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端懿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加重,我的脸被捏得生疼,即使这样我仍然咬紧牙关与她抗衡。
只见她嘴角一弯,便直接捏住了我的鼻子。
[可恶!!!忘了这一茬了!]我心中大叫到不好,立马开始了挣扎,她也很快反应过来,一手捏住我脸颊不让我乱动,另一手继续捏住我鼻子,而我双手完全无法动弹,至于双脚,她直接坐在我腿上,也自然是翻不出什幺浪来。
没过几十秒,氧气耗尽,求生欲让我张嘴大口呼吸,没想到刚松口便被她用嘴堵住了,而这次不是唇齿厮磨,她的小蛇直接伸了进来,占据城池,大肆搅弄,同时松开了捏住鼻子的手,放到我后脑勺上按住加深这个吻。
突然间的深吻让我措手不及,甚至忘了呼吸…不,就算想起来了我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呼吸…
我本能地抵御她的入侵,想用舌头把她的推出去,她却不依不饶总能从旁边再钻进来与我交缠,于是借着她重新组织攻势的空挡,我得以短暂地喘息,又瞬间淹没在令人面红耳赤的口水交换的啧啧声中。
此时我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这个战场上,尽管如此仍然不敌,片刻的呼吸只不过是杯水车薪,时间一长我便头晕目眩,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凌端懿突然收回了舌头坐了起来,舔了舔唇又砸吧了两下。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只见她深呼吸两下,迅速解开了我手上的束缚,将我双手放至身侧。我试着用力,两只手只是象征性擡了一下。
原来她也不会呼吸,刚刚的交锋是在争夺氧气的自主权,而现在胜负已定。看着她再次俯下身,我明白,新一轮进攻马上袭来,这次不是冲锋,而是对攻下的城池进行彻底占有。
“唔…”有过刚刚战斗经验的她目标明确,小蛇长驱直入,精准找到我的舌头,吮吸、舔弄、拨弄,我无法控制的呻吟和来不及咽下的液体都被她吸了过去。但是如果我想逃离,拒绝她的共舞,她就会去舔我的上颚…
“唔!”那种比唇齿厮磨强烈几倍的痒意让我难耐地叫出声,浑身战栗,眼泪都被弄出来了,真过分…
我只得乖乖交出舌头任她玩弄,同时还要避免她再碰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逐渐沦陷,脑子一片浆糊时,她解开了我的白衬衫,将内衣以一种奇妙的方式拿掉。
[诶,怎幺做到的?]正当我试图思考时,她直接抓住我的胸开始大力搓揉。
[好涨,好难受,还有点痛…你是在揉面吗!]心里这样咆哮着,嘴上却没空说出来,好在这时候手恢复了知觉,我右手握住她左手手腕用力,阻止她的进一步动作。
短暂的僵持过后,她再次坐起身,将双手都覆在了我的团子上。
氧气自由的我脑中警铃大作,左手刚抓住她右手,就感觉两个乳头被她用手指快速地左右拨弄。
“哈啊…”强烈而又奇异的快感从她指尖向我身体里注入,我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妹想到她直接用大拇指和中指把乳头两侧捏住,并且加快了拨弄速度。“不要…”双手紧紧攀附在她的手腕上,也不知道是在抗拒还是…
热意在小腹积累,双眼逐渐失焦,泪水糊了视线,我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起来,好像有什幺东西要到了。“不要,呜呜…”
“嘴上说着不要,手上却抓我抓得很紧嘛。”
“我不是…你停下…”我只是需要抓住什幺东西来抵御这难耐的快感而已。
“连姐姐都不叫了?”停了一瞬,将拨弄用的指腹换成了指甲继续。
“姐姐…啊,好痛!”这人,当真是恶劣至极!尖锐的疼痛将体内积累的快感驱散得干干净净,然而不过几下,在适应了这疼痛之后,一种让人快要疯掉的、舒畅的快感重新袭来。我再也无法忍住胸中的快意,放声呻吟起来 。
“啊啊啊啊……”我的身体在痉挛,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整个人都紧绷着,等待着最后的审判。“啊!”我大叫一声,积攒的快感瞬间爆发而出,上半身用力弓起,小腹的热流一股脑地往外涌去,眼前是一片白,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天花板。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吗…我用力喘息着,身体还在不自主地抽搐。视线向下移,便看见她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
“真是敏感啊,这样才好玩嘛。”
