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的口都麻木了,他才放过我。那一晚,我甚至不愿去回忆, 一股石楠花的味道在口中熬得我直返胃。即便我用烈酒漱口都感觉久久散不去那个味道。
我整个人沉浸在阴水中,有时真想直接溺死在这里面。无知无觉。
可阴水里的“老妖怪”却聒噪得惹人厌烦。
“哟,灵笼,又和男人干那事啦~怎幺样~爽不爽……啧啧啧,这男子的精气,至纯至阳啊~比上次的那个好闻多了……”
我闭着眼不想搭理她,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起和他的第一夜。
他将大师兄支出去后,直接把要逃跑的我抗走,那时候我身体极度虚弱,他扛着我,进入密室。我的胃被他的肩顶到酸疼,反胃得厉害,也许是对未知的恐惧,也许是对生存下去的渴望,也许是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早已有了预感,内心还有对师徒乱伦的羞耻,我用力捶着他的后背,想通过弄出一点动静,让他忌讳,让他放下我,可这一切都是无用功,伤害不了他半分。他钳制住我的双腿,任由我抽声哭泣,我听见他的胸腔发出一声冷笑,如恶魔低吟,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他将我关进密室,把我丢在榻上,从腰间解开腰带,绑住我的手腕,不顾我的涕泗横流。
他的面容看起来很平静,即便身为我们的师傅,模样看起来甚至比师兄还要年轻,我并不知道他多少岁了。只知道他是目前修仙界的声望最高的修仙者,家世亦是一顶一的高贵。
但在我眼里,他与魔鬼无二差别,我绝望的哭泣仿佛只是为他助兴。
他手一挥,我那堪堪遮体的衣服便破裂成两半。拉都拉不起来。我手忙脚乱地遮掩着,徒劳地看着他把挂不住我身上的布料无情扔在脚边。
“师傅……”,我不敢再激怒他,希望他就此收手,饶过我……又或者,别让我太疼,可想象中的粗暴并没有到来。他还帮我擦拭眼泪:“别哭……”
我的泪水被他一一擦去,只剩满脸泪痕。可是即便我在抽噎,他依然毫不停留地将手伸到我的背后,摸索着解开我最后的防护。一个破碎的肚兜,要想解开,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却像在拆开一件珍贵的物品一样,缓缓抽开,继而将我的肩带拨下……我终于完全赤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人在面对绝望的感觉必死的处境时,似乎就已经不会再去挣扎了。我被他们打落进阴水时,也是这样的。
明明,他的目光很暖,我缺遍体生寒,徒劳地坐在榻上,任由他审视,目光一遍一遍地逡巡。
他似乎在惊艳,也是,水灵根,千年难求,任何宗派,手握这幺个巨宝,都会惊艳,那副身材,生来就是和男人干那事的。
我知道我逃不掉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直直地盯着他,感受周边环境的变化,即便他的脸隐藏在微弱的烛光中。我依然能清楚感觉到他的心情一直都很愉悦,而且亢奋,丝毫没有在道德边缘游走的挣扎。
他拉开我的脚,用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划过我的腿根,在几乎毫无阴毛的阴户处按压揉捻,我死咬着嘴唇,将那些呻吟声吞咽在喉咙里。阴户被他揉得有些红肿了,我早已经爽到天,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幺,因为大师兄强我的时候,从未跟我做这种事情,他都是直接剥了我的裤子,就骑了上来。
我微微有些失神,实在是太爽了,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这种愉悦使我全身绷紧。
他好像察觉到我身子的敏感,失笑了一声,又换了手法,来回打着圈飞速地摩擦着,三轻一重地按压。直到我全身的劲都泄了,身子也大汗淋漓……我绝望的看着我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心里想着,真是个荡妇啊……这样都能达到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