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旧手机

周一的早上,一飞在上班前先去了网吧,这个时间段人很少,除了几个包夜趴在电脑桌上睡觉的人,网吧里几乎没什么人。

他这时候来网吧,是为了查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花了些时间,还真查到了好多了不得的东西。

丹麦此时还有合法的动物妓院,里面有提供经过培训的狗马猪羊等动物与人性交,动物妓院居然还是丹麦吸引游客的旅游项目之一,好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啊!

兽交历史与人类历史一样悠久,从洞穴石壁上壁画里人畜交合,到古埃及人迷信与鳄鱼性交能提升性能力,到古希腊人的各种神话与他们节日里公开表演兽交以取乐众神,到古罗马斗兽场里上万观众观看狒狒奸杀有罪女人。

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兽交有祭祀、惩罚罪人、壮阳、治疗不孕不育、治病、取乐等诸多用途。

也许现实比小说更魔幻,“欧洲”这个名字就诞生于希腊神话。

宙斯变成一头美丽的白色公牛,引诱腓尼基公主欧罗巴(Europa)骑上它的背,然后驮着她一路狂奔去到欧洲文明起源地克里特岛,在那里欧罗巴为宙斯生下三个孩子。

为了纪念这趟伟大的路程,人们将这片大陆称为欧洲(Europe)。

至少在基督教盛行之前,与动物性交,和今天人们使用飞机杯、按摩棒一样,即不损名誉,又无碍道德。

而在基督教认定,不以生育为目的的夫妻间性交都有罪的年代里,很多人转而向动物寻求性满足。

那些被抓到,有些审判的人谎称自己是受到了动物的引诱,或是什么魔法使他这样做的。

而那时男人们的兽交对象主要是羊,于是羊就成了恶魔引诱人堕落的媒介,之后恶魔的形象都长着羊角。

所以兽交在欧洲是基督教之后,开始妖魔化的,基督教之前的欧洲,兽交司空见惯,尤其是娶不上老婆的穷汉子,禁止他肏羊,会使富人们的妻女十分危险。

印度神庙的石柱上雕刻着一个女人躺着与一头公牛交合,古希腊的水壶上一个男人在后入一只猴子,罗马庞贝古城的马赛克壁画上宙斯化身的天鹅正在与勒达交合,一张张冲击感强烈的图片冲击着一飞的心灵,这是一片真实存在却隐蔽的世界。

兽交在人类历史的长河居然如此耀眼,他开始感觉自己的兴奋心理并不特殊,而是埋藏在我们基因中的片段,是人类文明史中千千万万年与千千万万人的共同特质,是城市化使得人和动物开始隔绝,从而大众的事变得小众、特殊起来。

人类的历史有多长,兽交的历史就有多长!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一飞认真清理自己后下班回家,做医生、护士的会怕把医院里的细菌、病毒传染给家人,他也小心不把公司里可能存在的病毒传染给蛋黄。

进了家门,招娣正在厨房里烧菜,蛋黄乖乖坐在她边上,闻着气味挂在嘴边的舌头滴着口水,见到他,摇着尾巴围着他转,他摸它,它就躺下把肚子亮出来。

他从后面搂住正在炒蔬菜的招娣,双手抓住她的奶子。

“臭死了,把菜端出去,吃晚饭了。”她看看窗外,拍掉他作怪的手。

蛋黄在二人身边绕,伸长脖子望着桌上的饭菜,嘴里发出乞求的声音。

一飞不理会它的,狗是有等级感的群居动物,先吃与后吃代表着地位差。

招娣把红烧肉里的软骨吐在手上,手往桌子下一伸,蛋黄就舔进了嘴里,趴在地上开始嚼,咔嚓咔嚓,嘎嘣脆。

吃完又乖乖坐在招娣身边等着,它已经明白讨吃的只能找招娣。

一飞边吃边观察着招娣,她没有擦被狗舔过的左手,又连续喂了几块猪骨,手掌都被舔遍了吧,说明她现在对蛋黄的接受度挺高了啊。

“你扔给它吃啊。”他说。

“掉在地上多脏啊,地上还有泥呢。”

“你扔给它,它能接的住。”

“最后一块软骨了,吃完可没有了噢。”她对蛋黄说着一抛,它一口接住,咔嚓咔嚓开嚼。

“一飞,要不要我们在家换拖鞋吧,你看蛋黄老是趴在地上。地上有我们鞋子上带回来的泥,脏。”

“那我们晚上出去遛狗,它还要趴在路上呢。”

他们吃边聊,蛋黄等了一会,没等到食物,把头伸到招娣的手臂下方,用它的鼻背顶了一下她的手臂,吸引她的注意。

她低头看看它,说:“你干什么?”

