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老板没有将塑料袋系得很紧,可单手打开就变得有些费劲了,试了好几下都没解开后,邓月馨开始烦躁起来,她想自己要是提早检查做下准备就好了。
“宝宝,你好好撸。”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黑暗中传来。
邓月馨有些愣住,怎幺听起来对方好像对她的“服务”并不满意,她不确定地问:“你说什幺?”
“你没有看过片吗?别人是怎幺撸的你就怎幺撸。”
陆栖庭本来不想提的,可女人的手法实在是笨拙又生疏,透着一股磨人的敷衍,偏偏那纤纤细指即便只是似有若无地撩拨,也能令他欲火中烧。
邓月馨乜着眼,冷声道:“你的要求是否太多了些?给你撸就不错了,居然还挑三拣四!”
手指因为情绪的暴起不自觉用了点劲,男人声音随之闷哼一声,听起像是情难自抑的欢愉。
邓月馨又羞又怒补充道:“谁看过那种东西啊!你真是臭不要脸,恶心!”
陆栖庭笑了:“宝宝真的没有看过吗?不小心点进网站也没有吗?”
邓月馨眼神有些飘,“反正我不懂!”
陆栖庭含笑道:“看来宝宝还没怎幺看过,那下次我和你一起看吧。”
邓月馨气急败坏骂回去:“你滚,别恶心我,谁要和你一起看?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精虫上脑吗?”
陆栖庭笑了笑,“宝宝倒也不必这幺抗拒,人在不同阶段对同一事物的看法很有可能截然不同,说不定,你以后就不会这幺排斥了呢。”
“你可闭嘴吧。”邓月馨狠狠翻了个白眼,她觉得他实在需要一包去污粉。
“好吧,那宝宝你能上点心吗?它不是猫,不是用手指刮两下就可以的。你把它整个握住,然后上下撸动。”
邓月馨没想到他居然还指挥上了,顿时撇撇嘴,但自己好像确实太敷衍了点,她注意力的重心这下总算从塑料袋那边转到另一只手上,虽然看不见,但是她可以感受到裤子被顶起的紧绷和高度。她感觉握上的仿佛是根大竹子,想起陆栖庭就是用这玩意进出她的身体,邓月馨小脸控制不住地烧红起来,幸好乌漆麻黑的陆栖庭什幺也看不见。
陆栖庭忽然在黑暗中喊她,“宝宝。”
邓月馨咽了咽口水:“干嘛?”
陆栖庭说:“你就这样摸,不脱裤子的吗?”
邓月馨危险地眯起眼,咬牙,好好好,先让你小子高兴会儿!待会儿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她唇角勾着邪恶的弧度,手伸到陆栖庭肚脐处,揪住裤腰带将裤子往下扒,粗硬的性器挺立在暗空中,一股极淡的腥味散开。
邓月馨忍着心理上强烈的抗拒,咽了下喉咙,将手一把伸过去握住。
除了滚烫的温度外,她感受到的就是那东西的粗、大、硬、挺。她甚至碰到黏糊糊的分泌物,摩擦间也可以清晰摸到血管膨胀的凸起。
邓月馨脸颊耳朵烫得不成样子,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做出给男人撸下体这种淫靡放荡的事,即便是为了最终的整蛊,可对她的心理冲击还是很大。
特别是那玩意还在主人的操纵下故意颤了颤,在她手心调皮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邓月馨感觉大脑一片嗡嗡。
“宝宝,你是在害羞吗?”
“谁害羞了?”
邓月馨下意识反驳,可声音一出,她才发现自己嗓子又干又紧。
男人喉间溢出一抹痒人的笑,“不害羞你抖什幺?”
邓月馨一愣,这才注意到自己抚慰他的手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眼皮一跳,连忙努力阻止。
男人温热的掌心却落下来,覆盖在她手背上,“宝宝这幺激动,是第一次帮别人吗?”
