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被关在老宅的第十四天,格外宁静的夜晚,楼下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
我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因为陆谌回来了。
没过一会儿,房门被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单手摘下金丝眼镜,随意地放在桌上,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椅背上,顺势松了松领带,在床边坐下。
“又没吃饭?”陆谌的语气很平淡,似乎没有生气,于是我胆子大了些,冲他点了点头。
突然我的右脚脚腕被他一把握住,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被他连人带被地拽到了床边。
“疼……”我吸了口气。他好像没听见一般,猛地用手扣住我下巴,但是眼神好像小时候那样,湿漉漉的,被人欺负的模样。“既然哥不饿的话,那就做些运动好了……”说完,陆谌将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双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我知道他要做什幺,过去的十三天告诉我,挣扎不仅没有用,而且还会带给他更加兴奋的感觉。
我进入他的那一瞬间,我是痛恨自己的,因为我对自己的亲弟弟一次又一次可耻地给他回应,这是有悖人伦的,也非我本意。
“哥也喜欢这样对吧?”陆谌不戴眼镜的时候也很好看,那双澄澈的眼睛里只有我——隐忍的我,放荡的我,羞愧的我。
终于结束了,陆谌喘着粗气,心满意足地射在我肚子上,然后俯下身一点一点地用舌尖卷入口中,再吻上我的嘴唇。
他喜欢这样做,“我想让哥也尝尝我的味道。”
我推不开他,半推半就间很快就喘不上气来,不知何时,他的吻技竟如此高超。
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陆谌笑了,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脸,然后抱起我去浴室洗澡。
陆谌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我倒是真的饿了。
他又回到了那副清冷的样子,连做饭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
“哥?”陆谌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他炒了两个我爱吃的菜,然后在我身旁坐下。
“怎幺办,我还硬着。”陆谌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我正在扒饭的身子顿时一僵,“什幺怎幺办,那你报警吧。”
“哥,帮帮我。”他又露出那种眼神了,让我无法抗拒的眼神。
他刚被陆家人带回来的时候,谁都看他不顺眼,明里暗里都欺负他,只有我愿意可怜他,时不时帮他一把,每当我看到他睁得圆圆的眼睛时,像一条找到主人的小狗一样,仿佛随时都会落泪的模样。
“先吃饭,吃完我帮你。”我没由来的心软也是他屡次得手的原因之一。
我刚放下碗筷没过一秒,陆谌就掰过我的脸吻了上来,嘴唇上的油都被他舔了个干净,我被舔得整个人酥酥麻麻的,随后拉过我的手往他昂扬的那处按,我叹了口气,上下为他套弄起来。
“下不为例。”在他眼角泛起红,极力忍住呻吟但还是哼哼着高潮的时候,我冷声道。
手上混浊一片,衣服上也沾到了些许,我站起身准备去洗手间,身后一道力拉住我进了他的怀抱,熟悉且温暖的怀抱,他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处,我感受到了湿润,但我得假装不知道,我可以承受他的怒火,但我无法忽视他的脆弱。
晚上,他拥着我入睡,将我的腰身扣得死死的,生怕我离开。我不知道他为什幺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偏执的可怜。但我知道,这其中有我的原因。
他初到陆家的时候,还是个小不点,虽然和我一样都流着陆家的血,但是他过得却是寄人篱下的日子。上一辈人的事情,怎幺可以怪罪到一个孩子身上?我执意与他交好,想尽一份兄长的责任。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我的弟弟,有一天会把我拷在床上,跪在我面前,向我诉说他的爱意。
我仍然记得那天。
在公司被泼了一身咖啡,所以比平时早了一些回到家,我正想走进浴室洗澡,却看见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弟弟正对着我的内裤自慰。
我大为震惊,想制止他的行为,陆谌全然没有被我发现了的尴尬与窘迫,他竟将眼镜戴上仔细地看向我——看着我自慰。
我依然能清楚地回想起他鲜红的嘴唇微张,轻声喘息,然后射在我内裤上的画面。
我闭上眼,不愿再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