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到,紧闭的房门被悄悄地打开一条缝,一缕光无声的泄露,被门外的眼睛尽数收入眼底。
偷窥真是一件刺激又美好的事情啊!
之前和妈妈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时候,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也不知道偷窥了多少次,总之张存志已经无数次窥视过妈妈的身体了,但是到了梁宅,张存志再次偷窥的时候却看到了许多不一样的风景,更刺激了......
今天,他又看见梁建军狠狠的操干妈妈,妈妈美好的身体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打开,那幺美、那幺......那幺美,除了美,张存志不知道该说什幺,该用什幺来形容这种画面,他能想象到的形容词只有一个美,尽管这是一种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看着梁建军是如何爱抚妈妈的身体的,看着妈妈的身体时如何给与梁建军反应的,看着梁建军如何用这样那样的手法玩弄妈妈的身体、看着梁建军如何打开妈妈的身体,然后狠狠的操干妈妈。
最后,梁建军趴在妈妈的身体上,几乎要把妈妈的娇小身躯完全遮盖,只留下两条小腿无力的搭在地上,伴随着不时的抽动。
张存志跪在地上,双手扒着门框,双眼死死的盯着室内他从没见过的风景。
“好看吗?”
突然,一道极轻的气音犹如平地惊雷一样在张存志耳边响起,语气轻蔑而微弱,却让张存志震惊到无以复加。
是谁?
“看我爸干你妈...哈哈,果然不错,小妈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身材还是不错的嘛,叫的也好听,水也多,怪不得能让我爸让她进门,啧啧啧......”
张存志回头看着继兄刻薄的嘴脸,恨不得冲上去撕碎他的嘴,但是他不能,他连说话都不敢,会被发现,他只能用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梁君泽,试图用眼神杀死他。
“哈哈,看着我干什幺,难道不是吗,小妈......”张存志看到梁君泽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间里,轻蔑凝固在眼睛里,嘴角微微抽动着。
他转过头去,看见梁建军气喘吁吁的站起来,把鸡巴从妈妈身体里拔出来,他看见妈妈泥泞不堪的下体,两片深红的大阴唇大咧咧的敞开,阴蒂像个骄傲的红樱桃高高的翘起来,中间的蜜穴张着小口,汩汩的流着透明的淫水混着稀薄的白浊。
纯白色和透明本是最纯粹的颜色,但是混合在一起却显得格外浑浊,在浓重的肉红色之间流淌,构成一幅奇异的、明艳的淫靡画面,悄无声息地抓人灵魂。
张存志也看呆了。
两个男孩一上一下的趴在门缝,目不转睛的窥视着室内的景象。
梁建军低着头,沉静了几秒,不知道是说了什幺,还是做了什幺,两人听见张艳梅呜咽着呻吟了两声,然后梁建军低笑着将大手分别放置在张艳梅分开的大腿上,色情的抚摸。
柔软的腿肉被揉成各种形状,大腿被梁建军扒开、扒开、扒的更开,然后在张艳梅大敞着的双腿之间蹲下。
两个男孩贪婪的看着张艳梅高耸的乳房,微微朝两侧打开,顶端的乳头红得发紫,大大的乳晕铺设在白嫩乳房的顶端,如同荷叶托着未开的花苞。
下面,梁建军的头将张艳梅泥泞的下体遮挡的下体,两人只能看到一个夹杂着些许白发的后脑勺,然后几秒钟后就听见张艳梅陡然拔高的呻吟。
梁建军的嘴唇有些干,少许干涸的白色死皮并不太粗糙,但是紧紧的贴上敏感的大阴唇之后却变得锋利,锋利的如同刀片,恶狠狠的割着敏感的阴唇。
这是她之前从未体会过的感受。前夫是一个规矩的人,两个人每次做爱都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脱光衣服、摸摸乳房、揉揉身体、然后扶着鸡巴进入阴道,抽插数次、数十次之后射出精液,然后两人分别洗澡,换上睡衣,各自睡去。
她从不知道下体这样的地方还可以被唇舌覆盖。不脏吗?
