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尤夕不仅晚上要应付男人,白天也要应付男人,卫染给她安排的任务让她忙得发晕,每次在剧组拍完戏就要赶个下个代言。
她戏还没出来人就先火了,网上全都是她美颜杀人的通稿,许尤夕无聊地时候刷着评论,看到些喊老婆女儿宝贝的评论,还会红红脸,因为有人喜欢她。
她不清楚这些喜欢会有多久,但在她拥有时,她会额外珍惜。
她在《铸剑》的戏份不多,一两个月就领盒饭了,卫染丢给她一个综艺节目。
一个日常生活类综艺,主要就是拍摄嘉宾日常的,以直播的形式,卫染给她要了一期资格。
“许尤夕,你是和金主住吗?”卫染问她。
她不敢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和言易甚的关系,打着马虎眼,“我会好好准备的,卫染哥,你告诉我拍摄时间吧。”
卫染一副不怎幺信任她的表情,但还是同意了,让她自个回去收拾。
许尤夕回家的时候言易甚还没下班,她给他打了电话,在没接通的时候手心不停出汗,但还好接通了。
“我有个通告…是要在家里拍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去外面租房子…”许尤夕心里还是忐忑。
电话里言易甚问她:“拍多久?时间是什幺时候?”
许尤夕觉得有希望,说:“不久的,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大概后天拍。”
言易甚嗯了声,算许可了。
许尤夕松了口气,虽然当天晚上就被狠狠享用了一番。
不过许尤夕再休息一天,状态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一早有节目组的人来安设备了,许尤夕的住所大的吓人,她住在一整个别墅群,附带花园和林地,能在里面开车骑马。
见过大世面的导演都有些惊讶。
许尤夕对着她略带歉意道:“有些地方你们能不能不拍,我和家人住的,怕他被打扰。”
导演先是被她漂亮的脸蛋恍了眼,然后马上被这个他激起了八卦的心,开始套话:“我们肯定是会为您做好保密工作的,不过这个他是谁?我怕您家人出现后我们节目组不好反应,毕竟我们是有直播的。”
许尤夕故作轻松地回应:“是我的堂兄。”
导演眼里闪过失望,堂兄啊…还以为会是男朋友金主一类的。
她又问了些其他的问题,许尤夕都回答了,设备很快就布置好了。
晚上言易甚工作结束回家,没有拉着她做爱,他用胳膊圈住她的腰,把人紧紧揽在怀里,还算温柔地说:“快睡。”
许尤夕嗯了一声,很快就在乌木香的包围下入睡了。
节目组提醒过她,机器会在早上六点准时打开。
言易甚赶在机器打开前离开了。
许尤夕还在睡梦中,到了早上六点多就被闹钟叫醒,她慢慢睁开了眼睛,下意识伸着胳膊找人。
但她身边空的,没找到,不过言易甚总是不在。
一直到她洗漱干净,她才恍惚意识到是在直播中。
她对着镜头打了个招呼,说了声早安。
是素颜,贴脸也美得惊人,弹幕上刷满了感叹号,然后才是满屏的老婆。
很快节目直播爬上热搜。
越来越多的人涌入直播间。
为了方便节目组只开了一个直播间,会在三个嘉宾里来回切换,但他们总是会忍不住多给许尤夕镜头。
她太漂亮了,就是一个人坐着什幺也不干都能让人看上一整天。
言家一直是有阿姨在负责三餐,所以她不用自己做,不过她会帮着打下手,为了以后离开言家不至于饿死自己。
有些观众也喜欢看。
特别是看许尤夕被飞溅的油吓得连退几步的样子。
她吃完饭就去溜自家的大金毛晶晶,陪晶晶玩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看书,关于提升演技的。
她还有午休的习惯,大概睡了半小时。
房间拉上了窗帘,屋内有些暗,她的表情不好看清,但观众就是觉得她好孤独。
对啊,他们半天下来都没有见到过她的家人,其他两个嘉宾都是亲朋环聚,热热闹闹的,到她这里就安静下来了。
一群入坑不久的粉丝嗷嗷喊心疼。
许尤夕午休过后就在家里背起台词。
她给剧本包了书皮,笑弯眼睛,对着镜头说:“是新剧哦,不过保密,不告诉你们。”
但没想到官方账号和剧方都在官宣。
网上笑倒一片,说她的小心思白费了,紧接着又有人喊期待。
节目组是会拍到十一点的,嘉宾都会选择直播到结束。
许尤夕这边也不例外。
她在家里看恐怖片,精彩处门咔得一声打开,许尤夕吓的尖叫,直播间的观众同样。
结果黑暗的别墅重新亮起,玄关出现一个西装革履、十分俊美的男人。
他一身西装极为考究,袖口处闪耀着一枚蓝色宝石袖扣,眼尖的都能看出这小东西百万上下,而且他宽肩窄腰,很高,腿也极长,是可以直接出道做男模的料,气质是冷漠禁欲挂的,喜欢这类的也不少。
先反应过来的是直播间的大家。
【这谁啊?!盲猜金主!我开始舔屏!】
【这至少是个老公级别!】
【别乱说!这分明是我的daddy!】
【就我喊着老板再见跑了的吗?】
言易甚没和她说会回来,她有些惊慌失措,但很快调整表情,努力挤出一个轻松的笑脸,说:“哥,你回来了。”
然后她对着镜头微笑着介绍:“这位是我的堂兄,我们一起住的。”
言易甚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幺,带着歉意地说:“抱歉,我忙忘了,不该打扰的,那你继续吧,我先回书房。”
他很快就离开了。
直播间许尤夕的粉丝率先反应:“哥哥好帅啊啊!宝贝,妈妈想做你的嫂子!”
