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阳升起(夏以昼h)

出院了。据夏以昼说,我是因为爬梯子解救小猫不慎掉落才进的医院,符合我对主控愚蠢且善良的刻板印象。

刚到来的我完全没有办法操纵两具身体,甚至不太能自由控制意识在哪里停留。所以我只能让两具身体的昼夜颠倒,在一句身体入睡后再去操控另一具身体。直到临近出院时,我才堪堪可以使自己集中在目前的身体上,N109区的身体除了日常代谢外基本陷入了沉睡。

根据我所知的时间线,距离主线开始还有半年,这半年我正在准备全国猎人公务员考试。

深空猎人属于行政编制,实战型猎人入职即享受副科级待遇,六险二金,每月还有人才租房补贴,除值班外上下班时间自由。虽然猎人是危险的职业,但因其稳定的保障与优秀的社会地位,现在的报考入职比例已经到达了恐怖的1000:1。

为了防止主线任务还没开始就结束,我在一回家就投入了书海。猎人考试不仅考察战斗操作,还要进行行政职业能力测试与综合应用能力考察。

夏以昼去医院看完奶奶,回家时就看到了摊在书海里的我。

由于我当时摔伤得太过惨烈,奶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没法同时照顾我俩,所以将奶奶也送去了医院。结果医生检查后奶奶的身体真的有些不大好,我已经出院了,奶奶还在医院调养。

“这两天看着脸色好多了。今晚想吃什幺,哥给你做。”

“都行,哥,我感觉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咱俩共鸣下试试呗。”出院前医生叮嘱,我的共鸣evol比较特殊,在身体修养好之前尽量不要进行共鸣,这两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大好,所以迫不及待想试试超能力到底什幺感觉。

夏以昼宠溺笑笑,“好啊,等吃完饭我们试试。也许因祸得福,你的能力会变得更强呢。”

吃过晚饭,我与夏以昼并排坐在沙发上十指紧扣。我有些紧张,因为在这之前我完全不懂evol是如何操作的。

沉默了大约一分钟,夏以昼有些迟疑的问“你睡着了?”

我有些脸红,好在一些身体的肌肉记忆发挥了作用,我感到一些能量慢慢从心脏流向指尖。心念一动,茶几上的苹果砸在了我腿上,我松开他的手捧起苹果,献宝一样转向他捧上。霎时撞上他的眼睛,在他的眼睛里,我只能看到我自己。

我愣了一下,他似乎也如梦初醒,看着苹果不再看我。

“挺好哈,我的evol还是不错的。”我有些生硬的扯开话题,他点点头拿走苹果。

不同于我需要两手捧着,大苹果被他宽大的手拿走,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掌心。

“怎幺出汗了?”他另一只手若无其事的覆盖住我微微出汗的掌心。

我感到有些慌乱,借口要洗漱离开了客厅。

泡在浴缸里,我的脸还是有些红,刚刚因为触碰激动不已的心脏也依旧剧烈怦怦跳动着。虽然主线还没有出,但在穿越进来时,我也看过很多哥哥就是男主之一的分析,刚才看着他的样子,似乎也对我有着不太正常的感情。

我不禁躲在帘子后面笑出了声。没想到我还是这幺纯情,只是一些眼神与简单的肢体接触,心就跳的这幺快。

但很快,我就发觉了不对劲。心脏的剧烈反应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更加剧烈,使我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另一种evol正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我能感受到我原本的evol在缓慢的融合这股力量,如果撑过这时候,我会变得更强。

我扯过浴巾,带翻了一旁台子上的洗漱用品,发出一阵物品掉落的声音。

浴室外传来脚步声,夏以昼试探的敲门问“你还好吗?我听见东西掉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他的敲门声更加急促。第三次敲门后,他打开了浴室门。

宽大的浴巾将我包裹起来,我的卧室在楼上,情急之下,夏以昼将我抱到了他的卧室。脸上与发上的水珠掉在床上洇开一个个深浅的圆。

我拉住他要拨通救护车的手“哥,不要让他们带走我。”

手机掉在地上,他捧住我的脸问“你想起来什幺了吗?”

我摇头,依旧有气无力的阻止他拨通医院电话。

“我怕......那些穿白衣服的人。”

挣扎间浴巾已经滑落,他摸着我的脸,嘴唇离我很近很近。我又是一痛,无意识的释放出evol,床头的水杯摔碎在地上,似乎有什幺紧绷着的弦随着水杯的碎裂一齐断裂。

他试探吻我,含混着呢喃“不要咬自己的嘴唇,痛就咬哥哥。”

我感觉到他干燥宽大掌心发烫,烫的我想蜷缩起来。想起来到陌生世界的恐慌,想起自己生死不明,父母也许还在担忧,想起另一个世界的家。我清醒了些,流着泪咬住他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

“哥,你硬了。”evol的失控逐渐平息,我气喘着摸上他的身体,又吻了上去,回应我的是更加用力的亲吻。

濡湿的床单逐渐褶皱。场面已经失控到这个地步,那就再乱一些吧。

身体被翻过去,我感受到他自上而下的亲吻,脊椎被亲吻的发麻。看不到他的动作,感官就被无限的放大。腰被擡起,他亲到了那个地方。

我惊恐的回头,他也在擡头看我,眼睛发亮,嘴唇上一层莹润的光。仿佛不满足似的,他舔了舔唇,继续埋头讨好。

“可以了,不要再吸~夏以昼!”我推拒的抗议着,他从善如流,只是用更加残忍的东西顶着我。

“叫我什幺?”他问我,我感到被缓缓的撑开。肉棒已经顶到了那层膜,轻轻碾转。他不急于进攻,要看我丢盔卸甲。

我扭着头去吻他,努力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地、一字一顿道,“哥哥。”

身体刺痛着接纳他的全部,我们是家人,紧密无间。

浴巾被子都被甩到地上,窗外隐隐发亮。我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夏以昼依旧在不知魇足的索取。

我尝试过推开他,但手腕被抓住,留下吻痕后按住继续;我尝试过爬开,但脚腕被抓住,被拉回来更加残忍的刺穿;我想叫他停下来,但他的手指就可以恰好伸入搅弄口舌,引得我更加失神。

直到晨曦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明亮的线。

荒唐的夜结束了,我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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