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

苏清雅醒来时,身边的枕头已经冷了,景斯承一大早就去公司上班了。

满身青紫痕迹的残破躯体,床单上满是已经干涸的不明液体,苏清雅下床时双腿都有些站不稳,已经稀释的精液顺着大腿流淌…………

昨晚,景斯承工作应酬到很晚才回来,助理打电话过来让她不用等,早点睡。

苏清雅从一些八卦小报了解到,景斯承最近和一个名叫cici的超模打得火热,下班后两人共进烛光晚餐,又载着佳人去阳明山兜风。

对于这些花边新闻,苏清雅并不在意和吃醋,她顶多算个床上用品,连女友都算不上,没有任何身份立场,况且她也不爱景斯承,自然是无心也无力吃醋。

晚上八点的时候,苏清雅洗漱完毕,早早地上床就寝。

接近凌晨的时候,景斯承回来了。

景斯承先去卫生间洗了澡,出来时,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直奔卧室,来到床边。

他打开富有情调的床头灯,把手伸进被子来,来回抚摸着女人的身体。

苏清雅幽幽地转醒,心道,“他不是和那个超模鬼混了一晚上,怎幺还有需求。”

“雅雅,我们好久没做了,今晚来一次吧。”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不容拒绝的诱惑。

这并不是询问,霸道的动作告诉苏清雅今晚必须做。

他翻身上床,把苏清雅的睡裙往上撩,全堆在腰间,直接撕了女人的内裤,扯开自己的浴巾,猩红狰狞而粗长的性器直接肏了进去……

好在光线有些暗,苏清雅看得并不真切,认命地躺床上,任他予取予求……

昨晚景斯承又猛又狠,把苏清雅折磨得够呛。

出力的明明是他,爬不起来的却是她,男人白天忙于繁杂的公事,晚上却还有旺盛的精力忙于床第间。

苏清雅哆哆嗦嗦地下了床,赶在做卫生的佣人进来前把床单扯了下来,揉成一团,妄图掩盖自己屈辱的证据。

处理了双腿间的污秽,给私处上了药。

接着她找了件长袖的家居裙穿上,走到落地窗前的中岛台,倒水,吃药,熟练的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一切后,她斜靠在中岛台旁,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灵魂放佛从身体中抽离,那具千疮百孔的身体也仿佛是别人的。

景斯承开车到了公司,从地下车库直达99楼的总裁办公处,这几天一直在忙通用公司的合作,通用公司也不断派人过来洽谈一系列的合作方案执行。

陈助理带着秘书处的几个秘书,全程参与此次合作,各种方案合同都由陈助理经手制作。

萧白也过来了几次,把预算数据交给陈助理,两人一起探讨过几次预算方案存在的问题。

这天,午后休息期间,景斯承路过茶水间,隐约听到了陈助理和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有一道声音音色如鹤鸣一般清冽,景斯承听出是苏清雅的老情人的声音,面上闪过一丝吃醋嫉妒的怒色。

“萧总监,虽然只与你相处了短短几天,却是一见如故呀,特别是你的工作能力更是令我自叹不如。”

是陈助理的声音。

“陈助理过奖了,我也是恨不能日日与你共事,可惜,我只是偶尔来这边递交方案。”萧白遗憾地说道,不难听出落寞的语气。

接着景斯承又听到陈助理说道:“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萧总监真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贴切这句诗的。”

陈助理望着萧白有些晃神地说,这几日的工作上的相处令陈助理对萧白的工作能力人格魅力,以及风姿所折服,B大中文系毕业的他,这种溢美之词自然是信手拈来。

萧白对这样的的赞美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微笑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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