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淫靡了一晚,睡醒脑袋也清醒过来后回忆起每一个画面都让人脸红心跳,林皓不得不承认跟方墨谦做时真得足够刺激的快死,是会上瘾的。
但他不喜欢刺激,太危险了。
床头灯微量晕黄的光线下瞧那睡着时就像只乖巧的猫的人,暗道了句"斯文败类",要下床时本还在睡着的人慵懒又黏人的从后贴了上来,下巴地在他颈窝处,双眼半瞇微睁,呼出的气息隐的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贴耳厮磨声音暗哑的刚起床的鼻音。
"去哪?"
"恩~"那如蛇攀上来的人肆意的柔摸着林皓胸腹,湿润的舔舐着耳颈,林皓忍不住打了寒颤,连忙推开方墨谦躺回床上,双眼一臂,声音因昨晚呛过水诱使用过度而极其沙哑道:"睡觉。"
手抓紧被子。
方墨谦见状没跟林皓抢那条被子,反而把被子从下往上一掀罩住林皓肩膀以上,俯身埋进林皓腿间细品起来。
"不—恩阿阿~"林皓的声音曾被子传出,他把被子扯下,但阻止不了方墨谦的行为,他只能试图把人推开,但脑袋却与身体体相违背,本该是要推开人的手紧紧抓着方墨谦的头发,双腿搭载方墨谦背上,似急不可奈地磨蹭着那突出的脊椎,被刺激的不行,眼前阵阵发白,晃着脑袋想寻回一丝理智,但效果显然不佳。
欲仙欲死,自己在这么下去不是精尽人亡死在床上就是成为离不开性欲的疯子。
林皓在被方墨谦掰双腿毫无阻碍地插入自己体内时这般想着。
俩人数年来无数次的性爱,不就是因自己一步踏入后一晌贪欢回味无穷,本算计能更接近方墨谦结果给他带来的刺激却让他一次次的越陷越深。
那是跟异性做时无法得到的。
昏过去前,林皓先不禁想自己明明不过是内急为什么又被压着这样那样了?
接着想,自己才是捉紧时间想个法子连络外界然后逃走。
方墨谦太致命了。
殊不知天罗地网早让他无处可逃。
方墨谦冲了澡便出了门,坐在后座双手抱胸闭目养神,前面司机汇报着讯息和行程。
下午要出席林皓"意外身亡"的葬礼。
林皓是孤儿,而身为提拔他的上司,自然得出席,而整场葬礼可说是他安排的。
至于那被藏的深的妻子也因意外送医不治,而他收养了那在读大班的男孩,各方大力报导着他的善举仁义。
那些评论方墨谦并不太在意,与论这种是好的坏的都很快就会从大众记忆中被冲淡,而历史也是赢家改写。
所以如何获得他要的才是最实际。
林皓与妻子共同的葬礼上仅有崊皓这只有四五个好友出现,林皓大学毕业后成为商业间谍就减少与他人的来往,而那年仅六岁的摨孩似悲伤到麻痹了没有表情,方墨谦在车里远远看着,他看过照片,有远远偷拍到一家三人的样子,那孩子脸虽未长开胆隐隐可看出比起还是像林皓多一点,只是那与林皓如出一辙的一双大眼此时似乎哭到红肿的看不出相似处。
许久许久后,方墨谦低头浅笑整了下身上得西装和领带后便从司机开的车门下了车,脸上得笑容瞬间不见,而记者涌了出来,瞬间吵杂一片闪光灯也闪不停。
他让记者尊重"死者"避免惊扰,记者顿时无一人赶在上前,只敢退到远远的角落。
方墨谦似哀痛般朝墓碑合十拜了拜,与现场几人简单寒暄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屈尊蹲在林皓儿子面前。
虽然他也宣布即将收养林皓的独子。
"你父亲是很优秀的人。"
是我的人。
远出被囚禁在密室累得昏睡的林皓,猛地突然叫了声惊地坐起,冒着冷汗喘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