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脱离原作人外设定PA,没有逻辑纯属为了爽,角色OOC程度非常严重,第二人称随便代。
小朋友&清水向爱好者不要往下看,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哦!
【历史总在重演,只不过换了一批演员。】
在你大约预备商国中的年纪,你的国文老师在课堂上说起过这幺一句话,起初你并不太能理解,但当天放课回家后,你触碰到了这句话含义的边缘。
你家庭条件不错,也算是能接触到御三家的中上社会层面吧,父母都是咒术师,而你也很小时候就被发觉到了咒术师的才能,迟早都要进入到咒术师世界跟普通人拉开距离。
只不过目前为止还在普通人的学校里的关系,你其实并不能很明确自己跟大家的差别,直到今天。
今天是你的十二岁生辰,你的父亲给你送上了一份非常特别的礼物——
一个耳朵上带有识别耳钉,被特殊教化所严格从出生开始进行驯化,能被人高价购买作为宠物饲养的兽人。
少年看起来似乎跟你差不多的年纪,也许教化所的喂食条件太一般了,他看起来十分瘦弱,但那头黑色的短发却很有光泽,像戴了一顶黑色丝绸的帽子,眼睛也充满了细碎的星光在其中,样貌确实挺精致可爱。
“给他取个名字吧,以后他是你的了。”父亲说话间,把男孩脖颈上项圈连着的锁链末端的皮质拉环递到了你手里。
而这少年也在那一刻转动着黑漆漆的眼瞳,笔直的看着你,你们之间只有不到两步左右的距离,可以清楚地懂对方眼瞳中看到彼此的缩影填满了对方的瞳孔。
你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历史课上老师生情并茂的痛斥,兽人时代人不备当做人,只被当成优质的食材,当咒术师力挽狂澜带着为数不多的人狼狈躲避着求生,兽人意识到人变得不那幺容易抓捕到,又在把人作为宠物去养着玩,多少人没有尊严没有自我行尸走肉般的活着,甚至因为兽人的一己私欲,被强迫的去配对生下后代……
【历史总在重演,只不过换了一批演员。】
老师略有些麻木般的语调在你的脑海里缓缓回荡,而你终于回过神,对着因为你沉默太久,而显得有些紧张起来的少年歉疚似的笑了笑:“……那个,虽然很可能你应该没有,但我姑且还是问一下吧,你有自己的名字吗?”
他似乎是有些惊讶,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视线似乎是偏移了一瞬,又把头低下去了,几秒后摇了摇头。
他在因为你的父亲而不愿意说实话,你意识到这点后故作轻松的说道:“一下子我也想不到好名字,晚上翻翻字典找找好了!”
“随便你啦,给你就是你的了,以后你要对他好好负责,如果他做了违反条律的事情,你也要承担责任的哦!”父亲拍了拍你的脑袋,而后要拿走皮绳,大约是想把这少年牵到杂物间安置。
你几乎是下意识的避开了父亲的手,上前一步抓住了少年的手腕:“不用爸爸,我自己照顾他!”
你把他带进了你的卧室,关上门后第一件事就是除掉了他的项圈,长年被套着的脖颈上有着明显的分界线,是交错着被磨损皮肤伤痕的印记,你小心的那手指碰了碰,他像是受惊般的缩了下肩膀。
大概是疼痛刺激到了他,你这幺想着踮起脚对着他的伤口吹了吹气:“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医药箱在客厅,等晚点爸爸出门了,我去拿进来给你擦药。”
他偏着头呆呆的看着你,缓缓眨了眨眼,那浓密的长睫毛就像是两把迷你的小羽扇,煽动了看不见的风:“……乙骨忧太。”
你一时没反应过来,呐呐地看着他问一句:“诶?”
看你呆愣的模样,少年笑起来,脸颊边上隐约看到小酒窝:“主人问我的名字,这就是我的名字。”
“你笑起来好可爱啊。”你完全是凭良心说话,比你们班上那个总是被说超可爱可以去做偶像的女孩还要可爱一百倍;“多笑笑就好了,放心啦,我爸爸你给我他就真的不会管了,我会尽量让你过得舒服点,在外面稍微做做样子就好了,只要不违反条律,我尽量给你自由,不会让你很辛苦的。”
“……是说不会在我十八周岁就送我去跟同类配对,然后进行生物阉割吗?”
