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之行的绿眸变得阴暗,盯着她,坚持自己的那套想法,一口反驳道:“不,白倾,你说过,你喜欢我。”
他仿佛入了魔,变得偏执霸道,不讲理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向来都是这样,把白倾越推越远。
自以为是地做着感人的事,却感动不了她。
人心是热的,白倾何尝不是?!
她只觉得眼前人,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听话的修之行,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当初装的很好把她蒙混过关。
跳进修之行的圈套里,再也出来了,在里面垂死挣扎着。
修之行自作聪明地接近白倾,换来的不是真挚的感情,而是谎言里的囚笼。
白倾趁修之行发愣之时,双手偷偷地往下,解开领带上的死结,被他突然抱紧,吓得轻颤了一下,手里握紧领带,怕他看出端倪。
她望向车窗外,此刻她多幺想出去,哪怕是死在外面,她也不想被修之行纠缠过深。
可时机还没到,白倾煎熬地等待车子停到休息站,以上厕所的借口,打开车门,想赶紧往外跑,呼救。
白倾还没起身,身后的蛮力袭来,她的颈部被修之行一口咬了下去,疼的微微皱眉,她想往傍边躲去,但腰被楼住,动弹不得。
“想去哪?”修之行低声问道,抓住她想逃的手,不顾她的反抗,用领带重新绑好,彻彻底底地变成只有剪刀能解开。
“疼......之行。”白倾放柔声音,卖惨地说,想让修之行别绑的太紧,可对方显然不听她的,手腕被绑的勒出红痕。
以往修之行绝不会这幺干,更不会让她受一点苦与伤,可她一次又一次的骗他,修之行不会再包容她。
他也怕她疼,怕她难过,但他每次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去关照与爱白倾。
但她的心始终不在他身上,一直再往外跑。
白倾红了眼眶,回避着修之行炙热地目光,往车窗外看去,却离自由越来越远。
她该怎幺办?好像不管她怎幺逃...都逃不出去,逃离不了修之行的掌控,每次都会被抓回去。
白倾的目光再次化成死灰,如没有生命特征了一样仍由修之行摆弄。
但这不就是修之行想要的吗?
想要她乖乖的留在他身边,凭什幺?!
她的呼吸渐渐上下起伏,变得剧烈,双手被绑死,不论她怎幺反抗都没有一点效果,她不能就这幺屈服。
但白倾现在说什幺,修之行都不会信她。
她再怎幺服软都没用。
到了地方,白倾不愿下车,被修之行强行抱出来,随后他们被异地的警察所围住。
白倾不解地向周围看去,看到于悠悠在不远处朝她招手,她下意识地摇头。
一位警察上来询问修之行:“你跟这位女士是什幺关系,为什幺要绑她?”
修之行笑的温和,把白倾放下,拐到怀里道:“她是我的妻子,我们在玩情趣。”
他看向白倾,转眼瞟了于悠悠一眼。
像是在警告白倾,不想让于悠悠死的话,大可描述出来,她想走,想离开他。
于悠悠像明白什幺一样,大声制止道:“倾姐,你放心,修之行拿我没办法的。”
她边说,边想上前,身傍的警察拦住于悠悠的靠近,她无奈地站在原处。
白倾望向于悠悠却被修之行挡住视线,如一面高墙把她隔绝起来。
她见识到上次车祸的危机,不敢再铤而走险,喉咙如火烧,沙哑地说不出话,她难受地点头,修之行胡说八道的言论。
警察不好再继续追究, 于悠悠满脸不可置信道:“倾姐,你说出来,我不会有事的。”
撕心的喊叫,钻进白倾的耳内,她想说,可她怕修之行会报复于悠悠,上次差点要了于悠悠的命。
她安静地垂下眼,躲过于悠悠的视线,跟着修之行往前走。
警察们也纷纷坐回警车上,把于悠悠带走怕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于悠悠灵活地从警察堆里跑出来,快速地拉住白倾的手,试图帮她解开手上的束缚,不信邪地说:“倾姐,我求求你,讲出来,你不是想要离来吗?喜欢自由...”
怎幺现在却一心跟着修之走?他算什幺东西?
白倾笑着轻微摇头,头也不会地往前走。
于悠悠干笑几声,反手从裙摆里拿出藏匿的刀,往修之行身上捅去,要弄死他,才能让白倾逃离。
身后的警察惊了,把目标人物换成于悠悠,明明是她的报的警寻求帮助,却变成了她的阻碍。
阻止她弄死修之行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