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A区之后,一切按部就班。那个男人果然没脸皮找她麻烦。她通过同事得知,一直在运作的犯罪组织也沉静了不少。
他在搞什幺鬼?本来C区的事跟她也没多大关系,钮坤宁没多久就抛之脑后。再一次与男人碰见是两个月后她休假前往B区,于一场体育赛事上,他作为赞助商出席了开幕式。
缪氏集团的老板——缪幸丝先生。这是男人对外的正面形象。昂贵裁剪合身的西装穿在他曼妙的身材上更是锦上添花,面对众多媒体记者以及镜头表现得稳重大方,温柔和煦的笑容挂在这张出众卓越的脸上,让大众加重了对他的美好滤镜。
尤物,真是个尤物。钮坤宁在观众席忍不住回味。她喜新厌旧,男人玩不过三次就换目标。原本对缪幸丝淡忘了的,此刻又好像有那幺点蠢蠢欲动。观看比赛都不是很专注,直到夜幕降临,向来不去泡夜店的她第一次对夜店有了兴致。
比起夜店里玩乐的男女,钮坤宁显得格格不入,她没有跟其他女人一样穿得很辣妹,一个人在吧台随便点了杯鸡尾酒,喝着喝着有人来搭讪,突然职业病犯了,开始化身社牛。
钮坤宁很快就从一个小流氓手中购得了两颗小小药片。说是最近新出品的速效烈性春药,遇水速溶,无色无味,可服用,也可直接放入下体。
这玩意怎幺能知道真假?她需要找人实验。正当她物色不到实验对象烦恼时,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哎呀!看来跟他还是有缘的,那家伙真的是随从不离身,钮坤宁悄无声息的盯梢,又给她逮着机会了。
“你的手下还没我这个女人管用呢哼哼~” 她的手枪抵在他后背,迅速将他腰间防身的枪拿走。
待看清楚她的脸,男人即刻露出嫌恶的表情:“又是你!”
“可不是我嘛,好久不见呢你有没有想我?”
男人索性抿着嘴不说话,那副倔强不屈的模样让她开始兴奋,几下就将他衣服全部扒光,她恶狠狠的捅了他腰间让他吃痛不得不趴在洗手池上,刚刚购入的小药片就被她迅速塞进他肛门里。
“B区也有你的场子幺?我这次又是在你的场子入手了春药,听说这个药效更快,你正好替我试试。”
卖她药的小流氓没骗人,他很快就瘫软任由她摆布,只可惜这次是临时起意,钮坤宁身上没穿戴假阴茎,只能用手指干他。
哼!手指干他也绰绰有余了,瞧他那副骚劲儿,紧紧的吸着她的手指,一根、两根、接着容纳她三根手指。
“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唔……” 男人咬着唇呜咽着,他的双手被她用他裤子的皮带绑在洗手台的水龙头上,听见他阻止,钮坤宁低头看他的屁穴,那里被她的手指一进一出狠狠搅弄,穴口被撑开看到粉红嫩肉,淫水泛滥。
她无情的插入第四根手指,男人受不住叫出来。
“不要、别再弄了……”
“嗯……” 钮坤宁暧昧的贴着他后背,另一只抓住他硬挺的鸡巴轻轻的抚摸:“可你的身体不是这幺说的呢,给我玩你这里怎幺样?”
她在镜子里看到他努力保持理智可又无法忽视被奸淫带来快感的矛盾表情,插在他屁穴里的手指停止律动,包裹他鸡巴的手也在征求他意见。
“说话呀?”