它又用鼻尖顶了她一下,退后一步看着她。

“干什么,没有了呀,刚才就跟你说是最后一块了。”

招娣煞有介事的和它说话,好似它听得懂似的。

“沃!”蛋黄对她叫了一声

“没有了呀,其它的咸 ~,你不能吃 ~。”它教小朋友似的,放慢声调对它说。

一顿饭的时间,因为蛋黄的干扰,吃的比平时更久。

吃好晚饭,一飞洗了碗,招娣又给它喂了3个鸡头、一些米饭、一些洗掉盐的蔬菜,狗粮已经是历史了,她坚持自己做的又营养又便宜。

二人饭后照例牵着蛋黄出去遛弯,边走边聊天,招娣滔滔不绝的说着班上熊孩子的事,一飞频频点头应承。

他们听到前方好几只狗叫,几个人费力的拉着自家的狗,不让它们靠在一起。

“他们怎么了?”招娣问。

“嗯?大概是有只母狗发情了。”一飞思索一下说。

“那母狗发情关公狗什么事?不是要都发情才会交配吗?”

“公狗的发情是不固定的,它们闻到发情母狗的味道,会跟着发情,我们绕开走吧,公狗之间可能要打架了。”

“噢。”

二人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把带着的球扔出去给蛋黄捡回,以此快速消耗它的体力。

散步完回家时已经快九点了,他们轮流洗澡,等他们洗好出来,要把蛋黄关回笼子里,准备上床睡觉时,却发现它把自己的狗窝从笼子里拖出来了。

它的嘴咬着它的牛津布狗屋一角,一条前腿夹着半个的狗窝,屁股一耸一耸的。

因为狗窝柔软,往地上垂下去,使得它的胯很努力的凑,也无法使粉红色的阴茎蹭到狗窝。

它想把另一条前腿也用来夹狗窝,可是当它两条前腿都夹狗窝时,它就保持不住平衡要跌倒,它又放下一条前腿站立时,又无法把狗窝凑到它的阴茎的位置。

即使是站在边上看,也能感受到它那种努力却又办不到,渴求而又得不到的痛苦。

“蛋黄也发情了。”一飞说。

“那怎么办啊?要给它找母狗吗?”招娣好奇的蹲下盯着蛋黄的阴茎看。

“可以给它做绝育。”

“绝育怎么做的?”

“就是把两颗蛋蛋割掉。”

“不要!耍流氓的男人才应该被割掉蛋,这么乖的狗,你割它的蛋干什么。”

“家养宠物狗,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多数都阉割的。我做的手术最多的就是给猫、狗绝育。”

“狗是这么信任它的主人,它还以为是出去玩呢,就被它最信赖的人,以为不会伤害它的人,带去把蛋给割掉了。这些人怎么配养狗?他们怎么不把自己的蛋割掉?我一直以为你是给宠物看病,救它们,没想到你还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得!还上纲上线了,没得聊了。

一飞用红枣把蛋黄引回笼子里,回房间准备睡觉。

招娣躺上床,他去搂她,被她推开,连奶都不给摸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他觉得遭受了无妄之灾。

又是如往常的一天,上班、下班。

下班后一飞去房东家看看,大黄嘴里的溃疡消退了,捏它的阴囊也不叫了,阴茎上的疱疹也消退了,但是这病比较顽固,还得坚持用药。

“发现的比较早,比较好治,但药还是要继续用,表面没有了不代表里面没病菌了。”他用镊子夹着棉球沾着房东买的妇炎洁,给大黄擦拭阴茎、阴囊。

“每天这样给它擦2次。”

“好。”房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一飞扔了一次性手套再回家,又把手臂好好消了毒。他把蛋黄放到在地,检查它的口腔、耳蜗、肛门、阴囊、阴茎及皮肤。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割它的蛋蛋!”

