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暄和大惊失色,她是来捞钱的,不是来玩命的。她要是长期脚踏两条船,迟早合不拢腿。她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倾吐出真心话:“绝对不行。”
她没少听说类似的丑闻,有些权贵富商玩得花,就喜欢这样来。可她没想到周承居然能接受,这完全偏离了她对他的认知。
在她印象中,他算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不乱搞两性关系。虽然会床事上有点凶,控制欲强,但除了联姻一事外,他对她算得上百依百顺。
自他放弃婚约开始,宋暄和就看出来了,周承对她有几分真心。那他怎会有这样的想法?
难道他疯了?
她的世界观受到冲击,呆呆地注视他,“你是不是烧坏脑袋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周承见她的反应如此,口吻淡淡,“我没事。”
他显然无比认真。
她百思不得其解,正困惑时,脑中闪现自己被两个男人轮流压在身下的画面,腿没出息地发软,活似泡久了的面条,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
她一个踉跄,摔到周承怀里,脸磕到他胸膛,撞得有点痛。
这正中他下怀,他亲吻她光洁的额头,长指勾住她下巴,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你自己选。”
宋暄和懂得,他要她选,跟他在一起,或者继续在他们之间周旋。
她很希望自己能嚣张地说,区区两根,不过如此。可事实是一根就能弄得她下不了床。
周承会用各种手段折磨完她,再猛冲进来,大干一场。周聿二话不说扑上来舔湿了,硬按住她肏弄。
想想都害怕。
她吸气,目光盈盈,可怜又无助地缩肩膀,她知道周承很吃她服软是小手段,当即就要故技重施。
周承瞧她娇娇弱弱的,早有准备,揽住她腰身,淡淡道:“看来你是要选我。”
宋暄和并非这个意思,她拂了下长发,露出脖颈,正要开口说话,周承的大掌复上她后颈,给她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她稍稍动下脖子,他指腹的茧就会摩擦过她的肌肤,有些粗糙,划过皮肤却酥酥痒痒的。于是,她不敢动了,定在原地。
她闷闷不乐,“阿承,你得讲道理。”
周承老神在在,“不是正在讲?”
宋暄和愣住,“啊?”
“还是你想做?”
他把她的退路完全堵死,她惯用的招数也全数失效。她既尴尬又无奈,跺了跺脚,一拉车门,把自己的包包甩到副驾驶,骂骂咧咧:“知道了知道了,我跟你走就是了,混蛋,欺负我你们很开心?”
周承睨她,他是有错,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她在主导这段关系,何谈欺负她?
时隔多日,宋暄和重回她跟周承曾经的家,心中百感交集。保姆厨师都没换,还是她熟悉的人,做了她熟悉的糕点和菜色。
她没有胃口,就站着不动,无精打采地打量桌上佳肴。
周承已经先行落座,他擡眸,视线刚落到她身上,她一个颤栗,还是坐下了。
她吃得不多,嚼几口停一会儿,时不时唉声叹气,哼哼唧唧。她故意要给周承找不痛快,他却毫无反应,安静优雅地吃着晚餐。
过了会儿,宋暄和见他放下餐具,便不敢吭声了,嘴巴像上了拉链一样密实。
周承边用纸巾擦去手上沾到的污渍,边发问:“怎幺不哼了?”
他笑,“哼得很好听,待会你也这幺哼。”
宋暄和顿时瘫软在椅子上,周承来抱她,她扯住他的衣袖,提心吊胆的,“今晚不要了。”
周承看着娇艳如花的心爱女人,蛰伏内心的野兽早已蠢蠢欲动:“今晚不要,什幺时候要?”
他还问:“你明天会跟我回来?”
宋暄和明知是陷阱,偏偏不得不踩了,她点头如捣蒜,“我肯定跟你回来,昨晚阿聿太过火了……诶?”
他突然发作,扛她上楼,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到卧室的床上去了,脚上的凉拖都掉了一只。
周承取掉剩下的一只,她无处安放脚丫,唯有抵在他胸口。他看了眼,捏住她的脚踝,架到肩上。
宋暄和暗叫坏了,正要收回,他制止了她,并问:“阿聿是怎幺对你的?”
她以为她的耳朵出问题了,“什幺?”
周承的黑眸里闪着不明火焰,越燃,眸色越深沉。他一字一字地重复,“告诉我,他是怎幺肏你的?”
宋暄和脸红,她不肯说,周承要脱她内裤,她才着急地说:“他先舔我了,然后……嗯……”
他俯身,含住她的阴蒂重重一吸,“是这样舔吗?”
她的身子都要化成一滩水了,赶紧否认,“这是吸豆豆,不是舔小穴。”
周承掰开一侧阴唇,吻上去,勾出蜜液后,缓缓道:“这是小穴?”
“是。”她说。
周承用了力道,拍她臀部,“小穴怎幺会流这幺多水?我看不是。”
宋暄和无语,他就看过她一个人的穴,还睁眼说瞎话。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胆敢逆着他的意思,他的巴掌就会落在她臀尖上。
被打了十下屁股后,她受不了了,“不是不是。”
“那是什幺?”
“是小和的……”她选择屈于淫威之下,“是小和的骚穴。”
周承仍不满意,他的手指在她腰上打转,她一闭眼,“是小和欠肏的小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