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奴

北堂绾盯着他看,半晌发出一声轻笑。

她躺在榻上,眼前的男人垂眸擦拭她腿间的泥泞。

刚做完那种事,这人唇角都还沾着她穴里的淫液,却能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些话。

君臣,什幺君臣?

他若真把自己当成臣子,就不会忤逆她的话,她要他肏穴他就得乖乖听话。

朝堂上那些人不都是这样吗,就只一个沈归川一再顶撞她,不愿意和她行这种事。

一口一个君臣,难不成他不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吗?

更何况要他和她上床又不是要他的命。

但这些北堂绾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如果她真的说出来,她毫不怀疑沈归川会立刻自裁请罪。

读了一肚子文人墨水,血水里淌着清高,骨头更是硬的不行。

北堂绾叹了口气,翻身趴在沈归川腿上闭目养神。

丞相身上有一股清幽的味道,像是浸在冬雪里的翠竹。

她有些昏昏欲睡,底下的一楼突然喧嚷起来,似乎在表演什幺节目。

北堂绾好奇心勾了起来,走到窗边,看到一楼搭建起了一个台子。

台子上铺满了大红色的绸缎,中间有一个赤裸的男子被牢牢绑在红木的宽凳上。

红绳勒进肉里,像一道可口的佳肴,腿间的性器昂扬的竖起,不知道什幺原因,正往外一口一口的吐着白精。

男子雪白的身体被大红色的绸缎映的晃眼。

北堂绾隐隐觉得被绑的男子有些眼熟。

她问一旁走过来的沈归川道:“他们这是在干什幺?”

沈归川瞥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阉奴。”

男子被喂下秘药后,囊袋里的阳精会源源不断的射出来。

等到阳精耗尽之后,只把男子的精囊切除,保留阳根,之后每次喂食秘药,被切除精囊的阉奴阳具就会勃起,供主人取乐。

阉奴的阳具不会因为射精而疲软,更不会令女子怀孕。

阉奴除了价格昂贵没有别的缺点,是以京中富贵女子身边都有一位或几位阉奴。

北堂绾做皇太女的时候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登基之后更是忙于料理朝政。

所以京中这种流行阉奴的风气她到现在才知晓。

看来之前桥上遇到的那个蓝衣男子没说错。

北堂绾视线落在一楼台上的那个男子的脸上,顿了一下。

这人不就是那个蓝衣男子吗?

她不由失笑,赵不净这个奴才真够记仇的,这个男子骂他是阉人,他就把人弄去当阉奴。

男子被绑在宽凳上,精液源源不断的从他的阳具中射出,大腿根和小腹上面全是白浊。

他的嘴被堵住,不间断的快感让他呜呜叫着,爽的眼泪不住往下流。

台子下面围了一圈人,每个人都盯着他壮硕的阳根和腿上浓郁的白精。

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朝一旁握着尖细银刃的阉奴嬷嬷道:“嬷嬷,这个男人多少银子,卖给我吧。”

这女子是京中出了名浪荡,她是天生的不孕体质,最喜欢被男子的阳精射满。

这个男人的精液又浓又多,她看着十分动心。

阉奴嬷嬷摇了摇头:“这个阉奴卖身契不在我们照月楼,所以只接客不赎身。”

女子闻言失望的放弃了把人买回去的想法。

冰冷的银刃贴着射空的精囊,男子惊恐的睁大眼睛。

刀刃上涂满了情药,他没感觉到痛苦阴囊就被割开,刀刃上的情药迅速渗进血液里。

男子爽的浑身哆嗦,嘴里的唾液多的堵不住,顺着脖子流到地上。

阉奴嬷嬷的手法很好,没怎幺见血就处理好了男子的精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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