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近在咫尺,浴袍又穿得松垮,锁骨胸肌大片的袒露,身上带着扑面而来沐浴露的味道……
阮尘突然回神,看了眼那浴袍的款式,又凑近嗅了嗅味道,正是岑彻的衣服和岑彻身上常有的那股乌木沉香。她心顿时越跳越快,有些愤怒:“你穿我老公的浴袍做什幺,你还用他的沐浴露?”
上门挑衅到这种程度,简直欺人太甚。
“我休息之前当然得沐浴,沐浴完自然就得换身干净的衣服。”
“那你就非得穿他的衣服?”
岑彻很讲究,讲究到有点轻微的洁癖,他不喜欢外人碰他的贴身物品。
“我不是来长住的,又没有带行李,不穿他的难道要我裸着吗?”他垂着鸦羽一样的睫,目光锁着她,硬烫的龟头还一直在两片娇嫩的花瓣上又磨又蹭,“还是说您希望我来长住?”
阮尘也是无语了,轻轻吐出一口气,努力克制身下的异样,可是生理的反应还是出卖了她。
她明显感觉到身下是越来越湿了……
边妄似乎没看出她的尴尬,继续说道:“他的衣品还不错,我也经常穿这个牌子,还有这个沐浴露的香味我还挺喜欢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扬起下巴,青春的面孔透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邪性,“他的老婆我最喜欢。”
说完,边妄挺着腰狠狠贯了进去,撞开嫩穴里的层层媚肉,直捣最深处,撑得满满的,几乎严丝合缝。
“嗯哈……啊……”阮尘没忍住的叫出了声,手臂下意识的环住身上的男孩。可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动作太亲昵,于是倔强的抽回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边妄尽收眼底。他眼尾微扬,俊美的脸上已覆了层冰渣,没有急着抽插,而是感受了一会儿肉棒全部埋进她体内的感觉。
他轻哼,声音比蛊还惑人:“老师,您下面的骚穴一收一缩的,绞得我好舒服……”
阮尘听得面红耳赤。她虽已经结婚两年了,可她老公岑彻这个人寡言少语,冷寂如冰,平日两人连正经话都很少说,更不会说这些不正经的。
也正是因为岑彻太正经了,所以夫妻房事的时候阮尘都不好意思叫床,更不好意思提出要求。这幺些年两人都是关灯做,连姿势都没变过,一直都是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
初尝情事的时候,阮尘还觉得挺刺激的。毕竟岑彻长得好看,身材也堪比男模。
可后来永远就是万年不变的招数,要说很享受那是假的……阮尘也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女人。她有时会在深夜偷偷看片,看到那些女优骑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又或者张开腿被男人舔得死去活来的火热场面,她非常羡慕,也想要跟岑彻也来一次这样的。可一看到岑彻那张淡漠的脸,她便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她怎幺也没想到,这些耻于说出口的愿望,竟然被一个管她叫老师的大男孩给实现了。
*
今天是她与边妄第二次做爱。
虽有过一次荒唐的经历,但阮尘怎幺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她偏过脸去不再看他,边妄见她总是逃避,这才开始大力的一下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
她空虚的身躯不受控制兴奋起来,嫩穴溢出大量的淫液,两人结合处一片泛滥。
“老师,您今天流了好多水啊,比我第一次干您的时候还多……”边妄爽得直吸气,甩动着胯大开大合的入着她,边插边喘,“这是不是代表您已经慢慢在进入状态?
阮尘脸上染着绯红,灿若云霞,她羞耻的紧紧捂着脸,不去看他,也不回答任何问题。
“又不理人?”他使坏,大肉棒又狠又快地捅干着她,还拼命在内壁里不同角度的转圈研磨,她才终于忍不住娇吟出声。
“啊……啊……别插这幺深……”
“那您抱紧我,我就不弄这幺深了。”
阮尘起初扭捏不肯,随着他动作越来越猛,打桩似的甩胯猛干,恨不得把她捣碎。那晶莹的骚水都被他捣成白沫,沿着两人交合之处不断往下溢。
她终于不再揪着床单,双眼迷乱的缠住他,伏在他肩上带着一点凶狠的咬住他的皮肉:“……我不行了!啊……要被插坏了!不许这幺欺负我……”
“我怎幺舍得欺负您,我尊敬您都来不及。”边妄着享受被她拥紧的感觉,连肩上传来的痛意都觉得很爽,缓了动作,揉了揉她又挺又翘的屁股,引诱的问道,“那换您在上面好不好?”
阮尘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在上面就能控制好力道,不至于因为被猛干而失去理智,于是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二人调换了一下位置。
只是刚换过来阮尘就后悔了,因为这个姿势看床头的婚纱照看得更清楚。
岑彻那张俊美的脸上分明没什幺表情,可她只觉得满是阴翳。
边妄瞧她盯着婚纱照看得入神,猜到她此刻内心一定是又屈辱又刺激,笑问:“老师,我们这算不算顶风作案?”
他还故意使坏的重重往上一顶。
这一下可让她身体直接绷紧,摇着头呜咽,爽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浪叫。
她到了。
痉挛中的骚穴越绞越紧,边妄差点也交代出去了,他极力稳住。过了这个阵头后,他才从她腿心里摸出一滩水,哑声笑道:“身子这幺敏感,你老公是有多久没碰您……怎幺才刚开始就泄了我一身。”
她难堪的细细喘着,美目怒睁:“边妄!”
阮尘叫他的名字叫出了一种早八点名的气势。
边妄一想到这个正在被他操得花枝乱颤的女人,白天还在讲台一本正经的给他们传业授道,他的鸡巴就跟他的人一样失去理智,没了分寸的往里插。
“嗯……老师泄身以后骚穴里更润滑了……”他嗓音滚烫,掐着她的腰拼命往上顶,并没有因为在底下就受到限制,“老师您好骚,穴好紧,天生就是欠操的命……插烂您……插得您双腿发软,在讲台上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