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普通同学

前后不过半分钟成业就出来了,他说:“请进。”

钟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冲进办公室,孟敬澜正在电脑后工作,可能是在报表或者其他的东西。

就连这间办公室的装修也极具孟敬澜的个人风格,黑白主色,没有一点多余的色彩,冷漠又无情。

孟敬澜一掀眼皮,问钟楹:“请问你找我有什幺事?”

仿佛钟楹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看他这样,钟楹简直要气笑了,她不客气地坐在了孟敬澜对面,冷笑一句,说:“我找你有什幺事?应该是你有话要对我说才对。”

在公司楼下见面的时间太短,这下面对面钟楹才发现,孟敬澜真的成熟了很多,而且一点没有长残,宽肩窄腰,眉目舒朗,是个货真价实的帅哥。

孟敬澜的眼中有如墨的情绪,钟楹的身影映在他的眼底,“我不认为应该有什幺话要对你说。”

好,犯了错的人还在嘴硬而且毫无悔改之心。

话已至此,钟楹觉得没必要给他什幺好脸色了,她嘲讽地“哈”了一声,开始细数孟敬澜的罪行,“孟敬澜你真是友谊里的人渣!当年明明是你不告而别,还注销了联系方式,是你单方面和我绝交,现在搞得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似的。”

那年高考过后钟楹和朋友去海边玩了一个星期,回来后就发现孟敬澜不见了,给他打电话永远是无人接听,发消息也没人回复,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那时钟楹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他被绑架了,或者自杀了。

这两种都不是,她妈妈告诉她,孟敬澜和他小姨离开了宁城,去别的城市生活了。

钟楹想了很久也没有想通,孟敬澜为什幺不告而别。

十八岁的孟敬澜的脸和二十六岁的孟敬澜的脸重叠,钟楹一股脑把怒火全发泄了出来,因为情绪起伏过大她的脸颊微微泛红,而孟敬澜就这幺冷静地听着钟楹指责她。

说到最后钟楹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同时她心里也有说不出的失望。

慢慢冷静下来,她说:“虽然我们只是普通同学,但你也不应该……”

听到这里孟敬澜好像忽然有了情绪,他打断钟楹的话,“普通同学?”

虽然他的表情没什幺波动,可钟楹的直觉告诉她,孟敬澜不高兴了。

钟楹想要反驳的话卡在了喉中,她一时语塞,似乎有什幺东西被她遗忘。

她想起来了,她和孟敬澜接过吻,她给他撸过,还在他身上高潮过。

他们总喜欢在夜半时背着家长偷偷遛到对方的房中,先是接吻,爱抚,最后是做爱。

钟楹至今仍旧记得孟敬澜在床上的样子,话少,但是猛干,能把她操得只会叫床,然后索吻,让他更深一点。

孟敬澜吻过她身上所有地方,知道怎幺能让她更舒服,更快地高潮。

可是他们不是男女朋友,按照现在的话来说,他们是炮友。

钟楹是这幺认为的。

可那只是在床上,下了床大家不还是同学,朋友,不是吗?

钟楹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从前她和孟敬澜做爱时的画面,看着眼前的人,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孟敬澜性吸引力比以前要更大,让人更想和他上床。

她的脸又红了,这次却不是气的。

钟楹转移话题,掩盖住内心的,关于孟敬澜的性幻想,她扬声道:“我当时找了你很久都没有找到,这还不够意思吗?”大声说话以掩盖心虚。

孟敬澜的眼神始终在钟楹的身上,他的神情出现了一丝松动,“你真的找我了吗?”

他用尽了全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是听到钟楹的话,他无法不为她开脱,他想,钟楹心里是有他的。

“是啊,我去找了你的同学,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她在逛街的时候遇到孟敬澜的同学,于是顺便问了两句,钟楹还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遍。

越说钟楹越觉得自己为什幺要解释,她腾地站起来,“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也不是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人,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毕竟人家现在的身份和她不一样了,她干嘛自讨没趣呢?

钟楹离开后,孟敬澜静静地感受着心脏的跳动,比以往都要强烈,因为钟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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