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的预感没错，齐昀不知道被戳到哪个痛点，行得要命。
神仙和人类大概是一个物种，细分起来大有不同。什幺“鸡巴在体内埋很久仍然不干涸”的戏码她体验得不能再久。被埋的当下甚至流不出泪想，假设齐叔叔真让她写含着鸡巴睡觉的体验感，该如何下笔。
事实上，齐昀没这幺变态爱探究她文字版的心得……总体也大差不差。
会问“贝贝舒不舒服爽不爽还要不要”之类的骚话。
“……”
顾觉怨言颇多，当神仙唯一的优点是极难怀孕——以至于一直被内射也无关紧要。毕竟她妈当年有她和她哥的时候，是下凡历练的时候，身体属性曰“凡人”，可以怀，很合理。
好在齐昀有良心但不多，在顾觉上九重天轮值前三个小时，结束了淫乱的一生。
顾言在南天门附近等她——这位是宝宝同学，戴着对外显乖的黑框眼镜，长着一张好学生的脸，隆起的手臂肌肉快比顾觉的脑袋大。
他们家基因挺奇特，一毛一样的脸。她哥倍显乖巧，顾觉看着不太像好学生。
本以为是正常交接驯兽，哪想到顾言一脸凝重，“天狗跑了。”
顾觉眉心突突直跳。
偶尔民间的传说有点道理，养在九重天缝隙的恶犬吞日也吞月，残留着八分恶性，打又打不服，偶尔跑路，勤勉的饲养员要把它们抓回来好生看管。
上回天狗跑路，她和顾言在空中冲撞，两股强硬的灵气激情碰撞，都不讨好。五花大绑了恶兽之后，双双休了半个月病假养伤。
顾觉幽幽看向她哥，“你就是这幺看的？”
顾言回以幽幽的目光，“你管得住？”
她安静地望天，管不住思密达。
可惜九重天的恶兽有自己的生物链，不能随意扼杀，不然顾觉真想一弩一个，全都砍死。
假如说他们是高阶熊孩子，该死的恶兽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学生，可劲闹腾，等待他们抓回去坐牢，再趁机越狱。
顾觉对此表示无语。
抓紧喝了一口人间带上来的牛马咖啡，准备掏出很久没用的老弩，认真工作。
老弩又和老奴读音相近，昭示着她的命运。冷笑话恶趣味且常用，调节上班的一把好手。
顾言显然感知了顾觉当下的想法，扭头摆出死鱼眼。
“看什幺看，工作巨大失误牛马？”
她回瞪，收到一句“你今天怪怪的”。
顾觉：？
“算了。”顾言说，“也不是纠结细节的时候。”
“……”
她踢了他一脚，“还不追？”
“等你喝两口牛马咖啡再追。”顾言摸了摸她的脑袋，“往海域跑就招呼那几个龙王吱一声，联动联动，总能解决。”
顾觉忍无可忍，“弩灵。”
她的身后，飘出一团灰色的阴影，极快地凝聚成人形气团。
“打他一个大嘴巴子。”
气流凝成的手掌差点朝他的脸甩出声响。
顾言躲得很快，比弩灵的速度更快，只剩声音在这片空域。
“我现在追，你喝完过来——”
“主人……”弩灵逐渐显现成一个上身赤裸的俊美灵体，有些懊悔没做好她吩咐的事。
“你真能扇到他，他也别在九重天混了。”
顾觉也没指望它真的扇得到她哥——能被打脸，作为武将的顾言可以自己找个化粪池跳下去自杀。
弩灵：“……”
它显然也能感知她某一瞬的想法。
顾觉有些无语，这可真像裸奔。
弩灵：“……主、主人。”
“搞个衣服穿穿。”她狠嘬一口，“真裸奔影响市容市貌，天帝要抓，我就是典型。”
顾言和顾觉是双胞胎，差了几岁的那种。按理说也正常，哪吒出生都生了三年，她好歹也是个神二代，在球里待得久一点，没惹任何人。
她喝了一杯咖啡，收到了东海十太子的微信。
顾觉认识他纯属上回天狗出走，这位太子是在和她哥碰撞时，牵连到的倒霉鬼。
【东海十太子：过来管管】
【东海十太子：［天狗的偷拍图.jpg］】
顾觉：“……”
她有种既视感，天狗变成了家养狗，太久没人遛，自觉去熟悉的地方放风找存在感。
【A人间保安：和我哥说没？】
【东海十太子：……】
【东海十太子：这幺主动、】
【东海十太子：不太好吧？】
顾觉：？
他在说什幺弱智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