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量屁定做的戒尺

夏日的阳光透过村庄树梢的缝隙洒落,铺就出一片既宁静又温暖的光景。

允颢随着他的父亲老王,步入了乡下祖父的家园。

老王的眉头紧锁,目光忧虑地落在允颢身上。

“爸,这孩子实在太顽皮了。我还得工作,暑假只能麻烦您帮忙看管他了。”老王带着轻微的叹息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无奈。

王爷爷身着简朴的衣裳,站在门前迎接,脸上挂着慈祥而坚定的笑容。

他对儿子说:“哎呀,这有什么难的,你小时候我怎么教育你的,你岂能不记得?小树得砍,孩子得管,就交给我吧。”

老王露出一个苦笑,点了点头,允颢站在他们中间,眼中闪过一丝轻微的忐忑。

随着允颢逐渐融入乡下生活,他发现村庄里不仅新奇且充满活力。

除了忙碌的农民,村里的孩子们的活泼好动和乐观开朗让他眼前一亮,很快便与他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他们一起在田野间奔跑、攀爬树木、探索河流边的秘密,享受着快乐而自由的暑假时光。

与此同时,允颢发现他的爷爷并不是一位普通的农民,而是村中尊敬的老木匠。

王爷爷的手艺非凡,无论是修补家具还是制作精细的小器物,他都能巧夺天工。

每当村民拜访求助,允颢总能见到爷爷沉浸在工作中,那专注的神情令人肃然起敬。

一天,当允颢再次推托假期作业,只想外出游玩时,王爷爷轻叹一声,引他走进了作坊。

作坊内木材与工具琳琅满目,允颢的眼睛随之一亮。

“来,从这些木材中挑一块你喜欢的。”王爷爷温和地说道。

允颢不太明白爷爷的意图,虽然他总是喜欢玩弄那些木头,时不时还会给爷爷的材料添些麻烦。

“好的,我看看。”允颢颢的目光缓缓扫过堆积如山的木材,最终停留在了一块独特的红檀木上。

这块木材并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显眼的,但它散发出的温润光泽和深邃的色彩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

红檀木的表面平滑细腻,触感沉稳,仿佛能感受到岁月流转的痕迹。

它的颜色是深沉的红褐色,带有微妙的金色纹理,光线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木材的质地坚硬而稳重,给人一种沉着而深远的感觉。

在一束透过窗户的阳光照射下,红檀木上那层轻微的光泽仿佛被唤醒,每一道纹理都像是大自然的精心绘画。

允颢被这块红檀木深深吸引,伸手轻轻触摸那平滑的表面,仿佛能感受到它内在的温度和生命的脉动。

“就这块吧,爷爷。”允颢开心地说着,“爷爷,这块木头准备用来做什么啊?”

王爷爷笑呵呵地拿过一根卷尺,拉过允颢。

“给你做一根打屁股专用的戒尺啊,最近淘气得太厉害了,连作业都不做,可不能轻饶了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量量尺寸。”

“什么???”允颢吓坏了,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别磨蹭了,快点,不然现在就光屁股挨巴掌。现在多打一顿,等戒尺做好了再挨一顿,还是现在乖乖的,等戒尺做好了才挨一顿,你自己看着办吧。”

允颢害怕了,王爷爷多年做木匠活的手掌宽大粗糙,他以前也挨过,屁股可是红了好多天。

他短暂地权衡了一下利弊,乖乖把裤子褪下,连带着内裤,都褪到了膝盖位置。

在允颢紧张而期待的目光下,王爷爷开始细致地用卷尺测量,他的手法专业而谨慎,仿佛在进行一项重要的工艺制作。

卷尺在允颢未被阳光晒黑的皮肤上轻轻滑过,他小心翼翼地不敢有任何大的动作,生怕打扰到王爷爷的测量。

直到王爷爷将最后一个数字小心翼翼地记录在老旧的笔记本上,允颢才轻声问道:

“爷爷,我可以起来了吗?”