好玩…我想起以前被她美貌所骗的经历,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没想到她用拇指和食指直接捏我的乳头,还转了起来。
“妹妹这是还想要吗?”她脸上的笑容和记忆中一模一样,那种视我为玩具一般的带着恶意的笑。
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她轻轻一捏,我便紧绷着抽搐了起来。身体的感觉褪去,心里便生出一股恨意,我恨那群人,恨那个让母亲陷入无尽债务的父亲,恨识人不清的自己,更恨眼前还想在我身上探索的凌端懿。
“我当然想要了,”我的声音略带沙哑,“我想要鲨了你。”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跟她犟嘴的习惯真是一点都改不了,这话一出,她怕不是又要把那群人招呼进来。想到这,我做好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跟她拼命的准备,虽然肯定打不过,但如果真到了最坏那一步,大不了咬舌自尽。
“那你就想想吧,”她挣脱我的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在我玩够你之后,你猜我会不会给你一次机会呢?”凌端懿拿起地上散落的绳子,又将我双手绑了起来,丝巾也重新蒙住了眼睛。
顾不得下身的一片湿漉漉,看不见东西的我很快便在潮水般涌来的疲劳中,愤恨地睡去。
我才不要…成为一个玩具。
我又梦到了小时候。那时母亲带着我逃离了那个突然染上毒瘾和酒瘾的“爸爸”,熟悉的“爸爸”变成了另一个人,我麻木地接受着这一切。本以为这样就能开启新生活,没想到这只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他们说找不到人渣,或许是死了又或许是跑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债务被强行转移到了我们母女二人身上,以前人渣在的时候好歹他会出去应付那群人,虽然最后我和母亲免不了一场家暴,可是现在…
常年养尊处优的母亲和八岁的我哪里有能力反抗他们,如果不是邻居报警及时,警察赶到,我无法想象会有什幺事情发生。警局也只是拘留了他们几天,不知道他们有什幺后台,什幺罪都没有定,就又出来了。
后面就是他们对我们母女俩长达几年的骚扰,他们嘴上说着还钱,实际上母亲给他们的钱他们只会说这只是利息,大头得换个方式还。什幺方式,不言而喻。
那是最噩梦的一段日子,好几次他们都差点得逞,后来我甚至在身上常备刀子,给他们来了点正当防卫,这样的闹剧才消停了下去。我本以为他们会报仇,然而警戒了几个月后发现他们果然没有再来,我才长舒一口气。
几个月的平静假象后,母亲突然病倒了。昨日欢声笑语,今天黑白相框。医生说她长期压力过大,身体已经应激衰竭,现代医学也无力回天了。
我抱着坛子、木牌和相框失声痛哭,这世上最后一丝温暖也离我而去了。
“妈妈…”我恨他,极度地恨。泪水模糊视线,但我还是能看见有人在接近。是了,现在母亲也不在了,那群人说不定…
我拔出藏在身上的刀,直接冲向那个身影,却在看清来人后愣在原地。
“妹妹…”声音的主人受到了惊吓,明显有些颤抖,但她还是慢慢走向我,抹去我的眼泪,握住我的手,卸掉刀,“走吧,我们回家。”稚嫩而清脆的声音,像潺潺小溪一样流进了我的心里,而交握的手上传来的体温,接替了刚刚消失的温暖。
她身后的父亲随即过来解释了一切,那个“爸爸”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才是,现在他终于找到我了。
这就是一切悲剧的开端,爸爸发现了我不是他亲生的,争吵、酗酒、赌博、破产、家暴随之而来。
除了这里,我还有哪里能去呢?
“呼!”我再度睡醒,从床上坐起来,“嘶…”稍微酸痛的四肢提醒我,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这不是地下室,床比之前那张还要舒服,怪不得我会做那幺长的梦。房间很简洁,但不失奢华,右边是靠窗的淡色木制办公桌,左边有电视电脑和沙发,电视左边是浴室和卫生间,沙发后面是大大的入墙式衣柜。而格格不入的是,天花板上有云朵灯,墙上有桃花壁纸,电视机下有零食柜,床下有玩具箱,衣架上有兔耳帽,茶几下甚至有…我小时候穿过的小兔拖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幺的熟悉。
这是她的房间。
蠢作者有话要说:目前打算周更,到10月中旬后就可以更快一点啦。之前写常久笙那本的时候因为是第三视角,其实并没有完全代入小笙笙,所以回看过去有些情节有点不合理,这次第一视角写,写得泠又憋屈又“开心”,真的是写什幺晚上梦见什幺,比如这次的“我”被关小黑屋,泠晚上真的梦见对象黑化把泠关黑屋里,吓得泠想起小黑屋情节就浑身发抖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