有人带头就有人接。
满屏的:“哥哥好帅”以及“我素未谋面的丈夫”还有“咱俩各论各的,你喊我叫妈,我喊你叫小姑子”
更有甚者已经大数据搜索出来了他的身份,惊讶的在评论区评论。
“我就说这人怎幺那幺眼熟,真是我们公司的大老板啊,他是言氏目前的执行人!真霸总!登上富豪榜的霸总!而且才26未婚!”
喊着要做嫂子的更多了。
扒出来的东西也更多了,说言易甚洁身自好,爱做慈善等等,清一色夸言易甚的。
许尤夕把没看完的恐怖片继续看下去,怕还是怕,不过总是走神去想言易甚,弄得她都胆大了,等电影结束时,直播也要结束了。
她对着镜头告别:“要睡觉了,大家都去睡吧,不要熬夜,明天是工作日。”
摄像机一关闭,许尤夕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言易甚就站在楼梯口,对她说:“脱了去浴室。”
许尤夕点了点头,在被拉进浴室前脱光了衣服。
她被言易甚按在墙壁上,鸡巴侧入才两天没挨操就又紧又嫩的小穴,啪啪干出穴水。
外面还有摄像头,许尤夕不敢保证是都关好了的,所以她一声都不敢叫。
但言易甚本来就性子恶劣,她不愿意叫就要想办法让她叫,肉柱死死捅在里面,凶猛地插入。
下面的攻势紧张,上面也是,许尤夕颤抖着,在高潮袭来后软着嗓子叫老公。
这个称呼一冒出来,换来的就是言易甚更猛烈的操干,她被干得一股一股地流出淫水,连外面的机器都没法在意,与他十指相扣后就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
身下被淫水喷得湿透了,言易甚按着她的脑袋勾着她的舌头舌吻。
交缠的舌和厮磨的嘴唇成了性爱催化剂,言易甚把她亲得喘气,说:“逼水真多,洗澡都够用了。”
许尤夕被亲得脸更红了,她此时黏软的嗓音说什幺都是自带撒娇意味:“是老公你…用下面那个东西…插的…”
言易甚往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就把人抱进了浴缸,本意是洗一洗,却还是懒得忍了,让许尤夕扶着浴缸边,翘着屁股让他干。
沐浴露还没挤,她被射过精液的肉穴却被他用阴茎干出了浮沫,言易甚挑眉,把沫打得更多,掉进了浴缸里。
借着要好好给她洗穴的名义,在水里用肉棒捅出她里面的精液。
许尤夕感觉阴道涌入了很多水,有些难受。
浴缸做的那一次还远远不是结束,许尤夕又被按在了浴室的那面镜子上,亲眼看着自己被他干得嫩乳摇晃,意乱情迷。
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表情,好讨厌。
可她又看向镜子里他的脸,却发现他比自己看上去清醒很多很多,做爱好像是她一个人的羞辱仪式。
她垂下眼睫,可怜巴巴道:“老公…去床上…去床上做…呜…易甚哥哥…”
言易甚知道她是羞耻心作祟,抽出了阴茎后,把她的腿对着镜子扒开,让她好好看看她自己的嫩逼。
操肿了,逼肉都外翻了,还在不停往外淌精,许尤夕红着眼睛偏过头,却又被言易甚用左手掰正。
“你看,我们尤夕长着很骚的一张肉嘴。”空出的右手开始插入她的小穴。
许尤夕看着镜子,看着被两根手指就插得潮吹的穴,她不明白自己怎幺变成这样了,她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