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含苞待放

秋风卷过城市的长街,满城的梧桐开始落叶。时光好似沟渠里的水,流去的时候也没有声。大四是毕业年,也是一场巨大的戒断反应,青春不会被定格,只会在微风中渐渐远去。大家都对自由自在的大学生涯依依不舍,只有卢米月在暗自期待。离她自由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盛恒这段时间志得意满,连玩弄她的时候都带着一股久违的温柔,像是上位者早就掌控一切,所以不吝啬给她一点疼爱。她懒得去问,只是在新闻上零星看见了报道:

“奔雷科技新品发布,革新人工智能界,多轮融资超10亿元,两年成为行业黑马,内部传闻即将赴美上市!”

“奔雷科技已与北岸区政府达成深度战略合作,同时与理工大学唯一重点国家级人工智能实验室签署多领域合作框架协议。奔雷科技产学研政联合,坐稳宁泽市高新技术产业头把交椅......”

“市场低迷,本市所有房企均韬光养晦,只有盛氏集团依然高调拿地。”

“盛氏集团负债日益高涨,知情人爆料行业新贵奔雷科技实际控制人为盛氏集团少东家,盛氏集团疑似要用奔雷科技填补原传统业务亏空!内部人士爆料称盛世集团少东家拟提前接管集团大权。”

“盛世集团几十年来首次进驻北岸区,一举拿下北岸核心地皮,拟开发精品郊区豪宅。”

除此之外,他们家的商业版图还在扩大,甚至延伸到了卢米月家所在的北岸区。北岸区地处宁泽远郊,经济发达程度远比不上本市其他几个区,可以捞的油水有限,以前盛家一直看不上这块地段,也对这块少有涉猎。盛恒虽然在盛家的集团暂时还没有最终决策权,但有一定的经营权,这点经营权已经够他在偏远的北岸区翻云覆雨。

卢米月不想往自己脸上贴金,也许只是人家就是想扩大一下市场才涉及到自己家所在的地方,毕竟谁会嫌钱挣得太多呢,她努力说服自己:他破天荒地进军北岸区,应该和她并没有半点关系。只是依然隐隐有股不安在心尖盘桓。

她强行压下这股焦虑,掰着手指头数她们家原先的那笔按揭贷款还有多久才能还完,而且,她的小金库也已经攒了不少钱,等到和盛恒的协议还剩最后一年的时候拿出来,她又可以早点离开盛恒的桎梏。到时候他们三个这段混乱的关系,自然可以迎刃而解。

那个时候她应该正好大学毕业。想到这里,她的身体变得轻盈,心情格外舒畅。她在上一个人生的新阶段踏入地狱,也许能在下一个人生的新阶段涅槃重生。到时候,她就把盛恒甩的远远的,再也不要理他;至于江昭,暂时允许他当自己的普通朋友,以后偶尔和他吃个饭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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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已经到了找工作的时候,她刚刚跑完三场招聘会。商科学生的找工作是卷了又卷,十几个人坐在无领导讨论桌上,像恶犬一样和同学撕咬抢夺一个其实并不是很卓越的机会。

现在她就要赶下一场笔试,这场笔试的公司是一家老牌国企,矗立于市中心,和旁边的盛氏大楼隔着一条河对立相望。做题的间隙,她擡头望了望外面,窗户的对面正好能看见盛氏的大楼在昏暗的黄昏中一点一点地打开霓虹灯,不知道盛恒是不是也正在里面忙碌。

她还在考场上奋笔疾书,他却已经在商场上运筹帷幄。跨不过的是阶级,是不同的起点,她拼搏一生才能勉强进入的高楼,他却是它的下一任主人。

她刚刚结束笔试,手机里盛恒就发来消息,让她给个定位。没一会儿,司机直接把车开到她应试那家公司的门口,应该是盛恒又在催促,司机接到她后一路油门火速开到了之江名苑。

她打开密码锁,推开沉重的入户门,果然看见熟悉的身影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她的嗅觉敏感,在烟味若有若无飘进鼻尖的时候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盛恒仿佛察觉到她的不虞,在她进门的那一刻就擡手掐灭了烟。

即便刚才已经紧赶慢赶,她踏入房间的时候他依旧不满:“怎幺这幺久?”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他擡眼望向她,幽深的黑眸在尚未消散的烟雾中有些晦暗不明。

她没有看他,小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今天那家公司笔试的时间太长了才...”

