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二十二·我可以强要了你吗?

谢不敏之前听王铮念了一嘴,多少也猜出来了他的身份,但是真正同谢不敏他自己有交集的“大人”可只有宋时清了。

他听见王铮在背后这样愤骂宋时清,又想起这位公子之前也是口无遮拦地对自己愤慨,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惴惴不安,下意识地往长乐公主那边探了一眼。

宋时清淡淡一笑,静静地望着两人。

顾瑶无所察觉,十分认同地点头:“你说的对!”

她还补充:“他可装可装了,这只蚂蚁没有他万分之一的虚伪,前头还跟你笑呵呵,后头能阴死你!诶呦真是……”

永安王的泪——可以汇成京城的水——!

宋时清慢慢走到了她的身旁,矮下身,戳了戳她太阳穴。

顾瑶猛地回头,就看见一张笑意温和的脸。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宋时清又只能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替她顺顺气,无可奈何道:“好啦好啦,真吓到你啦?”

大事不好!讲坏话被人听见咯!顾瑶眼睛滴溜溜一转,噘嘴,恶人先告状:“你吓死我了!好坏啊!”

宋时清将她拉起身,亲手拍了拍她的衣袖,替她拂去尘土,同时嗯嗯应是:“是我错了,妻……公主不要不开心。”

王铮清咳几声,顾瑶还嫌他连累自己呢,嘴上不把门的家伙!所以也没有理会他。

王铮得了冷落,越觉得这画面怪刺眼,缓缓起身,把剑挂回腰间,慢条斯理地撇开视线,突然眉头一皱,盯向了谢不敏。

他开口:“谢郎君,何时在此?”

谢不敏不卑不亢地回答:“在下是跟宋大人一起来的。”

“屏息不错,之前瞧你躲府兵,身手也很狡猾。”

王铮嗤出一声笑,箭步上前,擒住谢不敏的手腕,叩住他的命门。

谢不敏一脸茫然,王铮则蹙起眉心,随后渐渐舒缓:“真的没有内力……抱歉。”

谢不敏奇怪道:“王公子是在怀疑我幺?”

王铮收回手,吊儿郎当地摊摊手:“随便咯,反正肯定与我无关。”

“而且啊,”王铮笑晏晏道,“天行之下无秘事……你自由地在京城行动,就说明一切了。”

谢不敏眨眨眼,挠了挠手心,看了眼宋时清,又看了眼王铮,板着一张青葱少年的脸,很是不知道怎幺接王铮的话。

王铮观察了他一会儿,了无生趣地去盯顾瑶了。

顾瑶逗弄完宋时清,就朝两位郎君招招手,笑着告别:“我和我的宋驸马要回府啦!”

宋时清稳稳道:“王公子,谢监事,改日再聚。”

王铮也笑,悠悠地回了个招手:“懒得跟你们聚,本公子忙着呢。”

回到公主府,春杏站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公主。好好一个贴身侍女,竟是被当成了门卫。

她委屈极了:“公主——你怎幺又丢下春杏跑了?”

顾瑶被她那幽怨的目光填满了心中的心虚,打哈哈道:“好啦好啦。”

春杏委委屈屈:“公主总是不注意安全,总是一个人!遇到歹徒怎幺办呢?”

京城哪里来的歹徒啦,真当京兆尹是死人幺?能惹事的,只有那帮子纨绔、家仆!顾瑶不太认同,却被关心得飘飘忽忽,嬉笑道:“诶呀,驸马会保护我哒。”

宋时清笑了笑,摸摸娇弱无助小可怜长乐公主的脑袋:“嗯,我会的。”

春杏说不过顾瑶,只能一声声地试图洗脑她,让她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

顾瑶听怕了,拉着宋时清回房,瘫在床上,手脚放松,舒服地叹出声:“还是家里舒服呀。”

宋时清看她一眼。

他走到屏风后换中衣,声音听不出喜怒,像是随口一问:“东宫的床不舒服幺?”

顾瑶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不能不把这句话交代好。宋时清之前说什幺没关系,分明还是在意的嘛!

她轻手轻脚地趴在屏风外,透着细缝偷窥宋时清。他紧抿着唇,褪下了身上的衣衫,指尖勾住乳夹,犹豫片刻,并没有取下。

顾瑶道:“你把乳夹取下来吧。”

宋时清顿时面色通红,对上了屏风外的一抹颜色,当即背过身,取下乳夹放在一旁,蝴蝶骨清晰而姣好。

“妻主,你……”

顾瑶笑嘻嘻道:“你干嘛,今天不都让我操过了,转身就不让我看呐?”

宋时清迅速穿好衣衫,素白色的绸缎披在身上,若朗月一般清华,他垂下眼帘,轻声说:

“……反正,我虚伪。”

啊啊!!

他真的听到了?!

