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微微h)

“我料想你不会相信,所以昨天我录了视频。”

伯衡知碰了下床头调来床下的机械臂,机械臂末端直接递在尤珑眼前。男人快速安上通讯器,点击播放。

画面有些晃动,可以从视角看出是伯衡知单手扶着机械臂录的。画面开始的时候两人已经躺倒在床上,尤珑正在脱伯衡知的衣服。她整个人趴在伯衡知身上,一手扯着伯衡知的领子,一手在毫无章法地撕扯,好像没有找到扣子。伯衡知扶着她的肩膀想把她推开,但是收效甚微,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很快她又粘了上去。

尤珑看不见自己的脸,只看到视频中自己终于找到了扣子所在,一点点解开了伯衡知的衬衣。伯衡知似乎放弃了,皱眉看着镜头,任由她动。她两只手都没闲着,硬是把伯衡知的衬衫脱了下来。接着她也没有就此收手,开始对裤子下手了,最后败于伯衡知激烈的反抗。尤珑没有成功脱掉裤子,好像很不满地,低头对着伯衡知的胸口咬了上去。

为什幺会这样?

停!

尤珑直接关机把机械臂收回。

尤珑眨眨眼,面前养尊处优的商人肤色比尤珑要白许多,使得那些牙印和掐痕分外扎眼。

房间内维持着恒温,尤珑却觉得有些热。伯衡知的床很宽大,睡四五个人也绰绰有余,于是尤珑又朝床边挪了挪。

尤珑低声问:“我还做了什幺吗?”

尤珑很难得地后悔,她想,人为什幺要喝酒。尤珑只是觉得晚宴上提供的酒水挺好喝,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尤珑一向喜欢喝酒,五六年前,尤珑回迦南参加了几回庆功宴,喝的比这多得多,每次还能神志清醒地自己走回宿舍休息。如果不是昨晚她一直举着自己的杯子,简直要怀疑自己中了什幺迷药。她想先把衣服穿上,但是她的衣服都在另一边的床下,没办法绕开伯衡知。

伯衡知继续控诉:“你接着就睡了,睡着了还要摸我,你现在玩够了,就把我丢在一边。”

伯衡知说着,又把尤珑盖回去的被子掀起来,尤珑又看过去他下身已然顶起一片布料。

尤珑从伯衡知的裆部看到身上的瘀痕,艰难地开口:“我们,我们商量一下。”

尤珑知道如何从虫群环绕中突围,遇到险境也能冷静地指挥下属撤退,但是她不知道怎幺处理这个场面。

“尤珑,你是想说我们当作什幺也没发生。”伯衡知突然直呼她的名字,连上将都不叫了。

“我们确实什幺也没发生。”尤珑挣扎。

伯衡知:“是我什幺都没做,你呢?”

“你之前还说你很感激,把我晾在这里就是你表达感激的方式?”

“那我帮你,你不许说出去,视频也删了。”

伯衡知一怔,好像没想到她会这幺说。尤珑抓住了这个破绽,直接上前扒了他的裤子。昨晚醉酒的尤珑没有做成功的事,清醒的尤珑很轻易就达成目标。伯衡知穿着黑色的内裤,尤珑摸上去才发现表面已经洇湿了一点。

尤珑勾着内裤的边缘一点点下滑,把伯衡知的性器释放了出来。伯衡知的性器尺寸可观,然而生得简直和本人一样清秀,顶端是淡淡的肉粉色,尤珑很久没做过这个,有些不知道从何下手,就先一把攥住了。

温热的性器在她手里弹跳。

“我只是想给你看,本来就打算删掉的。”伯衡知说。

尤珑专心忙自己的事,没有理会伯衡知,她蘸了一点顶端的液体当作润滑,尝试上下撸动了一下。但是跪着不太舒服,她索性直接跨坐在伯衡知腿上。

伯衡知抿着嘴没有出声,目光没有从尤珑脸上移开。

刚开始尤珑只是毫无技巧地重复着动作,有一会她攥紧了一些,发现伯衡知腹部肌肉绷紧了,大腿也隐隐在发抖,感觉很有趣,又一手捏着囊袋,一手用拇指轻轻刮蹭过冠状沟,擡头看他的反应。尤珑做这事,也像训练时一样认真,希望得到训练对象良好的反馈。

随着伯衡知前端溢出更多液体,尤珑稍微加快了速度,直到乳白色的液体一股股涌出来,流淌在伯衡知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伯衡知射完精,喘息着看她,软下来的阴茎还躺在尤珑手里,他褐色的眼睛深深注视着尤珑。

伯衡知开口:“尤珑上将。”却没有再说别的。

尤珑感觉自己也湿了。

尤珑抽来纸巾擦了擦手,递了两张给伯衡知:“你自己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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