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不要,啊……”她被扯得浑身痉挛,眼眶泛红,穴眼儿收缩的越来越激烈,哭着哀求,“爸爸,真的……不要……”
“哪根?”他声音阴沉,带着胁迫的味道,双指碾着花蒂往下压,力道渐大,“说话!”
“呜呜……”她被刺激得尖叫出声,声线破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指着其中最细的那根,哽咽着央求,“那根……”
虽说是最细的那根,可它的体积仍比《每日邮报》发布的法男平均勃起尺寸要大一些。
温书臣终于满意,让她跪趴在背椅上,擡起纤腰,“乖,把屁股擡高一点。”
温言羞耻得闭上眼睛,听话的擡高屁股。
湿漉漉的花蕊微微张合,露出里面娇嫩粉嫩的媚肉,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
他喘着粗气,喉结滚动,握着手中的阳具,在花蕊口摩挲,不时用力碾过花蒂。
如果不是怕伤了她,他早就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要了。
“嗯……”一股电流从脊背窜向全身,至直冲大脑,酥麻难当,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想要吗?”他沙哑着嗓子问,用力将假阳具里面,勉强塞进去一半,就被里头的紧窄挡在门外,便搅弄着媚肉,让它变形,然后再猛地抽出来,带出一片粘稠的汁液。
“唔……”湿软的穴眼儿被刺激得收缩起来,紧绷,饥渴的流出水来,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她忍不住喘息出声,娇嫩的花蕊因为兴奋而抖动,发出诱惑的邀请,“想要……好想要……爸爸,快点……啊……快给我……”
这一句爸爸叫得温书臣骨头都酥软了,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拆吞入腹。
他咬牙,强忍着想要她的欲望,把按摩棒往深处推了进去,再用力的抽肏,每一次进出都撞击得花心里那颗豆粒般大小的珍珠颤动。
“呜……不要……”快意像海浪般席卷而来,痛苦又欢愉,她差点被干得晕厥,浑身痉挛,眼里泛着水雾。
“还敢不敢撒谎了?言言!”他却不依不饶的继续往前顶,直到按摩棒将花蕊完全撑满,再也挤不进任何东西,紧接着用顶端抵住花心旋转,刺激出水,然后在她体内疯狂地搅动,逼迫她跟随自己的节奏一起颤抖。
“嗯……嗯……啊……嗯……”蚀骨般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温言全身,她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双手抓紧扶手,指节处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眼里布雾气,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听着她难耐的呜咽声,温书臣的欲望越发高涨,涨的发疼,手中的动作更是粗暴起来。
“不敢了!”花心被蹂躏得发酸,层层堆积的快意让她快要窒息,她哭着恳求,可怜兮兮地摇头,“不……不要了……求你了……”
可他根本没有理会,反而加重力道冲击花心,她几乎承受不住那剧烈的撞击,身体随之轻颤着,嘴里溢出压抑的低泣,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时,他忽然抽出阳具,又狠狠插进花心深处,一次比一次用力,却就在她再次接近极乐高潮时,停住动作。
“呜……”花蕊空虚骚痒的紧,让她想要更多,想要被肏开填满,她痉挛着,难受得哭出声音来。
他的嗓音暗哑,透着浓浓的占有欲:\"以后没有爸爸的允许,不许高潮,这是言言撒谎的惩罚。”
\"呜呜......\"她哭得更加厉害了,酥痒难忍的滋味,让她近乎呼吸停滞,淫穴绞着体内的阳具饥渴的吸吮着。
“乖,不哭。”温书臣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用力吮吸着她嘴里的蜜汁,他的言言只能在他的身下高潮,“再等等,不急。”
等她能吞下他的尺寸,能承受他的索取,他才会彻底进入她,和她一起共赴巅峰。
她被他吻着,睫毛轻颤,身子又软又烫,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颈,惹得他更加动情。
整个上半夜,温书臣都没有放过她,将她折腾到极致,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醒来时,她体内还被强塞着昨晚那根东西,温书臣不允许她拔下,昨晚他尝试过塞入第二根尺寸更大一些的,可甬道太过于紧窄,根本容纳不下,弄得她喊疼,最后只能作罢。