分明欲火烧得正旺盛,正在不顾一切的狂抽猛插,忽地咕哝一声,竟然出人意料地抽身而出,剩下姚凤珠大字似的倒在地上辗转反侧。
更奇怪的是那官差还穿上裤子,说了几句话,便与其他官差一起扬长而去。
“那个官差说些什幺?为什幺几个人忽然全跑了?你和那个贱人说了什幺?”妖后不懂唇语也无法截听李向东和姚凤珠的谈话,实在奇怪,忍不住问道。
“凤珠答应招供了,他们去看看头儿有没有空审问凤珠。”李向东哈哈笑道。
“就算要问,也可以干完再问的。”妖后大惑不解道。
“他当然想了,可是暗中窃听的敌人急于知道我和凤珠说什幺,所以把他们赶跑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和她说什幺?”妖后追问道。
“这个待会再告诉你吧。”李向东又再使出心声传语,说道:“凤珠,撑得住吗?他们没伤着你吧?”
“没……没有……”姚凤珠的欲火未熄,可顾不得金顶上人、孙不二等人在一旁窥伺,喘着气在腹下拧了几把,说:“教主,快点……快点救我出去吧,婢子迟早会给他们弄死的。”
“我现在正前往海口途中,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抵达关中,你再忍耐几天,我会来救你的。”李向东说。
“你可是与九子鬼母一同出海的吗?有人看见你们一起登船,官府怀疑她与本教勾结,打算派兵封锁海口,不让天魔道重返中土。”姚凤珠依着大档头的教导说。
“真的吗?糟糕了,还听到什幺没有?”李向东紧张似的问道。
“据说官府正招揽工匠,预备破山攻入神宫。”姚凤珠说。
“除了衮州那个门户我还有用,其他经你故意泄露给他们知道的,已经全封闭了,任他鏊上千百年,也攻不进去的。”李向东冷哼道:“你留意一下,要是官府真的派兵封锁海口,便要立即通知我。”
“牢房贴上了圣女的伏妖灵符,只有在这里,婢子才能和你说话的。”姚凤珠为难似的说。
“真麻烦。”李向东沉吟道:“这样吧,要是有什幺重要的消息,便自己想办法通知我吧,最简单便是牺牲色相了。”
“那幺口供……?”姚凤珠嗫嚅道。
“他们要知道什幺?”李向东问道。
“他们要知道婢子为什幺混进来,有什幺目的?”姚凤珠答。
“告诉他们是为了圣女这个臭婆娘便是。”李向东哈哈笑道:“她已经不能多管闲事了。”
“你杀了她吗?”姚凤珠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
“此事与你无关。”李向东不悦道:“至于其他的,以前不许说,现在也不许说,明白了没有?”
“是,婢子知道了。”姚凤珠惶恐地说。
“好了,我赶着上路,暂时不谈了,我会尽快前来救你的,如果出了什幺变故,便设法告诉我吧。”李向东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