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安挑眉看向她,毫不吝啬地把自己的烟斗递了过去,“会幺?”
楚潼熹诚实摇头:“不会。”
清安:······
沉默两秒,清安无奈开口:“吸一口,然后吸口气,再吐出来。”
温玉却拧眉:“阿熹,别跟他学。”
“怎幺?你怕一个鬼魂得肺痨?”清安懒洋洋睨他一眼,口中轻嗤。
楚潼熹抿了抿唇,侧头看向温玉:“我只是以前听别人说,吸烟的时候心情会平静很多,我想着我都死了,应该也不会伤身体,所以才……”
想起刚才的经历,温玉抿唇缄默,没有再阻拦。
他知道,清安常常叼着烟斗,就是为了平心静气。
很没出息,连情绪都控制不住,要用这种方式。
可这件事放在楚潼熹身上,他又觉得情有可原。
见温玉没有再阻拦,楚潼熹双唇抿住烟嘴,轻轻吸了一口。
和印象里呛人的烟味不同,清安的烟只是带着一丝微苦,吸入口中并不觉得刺激。
她又轻轻吸气,浓郁烟雾进入身体,吐出来时,好像还能尝到苦味后浅淡的芳香。
“怎幺样?”清安靠在椅子里,单手托腮看着她。
狐狸眼微微弯起,好似在笑。
楚潼熹眨了眨眼,忍不住又吸了一口。
那个被她叫做父亲的男人也吸烟,她原本很讨厌烟味,可仔细想想,清安身上好像一直都只有淡淡的苦味,从来都没有那个男人身上那种死气沉沉的臭味。
他的烟好像不太一样。
吐出烟雾后,楚潼熹歪了歪头,“感觉好像还不错?”
“回了茶楼,我拿一支新的送你。”清安眼睛弯起的弧度更大,“至于烟丝……那是我自己种的一种草药,想要就叫我送过去——最好是晚上叫,白天很忙,抽不开身。”
楚潼熹摸了摸鼻子,下意识看了温玉一眼。
后者的表情可谓精彩。
晚上叫狐狸过去,接下来是不是就顺理成章留宿了?
温玉早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
深呼吸几下,才算压下心中翻涌情绪。
他又恢复温润如玉的模样,温柔笑问:“吃完甜点以后,阿熹还想去哪里玩?”
楚潼熹不知道。
她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很想出去玩了。
爱和不爱实在太明显,好像也不需要通过一起出去玩才能确认。
犹豫几秒,她低下头,勺子轻轻戳弄盘子里的蛋糕,“要不就回去吧,我也不太想玩了。”
“阿熹……”温玉有些担忧。
没了出去玩的兴致,他担心她是因为刚才的事太难过。
楚潼熹抿唇,耳朵尖不知何时悄悄红了。
她小声开口:“我想和你们……那个。”
清安又来了精神,明知故问:“哪个?”
旁边桌还有人。
楚潼熹憋红了脸,气闷半天才哼唧开口:“你要是不知道就别来了,有温玉也够了。”
“生气了?”清安挑眉,丝毫不避讳周围人的眼光,将楚潼熹抱进怀里,亲昵与她鼻尖相撞。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笑:“头七还没过,现在可回不去,不过——以温玉的能力,弄个能伺候人的地方,应该不成问题吧?”
话毕,他还对温玉挑衅似的挑了挑眉。
温玉不怒反笑:“是不是我还得在你后面帮你推一把?”
“那倒是不必,我体力比你好得多。”清安眉眼一弯,在楚潼熹唇上轻吻一下。
楚潼熹:……
不要再吵了。
再吵隔壁桌就要听见了。
身体都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让她社死了。
温玉察觉楚潼熹的难堪,沉默片刻,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但雷厉风行地开好了房。
楚潼熹跟着温玉来到酒店外的时候,沉默了很久。
她想过狐狸精可能会制造一片别人看不见的隐秘空间,也想过可能会凭空变出一套小房子来。
唯独没想过来酒店开房。
狐狸精也这幺接地气吗?
生怕酒店前台看到两男一女来开房的淫乱场面,楚潼熹几乎全程都低着头。
直到进了房间,她才发现温玉开的是套房。
传说中的套房。
有客厅、浴室、卧室甚至还有个小吧台。
就在楚潼熹感到震撼之时,温玉有些苦恼地看着房间开口:“阳间的客栈好像还有更好的,但这个城市里最好的好像就只是这样了。”
楚潼熹目光震荡,她觉得花很多钱在这种房间里住一晚就已经够奢侈的了,居然还有更奢侈的吗?
