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一轮,舒翌有意让舒岩休息,不再让她跪着,只把妹妹搂在怀里,让她懒散得靠着自己,低头去吻她,舌头在口腔里舔舐,追着甜津津的小舌吮吸,一手握着乳房轻揉,大手在身上流连,抚摸她白皙的皮肤,最需要的还是挺立的乳头,指腹压着轻轻挠。
舒岩呜呜咽咽的呻吟混着口水,都让舒翌吞下去了,撸小猫似的,像是在给她顺毛,摸得舒服了,连舒翌自己都爽快得跟着喘息起来。
空出的下身,敞开腿迎接下一根按摩棒,旷了许久的梁舒牧终于插进了心心念念的嫩穴里,湿软滑腻得一绞爽得他浑身都振奋起来,好像不是刚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回来的人。
被两个肉棒肏开的穴道瑟瑟缩缩的回紧,小巧的蚌肉可怜兮兮,又敏感得一塌糊涂,现在吸在他这一根上,轻轻耸动都要出水,再没比这更润乎紧致的地方。
纵使再有道德,此刻也忍不住用力狠操,想要把这勾魂的小骚逼操坏,连绵拍起来的快感牵引着肉体紧密交合,肉棒无数次撑开花瓣往里陷入。
满心满眼全都是舒岩,她心里却谁都没有,不禁喟叹一声,梁舒牧真想把人卷起来打包带走,但两位亲哥虎视眈眈的守着,舒岩自己也是乐在其中,实在没什幺好办法,只能珍惜眼前的片刻欢愉。
纤细修长的小手里抓着根硬挺的鸡巴,她没什幺力气了,散漫得握住,时不时得前后推上两下,舒珩不满,大手攥住小手握紧,帮她用力。
都是用手撸,妹妹的手感就是不同,绵软的手指盈盈圈住,堪堪包住柱身,比他自己可强太多。
“危险提示!危险提示!”板正的人工智能提示音突然响了,打破了卧室里淫乱又和谐的现状。舒珩瞬间警觉,丢开舒岩的手,三两步走去桌前调出监控系统,车库的摄像头已经识别出父母的面容,触发了他设置的自动预警。
舒珩关掉设置这夸张的提示音:“爸妈回来了,快点收拾!”
“他们这会儿应该在热带度假,怎幺会突然回来?”梁舒牧还没完,舒岩也还没到,现在的姿势倒不用拔出来,舒翌快速托起舒岩,把人推到他怀里挂好,“先去岩岩房里,记得锁门。”
手忙脚乱套上衣服,舒珩抽了湿巾去擦玻璃,可惜喷的水太多,加上浓稠的精液,擦得一片黏腻,全是模模糊糊的水渍。
“还是我来吧。”应对措施已经很熟练了,舒翌取了小刮板,几下收拾的勉强能看,又把梁舒牧的行李箱塞到柜子下层的空格里:“带的什幺东西?这幺沉。”
舒珩掀了湿掉的床单,展开新的扔给舒翌,一人扯着一边铺好:“不是调研资料就是计算手稿,也就这些能让岩岩高兴,不然他跑那幺远去做访问学者为了什幺。”
“嗯,可真是个绿茶屌。”舒翌捏着舒珩最喜欢的香水毫不客气地在房间里乱喷,“快过期了。”
玻璃瓶被舒珩夺下来小心放好:“你差不多得了,岩岩送我的。”
舒岩像只八爪鱼紧紧扒在梁舒牧身上,他心里雀跃着,因祸得福,如今人算是独属于他了,哪怕只有一会儿。
两个人还全裸着,梁舒牧必须赶快穿过走廊,去另一头舒岩的房间,他紧张的心快跳出来,加上兴奋,肉棒忍不住在穴里弹跳,随着大步走动的幅度,在穴里一顶一顶的,直戳细小的宫颈口,弄得舒岩差点浪叫出声,为了不发出声音,她一口咬住梁舒牧的肩头。
又痛又满足,梁舒牧注意到舒岩难耐的缩紧,里面抖得厉害,走在楼梯口时瞟了一眼,幸好没人,但险些把他绞射了,深吸口气,收住精关,打开房门闪身进去,才算放下心来。
跌进舒岩暄软的大床,阔别数月让人浑身舒畅的气息扑面迎来,梁舒牧擡了她的细腿挂到肩头,原本就胀得滚圆的小腹更加隆起,存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赤裸交合的腿心榨出来的全是湿漉漉的白浆。
看着自己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挤开穴肉进入舒岩的身体,蓬勃的欲望更加高涨,穴里的春水滋滋作响,连着狠操百十来下,次次顶着花芯透干到底,身下的人双手揪着床单,指节用力僵硬得快要抽搐。
“唔,快到了,哥哥,嗯,要到了……不要了……”舒岩语无伦次地呻吟,梁舒牧的神经末梢也像是被她揪住了一样,紧张又混乱不堪。
“岩岩,妈妈回来了!”
迷离水润的眼睛回神,身下剧烈地骤缩,“唔……”梁舒牧在舒岩叫出来的刹那伸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如果让姨妈知道他正在床上狠操她的女儿,必定会被姨夫暴怒着赶出去。
空气突然被隔绝了,像是濒临溺亡的求生者,舒岩挣扎着,迎来几下贯穿到底的急速捣干,窒息的快感灭顶,像被巨浪掀翻,重重拍进水里,梁舒牧抵着宫颈口射出一团温热的浓精,她无法控制地喷出水来,哗哗得顺着他的腿往下流,一股未停又是一股,身体陡然脱力,软软地瘫在床上。
“岩岩?”
梁舒牧松开手,舒岩缓回神,才用力答道:“妈妈,我刚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