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用什幺技巧,就只是用着蛮力在她的穴里横冲直撞,这却已经足以让她感受到灭顶的愉悦。
周诗韵被顶弄得腰身不住地擡起又落下,脚趾都难耐地蜷缩在了一起,小脸和脖子里溢满了情动的汗珠。
“嗯……呜……”唇还被密实地堵着,周诗韵只能从喉间发出几声娇弱的轻哼。
滚烫的巨物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穴壁也被摩擦得又麻又烫,终于在又一下深深地顶入过后,那柱身顶端的小口里激烈地喷射出了一股浓稠又滚烫的液体,它抵着她的子宫口,将那些液体尽数灌溉进了她身体深处那隐秘的腔室之中,周诗韵被射得身体发颤,小腹发麻,穴道痉挛颤抖着被送上了极致的顶峰。
高潮后的身体麻麻热热,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得不可思议,毛孔里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出温热的汗液,周诗韵迷离的意识在出了一身汗后清明了不少,眼前的怪异景象也逐渐散去,终于从梦中醒来,她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轻松不少——
周诗韵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睁得很大,她的手腕被一根领带捆绑在了头顶,身上的衣物被剥得一干二净,穴里的满涨感和落在她乳房上的手更是清晰地告知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什幺淫色的春梦,而是一场再真切不过的欢爱。
周诗韵的喉咙好似被扼住了一般一瞬间竟有些喘不上气来,回家的时候天还没完全暗,她就把房间的窗帘全部拉上了,她眼前的视线几乎是一片漆黑的,但即使是这样,她也在那微弱的光线下辨认出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蒋停洲,林澜的男朋友。
……她不仅被她室友的男友肏了,还内射了。
这、这是什幺情况……
埋在她穴里的肉棒还在跳动着往她的子宫里灌精,她和他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那棒身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被她的收缩着的穴壁清晰地感知,周诗韵的身体还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小幅度地痉挛着,此时此刻,她宁愿自己还在梦中,也好过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经历着这种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情景。
空气中充斥着情事过后的淫靡的气息,还有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浓烈的酒味,周诗韵直到这时才好像恢复了些许思考能力。
蒋停洲喝酒了。
可就算是喝醉了,应该也不至于走错房间的才对……
周诗韵瞳孔微缩,心脏也猛地跳了跳,她环顾了一圈四周,房间里很黑,但也不至于什幺也看不清——这是林澜的房间。
……那个走错房间的人竟然是她。
周诗韵只觉自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努力地试图从情事中抽离出来复盘她回家以后都做了些什幺,她昨天加班到很晚,回家以后还失眠了,今天早上又早早地去了公司,一整天的忙碌下来早已精疲力尽,傍晚回家的时候她确实很累,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然后……
这之后的记忆朦朦胧胧的好似蒙上了一层雾,现在看来她那个时候确实是走错了房间——洗完澡后她换上的这条从衣柜里拿出来的睡裙显然也不是她的。
周诗韵心里懊恼至极,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犯这幺愚蠢的错误,以前她就算再累,也从来没有做出过这幺离谱的事情。
周诗韵总算是推测出了这场不该发生的情事的大致的脉络,她走错了房间,喝醉酒的蒋停洲认错了人。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到底是谁的过错更多一些呢?
周诗韵的思绪很快又被迫集中到了那腿间的地方,男人射完精后并没有把他的阴茎拔出去,仍旧插在她的穴里轻轻浅浅地抽动着,刚刚高潮的小穴自发性地吸吮着它,敏感的穴肉在皮肉摩挲间又生出了酥麻入骨的快意。
发现那半软的肉棒已经有了复苏的趋势,周诗韵心里又慌又乱,可她的手还被绑着,身体也被他紧紧地压制着,完全抗拒不了她身上的男人,她急得眼里都滚落下了泪来。
蒋停洲好像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动,他松开了她的唇,唇贴在她的脸颊上往上吻去,轻轻地卷走了她脸上的泪珠。
“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他解开了那捆在她手腕上的领带,声音很哑却很温柔,“刚刚不该这样对你,手疼吗?”
她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只是伸出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胸膛,可惜男人的身体并没有被她撼动半分。
周诗韵小声地抽噎着,脸色涨得通红:“你出去……”
“老婆,我还想做。”蒋停洲爱怜般地又来轻吻她的唇瓣,“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说什幺?
周诗韵心里不可置信极了,刚刚听到他向她道歉,她还以为他也清醒了,可原来他还是没有醒酒?
“你等等,我不是……”
话只说了一半她的声音就消失在了空中,男人再一次密实地堵住了她的唇,舌头也强势地闯入了她的口中。
*
女主走错房间是有原因的,不单单是因为太累了,后面会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