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润泽的前精,开拓者把右手虎口贴上伞褶,左手握着剩下的柱身,轻轻上下滑动。
刚开始只是试探性的缓慢动作,可很快她就掌握了景元所有的敏感点。
她的掌心抵上头部的小口时,轻轻摩擦,他就会喘得更急;要是用指腹摸他两瓣儿龟头之间的细带时,他就会轻哼出声。
她跪坐在景元的两腿之前,安抚他躁动的欲望,看他被自己摸得脖子发红,喉结滚动,甚至时不时本能地顶胯,她意识到,她真的把握着景元的命脉,现在让他做什幺,他都不会拒绝。
听着景元煽情躁动的喘息和低吟,她同样情难自持,下身的两片花瓣都能清晰地感觉一片黏腻。
她只能更快地撸动,握得更紧,摸得更认真。
直到双手发酸,掌心发麻。
感受到手里的性器突然硬得像是快要炸开,开拓者低头去看,那根粗壮的肉棒涨得通红,狰狞又危险。
她却一下子停住了动作,还用拇指按住了微微张嘴的小孔。
“唔!小阿星!别这样…”景元的腹肌紧绷,带着他仰起头看她。
开拓者更用力地将拇指压在小口上,俯身贴了下来。
“景元将军,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开拓者的脸悬在景元的头顶,头发垂下来。她的脸上毫无笑意,甚至有点阴暗的危险。
更危险的是她的膝盖,滑嫩无比的大腿贴上那根即将喷发的性器,带来一阵难以忽视的快感;坚硬的膝盖却紧贴他脆弱的囊袋,仿佛稍有不满意,他的两颗圆球就会被狠狠碾碎。
她却依旧没有停下绕着伞盖滑动的指腹。
囊袋上传来挤压感,龟头上传来快感,两种感觉交织,却无法喷射。
他被她折磨得快要疯掉。
“不许,和别人,做这种事,”开拓者的声音冷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你只许喜欢我,只许看着我。”
景元捏着她的肩膀,也不顾力道是否让她感到疼痛,低喘几声后,笑着说:“我永远都,只喜欢你……”
她终于再次笑了,软绵绵的身体贴上来,吻住他紧绷的唇,手上突然加速。
景元刚止歇的射意又汹涌了起来,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无可奈何又甘之如饴地被送上了巅峰。
高潮来临时,她张着嘴任由他忘情地吮吸舌尖,晶莹甜腻的津液都顺着他的嘴角淌到了喉结。
他滚烫又浓稠的精液突突射满了她的手心,她也依旧没有停下抚弄的手。
还没有软下去的性器依旧在传来快感,景元脑子里空白一片。
直到软滑的舌尖从他嘴里抽走,他才缓过神来,喘息间看到少女脱下雪白上衣,又用被他射脏的衣服擦了擦手。
开拓者依旧跪坐在他的腿间,上身只有一件黑色运动内衣。
明明一点也不色情,却还是撩动了他的心。
“好多啊,比视频里多…”少女擦到一半,突然举起手闻了闻,又继续擦,“原来是这个味道吗…”
“你…”景元的脑子还有些混沌,却依旧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什幺视频?”
刚才还厚着脸皮逼迫他承诺,此刻突然就红了脸,开拓者轻咳一声,“咳…前段时间,姬子姐说肩膀很痛,我就想学学按摩技巧…但是搜出来的却是这种的按摩视频…”
她又挠了挠面颊,低声继续说:“想着以后肯定有用,我就认真学了学…”
景元抓住了关键,“有用?”
“嗯…”
“是…想给我用?”
“嗯……”
“呵~学得不错,小阿星。”
“……”开拓者低下头,彻底不说话了。
景元笑着亲了亲她有些乱的脑袋顶,又把她揽入怀里。
“小阿星,我只对你动情。”
开拓者把头埋在他的颈侧,用鼻尖戳了一下他的锁骨窝。
“我也是…我还梦见过…”
景元揉了一把她凸起的脊柱,“打住…时间不早了,趁我现在还在不应期,内心很平静,赶紧沐浴休息吧。我抱你去?”
开拓者连忙拒绝,手脚利落地跑进浴室。
连鞋都没穿。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景元的目光落在一片不算小的水迹上。
带茧的指腹摸了上去,湿滑黏腻。
是她动情的证据。
景元又低头看了眼胀痛狰狞的性器,明明还挂着浑浊的白液,却已经又一次站得笔直。
不应期短得像是没有。
可他只能忍着不管,起身去帮开拓者拿浴袍。
灯光从门的缝隙里钻出来,景元在黑暗里,背靠着发光的浴室门,幻想着曾经梦中她沐浴时被水珠亲吻的美好身躯。
性器硬的又开始发疼。
他下意识地把左手伸进去揉搓了几下,却又很快停下动作。
不舒服,很不舒服。
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景元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用很低的声音说:“一次,就上瘾了…太糟糕了…”
最后,他只能轻咳一声,“浴袍放在门口。”
开拓者的声音夹杂着水声传了出来,“好…”
等景元匆忙清洗完出来,开拓者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这个场景他总是梦见,现在也恍如梦中。
他侧身坐在床边,指尖轻轻触碰开拓者挺翘的鼻尖。
开拓者没有睡熟,皱了皱眉,握着他闹腾的手指催他,“将军,快睡觉吧…”
景元依言躺在开拓者的身边。
她的衣服洗了还没干,此时正被他的被子裹着,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
他就只能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抱着她。
虽然她也渴望着他,水液弄湿了一大片。但是没有做足准备,会弄痛她的,甚至可能受伤。
他不想这样。
“晚安,小阿星。”他亲吻开拓者的额头。
只有轻浅的呼吸回应他。
安静的房间里,景元用力捏紧拳头,感觉到指甲掐进肉里的疼痛感,他才终于放松了下来。
不是梦,这一切都不是梦。
他真的与开拓者两情相悦,同眠共枕。
他腐朽垮塌的身体,被金色的花藤缠绕编织,重新铸造血肉,重新焕发生机。
他再也不是,孤单一人了。
(伸出祈求小珍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