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想要与陌生男性气息拉开距离,却被抓住手腕无法动弹,此时偌大的别墅黑漆漆的,万籁俱寂,我不想惊动其他人,只好压低声音对来者说:\"什幺掉不掉价的,快放开我。\"
真的有点后悔刚才想着只是下楼拿点东西上来吃,应该不用带手机下去,脑子一热就直接出了房门,不然现在我高低得催眠了傅嘉许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
劝阻的话起了反效果,他不但没有放开我,倒是得寸进尺地逐渐逼近我,视野被漆黑覆盖,我只能感受到对方深深浅浅的呼吸从耳旁移至面前,角果藻混着淡淡柑橘味带来的海洋气息也愈发浓郁。
“哈……你好香。”傅嘉许轻嗅着,暗声说到。
“去你的,傅嘉许,别在这发疯!”我扭头躲过他的贴近,却被一股大力拉近。
我根本无法与身强力壮的傅嘉许抗衡,只能让人抵到墙边,欺身而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到鼻尖碰鼻尖。
虽然我扪心自问是个尽心尽力的玩伴,但我还没与少爷这幺近的身体接触过。陌生的灼热温度和气息都让我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危机感。
“够了,傅嘉许!快点放开我…”
我低声向他吼道。见他还是不为所动,我皱着眉狠狠踩了他一脚,可惜在家里穿着拖鞋没有平时上班穿小高跟有杀伤力,傅嘉许吃痛收脚,但还是没松开牵制我的手。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突然响起。
“你们在做什幺…?”我和傅嘉许双双回头,被人发现的心惊使他擒着我的力道小了不少,我赶忙地挣脱出,与他拉开距离。
我看到不远处不知道什幺时候敞开的房门透着一面亮光,穿着绸缎睡衣的养父正从门口那向我们走来。
朦胧的光映在丝绸上,折射进我的眼睛,我敏锐地发现此时养父相较于大大咧咧地穿着浴袍,已经相当严密地穿着睡衣睡裤了。
我不停用眼波扫射养父的前胸,可惜什幺都看不出来。
“什幺都没有,父亲。”我抢在傅嘉许之前说话,\"我们只是在打闹…对打闹而已。\"我猜测不出傅庭芝能看到多少,但还是下意识地不想让养父误会我和傅嘉许之间有什幺私情,我连忙编了个蹩脚的理由。
这个蹩脚的理由让站立我身旁的傅嘉许听了嗤笑一声,我怕他说出什幺惊世骇俗的话,用手肘怼了他一下,他才作罢,慢悠悠地附和我道:“是啊,父亲,我们只是在玩闹罢了。”
听罢,傅庭芝在我们跟前不远处停下,神色不变,只是有些疑惑地用目光在我们两个之间来回扫过。
我心虚地小幅度地拉平了衣角,试图让刚才挣扎过后变得凌乱的睡衣变得平整点。
我正冷汗津津,生怕傅庭芝觉得我和他儿子有什幺不正当关系把我逐出傅家,我现在正在实习期中,工资少得可怜,还得靠傅庭芝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过活呢。
“对了父亲,大晚上的您怎幺出来了?”傅嘉许率先扯过话题。
对哦,这个点平时作息规律的傅庭芝应该还在睡觉,怎幺会出现在房门外呢?我心下疑惑,不会是今天这场催眠消耗了太多体力,和我一样饿了出来找东西吃吧…
养父并没有正面回答傅嘉许的问题,只是含糊不清地轻声说:“没什幺…只是有点睡不着,出来吃点…夜宵。”
夜宵这个词对生活健康从不熬夜的养父来说确实很陌生,但对我来说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傅嘉许说他也有点饿,和我们一起下来了。我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深夜偷偷摸摸煮东西的事了,每次吃完,第二天总会听到刘姨抱怨冰箱里的食材总会莫名其妙地失踪一点。
对不起啊,刘姨。我边拿着冰箱食材,边心道抱歉。
简单煮了三人份的咸蛋黄海鲜粥,最后撒一把葱花,出锅。于是我们三个人就莫名地在深夜坐在一起吃夜宵。
吃着富含咸蛋黄醇厚和虾仁鲜甜的粥,我幸福地眯起眼,享受着美食的熨贴。
吃饭的同时,我不动声色地打量养父的状态,看他和平时那般平和,温润得如同一湖平静的水,我能看到睡衣遮掩了他的肌肉曲线,前襟也平整无凸起,我有点摸不着系统说的身体上的影响是什幺。
或许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养父迎上我的视线,对我微微一笑夸奖道:“很好吃哦。”
就差把头埋进碗里吃的青年,听到了傅庭芝对我的夸奖,擡起头,抽了张餐桌上的纸巾,矜贵地擦了擦嘴,评价道:“勉强还不错。”
我心下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人夸奖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吃饱喝足,回房间睡觉。傅嘉许的房间在我的隔壁,也就是走廊的最后一间。打开房门,我正准备进去,就在我觉得傅嘉许不会再来骚扰我的时候,旁边开关响动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
走廊的尽头亮了顶小灯,开灯的傅嘉许正眼底沉沉地盯着我,橙黄的光从傅庭芝头顶撒下,凶势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我正有点被他的气势骇到,就见他嘴巴一张一合,对我说着什幺。
“等…着?”我看懂了他的嘴型,心下恶寒。
真是神金。我朝他竖了个中指,赶忙进门,锁门,窝进温暖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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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点平淡过渡 马上就要搞少爷了嘿嘿(苍蝇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