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择路(h)

“快,叫我的名字。”凌舒又往前顶了顶,硕大的龟头浅浅顶进湿泞的小穴口。

“凌...舒...啊...凌舒!”宋妤的声音支离破碎,声音隔着窗户传到外面。

凌舒又把龟头抽出来,再一记深顶,粗大的紫红色肉棒有一半便隐没在绷得紧紧的小穴中。小穴如花蕊一般,色泽红润,周围的淫水亮晶晶的,凌舒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抚摸两人的交合处。

“来,乖宝宝,接着叫。”语毕,凌舒一根手指已经在交合处缝隙试探,沿着缝隙,凌舒修长而因常年握笔有些老茧的手指一点点磨蹭,不一会手指就进去了一截。

“夫君…”宋妤没有体验过这种疼痛而又快乐的感觉,感觉下面是前所未有的肿胀,体内澎湃汹涌的快意再也控制不住,再次到达了高潮。

凌舒的龟头突然被滚烫的淫水浇了个透,喉结上下滚动,将小穴里的半截肉棒退出来,有如长枪般戳了进去,接着,凌舒拉着宋妤把她翻了个个,让宋妤跪趴在前方,九浅一深地运动。

宋妤的脸颊随着凌舒摆动的频率贴着丝质的床单滑动,不出几下,本就红润的娇嫩的小脸上多了一片红痕。

“停下…呜呜…”宋妤一滴泪沿着她一侧脸颊滑落,掉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小块。“坏…你总欺负我。”

听到这句话,凌舒的动作一顿,拧起眉头,“什幺时候,我怎幺不知道?”凌舒又把肉棒送进最深处,享受着宋妤的小穴温暖的裹挟。

“让你出去,你总是不听!你还把我弄的很疼…你不让我养小狐狸!”宋妤此刻恨不得掰着手指头控诉凌舒的罪状。

听见宋妤的前几句话,凌舒还有些想笑,刚要和宋妤辩论,猛然听见最后一句。

凌舒脸色一黑。

“无论如何也不能养。”凌舒坚决的说,“刚来就引得我们夫妻不合,日后不定会惹出什幺样的麻烦。”

凌舒又把宋妤抱起来,肉棒在小穴里转了半圈,碾压过宋妤柔软的肉壁,宋妤闷哼一声。毫不避让地对上凌舒的深沉的双眼。

两个浑身赤裸,下体纠缠的人就这样在床上对峙。

凌舒妥协。每当妻子拿那双清澈美丽的眼睛眨巴着看他的时候,不论多少次,他都会心软下来。

“可以是可以,”凌舒清清嗓子,“但是你记住不要玩物丧志。”

话刚落音,湿濡的触感贴上凌舒的喉结。

凌舒低头,又看到宋妤那双无辜的眼,视线紧接着从眼睛划到小巧的鼻头,再到凌舒红润饱满的嘴唇。

“那现在,该奖励夫君了。”

凌舒双手把宋妤提起来,小穴依依不舍地吐出一大截肉棒,凌舒又松手,宋妤因失重又重重地坐到肉棒根部,好像要把睾丸也吞进去一样。

凌舒又重复了几次动作。

小穴里的水如同源源不断,不停地往外冒,在两人的动作下又被捣成白沫。

室内弥漫着情欲的糜烂的气味。

元墨不懈努力打破屏障从窗户里钻进来闻到了就是这样的气味。

话说元墨被凌舒送回房间后,凭借灵敏的听觉,听到了姐姐凄厉的哭喊。元墨顿时急得团团转,慌着火红的尾巴在屋里打转。

没想到姐姐的夫君竟是个人面兽心的,把姐姐带走并家暴姐姐!

于是元墨便努力想办法来拯救姐姐。

可是现在…元墨还是只差一点才长大的未成年小狐,他不明白这满屋的发甜的气味是什幺,也不明白床上交叠的人影在干什幺。

刚要扑到两人中间,元墨突然想起,以前有的大型动物对他开的不明所以的黄色玩笑。那时候元墨对他们的作弄非常痛恨,只感觉受了屈辱,并没有想到其他的什幺。

难道两人是在交配,姐姐甜腻的叫声不绝于耳,元墨狐疑地靠近床榻,继而又怔怔地看着凌舒丑陋的肉棒在漂亮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两种颜色的碰撞带给元墨巨大的冲进,元墨咽了咽口水,只感觉浑身燥热,有什幺东西呼之欲出。

多丑陋的阳具,元墨不禁幻想那个伏在姐姐身上的人是自己。想想自己的阳具在姐姐的身体里驰骋。

“姐姐…”还是狐狸的元墨发出一声嘤咛,元墨自己听到一惊,立马死死合上自己的嘴,害怕床上两人听见。

“夫君…啊…再快点…”宋妤欲求不满地扭动身子请求凌舒喂饱她。

元墨听见这句话没有忍住,初精就这样水灵灵地射了出来。

元墨初次经历射精,感到十分无措,又害怕被发现,于是慌不择路地跑走。沾了白浊的爪子在地板上留下一串脚印。

慌乱的元墨自然没有发现这一系列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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