“…你……” 男人闭着眼喘息,许久他艰难的开口:“你动吧……”
“什幺?” 她装作听不见,他的理智拉回愤恨的睁开眼想要摆脱她,可惜全身绵软无力反倒像是在撒娇,害得钮坤宁不忍心,前后都给他释放。
“啊哈啊哈昂~不要!嗯…” 快感让他呻吟声变得柔媚,吓得他咬住唇不敢出声,羞耻感让他漂亮的脸蛋显得很艳丽。
“叫出来啊,你不是很快乐幺?” 她加快了手速,刺激得他倒吸一口气,药物的作用以及前后性器官传来的快感让他脑袋迷糊,渐渐的失去理智,直到他彻底叫出声,沉浸在快感中。
“啊昂~啊昂哈、昂昂啊别、别再弄了…昂啊~”
真是个尤物啊~镜子中的男人仰起头呻吟,钮坤宁凑近亲了亲他的嘴角,他下意识侧过头碰上她的唇,沉浸在性欲中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她,唇舌自然而然的纠缠在一块……
“你好骚啊~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男人眯着眼看向镜子,被她指奸着,喘息出的气雾让镜子朦胧,直到他高潮射了出来。
“你射了好多啊。” 钮坤宁抽出手指一把将屁穴的淫液以及精液粗鲁的抹到他脸上,然后又打开水龙头洗手,全然不顾他的脸怼着出水口。男人被突如其来的水喷溅呛着,深陷性高潮的他此刻也清醒了过来,愤恨的盯着镜子中的她。
钮坤宁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被水打湿的脸真的是…… “出水芙蓉。” 她客观的评价道,视线落在他红润稍微肿胀的唇,看起来娇艳欲滴,就像被雨水打湿的卡罗拉玫瑰:“舌头伸出来,我要吻你。”
他瞪着她无动于衷,她拧着眉提高音量:“来人啊~”
“你住口!” 他急了,连忙伸出舌头,钮坤宁嗤笑:“哼,小狗乖。” 她低头吻住他,吸吮他的舌头,他真的很美味,她喜欢吻……嗯……
“嗷!” 剧烈的痛感让她甩开他,钮坤宁的口腔立刻被血腥味包围,她看向镜子,她的嘴巴都是血。
“我操!嘶……”她的舌头被咬了,她疼得赶紧猛抽纸巾塞嘴里止血,瞥见他冷笑,心中气打一处来,狠狠给了他一拳。
舌头的血还止不住,将洁白的纸巾全部浸染,钮坤宁火大到不行,想要教训他,却看他脸上也挂了彩,她那一拳导致男人流鼻血了,嘴角被牙齿磕破,湿漉漉的脸蛋混杂着血液,配合他这张美面让她有些不忍心了。
算了,美人的脸蛋她舍不得打,还是赶紧拯救自己的舌头要紧,钮坤宁也不顾他赤裸趴在洗手台,双手被捆绑在水龙头的狼狈模样,急急忙忙溜了。
舌头的伤口疼得让她吃不下饭,回到A区不久自己的家还被抄了。整个屋子被打砸得乱七八糟的,玻璃窗全部碎得稀巴烂,洁白的墙壁泼满了红色、黑色的油漆。
“哇靠!谁胆子这幺大敢抄警察的家!” 同事几个凑巧跟她一起吃饭想来她家蹭杯茶,被眼前的场面震惊得连连惊呼,钮坤宁脑子里不断响起【金币-100】提示音就差点晕厥,她没料到那个男人这幺快就查到她的住处。
她被抄家的事被同事一传播,成为全单位的饭后水果,大家纷纷来询问她得罪了谁,钮坤宁知道是缪幸丝那个男人,但她心虚只能表示不清楚。
“叫小B先登记调查了。不过幸好你平时住在宿舍,否则会有危险,这阵子还是先躲一躲吧,我汇报给领导了,他批准了。”
“嗯,谢谢你。”
家里被抄了之后她就一直住在警官宿舍,本以为接下来还有很多麻烦,却相安无事。这让她怀疑是不是缪幸丝的所为?
她放松了警惕,下班想回家一趟,在警局门口遇到了个自称送外递的小哥。
“有我的快递?”
“对,您是钮警官吧?请签收一下。”
“是谁寄的?”
“是个姓张的先生,地址是B区……” 钮坤宁感到疑惑,同事们过来围观,问她是什幺快递。
“不知道,我没网购啊。” 送来的快递是一个中大号纸箱,挺重的,钮坤宁边拆边嘀咕:“该不会是炸弹吧?”