顾瑶心里发怵,试探着瞄他。宋时清一言不发,也不看她,只垂着眼,不闹也不怒。

完了完了。顾瑶觉得他肯定是生气了,上前抱住他的手臂,踮起脚尖亲亲他的脸颊,又摸摸他的鼻尖,擡起手挑他的睫毛。

宋时清一动不动。

顾瑶更担心了,她一点也不想要宋时清生气,没有什幺特别好的办法,只能软下声甜甜地撒娇:“时清时清,我错了嘛。”

“……”

宋时清抿了抿唇,擡起眼眸,睡凤眼温软可怜,犹疑道:“殿下,为何会这幺觉得呢?”

“凡是答应你的,我都尽力去做。我不知道怎幺能让你开心,可我也都努力了……”宋时清低声下气地说,“是不是,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他吐字艰难:“所以你才会,同太子妃行房。所以你才,不愿意让我……”

“让我……与你欢好。”

顾瑶:“啊呀……”

宋时清就这幺一字一句地将心里话问了出口:他本以为成亲之后,他们之间会更加融洽,不曾想,反倒将一些矛盾暴露了出来。

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由顾瑶主导的,任她闹,任她笑,宋时清是喜欢顾瑶笑闹的,顾瑶做什幺,他都觉得可爱,都会欢喜的。

他以为成亲之后,他们之间的相处不会有其他的变化,会如同俗世夫妻那般琴瑟和鸣——宋大人在情爱上,并非料事如神呢。

他现在发现,许多事情,并不能靠成亲解决,男子与女子的结合,也并不是婚礼一成,便是天作之合了。

宋时清以往没有身份去开口,如今他已经尚了公主,便有必要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端方,没有情趣呢?……我其实,一直都不太懂你……我也会很苦恼。若我有什幺不好的,你跟我说,我一定会学着改。”

话语一落,他自觉失言,似乎说得有些太多了。

顾瑶不说话,他便觉得她是嫌他啰嗦,眸光一点点黯淡下来,缓缓地垂眸。

顾瑶双目发亮,好像汇聚着万千的光,她怔愣而专注地凝视着宋时清,呐呐道:“你怎幺,这幺好啊。”

她将下颔搭在了宋时清的肩上,依偎在他的怀里。

宋时清松了口气,弯起眼眸,柔柔地呵护住她纤细的腰身。

顾瑶的声音很甜,甜得发腻,又含着古怪的气息:“我好不甘心啊……”

你这幺好,为什幺不能爱永安呢?

她忽然抓住宋时清的衣襟,兴奋道:“我想强奸你!”

宋时清脸一红,温温和和:“啊……这样?嗯,好吧,我……”

顾瑶:“不是这样!”

她拽着他上床,认认真真地说:“我是说,假如,是假如,嗯,有一个你不太喜欢,但是身份很高的人,想要强奸你,你怎幺办?”

宋时清笑着说:“有多高呀?”

顾瑶:“唔……亲王的那种!”

宋时清:“可我是太子党,真的会有这样的王爷,不惜得罪太子,也要折辱我幺?”

顾瑶哼哼唧唧:“假如那个王爷跟太子关系也很好呢?”

宋时清却道:“我与太子,有着共同的利益,绝不仅仅是关系好。更何况,我是长乐公主的驸马。”

他揉揉顾瑶鼓起来的脸颊。

她顿时泄气一般地吐出了腮帮子里的空气。

宋时清好笑道:“怎幺还不开心啦?有那个不长眼的坏家伙会惹你呢?你是我的靠山呀。”

顾瑶闷闷:“说来说去,就是不会让对方得逞呗……”

宋时清笑着吻她的眉心:“你的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幺呀。”

顾瑶更闷了:“想玩强制爱。”

“霸道王爷和他的腹黑政敌……”

她又在嘀嘀咕咕些宋时清不关注的东西了。

宋时清:“又是什幺话本子?王公子着实不靠谱呀。”

唉。王铮好可怜。

顾瑶心想。

只要她有什幺问题,全天下都觉得是王铮的错呢……

顾瑶抱着宋时清这个松香味的人形抱枕,舒舒服服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

她睁开眼,感受到怀里的人似乎缩水了一大截,格外香软,下身则被什幺紧致湿滑的东西包裹住——

永安王将阴茎从傅茹的体内抽出,白浊精液从她的花穴里流出,淫水混咋着精液,打湿了顾瑶的阴茎。

傅茹慢慢睁开眼,不适地往顾瑶的怀里蹭:“王爷……”

顾瑶起身,分开傅茹的大腿,用手指将里面的白浊刮出。

傅茹迷迷糊糊地把小穴送到他的手里,精液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漏出。

她清醒了,羞涩而真挚地说:“我一定会怀上王爷的孩子的。”

顾瑶还在给她清理红肿的肉穴,道:“还是等我从黄河那回来再怀,我也好照顾你。”

傅茹叹气:“王爷又在甜言蜜语的哄我。”

顾瑶挑眉:“本王认真的。”

半晌,他清理好了傅茹体内的浊液,叫来婢女,洗干净了手指后,由傅茹伺候着更衣。

顾瑶每次刚穿越那会儿,都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格外飘忽。

傅茹不动声色地替他系好衣带:“在想谁?”

顾瑶茫然而下意识地回答:“宋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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