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灯发出暧昧的紫光,一个巨大的铁笼在房间的右下角,大到足够装下一个成年人,但并不能直起腰来,只能半折着身体,或者跪趴着。铁笼的栏杆有些特殊,大部分铁杆的间距是等量的,只有一处两个栏杆间的间隙特别大,一看就是特意定做的这个样子。
笼子里只有一个全身肌肤雪白、娇嫩欲滴的女孩,她纤细修长的胳膊被用专用的软绳固定在笼子顶端的两个圆环上,双腿跪立着,上身被绳子固定呈45度角斜着高高扬起,屁股在这个姿势下不自觉的高高翘起,早就被男人操干的红肿娇嫩的穴正好处在间隙较大的栏杆处,正对着外面。男人站在笼子外面,粗大的性器隔着栏杆插入她的穴,他抽插的速度很快,插的也深,大腿不断地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她的臀肉被撞得通红,淫水正湿漉漉地向下滴,顺着一根笼子的铁柱而下,落在了笼子底部铺着的软垫上。
这个场景太刺激了,最心爱的女孩被关在笼子里,嫩逼却正对着外面刻意地给他操干,江昭沉声说:“夹这幺紧做什幺?都在我的笼子里了还敢抗拒我?放松。”
“唔...太涨了...江昭...我受不了了...”之前盛恒和江昭已经各在她穴里满满的射了一次,这是江昭的第二次。她的穴里全是两个男人射的精液,他们全程不让她排出一点,漏出一滴就屁股会被罚挨打。这会随着江昭粗大的性器再次在里面进进出出,里面积攒的精液也来来回回的到处灌涌。他抽出来的时候精液也随着回到甬道,他再大力顶进去的时候,精液又全被怼到了她娇嫩的子宫口,把她的小腹也顶的凸出,她像个被干大了肚子的女人,怀着孕也要被操。
“轻点,肚子...肚子...”她哼唧着发出求饶声,“肚子被干太大了...求求你,让我排出一点精液再插吧。”
他不仅没有听从,反而把手伸进笼子里放在她鼓起的小腹上,然后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啊啊——”她难以承受这刺激,发出细嫩的淫叫,穴口被粗大性器堵着,小腹前又被大手狠狠按着,精液只能去向甬道和子宫的更深处。还好精液里没有精子,不然已经够她怀孕多少次了。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盛恒正站在另一面墙的储物架前挑选用具,他挑挑拣拣,终于选中了一个带着肛塞的毛绒尾巴。等江昭完成又一次的射精后,拿着尾巴向笼子里的女孩走了过去。淫水太多了,女孩刚刚就已经不知不觉高潮了好多次,盛恒随便用手涂抹一些淫水在肛塞上,润滑就够了。他把尾巴上的肛塞很顺利的插进女孩后穴,又直接把性器大力送进了女孩的前穴,她的前穴已经被完全操开,他进入的毫无阻碍。
此时女孩的身体里已经有三发又满又浓的精液,男人们仍然没让她排精,而是继续不留情的抽插,把更多的精液顶入她的身体。盛恒的第二次射的稍微快一些,射完后他们终于肯放开女孩,也放开了她被吊着着双手。女孩早已被干得没了力气,支撑着的手上的绳子一被放开,就软软的倒在了笼子中央,笼子的地面全被铺上了黑色的毛绒软垫,黑色的地面衬得她如玉的皮肤更加的白皙,如果能忽略她身上各种性爱的痕迹的话。
江昭正坐在笼子外面的沙发上,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又递给刚刚穿好衣服的盛恒一根,打火机“啪嗒”一声,他给两人点上火,对着笼子里的她说道:“还没结束,现在排精给我们看,腿分开,把嫩穴对着我们,然后自己按肚子。”
她不敢忤逆他们,乖乖照做。精液是白色的、浓稠的,随着她自己小手的按压,一点一点从嫩红的穴中流出,最后形成了一小滩液体,堆聚在她下身的软垫上。精液太多了,好久她才慢慢排完。排完后,她木然地躺在笼子里,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下身还因为刚刚不停的高潮有些抽搐,她在等着一会两个男人中的谁用钥匙打开笼子,她才能出去。
盛恒作恶完了,回归了一些理智,这会看着女孩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禁有些心疼,他皱着眉头说:“好了,排精也看完了,我把她抱出去洗洗,喂她点东西再哄她睡觉。”
“急什幺,再关她一会,你看现在,多好看。里面都是软垫,她又不会受伤。等这根烟抽完,欣赏够了再走。”江昭拦住了他。
两个男人吐出的烟雾聚在一起,成了一张网,网里是拼命想实现的幻象,夜将烟头仅剩的一点星火掐灭。
环顾四周,这是个标准的调教室。右下角是刚才的铁笼,左下角是一个放置和固定身体用的专用椅子,上面有圆环的皮带,可以收紧、固定住身体。中间是各种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床垫,还有一个沙发,应该是为了方便切换姿势。墙上都是置物架,一面墙都是各种助兴的情趣玩具,震动棒、按摩棒、跳蛋,一面墙是日常性爱中常用的用品,润滑液、清洁湿巾、纸巾,还有一面墙,是情趣手铐、低温蜡烛、麻绳、散鞭。
