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开始我工作的第一个正式任务了,去调查异样的收藏家雷温。
在上山的路上,我遇到了车子坏掉的黎深。看着他的奥迪R7s,我不禁想笑,两百万的车在游戏里说抛锚就抛锚,还不如我的摩托稳定。
黎深坐在我身后的时候,我终于切实感受到他的体型。平常空旷的摩托后座突然变得逼仄,我感觉到他紧紧贴住了我的后背。
摩托启动,上山的路突然漫长了起来。我没法控制向后滑动的身体,车速稍快一些,我就被惯性掼进他怀里,每当这个时候,就能感受到他的裤子与我屁股的摩擦。几次加速后,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他的耳朵变得通红。
我只好放慢车速,尽量减少这种摩擦。我感到有什幺顶住了我,黎深好像因为尴尬已经闭上了眼睛。此刻我们飞驰在路上,街景从我们身旁后退,我们衣衫整齐,有意无意的摩挲,内心狼狈不堪。
他的手环着我的腰,手臂上青筋凸显,显然已经在极力忍耐。
“黎深,到地方了。”
到达别墅门口时,黎深依旧面色通红,手臂紧紧锢住我的腰。我不得不提醒他旅程已经结束,我们到达目的地了。
他清了清嗓子,我们对视下,我想此刻我的脸也和他一样红爆了。
雷温家的油画有问题,他本人也需要救援治疗。我与黎深就此分别,赶往行动组检测油画。
离开之前,我对他比了个电话手势。有时默契就在一瞬之间,都是成年人,怎幺可能不明白动作手势下的言外之意。他低头不再看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感受不到他表露了何种情绪。
下午六点半,我在行动部楼下看见了他的车。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我系好安全带,没有直接看他,在后视镜里看他的脸。
他透过镜子与我对视,也许是天色有些暗淡,镜子里他的眼睛比往日色泽都要深。
车子启动,驶向我的公寓。
不同于他的冰系evol,黎深本人的体温很高。
进入电梯,我就被拉进了他怀里。这可能对他而言是十分出格的事情,尽管这个空间只有我们两个,但我还是看到他红欲滴血的耳垂。被压在电梯里亲吻的时候,我感觉到他捧着我脸的双手,他吐出的紊乱气息,全都滚热着向我扑来。
他的气息扑向我的耳边,声音有些被压抑的颤抖“对你来说我们并不熟悉不是吗?你愿意吗?”我只是揽过他的脖颈继续亲吻,我们亲吻拥抱,一路跌进房间,在撕扯中滚上卧室的床。
黎深是很温柔的人,与他亲吻时我能嗅到须后水清新的气味。在见我之前,他很精细的打理了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在我热情满满的状态下确认我的意愿,也可能是一种控制。他要我不断的说出我愿意,我愿意接受他的亲吻,我愿意接受他的爱抚,我愿意接受他进入我的身体。
于是我们唇舌纠缠,我任由他的手抚摸,打开自己的身体邀请他的深入。
卧室只能听到喘息,他此时的沉默寡言更像一种无措的下意识保护,好像还没想好应对这些,只能先保持沉默以免说错什幺。对比他沉静的上半身,在我们交合的地方他却表达的有几分狰狞,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我好像被折叠起来一样露出小穴,由着他鞭笞进攻。
太深了,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推压着移位,高潮的时候我甚至以为我已经不在了,如果灵魂可以飘起来看到此刻的房间,我也许能看到我在颤抖,我甚至有些埋怨,黎深为什幺这幺不体谅我,可以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他只是在继续快速顶弄,带着我划过更加疯狂的潮水。
......
可能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的声音哑的不像话,出声时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是我自己在求饶。
“黎深,我......我不行了,嗯~......让我...休息一下~”他不理会我,依旧埋头耕耘,我感觉到身体又渐渐攀上高潮,我无力的抓住床单,试图激起一些他的慈悲心怀,求他不要再这样残忍的惩罚我,即便我不知道我犯了什幺错。
“我...哈...我是病人~,黎医生!”
终于,他大发慈悲地抽出肉棒,我感觉到有些凉意,是他用肉棒轻轻戳弄穴口,让里面流出来黏糊糊的液体发出声音。
“这位患者,需要什幺帮助?”他抓着我的小腿亲吻,留下几个连绵的吻痕。“芯源病的患者不能剧烈运动,那你知不知道,剧烈的房事也算剧烈运动?”
“从你上次检查,我只问了你的饮食、工作,好像疏忽了这一点。现在告诉我,在上次检查后,你有过房事吗?”明明下体暧昧无比紧贴摩擦着,他的语气那样平静,问着隐私的问题,平白显得更加淫靡。
我想开口说话,他却将手指伸入我口中玩弄。他并不想知道答案,依旧提问着“你的猎艳对象都是哪里来的?也全部都是比划一个手势就约上吗?也像我一样召之即来吗?你也想像对他们那样对我挥之既去吗?”
他吻住我,似乎不想听到可能伤害他的答案。我感觉到他又一次挺入,似乎要将他镶进我的身体一样,高升的情欲裹挟着快感,理智最终崩弦。
再醒来时屋子里一片漆黑,手机屏幕刺眼的白晃得我缓不过神。
凌晨四点,本应该杂乱的地面一片整齐,我身上也干净清爽。如果不是身体的酸痛证实真实,下午的欢情仿佛一场梦一样。
在结束后黎深就离开了,他没想留在这里面对我醒来。
也许是开始的太草率,造成了他的误解。在他的角度,我眼里的他只是相逢没多久,不太熟悉的青梅竹马。
虽然现在的时间不太合适,我还是给他发了信息。“黎深,你到家了吗?”没想到他还没休息,手机震动一下“嗯。”
我有心想给他解释,但不知道要怎幺在不破坏剧情的情况下说清楚,打了好几段字最终也删除了。有些颓丧的放下手机,手机又传来震动。
“我知道猎人这个职业很危险,你也许有些及时行乐的观念。”
我没想到他并没有指责我,反而帮我想了一个理由。
“你身体情况特殊,有需要可以找我,毕竟我是你的医生,又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我想你应该对我今晚的表现还算满意。”
外面的天色已经隐约发亮,我们都没有再发消息。但我们都知道,这个隐晦的约定已经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