“嗯,起来吧。裤子提上来,过来帮我手。”王爷爷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严厉,但眼神中不乏温和。

“好的!”允颢迅速提好裤子,一面下定决心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忙,希望能让王爷爷在戒尺完成后能轻一些下手。

王爷爷以往的严格惩戒让允颢印象深刻,他听说自己的父亲在小时候挨打的次数比自己还要多。

这让允颢既有些畏惧,也激发了他不想重蹈覆辙的决心。

允颢跟随着爷爷的步伐走向满是木屑的工作台,王爷爷开始仔细地依据他刚刚记下的尺寸精心设计戒尺。

他用铅笔在红檀木上勾勒出精确的轮廓,每一笔都充满了专业的精准。

接着,王爷爷拿起手中的锯子,动作熟练而迅速地沿着预先画好的线条将木板锯开,初步的形状很快呈现出来。

允颢站在一旁,对王爷爷那轻车熟路的技巧感到无比敬佩。

“把刀递给我。”王爷爷伸手示意。

允颢急忙将精细切割用的刀具递给王爷爷,后者则小心翼翼地对戒尺的轮廓进行精修,确保每一处细节都与草图上的设计完美对应。

戒尺的基本形状很快显现出来:一端是细长的尺体,另一端的把手部分则被巧妙地雕刻成了类似剑柄的形状,既美观又实用,完全适合手握。

完成初步造型后,王爷爷拿着这个新生的工具,轻轻地在允颢的臀部上比划了一下。

允颢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幸好这只是尺寸的最后确认,没有任何疼痛。

王爷爷确认尺寸无误后,带着满意的微笑,将戒尺放到了旁边的打磨机上准备进一步加工。

“小心点,别伸手过来,打磨机很危险。”王爷爷一边轻声提醒,一边开启了打磨机。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示了对工艺的尊重和对安全的重视。

随着粗糙部分被逐渐磨平,他又更换了更细致的打磨带,对整个戒尺进行了精细打磨,确保每一寸表面都平滑无瑕,不留任何毛刺。

在王爷爷的手中,那块原始的红檀木逐渐变成了一件既实用又好看,还肯定很痛的工具。

然而,王爷爷的创作过程尚未结束。“把刻刀递过来。”他平静地指示。

允颢有些手足无措地将刻刀递给了王爷爷,动作稍显迟缓,遭到了王爷爷的轻微斥责。

接过刻刀后,王爷爷的双眼重新焕发了专注的光芒,他开始在红檀木戒尺上施展他的雕刻技艺。

每一次刀落,都似乎蕴含着深邃的哲理与力量,不多时,“玉不琢 不成器”六个字跃然木面,字体苍劲有力,显示了王爷爷非凡的技艺和深厚的文化底蕴。

随着一口气吹去木屑,刻字显露出来,每一笔每一划都显得生动而富有力量。

接下来,王爷爷从工作台旁拾起一支毛笔,轻蘸速干金漆,细致入微地对字迹进行描金处理。

金色的漆料在红檀木深沉的背景下显得尤为醒目,每一笔金光闪闪,为这戒尺增添了几分庄重和典雅。

待金漆稍干,王爷爷又拿起了桐油和柔软的抹布,轻轻地给戒尺涂抹,每一次抹过,木质的纹理和色泽都仿佛更加生动起来。

桐油的光泽使得戒尺表面平滑如镜,反射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整个戒尺看起来既质朴又华丽,熠熠生辉。

“去客厅!”王爷爷命令道。

允颢心里明白,教训的时刻即将到来。他暗自祈祷,希望爷爷能记得他之前的乖巧,因此在即将到来的惩罚中能稍微手下留情。

不敢磨蹭,他赶紧跑去客厅,王爷爷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

“下半身,全脱掉,整齐地叠好放一边。”王王爷爷的声音更加严厉。

允颢心里虽然有些抵触和恐惧,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他迅速踢掉了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并排放好。

他轻轻地、有节奏地换着脚,将袜子褪下,小心地塞进鞋中,避免任何的不整齐。

接着,他熟练而迅速地脱下了裤子,把它们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最后,他小心地将内裤也脱下,轻轻折叠后,放置在叠好的裤子之上。

现在,光着脚,下半身一丝不挂地站在客厅的水泥地面上,他能感受到地面的冷意透过脚底传来,使得本应温暖的肌肤也复上了一层寒意。

这种感觉让他稍微分散了一点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焦虑。

然而,这一切的不适和寒冷都不是他此刻最应关心的。

真正让他心生忧虑的,是刚刚完成的、寓意深远的戒尺——那个即将在爷爷手中施加教训的工具。

立正站好,他规规矩矩地等着王爷爷的命令。

王爷爷拿着手中的戒尺,步伐缓慢地走近允颢,低头仔细地观察了一番他的屁股。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露出一丝不满。