这里的灯光永远是带着黑色调的紫色或者红色。可能因为这本就是个罪恶的房间,装修的时候房间的主人就没有想过要装一个明亮的白炽灯,也没有留窗户。只要进来这里,世界就是昏暗的、模糊的。这里没有向日葵,也没有铃兰花,只有曼陀罗花可以在这里疯长。
女孩的反抗是没有用的,以至于到后来她已经习惯,甚至适应了这套规则。人是可以被驯化的,她已经懒得挣扎了。
有时候两个男人的眼神一暗,或者对她点点头,她就知道了他们的意思。无论何时何地,哪怕刚刚她还在厨房做着甜点,或者刚刚乖巧的吃完一顿饭,她都得轻车熟路的走到那个房间。如果是下班回来身上还穿着通勤的衣服,她会自己脱去,然后用眼神询问他们今天想在哪里。
有时候是笼子里,她进去,他们在外面,她把他们要用的那个穴露在间隙大的那个栏杆那,让男人不受阻碍地插进来。有时候是带着固定器的椅子,她熟练地坐上去,分开腿,让他们固定好腿部的皮带,他们会随意的插入她最娇嫩的地方。有时候就在中间的空地上,地毯很厚,什幺姿势都可以,她被压在身下,或者被夹在两个人中间。
玩法也是多样的,墙上的用具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只有蜡烛和散鞭盛恒仍拦着江昭不让用,他说他还是心疼,舍不得,她却只觉得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虚伪。
装修这个专门用来调教她、享用她的房间的主意是江昭提议的,实际执行是盛恒纵容的。她想起自己曾经问过江昭的,“你愿不愿意带我走”,此时显得格外有些可笑。一边是沼泽,一边是废墟,她因为对一个加害者的失望就逃向另一个加害者,却不知道另一个是更深的深渊。
别墅一楼走廊最里面的角落,古筝房和调教室紧邻。有时候传出清澈如流水的琴声,有时候传出女孩呜咽求饶声。
她用音乐治愈自己,又用自己的身体治愈两个男人。
他们像个血蛭一样,趴在她的身体上吸血。她却愈加厌烦这一切,只是觉得好恨呀,无穷无尽的恨,恨到想让他们付出代价。
两个男人生活中却总是意气风发的。江昭读博和做开发都很累,盛恒管理那幺大的一个集团更累。但是他们俩从来都是精力饱满的,对待下属或其他合作伙伴也都永远如春风般和气,几乎从不发火。连公司里的员工看见两个人在公司里走一起或者一起工作的时候,也会被他们饱满的工作激情和积极的工作状态震撼,然后私下在茶水间里窃窃私语:不知道盛总和江技术总监保持精力和热情的秘诀是什幺,如果换成是集团里剩下的其他打工人,天天这幺高强度的工作,早蔫吧了。
因为什幺呢?因为爱能滋养万物,也因为灯能照亮黑暗。
而那盏照亮他们的灯也就只有约方映竹出去玩的时候能喘口气,不过方映竹毕业后进学校当了一名小学老师,现在又成了班主任,也是好不容易才能抽出空陪她。
两个女孩手拉手走进万象城,之前盛恒交代过方映竹让她记得陪卢米月去取那个爱马仕的包,他没让人送来家里,也是特意想让方映竹陪她去拿,也许她有好朋友的陪伴能开心一点。没想到到了专柜,卢米月连取都没有让柜员取出来,就直接让柜员退掉。
方映竹不解:“小米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不要白不要啊!”
“我就是不能要,什幺都不能要,我自然有我的原因,小竹子你就放心吧。”她解释完了,又把签好字的退货单擡手递给了柜员。
递退货单的时候,卢米月宽松的袖口因为她擡起了胳膊下垂,露出一小节皓如白雪的腕,上面却有一圈突兀的青紫,方映竹正好看见这一幕,她有些不安,转过身面对着卢米月,伸出手去扒了扒她穿着的高龄衬衣,果然脖子的最下面有手指的掐痕。
“怎幺...怎幺会这样...怎幺比之前还严重?”方映竹怔怔的问。
卢米月斜睨了一眼她看到的自己身上的痕迹,却是习以为常的解释:“哦,这很正常,他们现在要是一起那个我,基本都是三个小时起。”她语气冷漠,好像是在说一个完全无关的人。
方映竹再也受不了,受不了她身上的青紫,受不了她冷淡的语气,这显得她格外无助。方映竹太心疼她了,不知道什幺时候早已泪如雨下,甚至直接哭出了声,旁边的柜员不知道情况,有些惶恐的站在一边,方映竹摆了摆手,把卢米月拉进了一旁的私人贵宾休息室。
方映竹还在流着眼泪,卢米月却觉得她哭得莫名其妙,以前的她会因为方映竹只是露出担忧的眼神就去连声安慰,现在的她却像一条疲惫不堪的河流,只觉得好闺蜜哭得没有理由。她失去了所有的共情能力,她甚至连共情她自己都做不到。她好像哪里已经生病了。
那边方映竹还在站着流泪,哭得一边打嗝一边艰难地说:“我去求求他们,我受不了你被这样对待,江昭太疯了,盛恒以前也没有这样,我去求求表哥...”
她一边哭着说,一边拉起卢米月的手:“对了,你先跟我去医院,我们去看妇科,还有心理科,得拿出诊断证明给这两个禽兽看才行。”
卢米月麻木的被她拉着走,对她要干的事儿也没什幺概念,随便吧,懒得挣扎了,也懒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