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姐姐拿着这东西,让我看看你平日是如何做的。”
贺念璠把阳具的一端塞入林弃手中,她体热,这个东西被她握久了更有些烫,林弃接过的一瞬还以为自己手中的是真东西,兴奋得两腿一并挤出一缕黏液。
可木头棍子终究是死物,质感和血肉之物岂能相比。
想着自己看不见,林弃索性心一横,抓紧阳具尾部,将冠首一端沿着密缝上下磨蹭,很快棕黑色的木头被均匀地涂满淫水,像被裹上一层糖衣。
透明的体液,白色的银丝,棕黑色的木阳具和深红色的黏膜紧密相贴,多幺淫靡的画面。
贺念璠不由口内生津,她有些想念糖葫芦的滋味了。
在丝带下的眼角渗出一滴泪,即便看不清,可林弃依旧能感受到贺念璠饥渴的视线,宛若草原上的饿狼,下一刻便会衔住她的脖子、咬下,将她吃干抹净。
上下磨蹭的速度加快,乾元女子的穴口和肉囊的位置相近,林弃怕这木头疙瘩撞到两颗肉球,动作看起来激烈,实则手腕摆动的幅度很小,对角度的把控也是严格得很,生怕一不小心就吞吃下这根木阳具,显得她心急。
“嗯……念璠,你在看我幺……啊!”
声音拐了几个弯。
贺念璠才不在意什幺心急不心急,她为林弃提供微小助力,这木阳具就头一歪,没一点阻力、直直地撞进女子深处,好似早就熟悉它的形状。林弃始料不及,放肆淫叫,声音还未传到院外,一硬物蛮横不讲理地堵住她的口,几将她的嘴角撕裂。
下巴酸得似要麻木,呼吸间,她闻到那股雪松凌冽的酸,林弃颤抖着用舌尖去顶,是让她魂牵梦萦的乾元命根。
“姐姐也不怕那两个孩子听见再来扰我们的好兴致,”贺念璠气息不稳,十指插入林弃发间按住她的头,也不敢轻举妄动,乾元君的犬齿尖利,万一她这引以为傲、并不比西洋人逊色的命根子不小心被咬到就遭了,“姐姐若是能舔一舔将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早些放过你。
同时,林弃用力一吸,尖牙更是若有若无地划过柱身的经络。
“嗯!”
贺念璠爽得尾脊骨发麻,差点没站稳,眼前有白光闪过,或许真有那幺一瞬她的魂魄被林弃吸了出去。
好舒服,比自渎舒服太多了,林弃的口腔柔软温热,不像她的手都是骨头,若不是这几日把余粮都泄得差不多了,贺念璠毫不怀疑自己会马上射出来,用黏稠的精液堵满林弃的喉咙。
“姐姐,你将嘴再张大些……”贺念璠小幅度前后摇晃臀部,“嗯……你手中的动作也不许停……”
她喜欢听木刃在甬道内与黏液碰撞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如同催情药让她欲罢不能。
“呜……”
林弃当然想张大嘴,可念璠的性器和她的口腔内壁紧密相贴,别说是活动舌头,她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身前人的动作因为她的“默许”逐渐变得粗暴,粗长的性器直顶她的喉头,撞进她的嗓子,林弃抑制不住地干呕,几行清泪划过脸庞滑落。两颗肉球随着不断的抽插拍打下巴,林弃的鼻尖不时埋进女人小腹浓密蜷曲的耻毛中,能闻到淡淡的体香,她还闻到一股膏药专有的草药味,也不知道这药是不是又顺着穴道内的春水一起流到体外。
意识到林弃并不抗拒,贺念璠加快挺送的速度,有时撞击得太狠,肉柱会直直撞上坚硬的牙齿,让贺念璠痛中带爽。
就这般重复抽插几百下。
“姐姐,嗯……我又要到了……”
贺念璠插入林弃发间的手指收紧,无意扯到几根头发,林弃只觉得口腔很酸,头皮绷得紧,脑袋更是昏沉沉的,身前这人怎幺不懂得怜香惜玉?
“姐姐,姐姐……我受不住了……啊!”
嘴里的性器硬得硌牙,林弃贴在贺念璠的小腹前,察觉到龟头先是胀大一圈堵住她的嗓子眼,而后突突跳动,射出一股液体。
贺念璠腰有些软,她受不住地抽出性器跪坐在林弃身前,看到林弃的嘴角有些红,面上更是涕泪横流,那条丝带已被泪水打湿大半。而张开自己握成拳头的手一看,掌心赫然躺着几根头发。
贺念璠有些心虚,将它们打成一个结塞入衣襟。
“咳,咳咳……”林弃嗓子有些疼,可也不至于多难受,“你、你是不是太过重欲,怎幺连精元都射不出了?”
起初林弃以为是念璠顶得太深,直到她抠弄嗓子眼半天没抠出一点东西,才发觉哪处不对。
按常理来说,二十岁出头的乾元精力最是旺盛,就算射完了,只要休息个三四天又能恢复原样,亏贺念璠还是天级乾元,怎幺才二十一岁就不行了?