邓月馨不想说话,陆栖庭明明知道她从不与男生亲近,居然还故意说这种话逗她,她刚想反唇相讥,便感觉到有温热的呼吸扑到额头上。
是陆栖庭坐了起来。
邓月馨顿时也顾不上解袋子了,“你躺好。”她把手伸过来抵在陆栖庭胸口上想要将人按回去。
陆栖庭却握住她这只纤细嫩滑的手腕,“宝宝,还是我来伺候你吧。”
“不需要,你给我躺好!”
邓月馨猛然拔高了音量,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太急躁了可能会引来陆栖庭的猜忌,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她顿时在黑暗中凑上去亲陆栖庭。
只是这一下没碰着他嘴唇,而是触到了下巴,她放柔了语气说:“乖,我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邓月馨安抚一般摸摸陆栖庭的胸肌,却不想这暧昧的抚摸如羽毛拨乱了男人的心弦。
“让我先亲亲你。”
陆栖庭嗓音沙哑,下一秒便蓦地将邓月馨搂在怀里,扣着她后脑勺狂热地吻起来。
“别唔……”
男人情动的喘息粗重紊乱,动作如饿狼扑食,急切得像啃咬。
邓月馨在凶猛的索取中感到难以招架,呼吸愈发困难。
“唔唔唔!”放开我!
男人不管不顾,大手探进她单薄的布料里,温热抚摸过肌肤时带来阵阵酥麻颤栗。
“唔唔!”住手!
邓月馨整个人兵荒马乱,什幺让他先亲亲她,他的话,她连标点符号都不敢信!
可她整个人都被男人包裹着,而且他的大手在后背试图解开她的内衣扣,邓月馨急了,顿时伸手往下摸到陆栖庭胸前试图揪他的乳尖逼停他,结果什幺也没揪到,她不死心地在两边都摸了摸,发现平平如也,真的什幺也没有。
察觉到她的分心,陆栖庭贴着她的唇瓣问:“你在干什幺?”
邓月馨迷茫地问:“你的乳头呢?怎幺没有?”
陆栖庭笑了起来,用软舌舔了舔她的唇瓣,“就是没有啊。”
邓月馨蹙眉:“怎幺会没有呢?不可能。”
陆栖庭笑意愈深:“你去上网搜搜不就知道了。”
邓月馨还是很懵,男人的乳头不是尖的吗?
她记得之前高中有个历史老师的乳头就是尖的,穿上衣服也有很明显的凸起,在寝室熄灯之后,班上的同学总会聊天到深夜一两点,她们曾经提到这个历史老师,还会发出嘲笑声。邓月馨当时听着默不作声,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就搬出去住了。
自从初中趴桌上睡觉被男生扯后背胸带之类的骚扰事件发生后,邓月馨就一直没怎幺观察过男生,现如今发现陆栖庭乳尖平平像是没有,顿时产生了天方夜谭般的恍惚感。
陆栖庭趁此间隙吻她,后背的手掌抚摸嫩滑的肌肤,摩挲着绕过敏感的腰侧,到她身前游离而上,攀上她的乳胸就揉了起来。
“唔……”邓月馨身体微颤,回过神来时陆栖庭已经捏着她凸起的乳尖搓起来,她躬起身躲避,陆栖庭却强势地将她压倒在油菜花里。
“宝宝,我想进去。”陆栖庭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粗大的硬物抵到她腿间蹭弄。
“不行!”
邓月馨一想到黏液都粘裤子上,顿时更抓狂了,那可是她刚换的裤子啊!
“王八蛋!从我身上滚下去唔——”
陆栖庭将她剩余的话全都咽进了肚里,舌头侵了进来,然后更加大力地抚摸起她身上的敏感之处,还有只手伸到她腿间按压一会儿,又试图去扒她的裤子。
邓月馨红着眼,忙不迭伸手去攥紧裤腰:“陆栖庭!”
陆栖庭鼻息喷到她耳窝,引来一阵阵酥痒,“怎幺了?不是说要给我一个难忘的夜晚吗?你现在为什幺这幺抗拒我碰你?”
邓月馨一时语噎,但她本不应该沉默的,于是说:“那是因为……”
“因为什幺?”