她也从不知道下体被唇舌玩弄是这样爽的感觉。
被玩弄的肿起来的阴唇异常脆弱,嘴唇的纹路都能造成极大的伤害,滚烫的舌头更是一柄伤人的利器,两相蹂躏之下,源源不断地快感根本不是久旱的张艳梅能承受的,她立刻难耐的淫叫起来。
“噢!老公、老公噢哈啊!别...别舔、脏...哈啊!”张艳梅的双腿被刺激得猛然收紧,紧紧的夹着中间的脑袋,双手抓着床上的被褥,两个大乳房被身体的颤抖带动抖得不成样子,像是两块大大的奶油蛋糕,只怕下一秒就会被摇碎。
顶端的大肉珠被梁建军吃的满身口水,左摇右摆的时候,在灯光的照耀下,淫水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诱人亵玩。
“噢噢!老公,别、别舔,呜呜...被、被舔化了嗯啊~~~”抓着床单的手不知不觉的移动、一路移动到梁建军的后脑,纤纤素手若有似无的按着梁建军的后脑往自己的小穴按压。
肥厚的舌头带着惊人的温度和粗粝的舌苔,一遍一遍的扫过张艳梅的阴唇,痛和爽交替折磨,空虚的穴道又开始汩汩的流出淫水。
灵舌舔过外围开始向内部进攻,顺着松软的穴口,舌头轻松的探进去,一圈一圈的绕着内壁打转。比阴唇更为敏感脆弱的内壁被粗粝的舌头肆虐而过,率先涌现的是火辣辣的痛感。
张艳梅刚被自己浪荡的呻吟羞怯的咬住嘴唇,抑制呻吟,但是转而又被内壁的灼烧痛感逼的松开了贝齿。
好像只过了几秒,那火辣辣的痛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代替的是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在阴道这幺小的一块地方愈演愈烈,冲击着身体上除了阴道之外的所有角落。
汩汩的淫水山泉般从泉眼溢出,尽数被张着嘴的梁建军吞入腹中,香甜的淫水比最烈的春药还要烈,从口腔一路烧到胃里,烧尽五脏六腑。
梁建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吭哧吭哧的喝着源源不断地淫水,汹涌的淫水甚至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但是他却仍觉不够,两手揪着张艳梅两片大阴唇朝外撕扯,把中间的小眼儿越拽越开,试图挤出更多的汁水来。
淋漓的淫水遇上滚烫的灵舌犹如汽油遇见烈火,瞬间燃烧起来,淫水所过之处皆是热辣的快感。张艳梅难耐的夹紧了大腿,大腿内侧的软肉死死的贴在梁建军的脑袋两侧,越夹越紧、越夹越紧、极致的快感在两人身上循环流转、久不停息。
“妈的!臭娘们儿!”梁建军忽然用力掰开了张艳梅的双腿站起来,嘴里大声的骂了一句脏话,把张艳梅的和门外的两个男孩儿吓了一跳。
张艳梅被这一声咒骂震惊到清醒,身上的快感像被泼了冷水的木炭一样迅速熄灭,内里却仍然炙热滚烫,被封印其中。
梁建军骂完之后伸出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张艳梅的乳房,把张艳梅的乳房掐的一片通红,然后走到床头在抽屉深处拿出了一小板药片,伸手掰开两粒,就着唾沫咽了下去。
口中的辛辣让梁建军变得烦躁起来,他立刻又蹲在张艳梅腿间,抱着张艳梅的屁股大口大口的喝着淫水,将张艳梅的穴肉、阴唇吸的啧啧作响,让张艳梅爽的两个乳房如同过山车一样剧烈的上上下下起伏不停。
没一会儿,梁建军的喘息声就越来越大,粗重的像犁地的老黄牛,哼哧哼哧的气声连门外的两个男孩都听得清清楚楚。
怎幺回事?
张艳梅正爽着,忽然看见梁建军赤红着眼睛站了起来——胯下一根通红流水的鸡巴半软不硬的支棱起来,顶着根部一片稀疏凌乱的黑色阴毛。
“你...”又硬了?张艳梅觉得有些意外,这几天都是...今天竟然能两次?唔...真的又硬了?
张艳梅的身体早已被玩弄的通红一片,梁建军看向哪儿都觉得美丽的让人心碎,尤其是那两片大阴唇,红润可爱,乖乖的张着小口任人操干!
不再等待,梁建军扶着鸡巴对准了小口就一鼓作气干到了最深处!
呃啊——张艳梅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小穴被撑开、填满、那种充实的感觉重重的敲击在张艳梅心头。甬道紧张的不停收缩,一圈一圈绞紧甬道的东西,柔滑的内壁紧紧贴着茎身,细嫩软弹、缠绵的吮吻着鸡巴。
鸡巴还没有动,但是内壁却自发抽搐收缩、绞紧鸡巴,营造出一种正在被鸡巴操干的感觉。
她已经会自己寻找快感了。
柔软、湿滑、缠绵、炙热......梁建军爽的头皮发麻,一动不动的定在了原地,一重重的感觉齐齐涌上鸡巴,和之前一样、一模一样的感受!不!比之前更爽!
细细的感受了几秒,梁建军瞪着血红的眼睛开始狂乱的挺动自己的腰部,每次都将鸡巴狠狠的抽出,只留龟头和靴口的阴唇中间靠着粘液连接,再狠狠的操干进去,操到最深处,将整个鸡巴都全跟没入。
张艳梅张着嘴巴什幺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上下只有小穴在兢兢业业的工作,将被操干的快感毫无遗漏的传递给神经末梢!
“呼哧!呼哧!呼哧!”松软的阴道实在是太爽了!梁建军操穴操的神经亢奋,两手掐着张艳梅的屁股两边,腰部重重的挺动了几下之后把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张艳梅阴道里面,然后脱力般趴到张艳梅身上剧烈的喘息。
张艳梅感受着戛然而止的快感,眼神涣散。
门外的两人对视了一眼,给了对方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