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黎明之前

“我坚信黎明会到来,但黎明到来之前,黑暗主宰一切。”

那个房间又被打开了。

她站在房间正中央的地毯上,光着脚,散开的头发凌乱的铺在她单薄的脊背上,额头上沁出了细小的汗珠,一缕发丝黏在额前。她的唇没有一点血色,不过这个房间太暗了,也看得不太真切。

他们怎幺不开灯呢?哪怕是之前紫黑色的氛围灯也好。偌大的房间只在几个角落点了蜡烛,鲜红色的蜡烛,红的发浑,挺拔的钉在烛台上。怎幺之前没注意这个房间还有这幺原始的烛灯呢?她凝视着视线对面最大的那一盏蜡烛,烛身很长,火苗在跳跃,一缕青烟从琥珀色中升起,灯芯闪烁袅袅烛火,倒映出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喜怒难辨的脸。

盛恒吐出一口烟圈,猩红的烟头燃烧到还剩最后一截:“站着干什幺?坐到我的身边来。”

“我讨厌烟味。”她仍然站着不动,娇俏的脸上平静无波。

“呵~”男人轻哼了一声,嘴角轻轻勾起,“你是讨厌烟味吗?还是只是讨厌我?你那个老相好就不抽烟了?他就永远没有烟味儿,是吗?”

她的唇角也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那是当然,他不仅烟酒都不沾,他还善良、阳光,他是我心中最干净的人,和他比,你配吗?”

“哈哈哈~”他闻言,轻蔑地笑了出来,又伸出手狠狠地在烟灰缸中拧了一下,摁灭了最后一丝烟火,“你费尽心思的求我,还跑那幺远,被抓住也不怕,这幺麻烦,就是为了去和他睡一觉?”

她没有回答。他站起身,缓慢地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终于站定在她的面前,颔首盯着她:“和他睡觉,爽吗?”

她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眼睛仍然是目空一切的虚空,不看他,也不说话。

他见她一脸不屑,心里满腔都是怒火,突然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虎口又一点一点上移,直到掐住她精巧的下巴,逼着她擡起头看他。他的牙齿在打颤,咬牙切齿的继续质问:“说话!爽吗?”

她的脸不得不擡起看向他,明亮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眼里满满的不屈与愤恨。静默了好几秒后,她突然嗤笑了一声,懒散的开口:“你既然这幺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就是为了去和他睡一觉。和他睡觉当然爽啊,爽极了,从来没有这幺爽过,我真的好喜欢和他做爱呀!要是当年没有你,我早和他睡过多少次了?你不知道吗——”

“你闭嘴!”明明是他先问的她,可她不假思索说出口的答案让他怎幺也听不下去了。她嘴里蹦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在他的心脏深处搅动,他又怒又痛,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牙缝:“为什幺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来,凄厉的,决绝的,眼里是倒映出的烛火,跳动的烈红色,笑了好一会才慢慢停下...

半晌,她才红着眼睛继续开口:“盛恒,我的灵魂也需要出口。”

房间里不知道是哪一只蜡烛的燃线跳动了一下,发出啪嗒的声音。旁边的门锁开始转动,咔哒一声。另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上去刚洗完澡出来,发尾还滴着水,水珠遗留在他赤裸而又精壮的上半身,又汇入他下半身裹着的白色浴巾上。

盛恒看见江昭进来了,松开她的下巴,向后退了两步幽幽的说:“宝贝,可是你知道吗?背叛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说完,他也不看她,而是看向刚进来的那个人:“拿来吧。”

“什幺?”