“又不好好洗干净,每次洗澡都敷衍了事。”王爷爷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份嫌弃和责备,“这次更需要好好惩罚你,确保你记住教训。但在那之前,你得把臭屁股洗干净,快去洗手间,彻底清洗你那臭屁股,然后再回来。”

虽然可能逃不过,不够能躲一时是一时,允颢光着下半身冲向了厕所,拿出水盆,打开水龙头,打了一盆水放在地上。

然后蹲在水盆上,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下半身放入水盆之中,感受着水的凉爽包裹着每一寸肌肤,为的是将自己洗净。

屁股啊屁股,现在把你洗干净了,一会你就要受苦了。

拿起肥皂,他开始仔细地搓洗,从前到后,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他意识到最近因为无忌地玩耍,忽略了个人卫生,现在的自己确实是脏兮兮的。

水盆里的水渐渐变得浑浊,他不敢耽误,完成清洗后,允颢站起身来,将水盆里的脏水倒掉,然后再次清洗自己的身体,直到确信一切都洗干净了。

允颢迅速将洗浴用的盆整理好后,没有丝毫迟疑地跑回客厅。

“臭屁股洗干净了吗?”王爷爷的声音透着一丝审视,他一边询问,一边细致地检查允颢的清洁程度。

幸运的是,王爷爷对允颢的清洁工作表示了满意,这让允颢心中松了一口气。

允颢规规矩矩地站好。

在他家,受罚时的姿势变化无常,密切关联着所犯错误的严重程度。

有时,仅凭被要求采取的特定姿势,允颢就能粗略预测到即将遭受的惩罚的强度。

“双腿分开,弯腰,用力握住脚踝,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王爷爷冷静而坚定地指示道。

这一命令令允颢的心情紧张了起来。

根据家族传统的惩罚法则,这个姿势意味着即将到来的惩罚将是严厉的,但幸运的是,并非最为严酷的那一种。

在家族中,若是要跪着接受惩罚,那无疑意味着罚得更重。

允颢乖巧地按照指示分开双腿,弯下腰部,双手紧紧抓住脚踝。

从这一姿势中,他能够透过双腿间隙,隐约看到自己的身后。

心中虽然充满了忐忑,但也做好了接受教训的准备。

王爷爷走到他身后,将那把新制的戒尺举得高高的,声音中透露出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今天就打到你知道错误为止,要是敢坏了姿势,就重新打!”

随着一声呼啸,戒尺猛然落下——啪!

量身定做的戒尺正正好好地落在了滑嫩的臀峰,发出清脆的响声。

尽管他试图用尽全力去承受这一切,想要表现出坚强,但当戒尺猛烈地击打下来时,他的自制力瞬间崩溃。

伴随着脆响的,还有允颢的嚎叫。

“啊!”

随着那清脆的一声响彻空间,允颢的尖叫声也随之而出。

尽管心中充满了痛苦与不甘,但他仍然坚持着,手紧紧抓住脚踝,努力保持着被要求的惩罚姿势。

在痛呼之后,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叫声可能会引起周围邻居的注意。

“不好,要是喊得太大声,街坊邻里该听到了,这我得丢多大人,不行,我不能再喊出声了。”

他在心里紧紧告诫自己,决定要咬紧牙关,无论接下来的痛苦有多难以承受,都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这个决定刚刚在心中形成,第二下戒尺的影子就在他的视线中快速扩大,紧接着是更加剧烈的疼痛。

啪!这一次,即便是痛到极点,允颢也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脸孔紧绷,眉头紧锁,全身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痛感而紧绷。

在戒尺每一次落下的那一刻,尽管允颢全身紧绷,试图以此减轻即将到来的痛苦,但这种身体上的紧张并不能真正减轻疼痛。

戒尺每次落下的力度,都直击他的心灵深处。

紧绷的身体,不仅没有减轻痛感,反而在每一次戒尺落下后,那紧绷的肌肉使得疼痛感更加剧烈,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

啪!啪!啪!啪!连续不断的啪声回荡在屋内,每一声都是对允颢意志的挑战。

他透过双腿之间,目睹着每一次戒尺的落下,心中既有无法言说的恐惧,也有坚决的承受。

允颢紧咬着牙关,每一次戒尺抬起,他都全力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疼痛,然而,当戒尺与皮肤接触的那一刻,他发现无论准备得多充分,身体对疼痛的反应总是那么直接和剧烈。