“米月,你不需要这幺辛苦,你知道的,我可以养你,或者给你安排...”他打断了她,却态度温和。

“我都说了我不要...”她的眼里浮起厌烦,抗拒的情绪又起。

“好了好了,不要就不要,我不说就是了。”他怕她又发脾气,放弃了劝她,又走上前去把她打横抱起,娇小的她在他怀里仿佛没有什幺重量,他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窗外正是黄昏,将落未落的太阳散射出紫红色的光。屋里没有开灯,价值不菲的家具的轮廓在光影交错中若隐若现,他看她的眼神也逐渐深邃。

他俯身靠近她,一点一点地吻,“好多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他们两个这段时间都很忙,一个忙着秋招,一个忙着公司上市前的准备。她撇过头去,没有回答他,也是刻意给他脸色看。他已经习惯她的态度,并没有生气。

她还穿着面试专用的正装包臀裙,包裹出她摇曳的身姿和曲线美,脸上画着得体又稍显成熟的淡妆。以前记忆里那个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的女孩正在一点一点长大,他心里泛起一阵奇异的触感,像是在等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盛开。

他擡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向自己。由浅入深,她被他吻地喘不过气,她用手撑着他压过来的身躯,隐隐有些推拒,他有些不悦,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折在她身体上方固定住。初秋的空气也有些夏末遗留的湿气,像两人香津浓滑的缠绕。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她再熟悉不过。衣服被一层一层地剥下,她最柔软的乳被粗粝的大手握住,皮肤上随着软糯的胸脯被一把一把地揉捏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有一瞬间的感觉是抽象的,想一直收缩,把自己包裹起来,或者想紧紧抓住什幺东西,不是抓他的胳膊就是抓自己。将近四年的日日夜夜,无数次愿意或者被迫愿意的纠缠,她总归早已熟悉他的身体。

不知道什幺时候江昭也来了。就算之前在医院里他再怎幺悉心照顾她,到了床上,就像是到了雄兽原始的战场,他不会像盛恒那样有任何顾忌。

他亲吻她身体的时候会掐着她的脖子,直到她慢慢无法呼吸才放开,在她呼吸好不容易顺畅后又突然收紧,配合着下身重重地顶入,她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前挪动,又被他掐着脖子抓回来,继续更深地顶。

“我会乖的,求求你...”她终于承受不住,声音颤抖地哀求着他。

“求我什幺?嗯?”

“求你慢点插我...”

\"求谁慢点插你?\"

“江昭,是江昭,求求你...呜呜...”

“好啊,那我就轻点...”他看似大发慈悲,应了她的请求,但话音刚落,他又一记深深地顶入,竟是比之前的那几十次都要深。

她哭得声音沙哑,之前还娇俏的低吟变成了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喉咙已经发不出声来。

她的身体本来就斑驳遍布,上一次的痕迹还没消失,又叠代上了新的掐痕、咬痕和指痕。

盛恒虽然没有像江昭那样凶猛,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但也没有阻止江昭,而是全程纵容着他的行为。在她顺从江昭时夸奖她:“乖女孩,你很听话,你做得很好,一会如果能全部吞下我们的精液就更好了。”   在她受不住猛烈只是小小抗拒的时候又冷脸训斥:“怎幺教你的?腿要主动打开!再躲他只会更狠。”

雪落在细嫩的树叶上,雪水化成的白浆经过树枝一节一节的垂直滑落,月亮的光吞掉阴云。覆盖在脸上的腥味液体像岩浆一样,迸发滚滚热气,逼得她想躲。

江昭垂首再度贴近,磁沉声音响在耳畔,带上若有若无的诱哄:“全部吞掉,我就放过你,好不好?宝宝。”几年的相处,早就知道对抗没有用,柔顺、乖巧、听话,是他们的要求。

爱要怎幺才能发泄?

扭曲的爱在阴道里翻腾,缺爱者以暴力索取病态的交缠。

白浆如乳液般从树梢滴落,混着的她的泪滴像透明的树液,精液和泪液交聚在红嫩的舌尖和嘴唇,汇合后变成潺潺渠水流入柔和的沟渠。咸的、腥的,总归不是什幺好味道的东西,她却只能被逼迫着一点一点吞下,以满足他们变态的占有欲。

为什幺还是这幺想逃呢?明明很久之前三个人也算是好朋友。

大概因为和他们的欢好,是淤青,是咬痕,是巴掌印,是掐着脖子的吻,是身上沾满他们的痕迹,是被他们训斥后的委屈。是上位者掌控一切,下位者身不由己。

她当然不会因为乖巧地伺候两个男人各释放了一次就被放过,下一次的凌辱只会更肆无忌惮,反正已经被操开操透,反正她无助地落在他们的掌心。完全控制爱人的时候,慈悲和怜惜是最不需要有的东西。

被操昏过去的前一秒,她劝自己,再忍忍吧,很快时间就到了,她可以自由,她娇小的身体再也不用被两个强壮的男人随意亵玩摆弄,却没有人在意她是否能够承受。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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