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的早晨,他和我一起窝在公寓客厅的松软沙发上,啜饮着香喷喷的滤挂式咖啡,讨论下周末要进行的场景内容。地点已经决定好,是我们之前造访过一次的调教室。主题是角色扮演,他列出医生和病人、警察和小偷、老师和学生、公爵和女仆这几种组合让我选。我犹豫了一会,问还有没有别的选择。他要我自己说出想扮演哪一种角色。
「嗯...我对会遭到严刑拷打的角色比较感兴趣耶。」我思考了一下才回答。
「例如潜入失败的女搜查官吗?」他露出怀心眼的微笑,望着我。
「嗯,对啦,」我有些难为情地避开他的目光。「算是其中一种吧。」
「好喔,那主人就满足贱奴的愿望,用严刑拷打好好伺候贱奴一场吧。不过...」他坏笑着,「搜查官这个主题,太常在AV里出现,我觉得没新鲜度。我有一个点子。」他伸出一只手把我的头发拨到耳后,轻轻抚弄。「你觉得扮演被公开处刑的罪犯怎么样?当然,我们并不需要真的到公共场合去。」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做?」
「找几个可以信任的朋友,来担任观看处刑的群众,制造一下气氛就可以了。我们可以要求他们签切结书,防止偷拍和个资外流之类的问题。你觉得呢?」他的眼神写着期待。
「我...我不知道...」我低下头。「我会怕。」
他靠向我。「你为什么会怕?怕裸体被别人看见,被品头论足?还是怕别人的眼光,怕自己会被鄙视和唾弃?」
「都有,不过我比较害怕后者。」
「我会找值得信任的人,也会事先和他们好好沟通,不会发生这种事的。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绝对不会是你的问题。再来,你要对自己的身体有自信。」他用诱惑的语调向我耳语。「知道吗?我每一次都要用尽全力,克制对你的欲望,才能把场景好好进行下去...」
他的话令我脸红心跳。他说的很有说服力,但我还是很犹豫。「让我考虑看看,好不好?」我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没关系,」他露出安抚的微笑。「如果你真的有障碍,我希望你不必勉强自己。」
「我只是不确定...而且我觉得被公开处刑这种剧情,太令人羞耻了...」
「羞耻吗?」他把我整个人搂进怀里,对着我的耳朵,用诱惑的口吻,几乎像是要催眠我一般低语着。「你知道的,羞耻是快感的催化剂,想像一下...」他的语调慢了下来,像梦一样的悠缓。「你什么也没穿...光溜溜的...双手被麻绳绑在背后...被我用力推上刑场...周围有好多双眼睛...盯着你...你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那些眼睛...抚摸过来...搓揉过去...每一吋肌肤都幸免不了...我宣读了你的罪名...还有必须受什么处罚...于是你知道...你马上...就要当众...被我狠狠地插了...」他在我耳边轻呼了一口气,使我瑟缩了一下。「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我闭着双眼,想像他描述的画面。「我...我觉得...很屈辱...」在想像中,众人的目光真的化成许多无形的手,玩弄着赤裸的我,我哪里也逃不了。而且,在那些猥亵的目光注视下,我马上就要被他插了...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用手抱紧他,发出低低的呻吟,小腹窜升起一股热流,阴部也流淌出爱液。「不过...我也觉得...兴奋...」
他也把我抱得更紧。「嗯...兴奋是吗...确实...你看...你淫水都滴到地上了...奶头也勃起了...大家都在笑你...你乳晕什么颜色...阴毛有多少...屁股有多圆...有多翘...大家都在议论...我把肉棒插进你穴里面的时候...你的表情大家都看到了...你的叫声有多浪...大家也都听到了...每个人都在说你有够骚...好多人骂你婊子...荡妇...也有人说自己硬到不行...超级想干你...你有没有听到...好多人在打手枪...他们都在看我插你...他们羡慕死我了...」他的气息变得有些粗重,而我的呼吸也很急促。「我觉得好爽...你的穴好热...好湿...我忍不住了...我射了...然后...接下来...你要被放到刑具上面去了...你会很难受...你怕不怕?」
「不要...」我不自觉地更用力抓着他。「是什么刑具?」我柔声哀求他,「你不能...救我吗?不能带我离开这里吗?求求你。」
「不行...你是罪犯...这是你的处罚...你就乖乖听话吧...那是一座很高的...三角木马...它的背部很尖...我把你抱上去...你就开始惨叫...你一直疯狂挣扎...一直哭...一直不停地求饶...你的脚完全碰不到地面...你是不是很痛?很难过吧?」