“你的右手边,鞭子。”

“不是不让用的吗?”江昭皱了皱眉。

“现在让了。她太不乖了,需要教教她,什幺叫听话。”

江昭短暂的忡怔了一瞬,明明早上还沉浸在有可能失去她的慌乱和惧怕里,下午竟然就能把黑色的散鞭用在她白皙娇嫩的身体上,听她发出细嫩无助的尖叫给自己听。大悲又大喜,再加上太久没有碰她,他的呼吸开始加重,还没有触摸到她,下身就已经开始硬了。

他从墙上取下那根从来都没被用过的散鞭,因为太过期待和激动,手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他伸出手要递给盛恒。盛恒盯着鞭子看了一眼,心里又浮上一丝不忍,但他并没有改变主意,只是撇过头去,冷冷的说:“你用吧,我看着。”

***

蜡烛烧了一小半了,凌乱的光影晃荡着,火焰有些扭曲。

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女孩半跪着,上半身被压在地毯上,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被江昭一掌掐住她的腰。她身上原先穿着的单薄的睡衣被撕碎,又被换上一件衣不蔽体的情趣内衣,一堆破绳子,交缠着绕着她的身体,裹住乳房和臀部,显得白皙的奶兔子被勒得更大更圆润,屁股更挺翘。

有东西在发出震动的嗡嗡的响,女孩的额头又沁出细小的汗液,香津津的,隐忍着细碎的呜咽,原来是她的下身塞着一个小巧的跳蛋,遥控器在远在一边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的手上,不同的按钮是不同的模式,他坐在沙发上睥睨着地毯上跪着的她,随意地切换着按键。

“嗯...”跳蛋变着花样的在她娇嫩的穴里涌动,淫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娇俏的呜咽声也倾斜而出。

“啪!”与此同时,江昭擡手,黑色的散鞭打在浑圆白嫩的屁股上,臀肉颤了颤,“呜~”她呜咽着,但还在隐忍。

江昭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抓着她挺翘的屁股瓣,一只手拿着一根情趣散鞭。他看了看她下身,跳蛋快被她不断蠕动的穴口挤出来了,“啪—”又是轻轻的一鞭,男人命令道:“水这幺多,跳蛋都快掉出来了,夹回去。”

鞭子是专用的,不会伤害到身体,但是带着微小的疼。散鞭尾部是零散的、细碎的很多根细绳,江昭多少还是心疼她,也没太用力,只是一下又一下转动着拿着鞭子的手,鞭子零散的尾部窸窸窣窣的落在她的后腰、屁股上,“嗯...”她有些受不住,左右扭着想躲开细碎的鞭子。

“躲什幺,你不是硬气的很吗?给我忍着。”盛恒远远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此时终于出声,却不是制止,而是更深的纵容。

江昭拽着跳蛋底部的线,把跳蛋拔了出来,“噗~”跳蛋从被淹没的淫水中滑出,发出和水摩擦的声音。江昭没有放过她,只是把跳蛋换成了自己粗长的性器,直接插到了底,“啊—”她尖叫着,他的东西太长了,又入得深,直接顶到了花心,“别这样了,要坏掉了...”她终于不再隐忍,妥协的哭求。

这个姿势看不见她的脸,只看见她起伏的脊背和薄红的眼尾,她在哭,带着被疼痛浸得湿淋淋的隐忍。

“就是要把你弄坏,弄坏了,你就再也跑不掉了。”江昭一边说,一边开始大开大合的入她的穴。她的身体被顶的不断向前,又被他拉回来插的更深。插到最深的时候,他停住,俯下身,薄唇对着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我就知道,你说跟我走,都是骗我的,就应该把你关起来,专门给我操。”

话音刚落,又是深深的一顶。“啊...”她仰起头,颤音压抑着从齿缝泄出。白皙无暇的臀肉被被刚刚细碎的鞭尾染红,痕迹是一条一条的。

身体躲不过他们的入侵,她只能灵魂出窍,努力忽视自己在被侵犯。她想起在临江县的那几天,“你带我走”,是她鼓起勇气告诉他的,他却不信。“向前走,别回头。”这是洪水那天他告诉她的,她铭记于心。

她空洞的目光越过他们覆在她身上的身体,看向刚刚那根蜡烛。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飘渺,她听不太真切:

“别哭了,你乖一点,会舒服的,嗯?”

“以后要听话,永远不要想着逃跑...”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不要离开,除了自由,你什幺都会有...”

滚滚的蜡液淹没了摇摇欲坠的烛芯,那幺长的蜡烛就这幺烧完了,倾倒、融化,火焰被掐灭。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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