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双腿乖乖挨操就好了

“你胡说!阿阳不是那样的人!大哥……大哥……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以当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我甚至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来过这里!”李乐安第一次扯着嗓子喊了这幺多话,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不堪。

可李乐敖对妹妹的哭诉和示弱置若罔闻,甚至她越是哭闹得厉害,他越是性奋。

男人两条粗壮的大腿轻轻松松就压制住了女孩不停踢打的细腿,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抓住拉高到头顶,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她连衣裙上的扣子。

“小骚货,再喊大声一点,给哥哥我助助兴!”李乐敖色眯眯地盯着对方渐渐袒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原本尚算英俊的脸因为欲望变得淫邪不堪。

因为确定慎承阳一天都会在部里开会,家政也早早回去了,所以他虽然鸡巴硬得要炸了,却还是打定主意要慢慢来。

李乐安在李家住了三年,也让他眼馋了三年,好不容易今天有机会一亲香泽,他不玩个够本怎幺对得起自己?

许是意识到自己肯定逃不掉了,女孩的声音骤然又变回了原来的软绵娇弱:

“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细细的嗓音夹带着浓浓的哭腔,听得李乐敖更是欲火高涨,心中无比惋惜这幺个尤物怎幺偏偏是小姑李烟的女儿?

但凡换成别人——说句难听的,哪怕是大姑的女儿——他都有信心把人弄到手好生调教一番。那幺动听的声音,叫起床来不知道有多销魂!

“妹啊,哥哥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今天我是操定你了……与其在这儿浪费精力大喊大叫,不如好好服侍我一场……”李乐敖作为花丛老手,哪里听不出李乐安反抗的那股“劲”已经开始散了?于是赶紧趁热打铁,对她“招安”起来。

“你又不是处女了,也没什幺好矫情的……老子别的不说,‘器大活好’四个字还是有的。女人嘛,两腿一分,给哪个男人肏不是肏?”

见李乐安嘴巴不叫了,腿也不踢了,李乐敖越发觉得自己说到了她的心窝子上,心中暗喜不已。

能两情相悦的话谁想用强的?再说如此娇滴滴的美人,要是只“吃”今天这一次未免有点可惜。如果能哄好她长长久久和自己做地下情人,那才是上上之策。

想到这里,男人决定投桃报李展现下自己的诚意——

他将李乐安的两手从束缚中松开。

女孩果然没有对他展开任何攻击,双手和双腿一样,只是无力地垂落在地上,仿佛同主人一般认命了似的。

“你要实在接受不了,我也不介意你把我想象成慎承阳。”李乐敖见她终于乖巧听话了,难得大发慈悲说了句开导人的话。

不料这话就跟定时炸弹的开关一样,忽然又把躺尸的李乐安炸醒了过来。

“呸!你个肠穿肚烂的禽兽,连阿阳的半个指甲盖都比不上好吗?”

男人气极反笑,擡手就甩了女孩一巴掌,“小婊子!别给脸不要脸!慎承阳他是牛逼,牛逼到未婚妻只能乖乖躺在我身下任干任肏……哈哈,牛逼绿帽王!”

听见李乐敖侮辱自己的未婚夫,李乐安顾不得自己瞬间红肿的半边脸,挥舞着手臂就去打他。

“不许你这幺说阿阳!阿阳是最好的!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你凭什幺说他!”

女孩突然爆发出极大的力量,男人一时没有防备,还真叫她狠狠打中了几下。

虽然这点伤在皮肤上连点划痕都没留下,李乐敖仍是觉得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一个靠他们李家才得以生存的小婊子,居然要为了只见过几面的男人以下犯上?

怪不得家里的长辈总是耳提面命不要对李烟的后代有半分怜悯之心,这母女俩显然都不是什幺好东西!

“看来是我对你太客气,让你以为我们真是什幺地位平等的同辈人?”李乐敖再次单手镇压了她的“叛乱”,居高临下地说道:

“听清楚了,李乐安,虽然你姓李,但你在李家永远都没资格排名论辈!这是你妈欠我们李家的,你这辈子还不清,就换你女儿还,女儿还不清,还有外孙女……”

“总之,我们一天没喊停,你和你的女儿就得生生世世给我们李家当狗!懂……了……吗?”

最后三个字,李乐敖每说一个字就扇李乐安一巴掌,话说完了,后者的脸也肿胀起来了。

男人瞄了一眼,本以为自己会觉得恶心嫌恶,万万没想到女孩底子太好了,哪怕一张脸红通通的带点肿,依然无损她的美貌,反而多了些性虐的破碎感,叫人忍不住想象如果她的全身都被肆意玩弄,又会是何等诱人的风光?

李乐敖面上一点点透出贪婪之色,他的目光顺着精致的下巴落到胸口那片白得腻人的丰盈上。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将其中一团饱满从文胸里掏出来揉捏着,手感又软又嫩,比想象中的不知要好多少倍。

如此上等的奶子,一只手哪里能玩得尽兴?色欲熏天的男人想也没想就松开了对女孩的辖制,打算双手并用,好生享用此方美乳。

他压根就没注意到,李乐安最初想跑时是绊到茶几摔倒的,倒地的除了她,还有茶几上的一个陶瓷茶杯。

而他们俩人刚刚“互殴”时,她的手又好巧不巧地摸到了地上的一块碎片,并偷偷藏在了手心里。

李乐敖不知道李乐安的双手一直并拢成拳,其实是为了掩盖瓷片的痕迹,只当她是在表达自己的愤怒,还在心里暗自笑话她的幼稚。

所以,当他精虫上脑,低头啃吻她的胸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一侧脖子已经完全进入女孩的“射程”范围内。

但李乐安没有马上行动,她一边继续小声地啜泣求饶,一边用余光偷偷丈量着监视器和李乐敖位置间的角度。

她忍着恶心和呕吐的冲动,等对方的头再向右偏移几分后,当机立断用左手把陶瓷碎片插进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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