「你好狠心哦。」我想像着自己在木马上哭叫的悲惨模样,还有他会用什么样的冷酷表情看着我受苦。「放我下来,好不好?我这么痛,你都不心疼我?」
「我是心疼呀...可是你的表情超迷人...你挣扎扭动的样子...让我超级兴奋...我又硬了...不只是我...大家都在欣赏...你的性感表演喔...好啦...我知道很痛...别哭了...我把你抱下来好不好...你哭着瘫倒在我怀里...不过现在没事了...你没事了...」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颈背,语气回复到正常。「怎么样?真的有那么羞耻吗?但是也很刺激,很令人兴奋,对不对?」
「嗯,确实是。」我承认。说实在的,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可是...我还是不想要有真的观众,不能用别的办法代替吗?」
他松开我,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然后他看向我。「是有另一个办法。我们可以在『刑场』架设摄影机,进行一场假的公开直播。你认为呢?如果你同意,晚点我就开始写『剧本』。」
「好,这我接受。我同意。」我好奇地看着他,「可不可以透露一下大概的剧情?」
「等我写好你自然就知道了。放心,到时候,你还是可以提出修改意见。现在,我们先来解决一件事。」他放下咖啡杯,热情地紧盯我的双眼,再次抱住我,把我压倒在沙发上。他两腿间的硬物抵着我的小腹,即使隔着衣料,我仿佛也能感受到它的灼热。「刚才我把你从木马上救下来,现在你该好好答谢我啰。」
当天晚上。
他说剧本已经写好,而且文档已经传送给我了。我用手机开启了档案,开始阅读。一行一行文字在我眼前展开。
「在某个遥远的国度,为了解决监狱人满为患的问题,发展出一套特殊的制度,许多罪犯不会被关进监狱,取而代之的,是在进行公开直播的状况下,被处以极度羞辱的刑罚。」
「今天,又有一名不幸的罪犯,光着身体,戴着手铐,由一名行刑官押至刑场准备受刑。可以看到刑场中有一具颈手枷,一具三角木马,以及好几架摄影机。行刑官将罪犯带到摄影机前,命令她跪下,然后开始宣读以下文字。」
「受刑人编号11705,谎称遭受性侵害,且捏造不实证据,收买证人,触犯诬告性侵罪及教唆伪证罪,使被害人社会地位严重受损,名誉及精神遭到十分之打击,恶行重大,故受刑人经最高法院判处最重之刑,以儆效尤。刑罚内容为:掌掴10下,鞭挞20下,佩戴乳夹20分钟,拘于颈手枷上受奸30分钟,骑木马30分钟,全程裸体。行刑官可视需要,以器物拘束受刑人,且言语暨肢体之冒犯不禁。受刑人若有拒绝配合指令、藐视刑场之情事,行刑官有权依法加刑。受刑人对行刑官,须以长官称呼之,并服从其权威。本次行刑,将进行公开直播,由行刑官代号C14执行。行刑开始。」
我擡起头来,看向他,他也看着我。「『诬告性侵罪』?为什么是这种罪名?」我静静地问。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沉默了片刻。「如果这你没有办法接受,可以改掉没关系。」他用平静的表情看着我。「你也可以把剧本看到最后,再决定。」
我凝视着他。然后,我重新读起剧本。读完之后,我有些了解他的意图了。我再次擡头看着他。「你会在我骑上木马后的第15分钟就把我放下来,但前提是我要喊出暗语...不是我们平常在使用的安全词,而是这一次特别约定的特殊暗语。」我咬着嘴唇。「你一定要这样,碰触我的伤口吗?」
「如果你不希望我碰触,我不会强迫你。」他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决定权是你的。不过我真的很希望,我可以帮助你,引导你。」
我叹了一口气。「好,这个剧本我接受。」我换上有些开玩笑的语气,接着说下去。「不过,关于剧本内容,我有点怀疑耶,主人执行起来会不会有困难啊?贱奴我想提出一个建言,主人愿意听吗?」
「什么困难?建言又是什么?」他好奇地望着我。
「那一大长串文诌诌的『刑前宣告』,主人确定自己真的背得起来吗?应该不行吧,所以要不要删减...呃,不是啦,主人...」我看到他沉下脸看着我,虽然知道他是故意装出来的,我不禁还是有些胆颤心惊。「我不是斗胆质疑主人背台词的能力!只是...那一段真的太长了啦,请主人接受贱奴的建言,把它删减掉,所谓忠言逆耳...」
他笑了一声。「如果那真的是个问题,我的剧本就不会这样子写了。」他狠狠瞪了我一眼。「你把主人瞧得很扁哦?身为奴隶态度也很随便哦?这个不处罚不行。今晚,我会好好教导你,对主人讲话应该怎么遣词用字。现在,做好准备,十分钟之后到卧室报到。动作快!」
