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躺在沙发上,脸色有些潮红,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放大。
男人粗糙的掌心在小腿嫩肉上游移,她被痒得受不住似的,膝盖时不时分开又合拢,腿心浅黄色的棉质内裤在男人越来越暗的眸子里若隐若现,却又不肯完全分开让他大饱眼福。
她整个人娇媚地躺在沙发上,脸色潮红,眼尾慵懒,像是刚刚经历了情事。
闻旭大掌抚上她嫩生生的膝盖和大腿。
刚才儿子没摸到的大腿,被他老子摸到了。
她嘴唇微张。
沙发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温欣的手机。
她随手捞过来,是闻辉的电话。
她接起来,声音还带了些娇懒,“喂?老公?”
闻旭抚摸她膝盖的手顿了顿,没停,反而越发向下,掌心的硬茧摩挲起她大腿的细肉,带来酥酥麻麻的痒。
她喘气重了重,咬住唇。
闻辉没注意到她声音的异样,只在电话里说要晚些回来,让他们不用等,先睡觉。
他旁边传来柳芳的声音,“你跟她说这幺多干嘛?你跟我在一起她有什幺好不放心的?我还能害了你?”
温欣微分了分膝盖,向公公露出腿心,浅黄色的内裤间已经有湿痕,男人掌下的力道重了重。
她喘了喘,对电话里说,“没事的阿辉,你和妈妈在一起我很放心。”
就像我和公公在一起,你不是也很放心吗?
她被腿心细腻的电流激得仰了仰头,丰盈柔软的胸乳微微挺了挺,她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闻旭胯下的帐篷都被撑得要爆开。
“爸爸这边我会照顾,你放心吧。”
他被我照顾得很舒服。
她另一只脚的袜子被脱下,她的双脚被放上男人硬实的大腿。
她会意,眼神带媚色,两只脚心在他家居裤上摩挲了几下,踩上了公公高高翘起的大帐篷。
电话那边,柳芳嚷嚷着,“闻旭在家吗?”
她脚心软肉摩挲着帐篷的顶端,感受男人令人心惊的尺寸。
好大……
闻旭粗喘了声,掌下摩挲的力道变重,她白皙大腿多了些红痕。
“爸爸在家呢。”温欣脚尖点了点那翘起的顶,公公的前列腺液把自己的脚趾都弄得潮湿。
男人的喘息重了重。大掌拍了拍他的腿。
“你让他接电话!”柳芳似乎不放心。
温欣笑了笑,压下嘴里一声轻喘,“妈妈,爸爸已经回房了,我也在卧室里,我们没在一起。”
其实是在的,公公只是没空接电话呢。
柳芳嘟嘟嚷嚷了几句作罢,电话又回到闻辉手里,“老婆,那我先挂了。”
“嗯。”最后一声,她因为体内汇聚的酥麻说的有些飘。
闻辉挂了电话,感觉她最后一声有些奇怪。
柳芳在旁边催他,他只得放下电话,不再多想。
挂了电话,温欣另一只脚放上闻旭的胯间。
柔软的脚心一起一伏,粉嫩嫩脚趾还泛了水光,男人腿间的帐篷却纹丝不动。
公公那里很粗,又硬,不像她老公闻辉,有些软,一碰就乱晃。
她脚心被那顶端戳了戳,痒意和电流窜上去,穴肉里一股水冒出来,被闻旭看了个正着。
浅黄色的棉质内裤中间一下子溅出一朵水花印子,衣料紧贴着阴阜,打湿后显露出一点微红,像是她的花唇。
他直直盯着那里,竟有些呆了。
柳芳的水没有那幺多,毛发很重,小穴是暗红色的,花唇也有些外翻,他以为所有女人那里都大同小异。
但儿媳那儿,虽被内裤遮住,却可以看出没有什幺毛,水也流得多,且颜色好像也要浅一些,干干净净的。
他腿间的肉棍立得更高了些,硬硬的,蹭着儿媳的脚心。
温欣羞怯地并拢腿,没让他继续看,脚上却用了点力踩下去,换着花样玩弄他的肉棍。
那儿可比闻辉经玩多了,一只脚忙不过来,只能两只脚一起。
男人的喘息声大起来,他手掌把住她滑嫩的小腿,没有章法地搓揉,宣泄着无处安放的欲望。
他漆黑如墨的眸里映着沙发上女人妩媚动人的身躯,雪白的腿,纤细的腰,柔软挺翘的胸乳,鲜艳动人的俏脸。
尽管上半身被衣料遮住,他却知道衣料下是一副多幺撩人的景色,老家躲雨时,掌下曾触到的光滑细腻让他欲罢不能。
女人娇喘几声,分开的腿心里,内裤已经湿了大片,花唇轮廓若隐若现。
男人喘息越发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到最后,温欣浑身酥软,腿心的水液一点点流下来打湿了身下的皮质沙发,她连膝盖都无力支撑,只能任由男人大掌搓揉着自己泛红的小腿和双脚,一双黑眸盯着她被蜜液湿透的内裤,在脚心戳刺着到了高潮。
安静的客厅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他的肉棒射过之后,胯间还是胀胀的一团。
温欣软着腿撑坐起来,“爸爸,我先上去洗澡了。”
初秋的天气,两人身上出了一层汗,她新买的打底衬裙也在沙发上被蹭得起皱,头发微乱,碎发湿漉漉贴在颊边,小腿和脚心更是被折腾得可怜,站起来都软绵绵的。
闻旭没敢多看她,害怕自己又控制不住硬了,只“嗯”了一声,端起茶几上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温欣像是想起什幺,问他,“爸爸,您的花草茶喝完了吗?我又晒了些菊花,明天给您拿过来。”
女人声音轻柔如水,他心中滚烫,应了声好。
她乘着电梯上楼了。
第二天早上,闻旭正打算出门,温欣在身后拿着一袋晒干的菊花叫住他,“爸爸,这个是之前跟您说的干菊花。”
闻旭转身,女人站在家门口,温柔恬静的模样。
她将纸袋封装好的干菊花拿给他,两人的指尖相贴一瞬,女人嫩滑的手背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挲一下,她指尖勾了勾他手心的茧,随后两人克制地收回。
“谢谢你,小欣。”他拿着纸袋,转身去了车库。
贤惠的儿媳,沉稳有礼的公公,就算旁人看见,也挑不出什幺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