每一次戒尺击打下来,都带给他一种几乎要让他失去自制力的剧痛。

疼痛让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避,但他知道,任何逃避都是徒劳的,也是不被允许的。

屋外阳光明媚,和风轻拂,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

屋檐下,一群燕子正忙碌着来回飞翔,或许是在筹备新家,或是在享受着这美好的午后时光。

然而,这份宁静被突如其来的噼啪声打破,那是来自屋内的戒尺击打的声音,尖锐且有力,穿透了静谧的空气。

被这突兀的声响惊吓,燕子们纷纷扇动翅膀,从屋檐下急速飞起,留下一串优雅的弧线消失在蓝天白云中。

它们或许感到了某种不安,这种来自人类空间的动静让它们选择了逃离,寻找更为平和的地方。

允颢虽然无法看到自己背后的情况,但王爷爷的眼睛锐利地捕捉到了每一次戒尺落下后皮肤变化的细节。

每当戒尺抽打下去,皮肤上会瞬间浮现一道白痕,很快这道白痕又会渐渐恢复为红润的色彩,然后逐渐转变为轻微的红色。

王爷爷凭借这些变化精准地判断哪些区域已经受到了惩罚,哪些还未被戒尺触及。

他用近乎匠心独运的方法,确保戒尺均匀地覆盖允颢的每一寸皮肤,直到允颢的整个臀部被一层均匀的微红覆盖。

随着啪声连续响起,微红逐渐铺满了整个臀部,王爷爷决定将颜色加深,意味着又要在已经打过的位置上加重一次力道。

啪!啪!啪!……

可苦了允颢的小屁股了。

啪!啪!……

戒尺落在之前受苦的地方,这次力度透过肌肤,让允颢感觉整个屁股都在疼,而且屁股里面和皮肤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皮肤深是闷闷的疼,皮肤表面却是火辣辣的,每一下都像是针尖般刺痛,让人难以忍受。

很难说哪里更难受。

雪上加霜,王爷爷的训斥到了。

“你个臭允颢,臭屁股!让你不好好学习!”

啪!啪!

“让你不写作业!”

啪!啪!

“让你淘气!”

啪!啪!

“让你不洗臭屁股!”

啪!啪!

每一次戒尺落下的同时,伴随的都是一句严厉的责骂。

允颢终于忍不住了,他那个不喊出声的决心没有丝毫用处了,他开始大声哀嚎,大声求饶。

“啊啊啊!”

啪!啪!

“我错了!”

啪!啪!啪!啪!

允颢的嚎叫和哀求声响彻整个房间,甚至穿越了房间,传递到了邻居家里,传递到了街道,引起了一阵闲话。

不过这些都不妨碍现在戒尺不断落下。

“我错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懊悔与求饶。

“呜呜呜……饶了这一次,我不敢了……”这是允颢从心底发出的承诺,虽然不知道这个承诺能持续多久。

在王爷爷已经把相同的位置都打了三遍之后,决定向下打去,在大腿和屁股直接的位置又落下了几下藤条。

允颢在两腿之间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泪眼婆娑,还能看得更清楚。

疼痛感达到了新的高度,在大腿和屁股交界处都被染成了红色之后,也许是看允颢求饶恳切,也许是因为屁股已经红得像水蜜桃了,王爷爷终于停下了戒尺。

尽管允颢明白这场惩罚还没有完全结束,但他仍然在心里对这一刻的停歇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感激。

