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3.0 【abo世界】(上)

你是继承先父古堡遗产的主人,秦彻是你同父异母在外流浪的弟弟。

任务:1.找回你同父异母的弟弟秦彻,帮助秦彻完成性别分化

2.不被秦彻操到

【姐弟】【乱伦】【强制标记】【灌精】【吃屌】【射尿】【扇屁股】【吃逼】【弹阴蒂】

再次被拉进副本时,你已经并不意外了。

在你融身这个世界后,系统第一时间发布了任务。

获知任务后,你火上心头。

这明摆着秦彻会分化成alpha,你不管是哪一种性别,在性别加成的压制下,秦彻如果想对你做什幺,你基本没有反抗的可能。

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你唤来管家,让管家找寻父亲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这栋古堡很大,仆人也不多,古堡外是盛放的荆棘玫瑰花园,红的漫目而刺眼。

古堡正门外是一座小型迷宫花圃,和树枝蔓草缠绕。

你在这里呆了一个月,始终未见这里的太阳。

终日连绵小雨,雾霭漫漫。

第二个月的第一天你终于收到了管家的消息。

少爷在威曼街的孤儿院,马上就要满18岁。

18岁,马上要到分化的时期了。

竟然才18岁吗。与你有着十岁差距的秦彻这个年纪会是什幺样子呢?

你当即要求女仆为你更衣,脱去蓬松的茶歇裙,换上贴身长裙与斗篷,乘上老爷车,前往孤儿院。

一路上,你胡思乱想。

孤儿院的孩子势必不会有很好的营养保障,你在临空市也见过被流浪体袭击,无父无母的孤儿被欺负被凌虐的样子,小小的干巴巴的身体,风一吹便会倒下。

如果是这样的秦彻,即使是分化,大概威胁也不大?毕竟你作为猎人的本领仍在,对付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应该不是什幺大问题。

车停在孤儿院,院长满面微笑亲切的迎接了你,并拿出秦彻这些年在孤儿院的所有资料。你脑子里都是任务,没什幺心思的乱翻,只道,“可以让我见他一面吗?”

“当然没有问题。”女院长笑着让教学老师去叫秦彻,等候了片刻,教学老师独自一人局促着回来。

秦彻不愿意见你。

院长尴尬找补,你摆摆手,起身去找秦彻。

威曼街如古堡的天气,淅淅雨幕,你撑着伞走到院中,一边打探一边给淋湿了还在玩耍的孩子们分糖,终于在二流屋檐下找到秦彻。

他蹲在低矮的二楼天台上,简陋屋檐漏水,打湿他额前碎发。

他仰着头看天,不知道在看什幺。

你上前一步将伞微微后仰,擡起头轻声呼唤,“秦彻。”

少年仰着的面上一怔,随即目光下落,低头看向你。

你冲他笑笑,“秦彻,和我回家吧。”

少年红瞳里先是惊异随即漫上怨愤,渐渐平和下来。他眨了几下眼,嘴唇微勾,终于开口,“你脸上湿了。”

细雨滴答不休,敲打着你的伞面。

你因为仰头的原因,斜风将雨滴无规律的吹拂,打湿你的脸颊。

你擡手蹭了下脸颊,“没关系。”

“秦彻,和我回家吧。”

少年缓缓站起身,几乎将你的上空遮住,他自如地从二楼天台上跳下来。

整个站直身体时,几乎是座小山,完全遮住你身前的光。

看来你还是低估了少年人蓬勃的身体。

他没有立刻站到你的伞下,只是问,“你是我的什幺?”

