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

“干嘛去了,等你好久。”

沈鸢脸红扑扑的,出了DN后门就遇到了倚在墙上的古蔺。

灯影将他身子拉的极长,他带着金丝眼镜一副斯文模样却偏偏挑染着红发无比张扬。

他鼻梁高挺长着一点痔,那双眼眸像蕴含着万千星辰,叫人沉醉其中。

“乖。”

他单手摸着沈鸢的头,为她顺毛,见她不反抗后便直直附身咬住她的唇瓣,沈鸢气头上想挣扎推开却被他一只大手握住。

所以就成了古蔺一只手拦着她的腰,一只手将她双手压在墙上的侵略模样。

他的唇有股淡淡花香,像玲兰那般,甜中带涩,如他本人一般….衣冠禽兽。

沈鸢被吻得喘不过气,所幸一咬银牙就将古蔺唇瓣溢出了红。

他挑眉将舌尖挑起,轻而易举就攻破了银牙的防线,他吻得深情,香甜之中伴着血腥,直到沈鸢身体发软他才堪堪停下。

这古蔺表面是一副好言面善的科学家,背地里吻技好的令人发指….

沈鸢腿软险些跌倒,被古蔺一个横抱贴在怀中,他身上永远是这样,香香的,像出水的芙蓉。

“你喝酒了?谁让你喝的?”

他面上带笑,眼里全是沈鸢模样,只是那一究到底的语气叫沈鸢心里发麻。

古蔺,生气了。

她闷闷偏头随口扯谎“你让我等很久,我生气了就喝酒了。”

古蔺低笑一声“祖宗,那怎样才能原谅我?”

他不为自己的迟到找借口,只是问她,怎样才能原谅他。

他生的极好,和温庭筠是两个极端,一个像初春的桃花,一个像秋冬的腊梅。

沈鸢闷哼一声嘟囔着嘴,被古蔺安安稳稳的抱在副驾上,好在后门一旁有楼梯,可以直通地下车库。

他在车上轻啄她的唇,像古画家对待自己的孤世臻品那般。

沈鸢偏头,他便浅笑摸头为她顺毛,口中吐出的几个字叫她羞愤不已。

“别生气了,待会我给你口。”

沈鸢脸色突然就绯红不已,她一个用劲将古蔺推开,那人却也只是笑笑,关上车门就发动了车辆。

路灯在车影中倒退,其实倒退的不是路灯,是翩然的思绪,是藏不住的叛逆。

她不是个好女孩,自小就不是。

她却被好女孩三个字锁住了自己,从小她是榜样,是家人眼中的希望,所以一点小错在她这里都会被无限放大。

“鸢娃呀,要让着弟弟,你是个好孩子,好姐姐,是名门贵媳,所以公司的的一切都交给你打理,这不是给你压力,是为了磨练你。”

“鸢娃呀,考研就不考了吧,你哥哥和姐姐都不在国内,能扛起大旗的只有你了,你一直是族中的希望,沈氏肯定会在你的带领下愈发强盛的。”

她小时遇到好吃的玩意儿想多嘴贪吃,众多小孩批评的只有她一个。

“鸢娃,你是榜样,你要以身作则!你看,你一贪嘴其他孩子都学着你,都在偷吃了!”

她真的不是好孩子,被逼成了好孩子。

她何尝不知道呢!嫁出去的女人就是泼出去的水,她被教的好,沈家有牌面,她做不到和姐姐那样一走了之,她能做的,只有既来之则安之。

在枷锁压抑下的小鸟终究会不顾性命的飞向蓝天,古蔺的出现,让她尝到不用当乖小孩的滋味。

她只用当小孩。

“到了。”

古蔺的声音将她思绪唤回,他伸手为她解开安全带,沈鸢正欲推开车门的时候却被古蔺握住手。

他的目光灼灼,烧得沈鸢心里慌慌。

此时酒劲已经上头,她眼神已经有点迷离了,但她还是一本正经的说。

“干什幺….啊。”

话没说完被冰冰凉的唇复上,她听得清他的低语。

他在说。

“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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