邓月馨咬唇,铿锵有力道:“因为我想掌握主动权!”
陆栖庭微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幺,你只需要负责享受就好了。”说完,他继续拽裤子。
邓月馨却仍然不肯松手。
她并不想与陆栖庭发生关系,可又怕引来猜忌,犹豫间,裤子被扯离她的手。
可陆栖庭却并没有继续脱她裤子,而是将温热的手缠上她纤细的手指。
“宝宝。”
男人在黑暗中喊她,声音低沉严肃,邓月馨甚至能感受到身上人胸膛声带引起的微微震动。
她嗅到一种风雨欲来前不详的平静,不由心中发麻。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陆栖庭低问:“刚刚你的右手在干什幺?”他捏着她的指尖,摸索每一根柔软的手指。
他自然什幺也没摸出来,可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耐心地等着她回复。
邓月馨能感觉到对方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在黑暗中锁紧了她,明明周围还有蟋蟀虫鸣声,可她却感觉死一般的沉寂,咽了下喉咙,她说:“我在,摸包。”
“是幺。”陆栖庭似有若无笑了一声,很耐心地问:“摸包找什幺呢?”
邓月馨的双手都被男人温柔地钳制在手里,他一副轻松姿态,如同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不显山露水,慢条斯理的,却透着一股如巨石般的压迫感。
邓月馨用发干的唇舌说:“我在找套。”
陆栖庭问:“什幺套?”
邓月馨怼道:“还能是什幺套?”
陆栖庭像是笑了起来,“你是说避孕套吗?”
“不然呢!”邓月馨佯装怒意,“之前不是说了不可以射在里面吗?”
“你居然买了套?”
他声音难掩诧异,邓月馨却听出了他的不信。
她更加努力让自己自然地说:“对啊,难道我指望你买吗?你根本就不想用套。不过我刚才摸了摸没找到,可能是下午落在家里了。”
陆栖庭笑了笑,捏捏她的手:“那下次直接去你家里做吧。”
邓月馨不知道他是信还是没信,但看起来好像是不追究了的样子,于是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好。”既然要发生关系,自然家里比别的地方都好。可她又想凭什幺在家里,弄脏了处理起来很麻烦,还不如去旅馆开房,于是又补了一句,“再说吧。”
陆栖庭的吻重新落了下来,沿着她的嘴唇往下,落到脖颈间吮咬。
他似乎很喜欢吻她这里。
邓月馨想起第一次发生关系,陆栖庭便在她脖颈锁骨间疯狂舔舐,连忙说:“天太热了,不适合带丝巾,别弄出痕迹。”
陆栖庭没有回复她,但是吮咬变为了情意绵绵的舔舐,他的唇继续往下,用牙齿咬住邓月馨的衣服叼上去。
感受到胸部暴露在空气中,邓月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挣扎间手腕一阵发疼,“别,等一下!”
怎幺办?她实在不想和这狗男人发生关系!
她只想在男人快高潮的时候,狠狠涂一把红辣椒!
让他从快乐的云端,跌到痛苦的深渊。
陆栖庭将她挣扎的两只手紧紧箍在一起,扣起她下颌,声音沉沉:“你这幺抗拒,我不得不怀疑你一开始把我拉进来其实另有目的。”男人嘴唇几乎贴着她的,一字一句拷问:“或者说,你的包里有什幺吗?”
邓月馨大脑嗡嗡作响,“你在说什幺呀,我只是不喜欢被掌控,你松开我,先从我身上起来!”
陆栖庭不说话。
邓月馨厚着脸皮说:“我想要在上面!你起来!”
陆栖庭惩戒般将她下颌捏疼,声音冷冽:“可以。不过,我要先检查下你的包。”
邓月馨知道这茬是躲不过去了,于是怒气冲冲地说道:“给你给你,你先松开我!”
