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皇妹】掉马非常快(骑脸舔逼)

月上柳梢,夜风清凉,却是吹不息体内绵延的欲火。

察觉怀中娇躯又开始微微扭动,男人笑了,笑容俊朗清澈,摸向她的腿间轻轻揉着,“可是又发骚了?要不要我给你舔逼?”

“要。”夜颜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原以为最多操那幺一两次,淫性便可消解,哪知,这淫欲却是一波又一波,大有连绵不绝的趋势。也是幸亏了陈景,从一开始用鸡巴操她,到后来手口并用帮她消解欲望,也没有丢下她不管。两人在这几个时辰内,解锁了大半姿势,达成深度交流。所幸,越到后面发作的情潮越低,没有开始那几次那幺难挨,非要大鸡吧插进去填满狠狠操弄才行。现在弄弄外面她就可以满足。

他拍拍她的屁股,“来,坐到我脸上来。”

夜颜坐在陈景的脸上,把被肏得湿软发红的小穴送到他的嘴上。陈景技巧高超,了解她所有的敏感点,先是舔着外阴,再含住涨立的阴蒂,又吸又舔。

她身子颤抖着,整个人被绵柔的快感包裹,坠入了欲望的温泉,小腹酸涨,高潮阵阵来袭,骨子里又酥又痒,低下头去看,只看到陈景的剑眉星眸。

她正要潮吹的时候,就听到女子高亢的呻吟,伴随男人低沉的怒吼,显然不知道什幺时候,这里又来了对野鸳鸯。

“他们过来了……阿景、快……”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夜颜急切地用他鼻尖蹭着阴蒂,刺激自己的小逼,快感极速堆积到顶点。

她绷紧身子,一股淫水自甬道泄出,正好在男人嘴边,男人张着嘴,舌头一卷,将她的淫水尽数吞吃入腹。等男人将整个小逼的水都舔了干净,夜颜得以从男人脸上下来。

陈景唇上都是她的淫水,他按住她的臀,“没事的,不用怕,晚上野外这样的野鸳鸯很常见,我们不也是其中一对?”

自动忽略了最后一句,夜颜惊道,“常见?”

“对呀。”夜颜的表请似乎愉悦了男人,他起身把她整个人都罩在怀里,两手从她身后往前抓着两只奶团轻轻揉捏,一下有一下无地啄吻着耳际,灼热撩的人气息将她萦绕,“妖魔欲望重,白天或许会有所顾忌,但到晚上,就是他们尽情宣泄欲望的时候。就像这样……”灼热的吻从她耳侧一路向下,吻过光滑细嫩的皮肤,沿着脊椎舔舐而下到尾椎骨,酥麻蚀骨,让她心魂荡漾。

陈景手伸到她股间,摸到一手的滑腻,满意一笑,又揉着软弹的屁股,骚水都沾到了臀肉上,“骚颜儿的逼又湿了,屁股撅起来,刚刚我还没舔够。”

夜颜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把湿漉漉的骚逼露了出来,她低着头,视线却好奇地看向走过来的两个野鸳鸯,那女子是盘腿挂那男人身上的,被那男人抱着边走边操……

陈景的夜视能力极好,在黑夜里也能看到,被操到红肿的穴口流着清亮的液体,还一缩一缩的,像是在邀请他……

艹!要不是看它被操肿了,他早就提枪肏进去了,舔,他要狠狠地舔!不然对不起他硬着的小兄弟。

他先是对着那骚动的穴口用力吮了一口,再舔弄穴口的嫩肉,又含弄花瓣,花瓣里每个褶皱都没放过,弄得夜颜穴里的水就没有停过,骚浪的扭动腰臀,嘴里浪叫呻吟,也没心思去想路过那两人了。

可那两人却不想单纯的路过,那男人之所以会和怀中的女子在这里做起来,就是看到夜颜骑脸舔穴被激起了欲望。他干着怀中女子的时候,视线却一直锁定夜颜……明明才发泄过,听到她高潮的呻吟,又立刻硬了起来,如今,他插着女人的逼走过来,看到陈景还在给夜颜舔,边舔边自撸。

“兄台,那逼真这幺好吃?小弟有些好奇,也想试试……不如,咱们换换,正好我插着这个也是个逼浪的,包你不亏。”

听到这话时候,陈景正含着夜颜胀立的阴蒂舔弄,被夜颜喷出的淫水浇了一脸,他脸色奇差,沉声怒道,“滚!”

夜颜听到陈景拒绝,紧绷的身子就放松了下来,换人什幺的,那也太淫乱了,实在超越她的底线。

“骚颜儿,我脸上全是你的骚水,快给我舔干净……”陈景整个人趴到夜颜背上,把她罩住,又伸了满是淫液的脸让她舔,夜颜听话地伸了舌头,舔舐他脸上的淫液,舔到一半,夜颜就被陈景压着索吻。

两人肢体交缠非但没让那男人识趣离开,反而压着那女子就在夜颜旁边的草地上猛干了起来……

“嗯嗯、哦……远哥好厉害……大鸡吧干到人家骚心了……啊啊啊……干进子宫了……骚子宫要被干烂了啊”

那女子也是个豪放的,知道男人想睡夜颜,而她也想试试陈景,就旁若无人的大声浪叫,显示男人的强悍、她的骚媚。

那女子刚叫起来,夜颜就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不自在极了,她被操的时候,是不是这样……

“叫你们滚,没听懂吗?”陈景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一道狂猛的雷电朝两人直接劈下。

眼前场景他见过几次,一开始几对男女各自做着,可做着做着情欲上头,最后就会变成群交,所有男女轮流做……现在他们这幺干,简直其心可诛。

猝不及防的两人被劈了个灰头土脸,刚从地上爬起来,又被陈景一人一拳揍翻在地。

夜颜呆呆地看着突然发飙揍人的陈景。

“颜儿,我们走。”出了这样的岔子,陈景也不想在这地再待下去了,给夜颜裹了件衣服,自己也随意穿了件,抱起夜颜就走。

察觉怀中女子身子僵硬,以为是被他吓着了,出言安慰道,“别怕,对你我一定不会这样,我疼你还来不及。况且,我一般很少动手,是这两人太讨厌了,找打。”

夜颜低垂者脑袋,心绪复杂,陈景,景忱,哈,夜景忱。

他伪装得挺好,如果不是刚才,他动手的时候无意间泄露出了龙的气息,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夜景忱居然会披马甲来、来泡她。他怎幺如此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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