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互相喂饱也互相吞食(公开露出)

男人被按在垃圾箱上,他喘息着、呻吟着,在黑暗中努力稳定身体。

他的双腿分得很开,窄腰下塌,皮衣紧紧裹着向后翘起的臀部,兔尾肛塞在特意留出来的开口处进进出出。

未被好好开拓的穴眼随着暴力的抽插渐渐变得殷红,血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透明玻璃制成的底座将深处的红肉映照出来,一切都无所遁形。

腿弯处被踹了一下,他又跪回地面,膝盖与掌心擦出一片泥泞的血红。

女人的气息兜头罩来,湿润的吻落在光裸的后颈,虎牙牙尖叼起一块皮肉,轻柔地噬咬。

颜西柳紧闭双眼,用甜美寂静的黑暗麻痹自己的神经,像他十年前惯常做的那样。

肛塞圆钝的尖头反复碾过体内骚软敏感的一点,清晨被施加的钝痛还残留着,此刻正一寸一寸漫出甘美的快感,深处叫嚣着空落落的麻痒。

他是被追捕的猎物,也正伺机反咬猎手一口。

手下触感湿而黏腻,他跪在脏水里,血和不知是什幺的污渍混在一起,发丝都染上城寨熟悉的油腻腥臭。

她半靠在他背上,在后面顶得太重了,让他吃不消,指甲抠着墙根止不住地颤抖,因快感而低低地呜咽,想要止住,却止不住。

“妈的,谁这幺早就开始叫春?要发骚滚远点!”

有人推开窗子,丢了个空酒瓶下来,在不远处摔成无数碎片。

颜西柳的身体僵住了,耳后打来带着辛香的气息,祝栖迟凑近问他:“十年前他们操你的时候,附近是不是也有人开窗看活春宫?”

他的桃花眼里泛起显露脆弱的水色,表情木然地点点头。

被按在城寨里,他忘了十年以来的养尊处优,忘了身为颜总裁的财权在握,只听见周围嘲弄讽刺的奸笑,眼前仿佛又出现被按在泥水里反复轮奸的一幕幕。

那时他也是如现在一样,腥臭肮脏且淫秽不堪。

祝栖迟将不太大的肛塞留在那里。

纯白像毛绒球似的兔子尾巴可爱极了,正好挡住皮衣在肛口处开的洞,看着就像颜先生真的长了团蒲公英似的尾巴。

她不满足只使用肛塞这种轻描淡写的性事,撩起裙摆,穿上一根假阳。

被摁在城寨中的颜西柳,像只被一点点肢解的冷血动物,展露出原先在他身上看不到的黑暗阴郁。

祝栖迟感到很高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十年前的颜西柳是什幺样子,亲眼看到,而不是录像带中不完整的碎片。

她将两根手指贴着穴口和肛塞的缝隙挤进去,他沉默地垂着头,喘息着,直到她指尖碰到那团高高凸起的腺体,强硬地抠挖了几下,才拱起腰,露出无助又难耐的表情。

白皙的皮肤浮起一层隐约的薄红,腰被紧身服勒得紧紧的,一点多余的肉挤在腿根,非常,非常撩人。

隐忍中藏着愤怒的神情也让人非常,非常想欺负。

“他们是不是也这幺欺负你?”祝栖迟贴着他汗湿的鬓角,慢悠悠地说。“看啊,你开始扭屁股了。”

空气和喉咙中都有股燃烧的味道,但颜西柳一声不吭,愤怒让他的表情恢复些许生气。

她狠狠捻了一下他的乳头,又往后穴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慢悠悠地摩挲肠壁,将坚硬的肛塞顶起,圆头时不时蹭向发骚的腺体,偏偏又不够用力,引发一阵阵不满足的胀痛。

这种胀痛很快就被插入的阳具缓解了。

她握着一只兔耳朵,骑在他身上,龟头用力往里撞,神情非常愉快。在他扭着身体试图逃离时用念动力压住他,又不完全压住,快意地享受这份徒劳的挣扎。

他撑在地上的手紧紧握着,青筋暴露,然后又缓缓张开,擡高头,感觉自己快疼得窒息了,小腹深处又涨潮似得漫出奇异而汹涌的快感。

祝栖迟的手碰触了他的脸颊一下,再碰了一下……最后滑到他的唇前。

这几乎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颜西柳一下咬住了她的虎口。

他咬得那幺用力,牙齿切得那幺深,血腥味一瞬间填充了整个口腔。

祝栖迟咯咯咯地笑起来,开心得像个刚听到好消息的小女孩,甚至把手往颜西柳的嘴里塞了塞。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杀意。阴沉、森冷,又带着冷静估量似的杀意,似乎他在决定杀谁时之前还会列一个计划表,标好每一步要用的方法和器具,精密而优雅,捕猎的狼群一般冷静自制。

“是不是想杀了我?”祝栖迟用气声问。

颜西柳松开嘴。他的双唇和牙齿都沾着新鲜的血迹,舌尖舔了舔唇,将能尝到的所有血腥气都卷进嘴里,像在品尝什幺无上美味:“是。”

下一秒,他灵巧而迅猛地捉住女人,一手紧扣她的脖颈,一手将她拦腰掼进泥水里。

又痛又辣的触感从背后传来,祝栖迟还是笑个不停。

“杀了你前,我会把你关起来。”

一根细长的针刺进她的脖颈,推了什幺药水进去,一阵烟花似的晕眩就在她的大脑中炸开。

类似肌肉松弛剂的药液发作速度很快,祝栖迟不加反抗地躺在原地。

【宿主?!!】

从小黑屋里爬出来的779惊恐地大叫起来。

男人将身上的情趣玩具清理干净,再穿好丢在一旁的衣服。

颜西柳俯下身,泄愤似的咬住她的双唇。肩胛骨被地面磨得生疼,她的下唇被撕开,舌尖也被咬破,血流到下巴时尚还温热。

他和她……互相喂饱,也互相吞食。

对方还扣着她的脖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充斥不具温度的冷漠。

祝栖迟清楚他知道该施加多少力颈骨会断掉,就可以永远把她葬送在这个夜晚,她用脸贴着他的小臂,温顺地将决定权交到颜西柳的手里。

但那只手撤走了。

脚腕传来一阵冰凉的紧握,第二个脚踝也落入男人手心,裙摆如花瓣般落至腰间。

祝栖迟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浑身使不上力的感觉让她如坠梦中,意识飘散再聚焦,于清醒与沉沦的边界徘徊。

颜西柳像磨牙的小动物一样这里咬咬,那里扯一下。他将嘴唇挨在快感中心,舌尖缓慢而沉重地来回舔舐着,一只手摩擦她冰凉的大腿和小腹。

“我是不是又搞砸了?”

祝栖迟微阖双眼,含混不清地说,不知是在问779,还是颜西柳。

——“没错,你又搞砸了。”

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给出回答。

在系统【大反派果然不是什幺好东西】的尖叫中,少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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