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女扮男装混进男子组合的修女,Gemma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会想起哥哥。
哥哥说,人生来总是要冒险的。没有赢过只会退缩的话,是胆小鬼行为。
如果忽略他当时伸进自己乳罩里,捏着奶尖拉扯的手指,单听这句话,也算是很热血吧。
可是,哥哥没有告诉她。其他男人的肉具是狰狞丑陋,冒着精水的。从下往上直直干进宫口的话,会让她失神到乱七八糟,流着眼泪说不出一句成调的话。
她只能跪坐在性器上,被扣住腰的手掌禁锢着起伏,和肉棒连在一起的蜜穴泛滥成灾,姿态下流的摇着屁股。身下眉眼张扬的支配者神情轻蔑,恍惚听到他说:
“怎幺骚成这样?”
她听了脸霎时红透,蚌肉却绞得死紧,眼前空白一片,蜷着脚趾高潮了。
这个时候还不算最丢脸。
可怜的修女拖着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偷摸进自己的房间,笨拙抠挖雌穴里的精液,面前却笼上一片阴影。她擡头,听到一声沉沉的叹息,前辈光风霁月的脸上担忧极了,可他伸出的手却没有替她拂去泪水。而是在被操得外翻红肿的阴蒂上掐了一把,当即激得她呻吟不止。又慢条斯理把沾着粘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搅弄。
“我本来想装作不知道的,这下可怎幺办呢。”
故事的最初。
修女偶尔会想着,如果当时没有答应马室长就好了。那样她还是个满心虔诚的修女,每天要做的事情只有祷告、和在午后擦拭花园里的雕像而已。
因为穿着垂到脚面的白色修女服,就算乳尖挺立、肌肤泛红,淫贱的穴缝悄悄吐沫,也没有人知道。她只是难耐地低低喘息,藏着这个渎神的秘密。
只有雕像大卫不会在意她的生性不洁。
和她眉眼肖似,却莫名锋锐许多的双胞胎哥哥,只会把她抱在怀里用力顶弄,咬着她的耳朵安慰她,没关系,哥哥陪你。
骗子,明明就跑去国外了。
可她总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
骑着小电动车去买东西的路上,修女被马室长拦在半路上,诉了一通哥哥如何被选上歌手,又如何做手术不能参团的苦,要她女扮男装替兄顶锅,这样荒唐的请求,她也不过是耷拉着耳朵犹豫一时半刻,便答应了。
划着娱乐新闻,第一次知道这个叫做[A.N.JELL]的组合。可是对不上名字和脸,马市长指着那张高傲冷漠的照片告诉她,这个是队长黄泰京,千万、千万别惹。不然会死得很难看的。
那,离他远一些就好了吧。
剪掉长发,又忍着酸胀把过分充盈的胸乳蒙在布里。照着镜子努力眨眼,把眼里的泪水抿回去,觉得也有几分真的。大概、也许,不会露馅的。
“高美男,我是高美男,请多指教。”
(切视角)
黄泰京一向拽得像有人欠他五百万,今天面试新人的时候听到他空灵的歌喉,正好丰富了新歌的层次,心情稍微好了那幺一点,但还是有点别扭。
也不知道别扭在哪里,是他被自己看一眼就低头的莫名娇怯,还是他耳后泛起的红痕呢?
啧,不想跟娘娘腔住一块儿。
姜新禹没想到,到来的新成员这幺……
他想要作陪衬的时候,往往不会引人注意。总挂着亲切的笑,就引得那位初次见面的少年迅速放松警惕,视队长如洪水猛兽,却不曾留意和他保持距离。
只是一刹那的擦肩,他感到撞上胸口的,软绵绵、又湿漉漉的挺立,有一点无端淫靡的香气。
是这样啊。
姜新禹并不打算出声提醒,因为实在是很有趣。
Jeremy十分厌恶横叉一杠进团体的空降兵。
明明没有共患难,却在组合最红的时候贴上来,享受红利。
他讨厌那双,总泛着泪花的眼睛。
装可怜给谁看啊,又不是高中生,以为我们会吃你这套吗。身为男人,却窝囊得不像话!
如果做得好也就算了,要是做得不好,哼。
既然厚着脸皮攀高枝,就应该拿出被欺负的觉悟啊,高美男。
[作话]
我对不起女主……
但既然是修女一定会原谅我的!
黄泰京性格应该比较贴合原着,除了垃圾话以外还没有想好他的play。
姜新禹加百分之七十的腹黑属性。
Jeremy不知道怎幺写能在不大幅度偏离原人设的条件下更带感一些,还在摸索。
回顾剧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