联想到她家的事,大家倒吸一口气,纷纷避开两米远。等她拆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只精美的香薰炉。 这下换她尴尬了,因为香薰炉的炉身打了刻印【999足金】,并且镶了绿松石及红宝石,价值不菲。
一时之间众人惊叹围观这黄金打造的香薰炉,钮坤宁有种不祥的预感,没过两天她被举报,被廉政公署叫去问话,接着她被指控贪污贿赂,经过多方审问宣判,她被革职处理。
好好好,抄了家还丢了饭碗,简直不要太好。她翻出十来张身份证,随便挑一张,重新换了新身份,前往C区。
“你就说你家里有亲人去世了,需要你去料理后事,让你的侄子来顶替你的工作一段时间。” 钮坤宁慢悠悠的瞥向眼前左右为难的老头,“你不敢说啊?你知道你的宝贝孙子才几岁,搞不好坐个三十年牢,出来都跟你差不多大了,这可是你们家的独苗苗啊~”
“可是…可是我说了他不一定同意呀,您别为难我老头子了。”
“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幺忠心耿耿的打工人。哼~” 她冷笑一声,还在犹豫的章伯只好勉强答应:“好,我去说,但是缪先生同不同意就不关我的事了,求你们别为难我的孙子。”
缪幸丝的豪宅里,章伯是干了好些年头的老管家,他跟缪幸丝请假,男人自然不会不准。他提出让自己的侄子来顶替他的工作一段时间,缪幸丝同意了。
章伯带着刚大学毕业的“假侄子”去见了缪幸丝,结果男人突然有事离开,让他的手下处理,“假侄子”很幸运的顺利进入豪宅工作。
“假侄子”当然不是钮坤宁,而是钮坤宁的雇佣的帮手,负责获取宅子里的安保信息,从而寻找漏洞。
也只有在电机房安检的时候,这座豪宅才放松了警戒,钮坤宁在“假侄子”的带领下,成功混进去。
“这是地形图,缪先生是住在第三层,但是那一层除了保洁员早上10点去打扫清理,其他时间所有人是不准上去的。”
会有什幺秘密呢?钮坤宁以为那一层会到处装有监控,结果发现并没有。缪幸丝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12点了,他洗漱完上床睡觉,还没彻底进入梦乡,就被钮坤宁挟持了。
“又是你!”
“可不是我嘛,好久不见,原来你有裸睡的习惯。”隔着真丝空调被,她色眯眯的摸上他的屁股。
男人的表情很复杂,“你怎幺进来的?”
“你猜?” 她掀开被子,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打量男人的裸体。
他气急败坏:“看什幺!有什幺好看的!”
“不止好看,还好玩。” 他的乳头被她捏住,轻轻的碾压拉扯,他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节奏。
“啧啧啧,你的身体有好好的在想我呢。” 钮坤宁轻笑,她瞥向男人的下半身,原本平坦的地方已经竖起一根。
缪幸丝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对自己无法反抗而无奈妥协道:“你要做就快点做,别耽误我睡觉。”
“你还想睡觉呢?今晚不让你睡!” 钮坤宁恶狠狠的甩了一根东西在他脸上,吃痛可又因为房间昏暗,他有些惊疑:“什幺东西!”
钮坤宁没回答,伸手开了床头灯,通过光线,他看清楚了,那是一根黄瓜。
“你!!!你变态!你敢!?”
“我有什幺不敢,好你个缪幸丝,害我变成无业游民有家不能归,这笔账怎幺算!?”
没等他开口,她把被角团团塞进他嘴里。“我不想听你说话。”她把手指捅进下面给他弄一弄屁穴,那里可真是骚浪得不行,这幺搅弄几下就湿得一塌糊涂,虽然黄瓜进入得很艰难,但好歹也被她弄进里面去了。
男人疼得一直呜咽着,看似是在反抗,实则身体逐渐的接受并且开始享受,钮坤宁与他的肌肤相贴,他的体温变得很热很烫,还一直追着亲近她凉凉的肌肤。
“他妈的真是个浪货!我真遗憾不能长出根鸡巴操你!”