唉,什么叫祸从口出,这就是了。
很快的,一个礼拜过去,来到了实行场景的那一天。他提前两个小时去布置场地。我本来说自己也要去,说这些劳动奴隶应该做。但他说这样一来,整个场景对我造成的震慑效果会降低,因此,他没让我去。
当我终于踏进「刑场」的时候,穿着一身长袖黑衬衫、黑长裤和黑皮靴的他挡住我的去路。他命令我连鞋子一起脱光,用一副金属手铐把我的手铐在背后。然后他命令我跟随他。我一边走,一边环视着整个刑场。
巨大的投影画面,映在刑场另一头的白墙上。我瞪着它,心脏怦怦地跳了起来。然后我看向刑场中央的木制颈手枷和三角木马,它们分别立在左边和右边。它们中间有一张椅子,上面放着投影机。我右侧的墙边有一个收纳柜,柜子上摆着他的手机,还有好几样物品,应该都是等一下会用到的道具。墙上钉着一个架子,不过上面只挂了一支看起来颇有份量的散鞭。三架摄影机闪着红灯,一架在颈手枷左前方,一架在木马右前方。另一架在收纳柜旁,离我们没几步。
他叫我走到最近的摄影机前面,又叫我转身面朝投影画面跪下。我看到画面右上角闪着LIVE的字样,右下角则显示「1号摄影机」的英文字样。我的侧面影像出现在画面中央。我听到衣物的窸窣声,然后是他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当他走到我面前时,他的衬衫不见了。
他伸出一只手,粗鲁地捏起我的下巴,用凶恶的眼神看着我。「11705号!你准备好受刑了吗?」
我沉默地点头,他接着说下去。「很好。接下来我会播放一段刑前宣告。你必须仔仔细细地听,一个字也不许漏。听清楚没有?」
我再次点头。他粗鲁地放开我,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开始滑。一个像是新闻播报员的男声响了起来。应该是AI语音吧,我心想。那个声音开始大声宣告我的罪名,刑罚的内容,还有行刑官的职权等等。也就是一字不差地,把「剧本」里的那一大段文字照念了一遍。一如预期的,我在最后听到了那四个字:
「行刑开始。」
我心里一凛。现在,场景是真正的开始,没有回头路了。
他在我面前蹲下,从裤袋拿出一对没有装饰的金属夹子,夹上我的乳头。他又拿出手机滑了两下,再放回另一边的裤袋。他看着脸孔皱成一团的我,面无表情地说道,「20分钟,计时开始。」然后他站起来,赏了我一巴掌。
他力道不重。但这没有让屈辱感减轻。「11705号,你犯了严重的错误,知不知道?回答我。」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带感情。
「知道。」我低着头,委屈地答道。
他又赏了我一巴掌。「要加长官!」第三个巴掌甩了过来。「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你自己说。」
「我没犯罪,长官。」我摇着头答道,而他又赏了我一巴掌。
「你没犯罪,那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是说你没诬告别人,是吗?」
「是的,我没诬告人,长官。」我低着头,觉得有点想哭。
他的巴掌再度落下。「那你是说,你真的被强奸了?」
我咬住嘴唇。停顿了好几秒才答道,「对。」
我听到他深吸一口气的声音。「我要提醒你,这是直播。每个人都能看到你的样子,听你在那里说谎,公然犯贱。你说的话没有人会相信的,婊子。」他语气冰冷地讲完这段话,没再问我问题,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把剩下的五个巴掌打完。我的脸随着巴掌转过来又转过去的模样,被忠实地投射在那片白墙上。接着,他扯着我的头发迫使我站起来。「该到颈手枷上面去享受了,」他向我热辣辣的脸颊摸了一把,凑在我耳边说道,「很期待吧?」
他解开我的手铐,走向收纳柜拿起东西又放下东西,再走回来。他抓住我的右手腕,拖着我走向颈手枷,粗暴地把我整个人往下按,把我的脖子和手腕固定到颈手枷的三个孔洞里。摄影机斜对着我的头。「30分钟,计时开始。」他在掏出手机滑了几下之后宣布道。投影画面右下角的字样变成了2号摄影机,我的头、和因为受拘束而弯成90度直角的身体,也出现在画面上。手机被他放回裤袋,半插在另一边裤袋里的按摩棒则被掏出来。他走到我后方,掰开我的腿,一阵嗡嗡声响起,那支震动的棒子开始抵着我的阴部来回移动,过了蛮长一段时间之后,才终于停留在阴蒂上。我不禁微微发抖。「11705号,你觉得爽不爽?」他一边问,一边用按摩棒一下一下地按压我的阴蒂。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爽...长官。」
「你想不想让大家看你高潮?」他嘲讽地问。「你可以在投影画面上,观察自己被干到高潮的过程。你不必想像,就可以知道直播观众看到的画面有多精彩。我们很贴心吧?」
