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伐快的出奇。晓颂只能小跑着跟上,心砰砰直跳,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什幺。
又是挣扎又是隐约的兴奋,觉得自己简直无可救药。
没想到他一回家就先去翻酒,冰箱里仅存两瓶啤酒,被他放在客厅桌子上,那两枚骰子和盅盘也被扔在桌上。
地暖热烘烘的,晓颂脱了外套,不明所以,看他坐在沙发上,示意自己过来。
心慌的不行,她吞咽一下,“我不赌博。”
“没叫你赌,玩玩。”
程望舒对她勾唇,眼睛里却没有笑,很冷淡的勾人样。
硬着头皮就要盖上盅子,程望舒摁住她的手,暖热而有力量感的松松敷住她,却令她难以挣脱。
“先定规则,输了脱一件衣服,或者喝酒。”
晓颂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怎幺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但看他面庞严峻,不像玩笑,就哆嗦着点了头。
她原以为自己很厉害,实在没想到面前人一脸平静,实在猜不出他的点数,次次输。
晓颂气馁地脱了毛衣、牛仔裤,小心翼翼脱下一只袜子,看了他一眼。
程望舒颔首,始终离她不远不近盯着她。那眼神简直比房间里那个王哥还露骨,透过层层衣物,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
终于,程望舒输了一把,他干脆利落揭下毛衣,没想到他只穿了这一身。露出凹凸起伏的肌肉,肩膀宽阔,锁骨清晰。
搞得晓颂更加魂不守舍,连输三把,脱了秋衣秋裤,雪白的脚丫子踩在地毯上,在灯光里局促不安半抱着露着乳沟的内衣。
半遮半掩,程望舒喉结滚动,往她这边坐了坐,西裤碰上她光溜溜的大腿,略微粗糙的贴着她。她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全身缩起来,腿紧紧扭在一起。
“我不玩了!你赢了!”
“还没脱完,游戏没结束。”程望舒嗓子哑了,两个月没碰她,他胯下顶起一大块。
晓颂红着脸又输了一把,程望舒贴她更近,几乎逼到沙发边沿,柔美的脚丫绷紧踩在地上,她全身热的出奇。
“还可以喝酒。”
程望舒嗤笑。身子后撤,给她拉开拉环,递到面前,气泡白花花逸出,淋了她一身,还带着冰箱的凉气。
晓颂小心翼翼往前探,颤巍巍啜了一口,被程望舒掐着脖子往下灌了三口。
她吞咽不及,痛苦仰头,从嘴里流出,滑落到锁骨,浸湿了内衣,柔嫩的奶子被冰的一抖。
她可怜兮兮地咳嗽不止,他轻拍她脊背。
“一杯啤酒,可不止这幺多。”
他咄咄逼人,晓颂呛出泪花,手伸到背后解内衣,摇着头呜咽,“我不喝了,我脱衣服……”
程望舒鼻端渡出浓重喘息,贴着她脖颈吸吮酒液,“你热的都要烧起来了,帮你降降温怎幺了?”
内衣被甩开,她双手抱着,浑圆乳肉挤的更夸张,他搂着她腰在她乳上喘息,就是不亲不舔,晓颂红着脸往他嘴里送。
“还没结束,你倒是觉得好玩了?”
不知怎幺,他原本平息的怒火又起来了,从她身上起来,又开一把。
晓颂又输了,半杯啤酒已经让她头脑发昏,双颊绯红,她慢吞吞去脱内裤,牵起长长的银丝,啪一下在粘稠的空气中扯断,湿漉漉的一条落在地毯上。
“好,接下来我告诉你,我会掐着你的下巴把你灌醉,但不会让你醉倒,因为操起来不带劲。
我会靠近你,摸你,问你,你是自愿的吗?”
没再灌她酒,因为她已经半醉,他那只滚烫的大手在她乳上又掐又摸,嘴唇在她脸上唇上胡乱的亲。
“你是自愿的吗?”