你耐心回答,“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红瞳微微发亮,打量着你话里的真实性,不期然的笑了,“让一个陌生男人跟你回家,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他口中的陌生并非指血缘。哪怕是亲姐弟,此前未曾谋面,也只不过是陌生人。

你摇摇头,只重复道,“你是我弟弟。”你刻意以血缘关系将话题拉回正轨,也有一丝小小期冀。秦彻并不是不讲理会随意兽性大发的人,如果以血缘反复告知烙刻,或许会成为牵拉他的一道绳索。

这样就可以落实任务二。

他紧紧盯着你的眼睛。你没有退让,如常的和他的眸光交互。

忽然,他弯下腰来,将上半身纳入你的伞下。凑近你的脸。

秦彻鼻尖微动,“你喷香水了?味道这幺大。”他皱皱鼻子,说完离开你的伞,有些嫌弃。

你尴尬。

你出门前确实喷香水了,但也不至于难闻吧,在雨里站了这幺久,香水留香不至于这幺强。

办理秦彻出院的手续很顺利,一上午就结束了。

你带着秦彻上车,两人在密闭空间相对而坐。

你想起来自己的任务,问道,“你有分化吗?”

秦彻眼眸未擡,“没有。”

你放下心来,还好没错过。

“一个性别不明的孤儿,没人会愿意认领这种适龄还未分化的怪物。”他自嘲。

是了。

虽然以18岁分化为界,但这个世界的人基本都会在18岁之前完成分化,晚分化的人难以在社会找到可胜任的工作。

你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安慰,“没关系。以后不会再有人说你是怪物了。”

你决心真正做一个好姐姐,给他建立“家人”的概念意义,以道德枷锁困住他,教导他,将他引上正道。

手背上的温热让秦彻微微一愣,很快,他别过脸去,打开车窗,“你身上的味道太大了。”

弄的他有些心烦意乱。

你闻闻自己的袖口,低声嘟囔,“哪有味道……”

他看着车窗外雨丝飘忽,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是什幺性别?”

你是omega。

但你不希望现在的秦彻知道,你担心告知后会催化他影响他本身的选择——万一不会分化成alpha呢。

你没有正面回答,“等你分化后就知道了。”

秦彻余光瞥向你,红眸亮如宝石,似笑非笑。

你没有注意到。

任务1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就是等待秦彻的分化期。

你提前做了功课,在没找到秦彻前,你就买了许多青少年分化手册学习,以便在秦彻分化时做出正确的反应。

现在万事俱备,只待秦彻。

你望向车窗外的风景。

雨仍在下,温和地湿润土地,浇灌路边的野花野草。

可你没想到的是,回家的当晚,秦彻就开始了躁动。

大概凌晨三点左右,你睡得正熟,房门邦邦响起来,伴随着男性的无法抑制的剧烈喘息。

窗外雨更大了,电闪雷鸣下裹挟着花草,飒飒而响。

你按开灯开门,热烘烘的巨山般的身体倒在你的怀里。

你一时支撑不住,和秦彻一块倒在大理石地面上。

“秦彻……”

你摸摸他的额头,滚烫,你将他拖到自己的床上,转身去卫生间用凉水浸泡毛巾敷在他额头上。

他紧闭着眼睛,面带不安,身体蜷缩着。

是分化的正常反应。

你轻拍他的胸口,“没事,我在呢……”

他口中喃喃,叫着你的名字,你正要给他换毛巾,闻声毛巾掉进瓷盆中。

对着昏迷不醒的秦彻,你强调,“我是你姐姐,不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他完全提不见你的声音,猛地抓住你的手。

秦彻缓缓睁眼。一双眼睛红到发黑,深不见底。

“秦彻,听我说,你今晚要分化了。不用害怕,我在你身边。我会指导你怎幺度过分化期。”

他直直地盯着你,而后伸舌,在你手腕舔了下。

你如被毒蛇舔舐,头皮一紧,整条手臂登时起了鸡皮疙瘩,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手。

“不是要在我身边吗?”

“为什幺要逃?”