我没回答,只是发出压抑的呻吟声。这时,他的手机开始哔哔哔作响。他停止用按摩棒玩弄我,伸手以轻柔的动作拿掉了我的乳夹。然后他用手指滑过我的阴道口。「不错,够湿了。」他绕过颈手枷走到我面前,用沾着我爱液的手指擦过我的嘴唇。「帮你润润唇。」他摸了我的脸一把,又走向我后方,脱离了摄影机的范围。
片刻后,全身赤裸的他走了回来。他扶住我的腰,又硬又滚烫的肉棒抵住我阴道口,缓缓插了进去,又缓缓地动起来。他一只手拿着按摩棒,再次抵在我的阴蒂上。「来,11705号,告诉萤幕前的观众们,我的肉棒在你体内,让你有什么感觉?记住,他们都看得到你的表情和身体反应,都知道你有没有在说谎喔。」
「我觉得...被...被填满了,长官...」我呜咽着,呻吟着。
「是吗?那这样呢?」他突然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我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我觉得...被...征服了...长官...」
他笑了一声。「被征服?被征服的感觉是什么,是很爽吗?」他把按摩棒的震动调得更强,我发出小小的尖叫。「是...我觉得快被捣碎了...啊啊啊...」
「你想不想高潮,11705号?」
「想...想...求求你,长官!」我浑身发着抖。
「那你回答我,你觉得自己无不无辜?诚实回答,才能高潮。」
「我...我是无辜的...」我呜咽着。
按摩棒的震动突然停止了。我发出失望的呻吟。「求求你,长官...我真的是无辜的...」
「说谎。你如果无辜,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把肉棒抽了出去,但还是顶着我的阴道口。按摩棒重新震动起来,只是强度却十分微弱。他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乳房,技巧十足地揉弄起来。这三者加在一起,足以让我保持一个不上不下的状态。「怎么样?要不要说实话?」
「我...我是无辜的...」我喘着气。接下来,他反复问着我无不无辜、说不说实话。我差一点就想屈服说自己有罪了。他持续挑逗着我,但由于我坚持说自己无辜,每当接近高潮,他就减低对我的刺激,让我始终跨不过那个边缘。就这样,一直到他的手机在远处响起哔哔哔的叫声。
他的肉棒、按摩棒,还有他的手,一下子离开了我的身体,让我顿时空虚无比。「真可惜,时间到。」他朝我屁股摸了一把。「你还真嘴硬呢,11705号。还是说,你其实是在享受被edging的感觉?」他一边嘲弄我,一边把我从颈手枷上面卸下来。
我感激地站直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我双腿在打颤,他扶住了我。他让我靠在他胸前,用手指轻柔地梳理起我的头发。「11705号,你还好吗?我可以让你休息一下,等一下再继续。」
「嗯,我还好,长官。」我低声说。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把我整个搂住,支撑着我。他身体传来的热度令我叹了一口气。我闭上眼睛,整个放松下来,把自己身上的重量全部交给他。
感觉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过去之后,他又开口了。「该进行下面的项目了。」他缓缓地把我松开。我嗯了一声,努力站直身体,让自己重新打起精神。他叫我自己走到1号摄影机前,而他也随后走过去。他把地上的长裤捡起来穿回去,伸手取下吊在壁架上的散鞭。然后他命令我侧对摄影机,双手抱头。
他开始挥鞭抽打我的背和臀部。他下手不重,但我还是痛得一下一下地瑟缩。20下很快打完,他轻轻抚摸着我的鞭痕。「11705号,你该说实话了,」他用淡淡的口气说道。「你如果再说自己是无辜的,我就再加5鞭当做惩罚。你怎么说?」
「我...我是无辜的,长官。」我咬着牙答道。
「好吧,这是你自找的。」鞭子又落到我的背上,一次,两次...五次。我的眼泪流了下来,说不出是因为痛还是委屈。
「你说不说实话?不说,我就再加5下。」他语气冰冷。我摇着头。他用鞭柄戳着我的背。「摇头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有没有犯罪?」
我依旧摇头。「没有,长官。」
他用鞭稍在我背上扫来扫去,然后突然重重抽了一鞭。这一下真的很痛,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缩起身体,准备承受接下来的4鞭。但我的预期落空了,那支散鞭被抛到了我脚边,发出一记闷响。我感觉到他攫住我的双手,用手铐再次铐到腰背的位置。他推了我一把,使我向前跌了一步。「骑木马的时间到了,我看你还嘴不嘴硬。」他冷冷地说,然后推着我向前走。