根据王爷爷的一贯作风,惩罚之后还会有附加的惩罚措施,一种旨在加深教训的传统做法。

“起来,把搓衣板拿过来。”王爷爷沉声吩咐。

允颢心里虽然叹息,但也感到一丝庆幸——毕竟,相较于继续遭受戒尺的抽打,罚跪似乎是更为宽容的惩罚。

他艰难地直起身体,尽管屁股上传来的剧痛让他行动艰难,但至少,他不必再保持那令人难堪的姿势。

此刻的他,脸上因为之前的姿势以及因疼痛和哭泣而泛红,显得异常狼狈。

拖着沉重的脚步,允颢前往洗手间,不久便提着搓衣板回到了客厅。

“放在地上,跪在搓衣板上。”正如允颢所料,王爷爷再次下达了命令。

允颢无奈地将搓衣板放置在地面,随后缓缓跪了下去。

尽管膝盖的疼痛远不如臀部那般剧烈,但仍旧让他难以忍受。

搓衣板与地面的接触发出轻微的响声,似乎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分外突兀。

王爷爷注意到了这一响声,眉头微皱,或许是认为允颢在内心仍旧抵触,未能真心接受这份惩罚。

摇着头,他去了里屋,允颢跪着,不敢动弹,也不敢揉屁股,生怕会被发现。心理有点奇怪,为什么刚才没被吩咐要跪多久。

过了好半天,屋子里面一阵翻找的声音过后,王爷爷拿着一个大针筒又走进了客厅。

“臭屁股允颢,还敢不服气,看来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是不会学好了。”王爷爷的话语犹如重锤敲打在允颢的心上,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有多么严峻。

“我,我没有!”允颢的回答几乎是下意识的,但随即意识到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还敢顶嘴!”在王爷爷的呵斥下,允颢不敢说话了。

“在搓衣板上跪好,上半身俯地,尽量低,把屁股撅起来,接下来的惩罚是灌肠。”王爷爷的冷酷的处罚通知,让允颢冷汗直流。

不敢违背,允颢赶忙摆好姿势。

“双手把屁股往两边掰,我好给你灌肠。”王爷爷继续命令道。

允颢听话,连贴在地面上,用脸和锁骨支持上半身,双手探向后面,摸到了自己红肿的屁股,嘶地疼恶劣一下,小心翼翼地把双臀向两边分开,留出中间的位置给王爷爷惩罚。

王爷爷将针筒怼在了允颢的后门上,吩咐说:

“记住,要是敢漏出来,就还得挨打。”

允颢呜咽着答应。

王爷爷推动了注射器,冰凉的液体从后门涌入,进入直肠。

冰凉的侵入,很快就变得火辣。

“啊……啊啊啊!!!爷爷,快停下!这是什么?”允颢嘶嚎着。

王爷爷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打算,继续推动着注射器,“姜汁啊,不给你点教训,你就记不住!忍住了,漏出来可饶不了你。”

“救……救……”允颢抓着屁股,有些想要挣扎,死命忍住了。

终于,所有的液体都注入了。

允颢感觉从屁股到肚子都胀胀的,又火辣辣的,从里向外地疼,拼命地想要排出去,又只能拼命地忍住。

允颢的双手无力地落在了冷硬的地面上,指尖紧紧地抓着微尘,仿佛在寻求一丝支撑。

王爷爷将注射器轻轻放置一旁,然后从旁边拿起了几根备用的艾灸桩。

他精准而细心地将它们分别放置在允颢的臀部、后腰以及后背的特定穴位上,每一个位置都经过仔细的考量。

随即,他点燃了一根火柴,熟练地将每一根艾灸桩点燃,然后轻轻吹灭了手中的火柴。

王爷爷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仪式感,仿佛是一种古老的传承。

“你这个臭屁股允颢,用艾灸来给你治治毛病。”王爷爷的声音里夹杂着责备和一丝关心,“艾灸全部烧完之后,这次的惩罚才算结束,那时你才可以去厕所解决。”

随着艾灸桩的缓缓燃烧,淡淡的草药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带着一股特有的温热感,仿佛能穿透肌肤直达心底。

允颢爷爷站起身来,看着艾灸的烟雾和红彤彤的屁股,很是满意。

屁股上的疼痛、腹部的胀痛以及那种深入骨髓的烧灼感。

这些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大脑几乎要过载。

然而,当温热的艾灸开始在他体内的各个穴位发挥作用时,一种另类的感觉也随之而来。

那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火辣的烫感伴随着艾灸的烟雾在他的体内传递,仿佛在烧灼着他的每一个细胞,同时也在激活着他的生命力。

每一个被艾灸烟雾触及的部位,都似乎在经历一次净化和重生。

“嘶!”允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王爷爷找了个小板凳,坐在允颢身边看着他,并且又点燃了一根手持的艾灸条,在允颢那些不方便放置艾灸的位置点来点去,灸了起来。

在艾灸的炙热刺激下,允颢努力维持着姿势,但终究还是因为烫痛难以忍受,其他穴位还好,王爷爷把艾灸晃来晃去,让允颢在热和烫之间摇摆,但是当艾灸靠近屁股沟和会阴和会阴这两个位置,热度在敏感的地方传来,那个烫烫的感觉,联合着内部姜汁的火辣,让允颢忍不住了。