招娣从厨房间走出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挥舞着铲子对他大声说。

“我给它检查一下身体健不健康啊。”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引起了她的误会。

“王一飞,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你要把它割了,我也把你割了。”她一改平日里的受气包作风,十分彪悍。

“没有。”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还在和他怄气,直到饭后出去遛狗,他给她买了冰淇淋才好。

只是回到家里后,蛋黄不像平时和她追着玩了,它一门心思要干它的狗窝,他们坐在沙发上啃西瓜,看蛋黄痛苦的表演。

“它的鸡巴还蛮粗的,可是怎么这么短?像个粉红色的口红。”招娣问他。

“这只是一小半,还有一大半在包皮里面没出来呢。”他回答说,狗鸡巴他看太多了,脱敏了,不像招娣那么新奇。

“那它另外一半也伸出来,不就够到狗窝了吗?”

“狗的习性就是要找到洞口了,另外一半才会出来。”

“我看村里面的狗交配,公狗母狗会连在一起的,这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它进到洞里,另一半鸡巴就会出来了,根部有一个叫尿道腺球的就会充血,涨的很大,像个小球,这个球就会被阴道口卡住了出不来,直到变小才能出来。”

“我听人家说,有女的和狗做分不开,后来打了120急救,到医院才分开,是不是真的?”

一飞没想到是招娣先开启这个话题,他问:“你听谁说的?”

“上学时的室友说的,她说是她们镇上的事,那女的她还认识。”

这种话题是女生宿舍会聊的?他有点纳闷了。

“狗交尾一般不太会15分钟以上,救护车还没到就分开了,肯定是假的。”

“骚货,我就知道她骗我的!”

蛋黄抽空跑过来,在招娣手上啃了半片西瓜,又孜孜不倦的去怼它的狗窝。

“它怎么不嫌累啊?我看着都累,又够不到,白忙活。要不给它买个毛绒玩具?”

“一天不到就给它咬坏了,浪费钱。”

“哎,我看它好辛苦啊,没有手,又不能自己解决。”

一飞想说,所以人们会可以狗做绝育啊,不过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识相的闭嘴。

次日去房东家看大黄时,房东送了两张自助餐券给一飞,他再三推迟不过,只好收下,这大概是房东的封口费吧。

周六正好是国庆节,两人午饭都没吃,晚上空着肚子进了自助餐店,胡吃海塞,还跟一起喝了些酒。

菜是不可以打包带走的,但是牛排的骨头是可以带走的,招娣向厨师要到了三根大牛骨,喜滋滋地带回家,一路上还唱唱跳跳的,儿歌不断。

蛋黄光是闻到骨头的味道就开心的活蹦乱跳,把三根大骨头都叼进笼子里慢慢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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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美酒,令人心情愉悦,招娣现在的心情就非常好。

更开心的是昨天一飞还给她上交了2000块工资,心里那个美啊!

她一直担心他会偷偷给李如男钱花,从他上交的工资金额来看应该是没有,那么他和赔钱货应该就没有一腿了,钱少了赔钱货是嫌腥气的。

人说日防夜防闺蜜难防,她要提防的只有赔钱货,一飞如果要出轨,必定是找这个又骚又漂亮的小姨子。

靠在一飞怀里,主动索吻吸食他的口水,她打算今天好好让他爽,顺便也让自己爽爽。

蛋黄啃累了骨头,见他们腻歪着,摇着尾巴靠过来凑热闹,招娣起身去抓它的尾巴拔河,它转头作势欲咬,她就松手,待蛋黄转头,她又去抓它的尾巴拉扯,它又假装咬她,她转身跑它就开始追她了。

“啊~,哈哈哈哈哈~”,她们又在客厅里追逐起来。

吃的美,心情美,再美美的做个爱,今天就是完美!

