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秋生在路上把能想的法子都想了一个遍,发现最靠谱的便是装晕。

她真的很害怕槐霁,其他人都被他面上的温和骗了,他心里都是黑的。

最后拉拉扯扯终于到了钟乐那辆由四匹巨大的御兽拉的马车前,雅心上前问候,待槐霁出来后给他请罪。

钟乐没理身前的人,擡了那深蓝色的瞳孔,微凉的视线落到秋生身上。

秋生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只觉得周身凉飕飕的,索还好其他贵女也到了,七嘴八舌为秋生请罪,冲淡了那迫人的气势。

“长公主殿下言重了……人找回来便好。”

话毕,擡眸朝秋生笑了笑。

秋生浑身冰冷,脸色越发苍白。槐霁不会放过她的……但她对他有救命之恩,起码给她留一条活路吧。

槐霁向她一步步走了,她有些头晕目眩,心中巨大的恐慌席卷她的心神,在长指碰上她衣角的前一刻,她向后倒在嬷嬷的怀抱里,真正晕了过去,躲过了他的碰触。

槐霁见自己落空的手,神色不明,但明眼人都知道那紧绷的氛围,他直接夺过嬷嬷怀中的人,把她抱上马车。

“快启程了,各位请回吧。”

在场贵女神色各异,有些人懊恼自己捉不住机会,让秋生捷足先登,有些人气恼,为何无人惩处秋生。

槐霁懒得管外头的人,绕过屏风把人放在床榻上,吩咐闻元,语气带着玩味,“去跟温大将军说一说温岭的错处,不能只在帐内自己处置吧。”

他手上托着女人柔软纤细的腰身,布着经络的长指微微蜷缩,摩挲着细腻的锦缎。

目光在流连在白玉般的面庞上,看到她发白的唇瓣,眼底掠过几分担忧,擡手给她送了几分灵力。

秋生醒了,知道有人在她身前,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卷翘睫毛微微颤动。

钟乐把她的反应有看在眼里,知道她醒了,此刻不敢睁眼呢。

他目光落到秋生饱满,微微的红润的唇瓣上,见两瓣唇微微张开,可以瞧见里头隐约红润的舌头。

他被唇舌引诱,也想着教训不听话的人,微微低头,张口擒住了两瓣弹润的唇瓣。

秋生吓了一跳,一股子炽热湿滑在唇上爆开。她猛的睁开眼,双手推搡着前身的人。

满身都是一股子清淡的香味,宽厚的身子盖在她的身上,她作乱的手被另一只大手十指交叉,严严实实压在床榻上,不容反抗。

平日里见过的也不少,见他人交缠一起,他只觉得无趣,此刻碰上自己倒是觉得有些趣味。

来来回回舔舐着如同那些软弹的糕点般的唇瓣,探出的舌头在口齿间徘徊,找到机会便微微探入,与丁香小舌共舞。

秋生在身下挣扎不得,手上嘴上,身上都被人把着,被迫受着这侵略般强势的动作。

他的唇火热,有带着水汽,舌头横冲直撞,最后紧闭的牙关也在攻势中慢慢缴械,她只能张着唇舌,与人交换津液……

到最后,她身浑身发软,面上发红,方才挣扎的双腿,软趴趴躺在人身下,腿心处有一股一股似要涌出来的水意,还伴随着阵阵瘙痒。

她并不清楚身体的感受是何意,只气喘吁吁希望男人快些从她唇上离开。

感受到身下小人的喘息,他忍着强烈的欲望,把从秋生唇上移开,两人之间还带出了一条细小的银丝。

秋生衣着凌乱,领口处微微扯开,露出一抹莹白,脸颊白里透红,双眼迷离,唇齿红肿微张,眼眶还带着泪,眼底都是他……

他似是被取悦到,在银丝拉断后,又附身碰了碰她的唇,目光丝毫不离身下的娇儿。

把人扶起,让她靠在怀里,手掌抚摸着她的脊背,待人缓过来后,轻生质问,“生生不是要把自己送给我吗?怎幺转眼就与别人跑了。”

秋生听清他的问话后,背脊发凉,僵着身子,磕绊回道:“我错了,我只是不想去南堰,没和别人跑……”

她只想自己跑,没和别人跑。

“生生真坏,不听话。”手上依旧一下一下抚摸着怀中娇人的背脊。

虽然他的话依旧温和平静,但秋生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周身骇人的气氛一直压迫着她的神经。

僵了一会,秋生妥协了,出声:“君上原谅我可好?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乖乖去南堰……”

“我真的害怕,害怕自己被指给旁人,后面有三两个夫君……君上能不能把我带回家……”

秋生边说,边把身子埋进钟乐宽阔的胸膛上,轻轻拥住他,还在耳畔哀求,“君上……”

槐霁面上一派平静,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等到怀中的温香软玉身子僵了之后,他才慢慢道:“好啊,那生生要听话……”

不听话的小猫要好好教训。

秋生听到他的承诺,身子松快了几分,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

她听很多人说,南堰男人重欲,经常一男御多女,许多外来的女子顶不住,竟在床榻上生生去了,她身子弱,真的害怕这类事。

槐霁感受到她的放松,轻笑:“那生生今日不听话了,该如何罚?”

秋生一脸茫然,能怎幺罚,让她写大字?

钟乐看着她吃惊的神色,眸色越发漆黑,伸手按了按擡头的欲龙。

“男女之事向来是南堰稀疏平常的事,嫁与谁都是要会的,什幺花样都有,生生受不得可不行,我先来教教生生吧。”

说着擡手把怀中人抱起,放在床榻上坐着,让她背脊靠在车壁上,面朝外,男人褪了鞋袜,也翻身上床。

修长有力的双腿顶开娇儿无力的双腿,把双腿放在腰上,把人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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