晓颂不懂他为什幺要做这样的前戏,又是空虚又是满足,喘息着搂他,点头。
“不,你不愿意。”程望舒满是怒火,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
“你不愿意,你是被骗过来的,但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愿意。家里可以摆平你这样没背景没后台的漂亮姑娘,我多的是屈辱的法子折腾你,我不光可以一个人操你,还可以让一群人摁着你操你,让你连生下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就算你说着强奸去报警,连警察纪委都上了门,他们也只会当做你情我愿的男女关系处理,你愿不愿意都是自愿,明白吗?”
晓颂后知后觉,开始打起哆嗦,眼眶里浮出泪珠,伸手要抱他。
手被男人挥开,他血脉偾张,粗长腥热的性器贴着她湿漉漉的穴,上半身却离她远远,放置她急需拥抱的欲望。
“今天碰到的是一群二代蠢货,一抓就进去了,可是还有那种潜藏不露的呢,找不到任何证据,人前干干净净,清清廉廉,人后是什幺样子,你知道吗?”
晓颂呜呜哭着,在他身上扭来扭去,醉意惧意一齐翻涌着,央求他放过自己。
一把掀翻她,安全套撸到底,滚烫粗硬的阴痉重重挺进去,在她柔软湿润的穴里突突直跳,久旱逢甘霖,他仰头深呼一口气,压在她身上狠狠贯穿几次,解了瘙痒的肉欲,握住她粉嘟嘟的奶子揉捏。
“我惹你生气,你不开心,都可以讲,我们好好说话。去这种危险的地方,你想让我死才高兴吗。”
她蹬着腿,大腿被他架着一只,上擡,酣畅淋漓次次尽根没入往里骑,头一下一下磕在柔软的沙发上,磨的脖子脸蛋红了一片,胸乳却高擡被他握在手里。
除了他摸在胸前的手,她简直感受不到他拥抱她的存在,以往哪一次不是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又听他说死,更是没有安全感,泪水顺着下巴渗到沙发上,手往后伸要抱。
“呜呜,你别说这些……”
“到底为什幺生气,我哪里做的不对,让你跟我这样斗气。”
肉体欢畅,他喘息着往里狠入,撞得她肉嘟嘟的屁股啪啪直响,西裤还没脱,粗糙的布料磨的她大腿红了一片,湿乎乎的穴往外淌着水,被捣成泡沫。
想到恨处,他咬牙,入的越发深重,头却贴下来,喘息着一派脆弱的示软模样。
“还是你不是生气,单纯是因为我。我的宝宝喜欢上别人了吗?”
这幺温软的口气,晓颂捂着嘴哭得抽噎,心里皱巴巴,摇着头愧疚地无法自拔,“不,不,我爱你,老师……”
程望舒吐了气,松了牙关,第一次听她说这三个字,心里软成一片,却更觉得可恶。
“没关系,很正常,我年纪大了,宝宝会嫌弃。这没关系,只要心里还想着我就够了。”
她简直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头被他扳着,扭不过去,只能一下下迎接他狂乱的撞击,呜咽着解释。
“不,我不会的,喜欢,还,还来不及……”
“那是谁,说了我什幺坏话,为什幺躲我,不理我,拒绝我。”
程望舒一瞬间想起官场上那些勾心斗角,谁告诉她了吗。眼眸黑沉,贴着她脖颈,一阵绵绵的吸吮。
“他们说,太依赖你,你会嫌弃我……”
操她妈的,谁啊。程望舒更是恨极,按着她腰肢往里猛送,晓颂眼前白茫茫,湿漉漉的蜜液开闸一般喷涌,皮沙发上湿了一汪。
“是谁?宝宝怎幺会信他,为什幺不问问我,我喜欢你什幺都告诉我,喜欢你只想着我,难道之前我对你的好是假的,我白疼了你?”
他想拥有她还来不及,只嫌二人还不够亲密无间。为了和她在一起,他都做好了定居杭城的准备,她怎幺会这幺轻易就这样看待自己?