我们在木马前停住。他从背后抱住我,一手横过我胸口,手掌盖住我一边的乳房,用掌心摩弄起我的乳头。另一手,则是抚摸着我的耳朵,脸颊,和脖颈。我低低呻吟了一声,别过头闭起眼睛,耳边却传来他带着挑逗的声音。「你就要骑上木马了,11705号。你觉得怎么样?害怕?还是兴奋?」
「嗯...害怕...长官。」其实我并非不兴奋,但怕痛的感觉还是远远超过。「害怕是吗?」他戏弄地说道,「你是该害怕,你马上就要用自己的整个阴部去感受这匹木马了。感受胯下的它怎样狠狠蹂躏你和征服你,感受它背脊的恐怖硬度和尖锐度,它即将为你带来的可怕痛苦。你可以尽情在上面挣扎,哀叫,哭泣。」他把嘴凑向我的耳朵。「你会深深体验到,自己是如何向它屈服的每一分,和每一秒。而且它不会饶过你。听起来怎么样?有没有开始发抖?」
我真的开始微微颤抖,而同时我也发现,自己竟然湿了。他用双手紧抱住我,整个人贴住我。「相信我,你会被这匹木马干得很爽的...让我看看你尽情被它干,尽情骑着它扭动呻吟的样子吧,一定很美...一定很骚。来,准备好了吗?」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呜咽着。他又耐心问了一次。「准备好了吗?」
我不情愿地点头。他松开一只手,掏出手机滑了几下。「30分钟,计时开始。」然后他抱起我,把我放上了木马。
我发出痛苦的呻吟。这具木马的背部真的很尖锐,深深嵌入我的阴部。高度也不低,我的脚尖仅能勉强碰到地面。「好痛...好痛...」我扭动起来。「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好不好?求求你,长官...」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扭曲的表情,腾扭的裸体,被第3号摄影机忠实地记录着,投射在投影画面上。
「这才刚开始呢,你已经被干到受不了啦,11705号?」他在木马周围踱步。「这匹木马果然够猛喔?」他走到我旁边,捏了我的脸一把,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今天你会进到这个刑场,被我干,被这匹木马干,还不都是你自己找的?」他揶揄着我。「是你自己的错。认命吧。」
我低声呜咽着。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是在暗示我,如果真的受不了,可以使用那个特殊的暗语。不过,我还想多坚持一下。「不是,才不是!我是无辜的!」我用力摇头。
他退开一步,用失望的口气说道,「很嘴硬啊,11705号。我就不信这匹木马驯服不了你。你要是不肯认罪悔过,我会把时间加长喔?」
我低下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是我是无辜的...求求你,我没犯罪,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啊啊!」
「我为什么要放你下来?你连认罪都不肯。」他笑吟吟地望着我,「而且,看你被木马干得表情这么销魂,叫声这么动听,扭来扭去,摇来摇去,样子这么色,我很享受啊。我干嘛要把你放下来?」
我哭了起来。「我又没有犯罪...为什么要叫我认罪...我是无辜的...呜呜呜呜呜...」
他表情变了。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你说你没有犯罪,所以你真的被强奸了?是不是?」
「是...呜呜呜呜...我有证据,可是他们都不相信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仍然扭动着,但情绪开始溃堤,几乎使我没那么在意肉体上的痛苦了。
他走到我身边,轻抚着我的脸颊。「所以你没犯罪,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那个人强奸你。你会在这里受苦,是他的错,对吗?」
我泪眼蒙眬地望着他。他几乎是直接了当地在要求我说出暗语了。但我感到疑惑,15分钟应该还没到啊?他应该会拿出手机确认时间,或者计时器会响起来啊?因此我只是有些困惑地小声地答道,对。
他轻柔地扶住我的肩膀,然后沉默着。在困惑中,我又慢慢开始清楚地感受到这架刑具带来的痛苦。我呻吟了一声,重新挣扎起来。而他也柔声开了口。「你很痛,很难过,对不对?」
我点头。他又问,「所以,是谁让你受苦的,错的是谁?」