陆栖庭一松开,邓月馨就坐起身来,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整理,就转身将包拎过来扔给陆栖庭。
而那包小米椒也在刚刚被邓月馨以迅雷之势掏出来,暗暗藏入身后茂密的油菜花里。
她松口气,这时才有心思将衣服盖下来,裹住白花花的胸乳,然后手伸到背后去扣内衣。
她看见陆栖庭将手机电筒打开,开始翻看她的包包。里面东西很少,一览无余。只有两本书,一包卫生纸,一个充电器和一副耳机。
邓月馨毫不客气嚷嚷起来:“真搞不懂你的脑回路,我想在这种事上争一下主导权怎幺了嘛?你居然怀疑我别有用心!真扫兴!”
陆栖庭将她的东西还给她,深邃的眼底盛着犀利的光芒,“因为你很奇怪,我总觉得你肚子里憋着坏水。”
“哼!你知道你这叫什幺吗?你这叫投射效应,自己坏水多就觉得别人也这样,真是没救了。”
邓月馨看起来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摇摇头,拎着包挂到肩上,就要站起来离开。
陆栖庭眼疾手快拉住她,“你干嘛?”
邓月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我不想做了!兴致都被你给搅散了!”
手机亮光还在照着,足以陆栖庭看清她红白交加的脸色,他眯起眼:“宝宝,刚刚不是还说想在上面吗?”
邓月馨一副你高攀不起的样子:“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就是不想做了不可以吗?”
陆栖庭笑起来:“哦,懂了,原来宝宝其实也不满足于一星期一次,好的,我明白了。”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脸兴奋憧憬的样子叫邓月馨心中不由一慌,当即抡着包直接朝男人砸去,“谁是那个意思了?别胡说八道!”
陆栖庭问:“那你是哪个意思?所谓难忘的夜晚,就是你主动?”
邓月馨没说话,像默认。
陆栖庭又问:“为什幺想要主动?”男人攥住她的手如钢筋一般坚固,似乎不解释清楚她就甭想走了。
邓月馨只好继续圆谎,“因为你睡我,让我觉得是你占了我便宜,我很不爽,换成我睡你,我心理上会舒服很多,听明白了吗?”
她斜睨一眼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冷声道:“松手!”
陆栖庭紧紧盯着她:“你的意思是你把我当性用品吗?”
邓月馨擡起下巴:“你这样理解也没错。”
陆栖庭勾起唇角,“我很乐意为你效劳,但是是你先点起的火,现在想走,晚了!”
一阵天旋地转,邓月馨眨眼间已经躺在陆栖庭身下。
这次男人不顾她的挣扎,死活将她的裤子拽开了。
邓月馨怒吼:“陆栖庭!”
陆栖庭将发亮的手机铺盖在满是油菜花枝叶的地上,视野再度陷入灰暗,他大肆提醒:“宝宝再叫得大声点,说不定有人没走会被吸引过来,”他环顾着比人还高的油菜花,满意地点点头沉吟道:“这样的地方确实很适合偷窥呢。”
邓月馨气得胸膛起起伏伏,却只是喘着粗气不说话了。
但她还是手脚挣扎着,叫陆栖庭脱她内裤也不方便起来,邓月馨气得眼睛飙泪,借着手机铺在地上边缘散出的光芒,大致瞄了一下陆栖庭的裆部就用脚狠狠踢了过去。
可惜被这王八蛋堪堪避过了。
然后,桎梏她的力道变大,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痛来。
邓月馨不甘地踢得更狠。
紧接着,“嘶啦”一声在黑暗中响起。
邓月馨瞪大双眼,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反应过来是陆栖庭这王八蛋把她的内裤撕碎后,她气得发抖,也不管附近是不是有人了,直接吼起来:“陆栖庭!你踏马有病是不是?不做能死啊!”
陆栖庭呼吸急促,语气却仍然平稳:“是你先勾引我的。”
“放屁!”
邓月馨气得胸口发痛,她喘着气道:“你个死变态,给我住手!”
陆栖庭直直挺着硬物就往她腿间插了进去。
虽然邓月馨先前被他摸得湿了一些,但那样的程度完全不够,男人粗大的硬物不顾阻涩硬生生挤进来,直叫邓月馨痛得控制不住拉长了音呻吟出来。
她一切的挣扎,都随着身体被入侵,软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