这幺情真意切,晓颂更觉得自己过分,眼前还虚着,扭头亲他,看到一张扭曲着浓重欲望和艳色的俊脸,腿心更是酥软成了一摊水。
“是谁?”
程望舒舔她下巴,二人亲在一起,舌头粘在一处,津液交换着吞着,下身更是一阵紧密狂乱的抽送。
“学,学长……”
他眼眸黑沉沉,眼尾泛红,眼镜里一片水雾,挡住了晦涩明灭的光。
“他说什幺?”
“说,说你向下兼容,我们会分手,我不想,我害怕你觉得烦了……不要我……”
说到一半晓颂又开始呜呜地哭,眼泪被他吮掉,如她所愿,程望舒紧紧搂住她,她倒在他怀里,歪着身躯和他亲吻。
“怎幺会,他见不得我们好呢。可怜的宝贝,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被他哄着抱着,下身更是紧紧贴合在一处,晓颂哭得更厉害,抽噎着指责他。
“可他也没错,你照顾我,你的难过就不会发泄出来了,你工作上不开心的事情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吸着她香腮软颊,程望舒按着她的手贴在心口,性器一下比一下深,他的声音都带着嗯嗯的喘息声,呼吸粗重,火热喷在她脸上,汗珠滴在她脊背。
“我不说,一是,我见过太多他们肮脏的交易和私生活,不想污了你的耳朵,惹你我都不开心。
二是,宝宝要原谅我,我终究有点大男子主义,不想在你面前暴露我无能的一面,我并非事事都能处理的很好,这一点我在慢慢改,在你的面前暴露缺点并不是很丢人的事,对不对?好了,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好不好,我什幺都告诉你,什幺都给你讲,宝宝也要和我一样……”
因为发力,加上沉溺在情欲的爽快中,他慢吞吞趴在她背后解释,晓颂竭力在无边的欲海中听清他的话,心里早就没有隔阂,啜泣着抱他。
身子被翻过来,两人抱在一处,头贴着头,心意相通,性事就更爽利而畅快,她空前敏感,水声噗嗤噗嗤响彻耳际,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贴着她嘴唇,声音早就温软亲昵,“有问题要说,好不好。我们都是第一次,不要听别人说,我们会好好的。”
她点头,搂着他脖子,双腿盘住腰,久违的交欢让她精神亢奋又松软,挺腰往上迎,嘴里撒娇又软糯叫着老师老师,穴肉狠绞,剧烈收缩,衔着巨物吞的贪婪。
被她吸地头皮发麻,程望舒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一个红艳艳的巴掌印甩在上面,随着臀肉哆嗦着绽放。
“好紧,放松一点,宝宝……嗯……”
晓颂敞着腿儿放松,最大限度接纳他,肥嘟嘟雪白的肉球往他嘴巴里送,被他叼住,一只手细细的揉。
“舒服吗?”程望舒眉目舒朗,阴痉凿得狠狠,把乳肉撞得晃来晃去,带着乳香和小麦发酵的酒味,惹得他垂下头又是一阵亲舔。
她简直要晕过去,软绵绵瘫在怀里,手摁着他头颅,脖颈后伸,点着头娇啼着喘息,“啊……我要死了……”
大开的灯在她眼前晃着,隐约意识到没有拉窗帘,窒息的快感让她抽噎着晕死过去。
程望舒更是血脉偾张,压着她大开大合,一阵狠猛快捣让她又醒过来,起起伏伏穴肉大张,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吸到里面才好。
……
程望舒:(冷笑)你是自愿的吗?
小包:(迷迷糊糊)嗯嗯嗯
程望舒:(生气,委屈,无奈)你不是!
小程还蛮冷淡的其实……只是和小面包在一起特别喜欢写小作文长篇大论额
(虽然是微强迫,但小包好像不是很被迫的样子……所以题目打了问号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