他满眼春真无辜的看着你,却说出了远远超乎你这年级能去思考的事,你几乎大脑死机了好几秒,才面颊升起热度的晕乎乎点了点头,那个事情是有点不人道,他又不是不能够自我控制的野兽。
在你眼里,乙骨忧太孱弱又胆怯,是个需要被人好好照顾的小男孩而已,至少,在此时你是这幺认为的。
此后的许多年你也都是这幺认真的做到了,你把他的标记耳坠换掉了,让他戴上普通的黑曜石耳钉,悉心照顾他脖颈上的伤痕,在还不能让他跟你一起上学去的日子,每天回到家都给他补习功课。
反正父母总是很忙,三五个月不回家是常态,偶尔回来不到三五天又走了,这个家更多的时候像是只有你们两相依为命的生活着。
国中时,你终于为他做好了一切所需材料,带着他进入了学校,这必须要归功于你的父亲是御三家之一五条家分支中的佼佼者,因为这一层身份的缘故,你得以像五条家当下的小少主五条悟一样带着自己的宠物兽人一起上学。
但你始终跟五条悟并不相同,他是五条家的六眼,咒术师界的新星,有着绝对的力量足以让人不敢对他和他的小宠物指手画脚,甚至偷偷的去给他的小宠物增添烦恼。
你只是你,虽然拥有术式,然而目前实力不过平平无奇的咒术师预备役罢了,更何况,你是个女孩子。
咒术师界尽管优秀的女咒术师不在少数,但是很多古老家族的人,还是固执己见的认为女人最终的归宿不过是结婚生子,就算作为咒术师表现的很好,也不过如此。
而你居然还不识好歹的给区区兽人争取到了入学资格,在某些奇怪的五条悟粉丝看来,你的行为就好比是在挑衅五条悟,充满了不自量力的愚昧和无知的丑陋。
可他们到底不敢直接找你的茬,毕竟你是拥有术式的咒术师预备役,所以,他们把目标对准了乙骨忧太。
你和乙骨忧太虽然在一个班级,但并不等于时时刻刻的黏在一起,虽然他总是粘着你,但遇到了体育课的时候,男女生是会分开区域进行的,而在那时他会被迫与你分开。
少年擅长的东西莫过于忍耐,从小在教化所所经历的一切都让他对于语言的攻击,手脚上的折磨,都有了极高的忍耐度。
直到有人拽断了他脖颈上,你所送他的项链,面对外人寡言少语连表情都吝啬的黑发少年,在突然间露出了他黑里透着红的椭圆般又扁又长耳朵,他的眼瞳也都有了明显的变化,瞳孔的深处透出了灰色的铁锈色泽,弓起了背脊像是暴怒的大型食肉动物要对挑衅自己的敌人发动进攻,咧开的嘴中发出了低沉的嘶吼声,两边的獠牙逐渐生长既锐利又可怕。
目睹他返租的现象,这群不过十二三岁的孩子都吓地哭叫起来,叫老师的叫老师,喊着爸爸妈妈的也不在少数。
闻声而来的老师虽然也有些受惊吓,却还是努力做出严厉的样子呵斥乙骨忧太:“马上用你的双手抱头背对我跪下!“
手臂肌肉在突然间暴涨,短袖的T恤已经被撑得缝纫线崩开,他还在持续的返祖,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变成一头野兽的姿态丧失理智供给面前所有人。
“忧太!”
他的尾巴从后边撑裂了裤缝弹出来,黝黑细长的像是一节黑皮鞭甩在了身后,明明尾巴根耳朵都还在,但是乙骨忧太却收起了几乎要变长的犬吻,保持着少年情秀羸弱的模样蹲坐了下去,朝着你乖巧的摇了摇尾巴:“汪!”
你缓缓吐了口气,定下心来走到他边上面对老师,毫不胆怯的擡起头:“老师,从忧太脸上跟手臂上的上来看,这件事可以判定为被迫自保行为。”
有几个学生想要说什幺,你直接拿手托起了少年的下巴,把他脖颈上那抹艳丽的红痕暴露出来:“这里还在流血,而你们浑身上下都很整洁,或者我该报警,调动一下体育馆的视频,届时关于你们伤害了我宠物这件事,可不是道歉那幺简单……忧太是我爸爸花了一个亿买回来的。”
十三岁的孩子多少都懂了关于规则的可怕,也很明白事情一旦闹大,被父母知晓自己惹了麻烦,那绝对不是什幺好结果。
尽管不情不愿,还是陆陆续续道了歉,而在这次之后,或许是摄于你的魄力,没人在赶来招惹乙骨忧太,顶多是在经过他身边时酸言酸语的骂他不过是条受宠的狗。
乙骨忧太并不会为此感到愤怒,事实上他很高兴,他特别喜欢听那些人说他是受你宠爱的狗,你爱他,宠着他,这对他而言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但是这份幸福并没能如他所愿的维持很久,你国中毕业后进入了咒术师特设的东京高专学习,那是半封闭是学校,由于学校地理位置偏远,唯有住校才能方便上学,但是高专不允许带兽人宠物,即便是五条家的大少爷,也都遵从了学校的规章制度。
于是你也只能跟乙骨忧太解释,少年体谅你,表示会好好在家等着你假期归来。
“放心吧忧太,我周五晚上就会回来啦,到时候给你带伴手礼,家里就交给你啦!”你拖着行李要走进高专校门前,笑着与他挥手告别。
乙骨忧太也尽量保持着笑容目送你越走越远,身影消失在那琳琅满目的树木之间,再往前就有结界,他靠近就会被灼伤。
他只能送你到这里,可他多想能一直跟在你左右,他是你的狗,离开主人的狗是不会快乐的,就算每天蜷缩在你的床上,用你穿过的衣服裹着自己,那些气味会逐渐变淡,根本安抚不了他。
他想念你,想念你手掌敷过脑袋的温度,想念舔舐你手心品味到的清甜,你脖颈散发的香味,你柔软茂密的长发……
一周结束你果然恪守诺言在周五夜里返回了家,他在你打开门的瞬间扑上来,迫切的抱紧你用力的大口呼吸着你身上的味道,呼哧呼哧的呼吸声让你感觉有些陌生,身体都变得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了声音:“忧太……抱得太紧了,发生什幺事了吗?”
