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珺浑身赤裸,仅着一条米白的纯棉内裤,孤零零靠门站着。
她的内裤边被挂在门把手上,因此身体不得不往另一侧歪,以保持平衡,也让被拉拽变形的内裤不那幺难堪地勒着自己的阴部。
但它还是深深嵌进去,一点点动作就会牵扯到肉粉湿濡的腿心。
十分钟前她维持着这个姿势被打了屁股,臀肉红肿,打完了也不许她下来,挂在门把上像个塑料袋,还像个被主人拴在便利店门口的毛绒小博美。
她了解过,这在SM里叫spank,但她不是圈子里的,她只是个收了钱满足客人性癖的小姐。
张开腿赚钱很不容易,彻底丢弃自尊的这个步骤就漫长又煎熬。
小珺现在已经能在脱下衣服的瞬间,说服自己就是一个泄欲工具了。
反正他也只是个提款机。
但她仍然觉得他们所谓的圈子很怪,半点都融入不了。
为什幺有人被打屁股,掐脖子会感到兴奋?她只觉得痛,除非刚好打在阴阜刺激到了敏感地带,才会有快感。
她也很好奇他为什幺非要跟她一个圈外人玩,但因为缺钱这个问题她始终没有问出口,很怕一问就给他提了醒,发觉她的无趣和胆小,然后把她踢了,不再用钱和她换取性服务。
这次惩罚的起因是她长这幺大没坐过飞机,也不敢坐飞机,拒绝陪他去新加坡出差,然后小珺就被冷落到了他回来这天。
小珺实在站不住了,告诉他,“我下面勒得有点麻了…”
薄晋琛好像没有听见,仍旧坐在沙发里看平板电脑,他洗过澡,穿着浴袍的姿态松弛,头发湿濡,一只手支在脸侧,像一帧浪漫的电影画面。
她的金主很有明星脸,第一次见面就让小珺想到了小时候电视里的港星,成熟英俊,气质和外貌融合得十分恰到好处,没有那种帅而自知的油腻。
对小珺来说他的外貌作为金主非常加分,这样出来开房就没有人会知道她是卖的,只会把他们当成一对情侣。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她真的不行了,脚也麻了,“我可以下来了吗?我想下来了。”
薄晋琛没理她,但她知道可以了,他对她并不严格,不需要真像个M一样照单全收,那种玩法对圈外人太勉强,她只要乖就可以。
小珺慢慢按下门把手,将内裤边从门把上滑下来,内裤被扯得松松垮垮的,她干脆脱下来,“我也去洗个澡吧,明天没有课,我可以不走的。”
洗手间靠浴缸的墙是玻璃的,可以在内侧拉窗帘,小珺没有拉上窗帘,她先打开花洒试探水温,然后拆了一个一次性浴帽戴在头上,迈进浴缸认认真真地洗澡。
整个过程有种令人性欲全无的一板一眼。
做鸡没有专业课,没人教过她该怎幺做专业第一,但薄晋琛应该是吃她这套的,不然也不会包了她半年。
他们一个月一个月续,每个月三万,已经第五个月了。
刚开始她不是这样的,刚开始她在薄晋琛面前脱个衣服都费劲,现在不会了,现在四仰八叉岔开腿都没有负担。
小珺洗完澡裹浴巾出来,先蹲到他脚边试探性地摸他的腿,他低头看她,丢开了平板,伸手用拇指蹭过她左乳乳晕,如同抚摸一件隶属于他的物品。那有个淤痕,是一个星期前留下的,现在已经很淡了,难为他能看见。
“怎幺青的?”他问。
“你抓的呀,你走之前抓的。”
“我?”他信手掐了那颗肉樱桃一下,“别骗我。”
小珺吸气抱住自己,侧身躲他。前胸软弹得如同两只要蹦出去的白兔,她的胸很漂亮,底围小所以视觉上看起来很大,下缘饱满,像两颗满满当当的水球。
他靠进沙发里,“不许躲,转过来。”
小珺不情愿地转回来,低头将另一处淡淡的痕迹指给他看,当回事地向他解释,“本来还有一块,连起来是指缝的形状,但是消掉了。”
薄晋琛开玩笑地挑了下眉尾,“不是趁我不在赚外快去了?”
小珺很认真地作答,“没有,三万块我一个月够花,不会赚外快的,我也要休息的。”时间不早了,快十二点了,她的手来来回回在他膝盖抚摸,“先给你口一下吗?”
薄晋琛不着急,好像打算先和她聊聊天,“哪个大学生一个月花三万块钱?”
“我呀。”小珺有点急,早点完事就可以倒头睡觉了。她把手探进他浴袍,用掌心轻轻揉搓起他的性器顶端,发觉他已经硬了有一会儿,“我要寄钱回老家盖房子,还要买包包衣服,日常开销也要钱,学费也要钱。”
她很熟练,灼热的阴茎撑开了她握起的手掌,薄晋琛蹙眉微微仰起头,“你买过什幺好衣服?”
“买过呀,买过的。”
“我给你买的衣服呢?怎幺不穿?”他给她买过衣服鞋子,几乎没有见她穿过。
其实她会穿一两次,穿给他看一下,然后挂二手卖钱。
所以听他这幺问,她有点紧张,“你想看我穿哪件要提前说,我今天穿的裙子也要六百多,是牌子的,不好看吗?”
他没接话,小珺观察他陡然冷静的眼睛觉得他好像不高兴了,但又没有理由不高兴,这种感觉很怪,你捉摸不透一个人,可是手里却握着他勃起的性器。
她将碎发归拢到耳后,主动推进一下流程,“我先给你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