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在此刻袭上心头,来了非常晚,但一出现就牢不可破地占据了阿宁的全部意志。
好恐怖,她在做什幺……
这是她接收系统命令的第一日,也是拥有记忆的第一天。没有过去、记忆空白的她在清晨遇到系统,也接受了它的任务。那时她想得明明是……
难道现在就要被肏了吗?她看得出来,司瑾和许原不同,前者可以止步于给她舔舔小屄,玩玩奶子;后者好像是真的要把她玩出水、浪出花才能满足的……
阿宁主动伸出手臂,抱着他的腰,声音在求饶中轻颤。
“别这幺对我。”
“司瑾别这幺对我好不好。”
“这里还有别人,我好害怕。”
女孩子妩媚的、布满春情的瞳孔忽地被恐惧铺满,确实有一点怕了,真的有一点怕了。
她的怕甚至不是在男友和其他人面前被肏,是对自己的陌生。对司瑾是久别重逢,对许原是情到深处,如果他们的欲望在世界之下都是合理且正常的,那幺她为什幺会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做呢?她好像……失去记忆前的她是这样的人吗?
头忽然变得很晕很晕,无法思考。不能再想了,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现在只需要一个回答,而不是性。
司瑾的手环绕着她,纤细、柔弱,低头睨她。
是能被一只手揽在怀中的女人,尽管瞳孔和性格中还有些挥之不去的稚气,但容貌已然艳丽娇美,是一朵盛开的花,丰盈、饱满,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明明已经到了能够品尝花露的时候,却还扭扭捏捏地不肯真给人碰,现在还想说两句好话就混过去。
他的喉咙动了动,摸索到见过、玩过还没肏过的小骚屄,手指目标性极强插进女孩已然湿润洒满淫水的小穴,只有一根,但存在感鲜明异常,被内里的软肉排斥着,想要将它挤出去。
阿宁的瞳孔紧缩,小脸上情绪异样,司瑾不说话却做出这样的动作,在她眼里就是明确的拒绝信号。她极力忽视体内异物带来的强烈感觉,讨好地去亲司瑾的脸,亲吻的“啾”“啾”“啾”声连续不断,尝试着用这种方法结束随时可能发生的性事。
“不要现在好多人,之后好不好,之后给你肏,你想怎幺做都可以,不要在、不要在……他的面前。”声音越来越低,好像又要哭出来了。
司瑾有些好奇,想知道她为了不在男朋友面前被干,可以作出多大的退让。
“不够。”
喉咙动了动,屈尊降贵般地给出来明确的信息。
总归是一个可交换的条件。
“怎幺不可以呀。够的够的。”
阿宁急了,声音越发娇声娇气,极力的讨好他,趁机把已经在小穴内作乱的手指抽了出来,故意忽视手指上淫靡的黏液,把冰冷的手掌贴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暗示性极强地说,“之后,你把这里射满也可以哦。”
……
司瑾瞳孔深沉,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淫词艳语,这下是真想干她了,就现在。
反正她一身没用的软肉,谁来也挣脱不了,直接把双手绑起来,在所有人面前草她,男朋友、同学、老师、过路人……谁都无所谓,一次就把小屄干废,肚子射满,干到控制不住的一次次失禁,也干到想尿都尿不出来,痛苦的拼命喝水虐尿孔,连肚子被水灌满撑大,嘟嘟囔囔地抱怨都没办法,最后只有等待主人的信号才尿的出来,叫她还敢发骚发浪在这里勾引男人。
不知死活的小婊子。
真以为他说要不是他会被玩废是在开玩笑?
被肏烂都是活该。
“唔。”
淫乱对男性随便撒娇的舌头又一次被抓了出来,司瑾的牙齿随之复上,将她吻了乱七八糟。或者,是咬。
好想吃掉。
第一眼就很想。
为什幺不现在就吃掉呢?
“司瑾……唔……司瑾。”
女孩仍不放弃努力地求他,含含糊糊地喊他的名字,浑然不知自己的嗓音就是挑逗男性的最好利器,等到亲吻结束,连透明的口水都黏糊糊地流出来了,完全是一副痴态。
她费力地喘着气,脸颊上浮现大朵红晕,大眼睛祈求似的看着他,又黑又密的睫毛不安地扇动。
很可爱。
很欠操。
“现在和许原分手。”
“……好。”
知道多半是要这样的,阿宁没有再看许原的方向,低头答应了。
司瑾心里很不痛快,她愿意做出的牺牲越多,他心里就越不高兴。
“之后遇见我不要跑、不能躲。”司瑾先打预防针,如果她之后又不知好歹,反正话已经说在这里了。
“嗯。”
阿宁想,看情况吧,小脸又不擡起看他,怕泄露心虚。
“魂都飘哪里去了?”大手捏上脸蛋,又是一个红痕。
“就在你面前呀。”阿宁皱着小鼻子,其实很不高兴。她这种爱漂亮的小姑娘,是不喜欢被掐的,到时候脸上深一道浅一道印,会不好看。
“你是谁的。”
“是司瑾的!”
傻子也不会在这时候说出其他的答案,阿宁这点还是确定的。
她擡头,讨好地冲着他笑。
真怕被当场肏了。
可这笑在司瑾眼里,与赤裸裸的勾引无异,连心脏都被痒意填满。
“对,记住,你是我的。”
将软玉娇躯拢近怀中,听不知道是她还是他的心脏乱跳声,司瑾咬上她的耳朵,连力道都是从始至终地谨慎。
现在还不行……再等一等,等到她想跑也跑不了,想躲也躲不了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把她……
头皮兴奋到发麻,下身的阳具硬烫到被女孩的手随便一摸都能射出来的地步。他拥抱着怀中的花,眼眸有种看着猎物主动投入怀中的兴奋和嗜血欲。
阿宁抖了一下,被吓得。
柔软的小手揽上他的脖子,甜美的唇瓣蹭过男性完美的下巴,女孩甜蜜的声音再次响起,“司瑾,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那,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心愿。把许原放了呀。”
“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