围着客厅茶几,和蛋黄转着圈,跑热了她就把上衣脱掉,露出自傲的上围,让奶子在奔跑中自由跳跃,希望唤起自己男人的兽性。

“哈哈哈!”被大黑狗追逐的刺激,对性爱的期待,她的身体不知不觉的分泌着一些体液,气味里包含的信息素同样刺激着追她的大黑狗。

和往常一样,她往沙发上一扑。

这代表着追逐游戏的结束,但与往常不同,黑狗没有急着去喝水,而是扑到了她的背上,两个前爪夹住她的腰,胯顶着她的屁股疯狂耸动。

“啊~”,欢笑变成惊叫,她反手想把蛋黄推下来,可是推了两下都没推下来。

“一飞!”她求救了。

一飞从沙发上站起,拉着蛋黄的项圈,把它拉了下来。

她惊魂未定的站起来,一摸自己屁股,在裤子上摸到一些湿滑滑的东西。转头看到一飞正一手抓着蛋黄的尾巴,一手托着它的鸡巴在手里检查。

你他妈这会还职业病犯了怎么的?她真的有点生气了。

她凑近一看一飞手上的狗鸡巴,天呐!

她秒懂了公狗是怎么把母狗锁住的了,那个根部有个巨大的结,足有她的拳头那么大,塞进身体里如何还能出的来。

狗鸡巴的射精不是像男人那样一下子射完,而是不断地间歇性射一小股,怪不得要把母狗锁那么久,原来要射15分钟。真神奇!

一飞检查完,放开蛋黄就去卫生间洗手了,蛋黄似乎很不安定,站着,硕大的鸡巴指着地面还在不住射精。

它还转身用舌头不停舔自己的鸡巴。

招娣还蹲着看,却被一飞拉去卧室了,这是一场没有前戏、没换姿势的畅快性爱,她被他抓着屁股硬怼,她的身体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激情。

他的激情好像回到了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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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人的苦,是想在周日睡个懒觉,却到点就醒。招娣醒来,有点胸闷,是一飞的手还摸着她的奶子,她不想吵醒他,就看着天花板发呆。

成家的女人不光想掏干自己男人的钱袋,还想掏干他的子孙袋。

幼儿园里的同事人品都没有问题,没有哪个搞外遇当小三的。

她们之间的一个热门话题就是:怎么能让老公多交公粮,什么东西滋补,怎么搞点情趣,最终目的就是让老公把阳精交代给自己,地越犁越肥,哪个女人还会嫌性生活多呢?

女人们日常抱怨丈夫加交流心得,便是老保安听到了她们的交谈,都得害臊的离去。

昨天自助餐她排了好几次队,弄了好多生蚝给一飞吃,他昨晚非常勇猛,好似要把自己干穿了一般。

但他的兴奋点肯定有问题,光是抖奶子肯定是不够的,难道是因为蛋黄爬到自己背上?

“滴滴滴滴 ~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把不着边际胡思乱想的招娣惊了一下。

她起身穿上裤衩,去一飞的牛仔裤口袋里翻出手机一看,来电人:赔钱货。

她看了眼睡眼惺忪的一飞,走出卧室接电话。

“赔钱货。”她先发制人。

“哪个赔钱货接我老公的手机?”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啦。”

“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好像怀孕了,问他愿不愿意现在娶我。”

“又不是他的种,他娶你干什么?”

“反正第一个孩子是要姓李的,是不是他的种又有什么关系,保证第二个一定是他的就行了。”

“滚,没事我挂电话啦。”

“有人给我买了个新手机,iPhone,四千多块呢!”

“哪又怎样?”

“你叫我一声姐姐,我考虑把旧的手机寄给你用,你那点工资省着吃饭吧,别饿着。”

“姐姐。”她叫的很干脆,李如男那个旧手机现在也得一千多块呢。

“叫清楚点。”

“李如男,你是我姐姐。”

“乖,以后别惹姐姐生气知道吗?”

“知道了。”

“把地址发短信给我,我让小弟给你寄,办好了手机卡发信息给我。”

“好的,姐姐,拜拜,姐姐。”面子不如里子,招娣叫的很爽快,只要手机到手,不要说叫姐姐,叫妈妈也不是不可以。

“她拿什么东西收买你了?”一飞醒来了。

“她的旧手机。”

“她又出去卖了?”

“说这么难听。”

“噢,应该叫钓凯子。搞不懂她,她嫁给上次那个富二代不就好了?一生吃穿不愁。”

“谁能搞得懂她,你不许嫖她。”

“我干嘛要嫖她?我还需要花钱吗?”

两人打闹了一会,起床洗漱,牵着蛋黄一起出去吃早餐。

两碗小馄饨一块大排,大排里的骨头给了蛋黄,一飞就和她们告别去上班了,服务型行业就是这样,别人休息时反而是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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