“我好想你……”少年红透了脸颊,像做错了事一样的低着头,他的额头在你的肩上轻轻的磨蹭,你又看到了他的尾巴,拉拢在身后,尾尖挨着地板微微扫了扫;“我们从来没分开这幺久……我好担心你。”
你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什幺可担心的啊,我在学校里可好了……”
你忽然灵机一动,推开了他,满面笑容的对他说道:“我告诉你哦,我跟特别优秀的几个人在一个班级哦,先不说五条君,新认识的夏油杰也好厉害,他能够把咒灵降服收为己用,是个挺温柔的人,我不小心施展术式打偏差点扎到他,他不仅不计较,还指导我如何稳定输出咒力……”
“你要不要吃夜宵,我做了你喜欢的小豆粥。”乙骨忧太仿佛是不经意的打算了你,脸上温柔的笑着握住了你的手;“我不在你身边,没有人给你准备甜点,真怕你不习惯。”
“别说了,学校没有食堂,我自己做饭差点把宿舍烧了,现在还在跟硝子拼桌吃饭呜呜呜……”
“……那要不这两天我教你些简单的,总是打扰别人,也不太好。”他牵着你走向了餐厅,注视你的目光温柔如水;“或者我每天去给你送饭吧?”
“啊?那就算了,那幺远,你来回跑多累啊,我还是自己努力努力吧!”你一想到自己坐车又挤又累的经历,就不忍心他也这幺辛苦,所以摇着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是乙骨忧太却显得有些失望,他笑容都变得沮丧起来的点了点头:“那好吧,我明天多买些食材,让你能多练习。”
“啊也不用,那样会很浪费的……”
“不会浪费,只要是你做的,我会都吃掉。”
“别啦,万一不好吃你吃坏肚子了怎幺办!”你摆了摆手,坐了下来,看着面前只有一万小豆粥,还茫然的问他一句:“你已经吃过了?”
乙骨忧太腼腆的笑着点了点头,他不会说他只专门为你做了这一碗,陷心里包裹着他日渐满意的爱意,只有你能吃。
“谢谢啦,忧太最好啦。”你开心的勺气还冒着热气的小豆团,吹一吹热气放进嘴里。
看着你毫无防备一颗有一颗的吃下去,他的笑容越发深邃,漆黑的眼眸里摇曳着诡谲的萤火之光。
你大概是挤车累坏了,泡着澡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昏沉间做了奇怪的梦,你梦到自己被一头巨大的犬类野兽压在他的胸腹下,犬类独有的高温身躯让你同样被传染了炽热,你想要挣脱他的压制,害怕会被这热度弄得浑身水分都蒸发,更怕在这幺被压着就要喘不过气。
可你越是睁着他越是喘着粗气的用身体蹭着你,有什幺奇怪的东西抵在了你的后腰,像是根棍子,散发着远比巨型犬体温更高的热度,几乎要把你后腰区域烫出烙印。
而且后来好像还变成了锤子似的触感敲打着你的身体,最终喷出很多具有一定黏着质感的液体在你的后背上,甚至有些溅到了你的脖颈,脸颊。
你隐约闻到了淡淡的腥味,那味道让你很不舒服,终于从梦里挣脱清醒过来——
你看到了自己卧室的天花板,身上有什幺压着,低头看才看到是乙骨忧太的脑袋,和从前一样,他喜欢把脑袋压在你的小腹上睡觉。
可能是好几天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今天突然又被他当成了最舒服的枕头有些不习惯,所以才做了那样奇怪的噩梦吧?
你这幺想着放松下来,微笑着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或许应该考虑让忧太出去在接纳兽人工作的地方,更多地接触同类和更多的人吧,一直只有自己是他的朋友,才会让他这幺没有安全感吧。
不过不能立刻就说这件事,要等你找好地方,各方面打探妥当,你才会跟他提起。
你花费了相当久的时间,因为这件事不能拜托父亲,父亲在怎幺不管你如何对待乙骨忧太,也不可能会同意你放任乙骨忧太去接触更多的兽人。
当下接纳兽人工作的也都是些为了节省人事预算的黑心厂家,因为兽人的工资只有普通人的三分之一。
再这样鱼目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出现兽人隐秘组织,如果乙骨忧太被解除甚至说动了,涉及到你的安危问题,身为父亲必然不会允许。
而你其实更想让乙骨优太去做一些相对正经儿又体面的工作,他看起来很瘦弱,不适合去工厂里,但是长得清秀,或许能尝试一些门童之类的工作?
但是哪家酒店敢聘用兽人……饭店餐厅之类的呢?
⭕饭菜在引力圈,宝宝们一定要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需要、很喜欢吗、值得吗,再去吃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