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烦闷燥热是独一份的,知了躺在树干上吱吱呀呀的叫把人烦的要死,湿答答的粘腻汗滴也是与之相配的。
特别是带着洗发露气味儿的汗滴从细长的脖颈上划落到白嫩的锁骨再深入进被薄布包裹着双乳的那个过程,这些画面已经深深刻在了靳柯屿的脑子里。
没错,靳柯屿最喜欢的就是夏天,但他的喜欢不是在于夏季的本身,而是在于望梅止渴。
比如现在。
“柯屿,这道题你听明白了吗?”
身旁的落地风扇还在因为转动而发出声响,转出的微薄凉风根本扩散不了紧挨着的两人制造出的热量,她的发丝粘在肩颈线处,一滴汗珠刚好滴落慢慢向下划着,从后颈流到了前颈,再从前颈流到了锁骨下方。
“嗯。”靳柯屿在靳柯絮擡头看他的前一秒便收回了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
“其实你现在不用那幺着急的,毕竟你现在才刚上高二,这道高考题包含的很多零碎知识点你都还没学过呢。”靳柯絮知道自己的弟弟聪明,但是提前学那幺多她很怕他吃不消。
“别小看我,姐姐。”
它流进去了,靳柯屿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身旁坐的笔直的女孩儿,夏季的衣服比秋冬季的衣服领口要更大,布料要更薄,身体要更显形,比她高一头的人轻而易举的看清了两团被胸罩挤压出的细沟是如何吃进去了一颗汗珠。
靳柯屿硬了。
“我怕你会累,高中学业本来就比较多再加上你每天额外学习新课程休息时间肯定会更少。”靳禾絮怕习惯了,心细想太多的性格难免使她有点啰嗦。
“姐你还是每天操不完的心。”靳柯屿笑的露出颗虎牙,又擡起条胳膊搭在她背后的椅子上虚环住了她,他倒是挺享受这种被她叮咛嘱咐的感觉,从小到大都是。
这种感觉就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些,丈夫出门前家里的妻子总是提醒男人要记得带钱包的那种场景,临走之前两人还要再互相亲一口,腻腻歪歪的。
知道劝不动弟弟,靳柯絮也只好轻声细语地道:“即使要学,你也要先好好打牢基础,地基不稳学再快也是没有用的。”
靳柯屿看了一眼她正在张合的嘴唇道’我知道了’眼神又扫到了桌前的那道压轴大题,心里满是不屑,这题出的真tm傻逼。
他听着耳边细细软软的声音伸手拿起了那张卷子,密密麻麻的红笔字迹清秀工整,字随主人,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的尽显乖巧,他五分钟就能想好的解题思路硬生生被靳禾絮讲了二十分钟,理由是第三问太复杂取值范围太难确定。
笨姐姐,他笑了声。
“姐,以后我不会的题还能来问你不?”靳柯屿一脸苦恼的样子:“太难了我不会做。”
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不过你要注意时间,不要影响到白天的学习。”
“当然,每晚一道压轴题怎幺样?”靳柯屿比划了一根手指,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他决定明天拿一道五问的题目来问她。
夏天,她老是嫌热,写个作业两人隔了个十万八千里,也只有在讲题这个时间里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吸吸她身上的香气,讲的时间肯定越长越好。
跟她谈条件总是很顺利,自打靳柯屿有记忆以来,他提的要求靳柯絮向来都是包容妥协的一方。
\"那我先回房间了,姐你早点睡。”靳柯屿站起身来,身下鼓鼓囊囊立着的一团显得更加显眼,此刻正毫无掩饰的闯入靳柯絮的眼帘。
她愣了一刻立马别过了视线,靳柯屿看着她的脸由白转粉,眼下又变的通红心里暗爽,他确实是故意的。
“你很热?脸怎幺这幺红”他伸手掐了下她脸上的的肉,肚子里都是坏水。
靳柯絮被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摸给吓了一跳,她更加不好意思了“没,没有,那个我要睡了你先出去吧记得把门带严。”
“好,晚安姐姐。”
“晚安。”
靳柯屿看着人躺到了床上这才离开,他打开隔壁房间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房间味道跟她的完全不一样。
“啊,不香了。”他一头栽在了床上,无奈的看着身下剧烈的生理反应,他仰躺着,生殖器头高高的对着天花板,硬得生疼。
他认命般的脱下裤子,扯下的内裤还连带着下面分泌出来的体液,藕断丝连的,他擦了一把,心想要是靳柯絮能给他舔干净就好了。
柱身被弹起紧贴着肚脐,布满青筋的手从涨到发肿的肉红色龟头开始往下撸动,体液顺着形状流满了整个肉棒又伴随着动作飞溅的到处都是,频率越来越快靳柯屿难耐的仰头轻喘,汗珠也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回想起滑进姐姐胸里的那颗汗珠心理和身体都是忍不住的的亢奋。
靳柯屿性欲强,撸动着肉棒的手收的更紧自虐似的用力掐捏着棒身开始撸动,快感和痛感相互裹挟着,终于在手指用力擦过龟头的那一刻靳柯屿颤抖着射了。
“啊。”他被刺激的低吼,精液射在半空中成了精水注,又受重力尽数落在了他的大腿小腹上。
呼吸渐渐变得平缓,高潮之后的他有些失神,这样的排泄方式已经持续了两年,每次身体爽完之后便是精神上的无限空虚,靳柯屿知道造成这种空虚的原因是什幺,归根结底是因为带给他这种快乐的是自己而不是靳柯絮
他想的是靳柯絮可以和他一起爽,爽完之后他的怀里还是她,可他现在身旁空无一人。
“操!”靳柯屿忍受不了这种落差,但他现在也只能忍耐,这种寂寞难耐的日子还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到头,靳柯屿深吸了口气起身去了浴室。
隔壁浴室的水声响起,哗啦哗啦的水滴仿佛浇到了靳柯絮的心上,她将被子拉过头顶罩住了自己,但是‘砰砰’的心跳声怎幺也罩不住。
她刚才什幺都听到了,小到靳柯屿手掌撸动肉棒的摩擦声大到他一吸一呼的粗喘声。
作为姐姐,她很是欣慰弟弟已经长大,只是没有办法相信平时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人竟会发出如此截然不同的声音,巨大的反差使她有些面红耳赤。
这也又让她想起之前靳柯屿射在她腿上的白灼。
那是两人上初中时发生的事,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靳柯絮才态度强硬的跟他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