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灯亮着,沈祈唯脸奇臭无比,他身上匆匆套了件衣服,脖子尚有戚长赢掐出的红痕,他怒瞪沈祈御,“哥,你是疯了吗?你要想阻止也没必要站在门口敲门,你把…”
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也怪自己没有把门锁好,让沈祈御在门口看了个精光。
他被看倒没事,反正他跟沈祈御是兄弟,打小穿一条裤子的,但戚长赢是他喜欢的人,他无法接受。
压在心中的火越烧越旺,他真想上前跟沈祈御打一架。
对比沈祈唯的愤怒,沈祈御端得冷静,他一身西服还未脱掉,坐在靠椅上淡然地看自己弟弟发疯。
放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眉眼染上一层不耐,如墨般深沉的眼眸盯着沈祈唯的脸,“你闹够了没?”
沈祈唯一脸震惊,“我闹?沈祈御,是你做错了事!”
沈祈御冷哼,“我还没说你呢,你现在是马上高考的时候,你看看你混成什幺样了,是仗着家里有钱你就能为所欲为吗?”
沈祈唯:“家里的钱有一半是我的,我凭什幺不能用!你别给我转移话题,我问的是你偷看的事,你要不要点脸了?”
沈祈御:“年纪不大学别人乱搞,我难道无权阻止你吗?”
沈祈唯被气得不行,沈祈御总是有这幺多歪理,这是阻止的事吗?他根本就是偷窥!
他甚至怀疑沈祈御在门口看了很久,就像那晚的他一样。
合该他俩是兄弟,真是一样的下贱。
沈祈唯无法再跟他理论下去,临走前冷声道:“你该去给戚长赢道歉。”
门重重关上,书房内再次恢复安静,沈祈御面无表情,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
他在为自己找借口,明明敲门的行为完全出于自己的私心,便要装得冠冕堂皇,惦记弟弟的恋人,他罪该万死。
沈祈唯回卧室时一脸颓色,他从背后拥紧戚长赢,闷闷地在她耳边道:“对不起。”
戚长赢穿着沈祈唯的衣服,刚好盖住屁股,勉强当个睡裙穿。
“对不起什幺?”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祈唯红着眼睛,声音有些哽咽,觉得自己特窝囊,“我没想到我哥今晚会回来。”
戚长赢差点憋不住笑,又想起高潮前跟沈祈御对视的那眼,她很清楚地看见他硬了,想必现在硬憋得厉害。
她嘴里安慰道:“没事,时间不早了,睡吧。”
沈祈唯点点头,“好,我去洗澡。”
戚长赢爽过一次入睡得很快,刚一沾到枕头就闭上了眼睛。
等到一股湿冷的气息钻进被窝,戚长赢迷糊地睁开眼睛,腰上搭着沈祈唯的手臂,手掌盖在她的手背,毛茸茸的脑袋紧贴她的颈窝。
戚长赢困得很,缩了缩身体,又睡着了。
沈祈唯把她抱得更紧,吻吻她的耳垂,闭上双眼。
没过多久戚长赢就被热醒了,明明空调度数很低,但身后的热源还是让她浑身发烫。
她挪开沈祈唯的手,从床上坐起来,赤着脚下床,她倒了杯水,边喝边打开门。
漆黑的别墅,有一间房的门缝流出光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里面。
戚长赢想都没想走过去推开了那扇门。
沈祈御穿着睡袍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额角,双眼紧闭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沈总这幺晚还在忙吗?”
戚长赢靠在门上笑。
沈祈御猛地擡头,眼底情绪滚动,面上却还是冷淡,“有事?”
戚长赢绕过书桌,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想坐在他腿上,他眼神紧盯着她的动作,在她坐下的瞬间挪开椅子,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干嘛?”
没有坐到沈祈御腿上,戚长赢也不恼,索性把桌面上的文件推开,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双腿分开,脚踩他大腿上。
沈祈御瞳孔一缩,才注意到戚长赢除了外面套着的衣服什幺都没穿。
岔开的长腿里是赤裸的私处,前不久他才模糊看过的地方,此时没有情欲的熏染,显得异常乖巧,阴毛贴服,阴唇自然闭紧。
他能感受到阴茎突突直跳,控制不住地勃起,光是看,沉睡的欲望便轻而易举地被挑逗起来。
作为沈氏的继承人他是多幺的稳重成熟,自制力更是高的惊人,多少次他沐浴着冰冷的水,看着自己硬起的阴茎软下去,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呼吸都不曾乱过半分。
但现在,戚长赢只是坐在他面前敞开腿,他就丢盔弃甲。
身体的欲望告诉他,他想要吻她,想要阴茎插入她的穴内,难以想象那会是多幺畅快的事。
“沈总比你弟弟都骚,鸡巴怎幺硬成这样。”
戚长赢擡脚踩在他的裆部,只隔着丝滑的睡袍,她很容易感受出脚下东西的温度,要把她脚心烫出一个洞。
沈祈御本来还能够放任她的勾引,但听到“弟弟”这个词后脸色顿时变差,奈何情绪上的不对并不妨碍生理上的快感,他被刺激地浑身一抖,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脚腕,呼吸都乱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
他声音很哑,强行压抑自己的情欲,以至于忍耐到极限后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他干涩猩红的双眼盯着她的脸。
也许是无法忍受,也许是戚长赢惹怒了他,总之他飞速挪开她的脚,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身上穿着的睡袍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有些松垮,胸前大片风光全部裸露出来。
戚长赢顺势从桌子上跳下来,伸手在沈祈唯胸前抚摸,声音刻意压低,“不喜欢吗?沈总,我都湿了。”
沈祈御钳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握住她的肩膀强行让她背对自己,他不想看见戚长赢的脸,至少这样他还能冷静些。
“呀。”戚长赢惊呼,转身带动的风把衣角吹起来,露出她小半个屁股,她张开双腿踮起脚尖,笑着用早已情动流水的私处去贴沈祈御的胯部。
这一下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哼吟,戚长赢是烫的,有些发凉的阴唇就这样贴住滚烫的肉棍,刺激得她淫水直冒。
沈祈御是爽的,那瞬间头皮发麻,竟有种不管不顾插进去的想法。
但他生生忍下了,只是喘息越发沉重,他脑中的神经像个作响的闹铃不停震动,再不做什幺他就要失去理智了。
于是他连忙松开手,急急往后退了几步,“够了。”
他不敢再多说什幺,生怕戚长赢再次贴上来,他绝对会迎合她,会吻上她的双唇,把硬得发疼的阴茎插入她体内,听她快意地呻吟。
但他不能这幺做,他已经犯下大错了,沈祈唯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怎能这样伤他的心。
沈祈御几乎是狼狈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他脑海中还在回荡刚刚的画面。
颤抖的右手盖在自己的私处,恍惚中又感受到戚长赢脚心踩住他的阴茎的感觉,恐怕当时她再用力些,他就要射了。
他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室内空调风吹得正盛,额上却还有汗珠滚落,他忍得辛苦,但手下动作不停,直到一抹白浊射出。
比他往常都要快些,大概是脑子里装了个人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