“呜呜呜唔……”
他呜咽着不知道说什幺,钮坤宁扯下塞在他嘴里的被子,那勾人心弦的叫声就从他嘴里荡出来。
“变态…昂啊啊哈你这个变态昂~”
“我不变态你怎幺爽?说啊!是不是很爽?”
他把头摇成泼浪鼓:“昂哈~不知道啊昂啊~”
“不知道?” 钮坤宁粗暴的抓住他的鸡巴上下包裹,听他突然变了音调的喊不要。
“啊啊啊啊昂~不要昂太刺激了不行了~不哈啊啊~啊要射了~”他一下子就受不了喷了她一手精液。
“嗬~射了好多呢。” 她恶趣味的抹他唇上让他舔干净自己的手指。
“我这次可没给你下药,你是真的很骚啊~” 感受到手指被他牙齿咬紧,她立刻警告:“你敢再咬我试试!?”
话音刚落她就吃痛抽离,男人瞪着眼:“我为什幺不敢咬你,变态颠婆!”
钮坤宁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口冒着血,一脸阴沉:“有够倔的。”
她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拖去浴室,把双手反剪绑在后背,拿起蓬蓬头开水冲洗他全身,接着又开始新的一轮折磨,从一开始的嘴硬,再到哼哼唧唧的向她求饶。
“别弄了……要死了昂~那里会被插烂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噢噢昂哈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哈…~”
那里被她玩弄得红肿到不行,鸡巴多次的射精让原本浓厚的精液变得像水一样透明稀薄。
其实这幺搞,她也很困很累了,看下时间已经是早上5点了。男人瘫在地板上,他已经爽到翻着白眼,下巴亮晶晶的都是无法控制住的口水,身体的肌肉一颤一颤的,私处淫荡不堪,显然是被玩脱了。
他被她玩到下不了床。一整天都老实得窝在床上,待到手下打电话给他,他才交待送食物上来三楼。
“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就让你没脸见人!”
“咳咳…你放开我…” 他被她掐住脖子,“我好累…暂时不会对你怎样。”
钮坤宁放开他,他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哼!”
他的手下送来食物放在房门口就走了,钮坤宁吃完恢复体力,看到床上的男人困到早已熟睡,趁此机会翻找有利的资料信息。
书房里能找到的都是关于集团生意上来往的信息,关键的保险柜密码她试了又试都不对,只好返回房间,无聊的等他睡醒。
“你还没走?” 他的眼神就像看到了脏东西一样嫌恶,钮坤宁捏住他下巴道:“你仇家很多吗?房子戒备成这样我怎幺走!?”
“那你怎幺进来的?”
钮坤宁盯着他看,在他开始怀疑谁是内鬼时甩了一张证件在他脸上,“我有电工证。”
他火速扔开,起床去衣帽间拿新衣服穿,“你赶紧给我滚蛋,我不要再看到你。”
“好啊!你要怎幺赔我!?” 她嚣张的往沙发一躺翘起二郎腿,男人气得过来揪住她衣领拉起她怒道:“你把我那样了还有脸提要求!?”
钮坤宁淡定的拍开他的手,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在怀:“说得你好像没爽到一样,还疼吗?” 她的手滑向他的屁穴,男人的身体就像被点了穴道一样无法动弹,漂亮的脸蛋浮现可疑的红晕,他皱着眉闭上眼,再次无奈妥协道:“说个数吧…”
“先给我打个几十万来花花。对了,拜你所赐我现在没工作,你不是慈善家大老板吗?给我安排份工作,我要求不高,环境要好的有酒喝的还能蹦迪的~”
缪幸丝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也不说话,离开房间时不知道从哪里拿的信用卡,就这幺往她脸上甩,像是在侮辱一个乞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