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急转直下的一句话,让琥珀皱了眉,眼珠转向下,盯着木地板上的花纹没说话。
尴尬在扩散。
见她反应不对,梅塔拉开一个安全距离,问:“是我的话冒昧了吗?”
是的。他不能上一秒跟她谈悲伤过去谈女性主义,下一秒就问她能不能看看下面,让人幻视一些……
虽然知道他本意不是那样。
琥珀擡起一条腿踩在他腿根处,过膝长裙卷了边,一大片布料滚压至小腹,露出内裤。
梅塔目光清明,看她身体擡起又落下,剥离内裤抓在手里。踩在自己身上的脚忽轻忽重,不知是有意无意,挤压腿根,又蹭过腿间。
这只制服皮鞋在他黑色裤子上纹了块块灰色印子,他虚握住,好让她能踩得更稳。
“喏,过来点,看吧。”
琥珀坦荡的声音扯着他的视线从鞋上攀到赤裸腿间。
光线正好,墙壁上的水晶灯晃出耀耀光斑,碎在她身上。他骤然握紧手里的鞋,让鞋压得更深。
清冽的苦橙叶香晕过来,琥珀的腿弯折一线,贴着上身,她感觉身上发热。手指在闭合的阴唇上下拨动,试探性地刺进一点时,更热了。
“这是阴蒂……”她剥开一边阴唇,让藏在里面的小肉珠露出来,“摸的话会很舒服,很敏感,所以不要太用力。”
梅塔听着她的话,捏了一下,力道很轻。
“好吧,也可以稍微重一点。”琥珀感觉一片羽毛抚过,太轻了,撩拨得她很难受。
他失笑,加重力度,双指捻动,手下的肉太小,容易从指腹溜走,必须揪着阴蒂底部去揉弄。他边揉边观察她的表情,微昂着头半阖眼,唇边溢出呻吟,揉的越快越重,声音更大。
真是……有点过于可爱了。
肉珠在他手下颠来倒去,踩在他腿上的脚不受控制般磨来磨去,屁股擡高往他手上送,晶莹的液体滴落,泅湿沙发。
手上动作未停,梅塔用另一只手抹了下沙发上那滴液体,放在鼻下嗅闻,没什幺特别的味道,像水。
他拿出手帕垫在琥珀臀下,她弓着背,重重跌在沙发上,阴部一抽一抽的,水涌得更多了。
“还好吗?”他俯下身关切道,“你流了好多水。”
琥珀在剧烈喘息,缓了好一会儿,回答他:“是高潮了,说明你摸的很舒服。可以往下摸,流水的地方是阴道,通向子宫,子宫是孕育生命的地方。”
“这样吗?”梅塔伸进去一个指节。
看到琥珀点点头,他才逐渐深入。
里面湿热、拥挤、柔软,真是不可思议。
独属于女性的身体构造,创造新生的圣地,一切的源起。
手指缓慢前行,湿软的肉吮着手指,他怕会不小心刮伤蹭破,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轻柔舒缓。
没到指根,再不能前进,他开始探索。指腹稍了些力,抚过里面每一处褶皱,他发现,当他摸到一些特定的地方,会让琥珀喘得更重。
“快一点,多一根手指也可以……”她抓着裙子看他动作。
看他是如何把另一根手指挤入穴里抽插;如何低头专注盯着她下身,偶尔擡头对她微笑;如何用另一只手在她大腿肌肤上滑动,指节跃动像弹琴;如何卷下她的大腿袜,轻揉袜口勒在肉上的凹痕。
抽插的动作太温柔了,像在按摩,沙发也很舒适,让琥珀舒服得想睡觉。一旦让人晕乎乎的欲望潮水暂时退去,她就会开始思考。
自己的脚踩在他腿心,裤子上全是她鞋子踩的印。她有些心虚。
反正都这幺多印子了……
琥珀大胆地伸脚去揉弄他腿间的一团,插在她穴里的手指停滞一瞬。
梅塔分开双腿,一边腿半搭在沙发上方便她踩踏。
“你告诉我那些事,是准备做什幺?”她问。
他刚要开口,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梅塔,你在吗?”门外传来哭声,“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了,求求你帮帮我,我真的好后悔……”
琥珀蹭地起身,有些慌张,抓着梅塔的手臂,甬道收紧。
梅塔揽着她的肩膀轻拍,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拇指按揉阴蒂,让阴道放松。
“我知道你很难过,可以稍等一下吗,现在不太方便有人进来。”他劝道。
“是上次的事,”门外的人不肯离去,自顾自说下去,“我知道我做错了,他会杀了我的,怎幺办,我不应该这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帮帮我吧梅塔!”
“上次的事吗……”
他思索着,同时手指在穴内抠挖。
可能是因为知道外面有人,这样轻柔的抚弄,都刺激得琥珀差点叫出来。她连忙捂住嘴。
靠在他肩膀上,碎金的发刮过脸颊,好痒;一吸一呼间,他身上的香味扰乱了她的思绪;一只手隔着衣料贴在她肩胛处,一只手深入她身体,触感太过清晰……
她夹紧大腿,希望他停止动作。
“听起来结果很糟糕,是吗?”
“没错,我一定会完蛋的!”门外的人激动哭喊起来。
“没关系,我理解你的难过和害怕,你担心他会伤害你是吗?”梅塔贴在她耳畔温言细语,仿佛在对她说话,“你已经意识到错误了,这是良好开端,人总会犯错,不要太苛责自己。好好去道歉、赎罪。害怕的话,我会陪着你。”
身下动作未止,淫水流满他的手,顺着手腕滑进袖口里。
他接着说:“有因才有果,有风才有浪, 因灭果消,风停浪息。”
“这样吗,我知道了……大家都说你很好,像太阳一样,确实……”门外的人喃喃自语离去。
琥珀放下捂着嘴的手,一条腿软软垂在地上,刚要松一口气,巨大的响声猛地擒住她的五脏六腑,吓得她缩在他怀里,心跳要蹦到喉咙。
她心里有一个不好的猜测,梅塔捞起她垂落在地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并印证她的猜测:
“没什幺,只是跳下去了而已。”
……哎?
琥珀瞪大双眼,眼前人依然一副温润的模样。
柔和的目光融化在她脸上,黏住她颤栗的睫毛;嘴角的上扬弧度恰到好处,弯弯的,像要勾起她的茫然无措作胜利的勋带。
【没什幺,只是跳下去了而已。】
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被捕猎了,猎人马上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连眼睛都不敢眨,迷茫的眼神中慢慢渗出恐惧。强烈的阳光从后笼罩他,他比阳光更刺目,反要将阳光吞噬。
“在害怕吗?”手拨开她的额发,擦干薄汗,“只是在清理一些污垢。”
他的声调平和,与往常别无二致,却听得她浑身僵硬。
污垢……
为什幺?
……在他眼里,那个人是……污垢吗?!
在勃发的性器填进她身体时,琥珀想——
他是太阳,太阳坠下,世界必将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