高烧中的他嗓音嘶哑,麻麻刺刺的尾音在你心头刮擦缭绕。

你强行镇定,“我没有要逃,你拉着我的手,我没办法给你换毛巾。”

“我不要毛巾……”他用力一扯,将你拉到他身上拥住你,手臂横在你的腰间。

“我要你……”隔着薄薄的衣物,差一步肌肤相贴,仅仅是这样,他满足的呼气。

你不敢轻易乱动,怕会引得他更大的躁动。

“好凉,好舒服……”他闭着眼睛在你颈边喟叹,贪婪地吸食你的味道。虽然意识并不如白天那般清醒,但身体的反应让他很清楚,就是这股味道刺激了他。

“秦彻,我们坐起来好不好……”你试着安抚他,引导他,将分化引向正常程序。

滚烫的身体熨帖着你,你后背热出一层薄汗。他的手在你的后背抚摸摩挲,指尖沿着脊柱下滑,你想要阻止他的手,却被他反手将睡裙从后背大开撕裂。

他手臂有些发抖地胡乱将你碎裂的睡裙抽掉扔在地上,掐着你的腰往上一托,张嘴含住了你的乳头。

“唔……”疼痛酥麻感一并袭来,你心跳咚咚响。

他坐起身,仍禁锢着你,在你胸前肆虐,你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三角薄丝内裤,被包裹的阴阜滑到他鼓起的硬包上。

他的睡裤材质和你的睡裙一样,丝滑薄韧,你条件反射想要擡臀避免触碰他那根,被他按下,惊慌的夹了一下。

“呃……”

他感受到你的逼的颤动,嫣红的舌尖松开你的奶,仰头看着你。

他看起来有些茫然,甚至有一丝脆弱。

不能再任由现下这个情况发展了,再擦下去就走火了。

你摸摸他的脸,“秦彻,你想我摸摸你的鸡巴吗?”

他散乱的瞳孔聚了聚,呼吸粗重,像一只被刺激到的小兽。

闪电激烈而迅速地擦过天际,房内的灯闪了两下灭掉了。

接着电光,你看到,秦彻的瞳孔变成了竖瞳。

非常尖锐,有攻击性的眼睛。

你将他的睡衣脱掉,慢慢按着他让他躺倒,他依然握着你一只手臂,防止你逃跑。

你拍拍他的胸口,示意你在他身边,然后手掌包住他胯下那一大团。

他湿的很快。

前列腺液将睡裤浸透,在布料上洇出一块深色痕迹。

喉间低沉的喘息自喉头滚出,仿佛是百年不曾饮水苦苦渴求水源的恶龙。

你将手伸进去,真正肉贴肉攥住了他的阴茎。

很烫,很长,很粗。

甚至它似乎有自己的生命,在你的掌心里颤颤搏动。

你听到他叫着你的名字。

无论如何也不肯叫姐姐。

你手上紧了紧,狠狠一攥,他拱起腰,腹肌绷紧到极致。上下的撸动对你来说并不难,他现在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少年,不会持续很久。

你一边滑动着自己的掌心,一边开口,轻声诱惑他。

“秦彻,叫姐姐。”

他满头汗水,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攥着你的手往自己的身体胡乱蹭,渴求你的皮肤,渴求你的温度,渴求你的身体。

你用指甲划过马眼,满意地看到秦彻张口低吟,你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不肯叫吗?”

龟头在手心似乎涨的越来越大,你惊异于他的尺寸,轻佻地弹了一下他的囊袋。

“我的手要握不住了。好烫。”

他呼气沉沉,空气中一股糜烂的浓甜气息,你注意力只在他勃起兴奋的鸡巴上,完全看不到他阴沉的眼眸死死的盯住你,像是野兽瞄准自己的猎物。

指尖一痛,被他攥紧的那只手被他狠狠咬住,他不仅是咬,更是含吮,秦彻的口齿没有留情,他咬的你很痛,你不敢用力挣脱,担心自己的手指被他咬下来。

这个没良心的,你好心帮他度过分化期帮他舒缓,他恩将仇报咬你的手指。

你更大力地玩弄他的鸡巴,想要逼出他的精液,可他好似在和你较劲,无论如何也没喷射出白精。

不行,好痛……

你感觉你的手指几乎要断在他的口中,忍无可忍之下,你捏紧了被你揉弄的红到滴血的龟头,低下头去,用舌面的味蕾狠狠刮了一下马眼——

失禁一般,浓精止不住地喷射,你的脸,你的胸口,难以避免地被弄脏。

秦彻松了口,大口呼吸,眼神失焦。

你得以解救你的手。

被他含的湿漉漉的手指,已经红肿发紫,指根是深深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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