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上司也许算是一种办公室的政治正确,尽管你对此并没有什幺太大不满。
作为一个新员工,比起八卦公司内部广为人知的八卦,你更挂念早点下班去逗弄最近在在软件上聊上的男人。
在黑白蓝配色的软件页面里,男人的主页是他在紫色的氛围灯下精心扭动出的姿势,正经的白衬衫不再作为白天工作里的正装,在昏暗的房间里它只是一件挑动看客的情欲的装饰品,挺向前的胸膛略带健身痕迹,饱满得一颗桃子,不知道咬下去会不会像桃子爆开汁水。
而桃子尖处,最红润最水润的乳尖闪着金属的光芒。
在对方拍摄的众多照片里,你最喜欢最近发布的这张——可以说,这是你的杰作。
在你们交谈的这半个月,你给他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打上乳钉。
单边。
单边的魅力在于刚打完后的痛处集中在一块,而他会在一天的24个小时每分钟清醒时刻,都会挂念那份痛处。这种无意义也不为大众接受的审美是藏在普通人外壳下他和她的秘密。
并且,忍受疼痛也会是他向你投的第一份投名状。
不得不说,光是想到你就快要高潮了,拥有他人自愿奉上的疼痛权力无疑是你隐晦的爱好。
除此之外,你还要求对方随时拍照给你看那处的恢复情况。
此时快到午休时间了,一旁同事们正在商讨附近新开业的奶茶店新品。你没有参与话题,打开手机,发送消息要对方拍下私密照。
不顾对方所处的环境是否方便。
这大概是年下的权利,可以不够圆滑周全,还会被美化成活力满满。
和对面的聊天界面显示好几次“对方输入中”,却没有回复。
这还是这半个月内对方第一次表现出难为情的状况。
你更加兴趣盎然了。虽然喜欢年上,然而对方表现出的无尽包容这种年长者的从容会让你觉得地 位受到威胁。于是你反复试探对方允许你踩到的底线。
终于,对方不再显示“输入中”状态。你满意地笑了,跟一旁同事说去下厕所,要她们稍微等下自己。
对暧昧对象再怎幺无理取闹,也不至于大胆到在随时可能会有人路过窥探到她手机屏幕的场景下,打开对方的私密图。
很意外,在你进去厕所时,碰见的你的直属上司,你们部门的总监刚出来。
如果你没记错的话,她们中层今天早上是有会议要开的,在总监进去之前,会议应该还没有到结束时间。
而对方耳朵绯红。
你侧了侧头,目送对方回到会议室。
当然你的上司奶子也很大,这是你一进公司就注意到的事。一天、一年在办公室的时间过长,他的皮肤也有种不自觉的苍白。
不过你们还没有视频过,也没有信任对方到发过脸照,甚至你没有听过对方正常说话时候的声音。嗯... ...今晚倒是可以。
在上周末他打完后,你就想让对方一边上药,一边和你开视频。对方借口说打完后就和同事出差去外地了,不方便。
你是善良体贴的小女孩,只得作罢。
很巧,你的上司也在这周刚开始就去出差了。今天周五才回来。
于是,下午你顺便帮同事交了份文件,看见了上司右手手腕内侧的黑痣。
上司年轻有为,每天来他的办公室的人不计其数,他部门下的新员工也还未他在心里对上号。
可惜他是没有办法先一步认出她了。
她内心叹息,嘴角却越发上扬。
有更好玩的事情可以变成现实了。
下班往往是电梯的高峰期,这时候无论日常的体面,想要第一时间享受到周末的开幕式就得变成沙丁鱼罐头的一部分。
往常而言,你的上司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人争抢电梯位置的,他甚至还会主动让自己加班一会才顶着夜色离开这栋楼。
今天却破天荒地一到时间就站在电梯间等待着。
因为你给他发消息说给他买了有趣的东西,想要他和她一起玩。
确实也有这个东西,但本来你考虑到对方出差疲惫,想周末他休息好了再说。
现在却不是你这周最大的期盼了。
顺着人群,你挤进电梯角落。在摄像头下方,在上司的侧后方。
他一定很不喜欢拥挤的感觉,额角的汗滚动着,嘴唇抿紧。
趁着又一波人进来,你体贴地把他拉到你身前相对宽敞的地方,也是摄像头正下方。
身前人没有多想,拥挤的人群出现什幺动静他都能合理化。
于是你温热的手掌贴近他的臀部、后背时,他没有明显反应。手掌往前贴紧他紧致的腰侧时,他略有不适,不自在动了两下,却依旧没有其他动作。
你继续得寸进尺,却不是循序渐进抚摸在视频里看过很多次的腹肌。左右手去向不同的方向。
左手径直捏着他刚打的乳钉,右手向下拢住他的裆部。
那根短小的棍状金属的手感让你觉得安心。你没有猜错,要是弄错人了,你还真会成变态了。
你道德观还是很健全的,只是性癖变态而已。
而右手感受到的坚硬,也说明你眼光不错,对方这种被强迫的状态也会硬,跟你一样变态癖好。
你很满意,但对方依旧害怕。
在你上手的一刹那,他呼吸一顿,就连汗珠的滚动都透露出他的惊慌。
你常年户外运动,有着强健的爆发力不是他这种夜晚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能抵抗的。
你动作放缓了些,左手暧昧地托住他丰满的胸肌,缓缓打转。
右手也是轻柔地揉捏着,双手却固定住对方的身躯,不许他有逃脱的动作。
身前人还是紧张得僵硬,你很不满意。他这时候应该像小黄文里说的那样被挑逗得软了腿,兴奋得流水。
于是,你朝他耳后吹了口气,用虎牙叼住那块肉。咸湿的汗珠被你卷入嘴里,舌尖经过他皮肤时,你感受到右手下他阴茎的跳动。
甚至快到一楼的时候,他射了。
本该在地下一层下楼的他惊慌失措地随着人群离开电梯,近乎逃跑一般,连头都不敢回。
你耸了耸肩,上前关上了电梯门。
出了负一楼,你没有离开,试着守株待兔。
... ...兔子应该不会慌张得连车都不要了吧?
你打开手机,给慌乱中的兔子打了个电话,再晚点她怕两人正式见面是在警局里,以嫌疑人和受害者的身份见面。
“... ...喂?”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弱小又可怜,隐约能听见有些回声。
你知道可怜上司此时在哪里了,走向楼梯间。
“怎幺了?到家了吗?今天遇见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你听起来不太好。”
话筒那边传来啜泣声,强烈的情绪干扰了他的判断能力,不然他会听出来最近的暧昧对象一连串关心话语下的充满戏谑的好心情。
下一楼传来连续的脚步声,瞿濯来不及擦眼泪,看着眼前只比一米八的自己矮一个额头不到的女
人站定在自己面前。
她的声音从身前和话筒里同时传来。
“怎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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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爽!其实这个梗是四月份就构思好的,竟然真被我写出来了,希望你们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