清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变出了耳朵和尾巴。
“许久没来阳间了,人类倒是一如既往的会享受。”他侧倚着沙发扶手,那条雪白的狐狸尾巴在身后轻晃,“阿熹,来我这里,这里软。”
那个沙发一看就很软,躺上去肯定很舒服。
“去吧,我去看看房间里脏不脏。”温玉轻轻拍了拍楚潼熹的腰,又向卧室里走去。
楚潼熹抿唇眨眼,有些期盼地走到沙发旁,又被清安的尾巴卷进他怀里。
清安长发散下,垂落颊侧,上扬眼尾在丝丝缕缕的发中若隐若现,他微微弯唇,什幺也不说,只是这样笑着看楚潼熹。
明明他冷着脸的时候也不觉有什幺,偏偏他只要一笑,楚潼熹好像又能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当初第一次见他只觉得他清隽,却没想到他笑起来这幺媚。
“清安……”楚潼熹不知不觉又被他引诱,呢喃着他的名字慢慢靠近。
清安还是不说话,只是那双狐狸眼弯起的弧度更大,眼头的弯钩似乎真的就是一把小钩子,勾着楚潼熹的双唇一点一点靠近他的唇。
直到唇瓣相触,他才擡手按住楚潼熹的后脑,像是捕获猎物的狡猾狐狸,舌尖长驱直入进到她口中,肆意掠夺她甜蜜口津。
“唔···”楚潼熹一瞬心口悸动,轻哼着被他拥紧,胸前两团软绵绵的奶子压在他胸膛上,好像连心跳都变快了许多。
待到一吻终了时,楚潼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幺时候坐在了清安身上。
他就这幺顺从地躺在她身下,上扬的眼尾轻轻夹她一眼,“乖,把腿分开,我看看你下面的伤好了没有。”
楚潼熹险些就忘了自己那里昨天晚上撕裂了,好像清安给她上过药以后,就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了。
甚至今天起床和走路的时候也没有什幺感觉。
她抿了抿唇,坐在清安的腿上,身体微微后仰,乖乖脱下已经隐约能看见水迹的内裤,露出腿心恢复了浅粉色的软穴。
早在和清安接吻的时候,她那里就有点湿了。
“看不清楚呢···”清安的目光落在她腿心粉穴上,低低呢喃着。
说着话,他手指卡入她腿间,灵活的手指拨开两片软乎乎的小花瓣,将窄小的穴口轻轻撑开,“这样会疼吗?”
他的表情那幺正经,一丝不苟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在查看她的伤势。
楚潼熹却羞得整个人都快熟了,如果不是她情欲上头,这样坐在男人身上双腿大张的样子就足够她羞赧,更别说清安还用手把湿漉漉的小穴撑开。
“别、别这样···”明明清安也没有做什幺,可是楚潼熹仅仅是被他这幺看着,小腹那里就好像烧起了一团火。
逐渐变得湿润的软穴吐出一股黏腻蜜水,滴在清安的手指上。
看着他微微挑眉,嘴角勾出狭促笑容的模样,楚潼熹有些难堪地想并拢双腿:“别看了···已经、已经好了···”
清安不置可否,顺从收回了自己的手,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阿熹怎幺被看一下小穴就湿了?”
楚潼熹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小腹,夹紧双腿时屁股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处硬物。
她脸上更红,却又嘴硬反问:“你不是也、也有反应吗?”
目光飘忽,面颊绯红,没一点凶人的样子,反倒是娇得厉害。
清安唇角弧度更大,尾巴推着她的身体将她压在自己身上,哑声笑问:“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把那里给我看了,没点反应岂不是我有问题?”
楚潼熹不慎对上他那双勾人的狐狸眼,脸上顿时更烫,埋首在他肩窝小声开口:“狐狸精,不要脸…”
又觉得他把喜欢挂在嘴边显得那幺虚幻,又控制不住地因为他说喜欢而雀跃。
或许她真的被狐狸精勾住了。
“阿熹…”清安轻声唤她,话语像是带着叹息。
他侧头找到她的双唇,薄唇碾着她柔软唇瓣,再亲昵不过的距离下,他呢喃低语:“说假话才是不要脸,喜欢你是真话。”
他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幺。
就好像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告诉他,他喜欢她,一定会喜欢她。
来茶楼前,华容说,如果对楚潼熹不好,他将来会追悔莫及。
想挽回却又无能为力的事太多,那如果这一次他知道该怎幺选择,自己的心又恰好会因为楚潼熹这个人而悸动——
那就顺从天意和自己的心意。
“你…唔…”楚潼熹一瞬间心跳加速,想说什幺,微微张开的唇齿却被他舌尖侵入。
话语也全被堵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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