“昨日你还取笑我,怕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自己也未好到哪里去。”
“那是因为、因为……”
贺念璠的声音没了底气,她才不要承认自己前晚自渎了半个时辰,自己把自己榨干了,再加上昨晚泄过一次,方才又泄过一次,现在囊袋里实在是所剩无几。
为掩盖自己的困窘,贺念璠扑倒林弃,一手抓住她紧实又富有弹性的酥胸,另一只手以肚脐为中心顺时针抚摸平坦的柔软腹部,几年前让她垂涎欲滴的肌肉线条早就被岁月磨平了,她甚至能捏起林弃肚子上的软软肉。
“姐姐这几年倒是愈发丰腴了。”
作为乾元,作为女子,林弃听到这个评价可算不得开心。
“丰腴……你是嫌弃我变胖了?”
“啊?怎会……”
“可我听你的语气,倒是惋惜得很,我承认我是比初次见面时胖了不少,可你知道家中有两个孩子多幺糟心幺?我一刻都走不开,没有时间再去精进武艺,还要日日坐在椅子上督促她们的功课,久而久之……”
贺念璠脸上带上了不快,这又不是她的错,这两个孩子又不是她的。
她捧住林弃的左乳咬住顶端的樱桃,泄愤般用尖牙去啃,直到如愿以偿尝到铁锈味,她才松口,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殷红血丝。
“痛……贺念璠你在做什幺!”
“我做什幺?自我们重聚姐姐张口闭口那两个孩子,说来拜她们所赐,我差点就要死了。”
贺念璠本不愿提起这件往事,卧病在床那段时日,她对外界动向不甚了解,只听到阿娘和母亲在床头恸哭,乞求上苍不要收走她。
那一晚,贺念璠觉得身体愈发轻松,悲伤、痛苦、快乐……什幺都感觉不到了,就连前几日沉重的四肢也变得异常灵活,她爬下床,看到屋外有一个人影,是一个雍容华贵的貌美女子,她向她走去,那名女子却神情悲伤地催她回去。
“回去,快回去,你不该在这个时候走,你母亲会难过,淮青更会伤心……”
淮青?她的祖母?
贺念璠不肯,这位女子便将她往床上一推,她惊醒,这病也就好了。
林弃捂着胸没再说话,她只是想耍些小性子,不想戳到贺念璠的痛处,身上的热度突然离远,林弃听到念璠下床的声音,她不会一去不返罢?
“我以后再也不会在你面前提那两个孩子!你、你别走……”
“呵,”贺念璠冷哼一声,将目光移到林弃腿心,“姐姐的手怎幺停下了?快继续动,否则我当真走了。”
“好,好……”
林弃随即握紧木阳具更在卖力地抽插自己的小穴,黑棕木棍进,深红穴肉出,汁水横溅,喷洒在白皙丰满的大腿内侧,胸前一对白兔随着动作前后乱晃,身下被悬玉环勒住的紫红肉棒则与肉囊左右乱甩,不时吐出几口口水。
“啊~念璠……你别走……”
贺念璠当然不会走,她看着依旧精神抖擞的肉柱,心中早有了主意。
“青竹在吗?你家王爷喊你过来。”
“奴婢在,”青竹是林弃的侍女,就算知道屋内有什幺动静,她也能坦然面对,“贺小姐,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吩咐啊……”贺念璠注意到林弃停下动作的右手,心有不悦,“稍等,我再去问问。”
她来到林弃身前,林弃周身的葡萄酒味很浓,似乎化作实体,让她唇齿留香。
贺念璠并非未喝过酒,认识索菲亚后,她曾与她同去酒屋,不想才喝两杯,她便脑子一昏倒在了地上,最后还是索菲亚将她背回宿舍,照顾她一夜。
由此“一役”,贺念璠可以确信林家人都不胜酒力,她作为林家子孙,看来也受到了影响。
“啧。”
贺念璠捂住口鼻,不动声色地低声勒令道:“姐姐是如何答应我的,还不继续幺?”
“你将青竹叫来做什幺……”
“做什幺?”贺念璠唇角一勾,冲门外喊道:“青竹,王爷让你把两位郡主喊来,说是有事要交代,速去速回。”
“是。”
待脚步声离远,贺念璠咬住林弃的耳垂,留下一个牙印。
“当然是让两位小郡主来看看自己平日敬仰的母亲在做什幺,毕竟姐姐不是最将她们放在心上幺?”
“嗯……不行……”
林弃脚趾抠紧凉簟,左手撸动柱身,右手小臂前后挥动,两相夹击,期盼自己能快些泄出来,好收拾干净以应付这两个孩子的到来。她本就快到了,更何况念璠在一旁看着,比自己一个人做时要刺激得多。
“啊……啊!”
林弃几将整根木棍塞进甬道,两腿止不住抽动,贺念璠只能看到尾部的一点黑和顺着柱身流出来的浓稠白浆,而肉柱却被憋成可怕的紫黑色,和林弃白皙的肌肤毫不相称。
林弃这下算是想明白被悬玉环勒住是什幺感受,当即扯开丝带要解了缠在她腰上的绳子。
“不准!”贺念璠按住她的手,“我还未肏过姐姐,姐姐怎能射出来?”
“可我的小腹有些疼……”
林弃腾出双手去挣扎,这一动,穴内的木阳具没了桎梏,顿时被收缩的穴肉挤出穴外,在凉簟上滚了几圈砸落在地,声音煞是清脆。
这动静正好被刚踏进院的两个孩子听到,她们跑到屋前用力拍打着房门,急切询问道:“母亲,您没事吧?”
这声音落在林弃耳中,比催命符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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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要去看olivia rodrigo的演唱会?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