我低下头。现在我很确定,他是明明白白地在诱导我说出暗语了。于是,我说了出来。「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我眨着眼睛忍住泪水,艰难地说道,「错的是强奸我的人...」
然后,我立刻感觉到,他把我抱下了木马,解开了我的手铐。他紧紧把我抱在怀里。「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他柔声下令。
「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我哽咽地说道。「错的是强奸我的人。」
「再说一遍,」他的语调很温柔,但也很坚定。
我照做了,然后,我在他怀里忘情地哭了起来。他一言不发,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之后我似乎有听见他的手机响起某种铃声。是不是15分钟到了呢?我只是模糊地闪过这个念头,但并没有真的去在意。
渐渐地,我停止了哭泣。「有没有好过一点了?」他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点了点头。而他用深沈的眼神凝视着我。「真的吗?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嗯...我真的有好过一点了。不过...」我咬住嘴唇。「我觉得我没办法让自己完全相信那句话,『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我觉得仍然是我的错,是我本性下贱,所以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也知道那个人有错,但我觉得他把我弄脏了,而我再也干净不了了。」我又开始有些哽咽。
他抓住我的手臂,凝视着我。「听我说。你并不下贱。那个人也没办法弄脏你,因为你并不脏。你现在这个样子,有没有伤害到别人呢?并没有,不是吗?所以告诉我,你到底哪里脏,哪里下贱?脏的是那个人,真正下贱的,是他。」
我微微别过头,决心摊开心里的话。「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容许你这样子对待我的自己,真的很贱...」我的泪水又无声地流了下来。
他再次抱住我。「我并不是为了伤害你,才这样对待你。我们都有某种需求,因为可以彼此满足,才建立这样的关系。而那个人没有经过你的同意那样对你,是绝对错的。」他用真挚的眼神注视着我。「你容许我这样对你,是在平等和互相尊重的状况下,经过你的同意,出于你的意志才产生的结果。但如果你真的觉得,这是错误的,其实你并不喜欢,也不需要这么做,甚至你因此受伤了,那你随时可以撤回你的允许。你怎么会贱呢?你和我是平等的。」
他的话令我平静了下来。我的眼泪渐渐止住了。我擡起头,微微一笑,望着他。「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欸。那个对我那么粗暴,满口淫言秽语,超爱羞辱人的你,和现在的你,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他微笑着望我。「我只对容许我这么做的人,露出那一面。」他拉起我的一只手,低头亲吻我的手背。「还请这位美丽的女士,继续赐予我这样的殊荣。求求你了。」
我笑了起来,有些难为情地把手抽回去并说道,「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啦。」他也仍然笑着望我,眼神却很认真。「所以,你仍然愿意容许我,继续做你的主人吗?」他缓缓地问,几乎可以说是有些战战兢兢。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愿意。」我非常诚恳地说道。
他的脸孔亮了起来。「太好了,」他伸出一只手捧住我的脸。「那现在主人要下一道新的命令。如果以后心里冒出『我很贱』这样的念头,你就必须默念『主人说我不贱,我相信主人』这句话三遍。做得到吗?」
我点头。「贱奴会做到,主人。不过主人,贱奴有一个问题想问。」
「什么问题?问吧。」
「既然主人认为我不贱,为什么要叫我贱奴?」我用疑问的表情看着他,我是真的想知道。
他露出邪气的笑。「这个嘛,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贱奴,在主人面前,想表现得怎么贱都可以…」他抱住我,靠在我耳边说道,「例如,如果贱奴想现在回到木马上面去,继续让木马干,或者回到颈手枷上面去,让主人干,都别不好意思说喔。」
欸,主人真是把贱奴看透了。
看来要逃离这个刑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