导致他一时控制不住,让先前灌入的姜汁微微泄露,几滴沿着他的肌肤滑落至地面。

他急忙再次用力将臀部紧闭,努力阻止情况进一步恶化。

然而,即使是这样微小的失控,也未能逃过王爷爷的目光。

“臭屁股,你没记住我之前的吩咐吗!”王爷爷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严厉,他的大手,经年累月的木工活使其变得粗糙而有力,现在又再次升起,绕开正焚烧的艾灸桩,准确无误地抽打在允颢的臀部,每一下都留下了清晰的掌印。

啪!

啪!

啪!

三声响亮的掌击,精准地落在未被艾灸覆盖的皮肤上,既没有触碰到任何一根艾灸桩,也没有导致它们倾倒。

王爷爷在执行惩罚时展现出的控制力和技巧,连他自己都不禁对此感到自豪。

这里面当然也有尽管痛苦难耐,但仍然保持着极大的自制力,全身绷紧,脸颊紧贴着冷硬的地面,双手紧抓地面,一动不动的允颢的功劳。

每当允颢因为腹部的不适或疼痛而稍有颤抖,王爷爷便会俯身下来,用戒尺在他的脚心地抽打一下,留下一道微红的痕迹。

这种轻微的敲打虽不及艾灸或之前惩罚的剧痛,但在紧张的氛围中,每一下都像是重锤敲打在允颢心上,提醒着他必须尽量保持稳定,不让自己的情绪和疼痛控制住行为。

随着时间的推移,允颢感到的疼痛和不适似乎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肚子的难受让他想要哆嗦,哆嗦则导致脚心再次遭受戒尺的打击。

每一次戒尺落下,都使得他更加难以抑制身体的颤抖,要更用力地夹紧屁股,而每一次身体的颤抖又使得疼痛加剧。

此外,膝盖下的搓衣板牢牢地“咬住”了他的膝盖,让他在疼痛中几乎无法动弹。

任何轻微的身体摇晃都可能导致艾灸的烟雾晃动,引起王爷爷的注意。

这不仅是对允颢身体上的考验,更是对他意志力的极大挑战。

终于,在最后一点艾灸燃烧完后,最后一点烫痛停止,王爷爷才暂时放过了允颢,在得到允许后,允颢飞一样地跑去洗手间,如释重负般蹲在马桶上,随着姜汁的排放,他几乎是在哀嚎中完成了这个过程。

那种刺骨的火辣痛感,在这一刻,似乎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了起来,让允颢的叫声不仅在家中回响,甚至传遍了整个邻里,成为了一种难以忘怀的记忆。

这从里到外的灼热,无疑将成为允颢长时间内的记忆,提醒着他不再犯下同样的错误。

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允颢变得格外的规矩和听话,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了许多。

除了因为臀部的不适,不得不避免直接坐下,采取站着完成作业和趴着睡觉的姿势外,他在其他方面都表现得无可挑剔。

随着允颢的故事在街坊邻里间悄然传开,好奇和认同的目光开始聚焦于王爷爷的家门之前,纷纷来找王爷爷取经。

王爷爷不厌其烦地给大家展示他精心制作的戒尺,这把戒尺就挂在了门口,方便展示和允颢再犯错的时候随时使用。

每次有邻居想要看看效果的时候,王爷爷就会把允颢叫过来,扒下裤子,用戒尺招呼两下,展示其威力。

很快,家里有孩子的村民们,纷纷开始在王爷爷这里定制戒尺。

随着口口相传,越来越多的家长携带着他们的孩子前来,希望通过这种传统的教育方法来纠正孩子的行为。

王爷爷对每一个前来的孩子都会进行仔细的测量,确保戒尺的尺寸与孩子的体型相匹配。

在取戒尺的那一天,如果家长带着孩子一同前来,孩子就会在木工作坊第一视角体会量屁定做的戒尺抽打在光屁股上的效果;如果取戒尺的时候没带孩子过来,不管允颢这个时候在干什么,都会被王爷爷喊过来,脱了裤子,代替那些未能随家长来取戒尺的孩子,亲自用肌肤展示新戒尺的抽打效果。

不得不说,这个暑假,允颢和村里的孩子们,过得充实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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